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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脉还真是广啊……现在是成为了陆天成的家伙的未婚夫,与此同时似乎和海因里希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雷蒙这个时候又重新站在了贺少征的身后。贺少征就这样扫视着霍连城。“你管的可真多,作为一个合格的成年男人,我想和什么人上床就和什么人上床,这是我的义务和权利——就算之前我和美国总统上过床,又关你什么事?”听着贺少征冷冷的话语,霍连城耸了耸肩膀。“如果单单是一个普通的名叫海因里希·美因茨的德国男人……的确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你可别忘记了,海因里希背后的美因茨家族,很有可能涉及着极其庞大的违法制药交易……所以,如果你真的和美因茨有关系的话,那么,旭日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贺少征听着霍连城有一些居高临下的话语,在这个时候,还真有想笑出声的冲动。——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别说是和美因茨家族了,就算是和旭日,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你的上级。“随便,你想查就继续查吧……我的确和海因里希那个家伙上过床。”说完这句话后,贺少征就这样转过身,面色冷淡的和雷蒙离开,就这样丢下了霍连城。似乎是得到了海因里希·美因茨的指引,这一场宴会的相关人员并没有将他拦下,而就在贺少征要离开的那一刹那,他看到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海因里希·美因茨就这样慢慢走了下来。那一刹那,掠过中间那一片交错的酒宴,站在台阶上的海因里希·美因茨左手还持着拐杖,嘴角处泛起的那一抹迷人的微笑,明明他们之间还隔着些许距离,但是,他看着贺少征的目光,就这样直直的落在了贺少征的唇瓣之上,带着强烈的掠夺性,仿佛是要亲吻男人的嘴唇一般。海因里希·美因茨的嘴唇轻轻地一张一合着,传递着他现在所有的心绪。“下一次再见,我亲爱的贺。”…………走出宴会厅之后,他们当然是不可能坐上霍连城的车的,雷蒙联通了自己右手腕上的通讯设备,示意着什么,一辆旭日的特用车又再一次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贺少征跟着坐上了车,情绪有些烦躁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指挥官,接下来去哪里?”“先想办法查一下,那个叫……”贺少征的声音微微的顿了顿,他的话语里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褚子源,那个来自于新加坡褚家的人的所有的信息……还有最近他们所要涉及到的制药领域——”“海因里希·美因茨这个人所说的话,最多也只能信一半——甚至是一半都不到,所以,在没有办法确定褚家和美因茨家族之前所做的那些勾当无关的时候,我不会贸然去找褚子源。”雷蒙在前方听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至于其他的……先让我缓缓。”贺少征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一点问题。事实上,男人现在的情况,也的确有一些不太好……贺少征能够感觉到,海因里希·美因茨说的话有一些没错,起码,在勉强戒掉了海因里希·美因茨的家伙放在他身上的精神药剂之后,那所谓的后遗症还如影所形的缠绕在贺少征的身上…不知道刚刚海因里希·美因茨的酒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的确是单纯的几个动作,只是海因里希·美因茨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臀上揉了揉,他就觉得,他似乎有些起反应了。——这真他妈的该死。——也许是最近压抑的太狠了……所以,一旦有所反弹,也格外的汹涌和明显。贺少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坐在前面开车的雷蒙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贺少征有那么几分不对的地方,男人的语气都带着些许颤抖的弧度,不像往日,慵懒而又漫不经心。雷蒙透过后视镜,看了他的指挥官一眼,却发现男人微微皱着眉头,睫毛不断的颤动着,那张原本苍白而又俊美的脸庞之上,似乎是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晕——雷蒙握着自己方向盘的手指微微紧了几分,面上的神情却没有变。他问道,“指挥官,你怎么了?”贺少征没有回答,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眼眸看了对方一眼。只是那一眼,却已经和平日里有了些许差异——似乎有着些许混沌的色彩,但是,最表层的光仍然是冷的,而让人觉得矛盾的地方在于……眼瞳深处的那一层一层被遮盖的弧度,就仿佛透着情.色的撩.拨一般……雷蒙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口微微的紧了紧。贺少征又闭了闭眼睛,像是在强行的压抑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做一般。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很平稳。“没什么……”贺少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了一旁的车窗摇杆之上,感受到窗外凛冽的风朝自己吹来之后,身体之内那不正常的兴奋感仍然没有消退些许。贺少征又回头,看向了前方正在驾驶的雷蒙,一股奇怪的念头在自己的胸口之中升起。雷蒙的身体素质的确很好,就算是放在旭日里面,他也是为数不多的,贺少征所见过的,天生就适合在战场上奔波的男人。他就仿佛是为战争所生的,身上的那每一处肌rou,都带着爆发的力量的美,能够轻而易举的征服所有的敌人。——夸张点说的话……同样的,这一种能力,似乎还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上。想到这里,贺少征又缓缓的呼气了一声,压抑着自己那有些许波澜的内心,伸出手指开始轻轻的摸索着那旁边的真皮把手,尝试着抚平着身体那诡异的兴奋感。贺少征能听到自己轻轻的喘息了一声,紧接着,又如此问道——“雷蒙,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这算是上级的命令。”“指挥官,请说。”他听见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刻板而又冷硬,像是永远都不会有特殊反应的样子。贺少征不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