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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必须放进对应的号区,温艾在文件柜前看了半天,最后终于仰着脖子找到了手里这份文件的号区,是柜子最上面的一格。他踮起脚伸长了手臂,每次都差那么一小点,倒腾了半天,始终没能放上去。许长洲往这边走来:“够不着吗?”温艾没回头,还在努力地把文件往格子里蹭:“嗯,有点高……”身后突然一热,温艾感觉许长洲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许长洲似乎不觉得这样有哪里不对,非常自然地拿过他手里的文件,抬抬手,轻而易举地放进了柜格。温艾被困在许长洲和柜子之间一动也不敢动,可怜巴巴地发着颤,像只被捕获的小动物。许长洲低头嗅闻他颈间的香气,嘴唇暧昧地凑近他泛红的耳朵,嗓音低沉性感:“下次记得叫我帮忙。”他的声音灌进温艾的耳道里,酥得温艾浑身又麻又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许长洲在温艾腰上轻轻捏了一下:“听见了吗?”“唔……”温艾被刺激得扣紧了扒拉在柜子上的手,委委屈屈地道:“我知道了……”许长洲的眼神瞬间幽深到见不着底,底下某根东西也在迅速地苏醒,他赶在温艾发觉前退开了身体,转身进了卫生间。他走了,温艾才敢放松下来,许长洲带来的感觉太窒息了,让他简直喘不上气,这会儿大口呼吸了好一阵才觉得缓了过来。什么破老板嘛,难伺候!第14章原来你暗恋我·十四上班比不得上学,什么时候下课了该休息了还给你打个铃,完全是大家看表下班,自觉自愿。温艾坐在一旁的小办公桌旁,又偷偷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十五分了,可大办公桌前面那位一点儿要午休的意思都没有,全神贯注地敲着键盘,完全沉浸在工作当中。领导不发话,温艾哪里敢擅自去吃饭,只能饿着肚子陪他一起坚守岗位。过了好一会儿,敲击键盘的声音总算停了,温艾在心里欢呼起来,以为终于可以去吃午餐了,结果许长洲又从文件筐里抽了一本什么东西出来,一边看还一边上笔写,看着就不像一时半会儿能完事。温艾刚才鼓起来的高兴劲儿顿时就泄光了,空扁扁的肚子也耐不住地咕咕了几声。许长洲动作一顿,推起袖口看了看表,眉头皱起来:“午休已经开始半小时了,你怎么不提醒我?”温艾揉着肚子,觉得自己挺委屈:“我以为你知道时间啊,到了饭点难道你没感觉的吗?”“下次我会注意。”许长洲捏了捏鼻根,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走吧,去吃饭。”温艾不想跟他同路,从椅子上蹦起来一溜烟儿就跑了:“下午见!”许长洲见他跑出了飞机起飞的架势,顿时哭笑不得,看样子自己要是跟去了,这顿饭他就吃不好了。公司提供的食物是自助的,温艾来得晚,很多菜都没了,就剩个空的加热炉架在那儿,底部还有点稀稀拉拉的残渣。温艾挑了几样顺眼的装盘子里,坐到一边开始填肚子,填到一半的时候瞥见了凯莉,于是端着自己的盘子坐到了她对面。凯莉看见他是一个人的时候显得有些惊讶,不过又很快恢复了笑容,和他聊起了天。温艾旁敲侧击地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的教授是怎么拿到实习名额的,凯莉抱歉地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清楚,然后迅速吃完了她那份几乎没什么沙拉酱的蔬菜沙拉,向温艾告了别。除了凯莉,温艾就不认识其他职员了,只能歇了心思乖乖吃饭。美国人没有午睡的习惯,他们更喜欢用咖啡来解决问题,温艾不行,他吃完了饭就犯困,平时在宿舍里还能躺床上睡一睡,现在却是完全找不到地儿休息。办公室肯定是不能回的,在许长洲眼皮子底下睡觉跟睡悬崖边儿一样一样的,随时随地都得绷着神经,能睡安稳就怪了。温艾在露台上找了个阴影处待着,正数到对面大楼的第三十五层呢,一个陌生号码打进了他的手机。温艾在屏幕上划了一下:“你好,哪位?”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没有我的号码?我记得我给过你名片。”温艾听见许长洲的声音有点愣:“我……忘了。”“等会儿挂完电话就存起来。”许长洲接着道,“吃完饭了吗?现在在哪儿?”温艾老老实实地回答:“吃完了,在露台。”许长洲:“你要把自己晒成rou干吗?回来。”温艾把额头上的汗抹掉:“不用,太阳一点儿也不大。”许长洲沉下语气:“三分钟,不回来你明天就别来了。”温艾:“别别别——喂?喂?!”居然挂了!温艾郁闷地把手机放回兜里,如果把这个实习搞砸了,教授在拿捏他的学分时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哎,回去吧。温艾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时,办公室里的灯已经全熄了,厚重的窗帘也拉到了一起,场景昏暗不清。温艾没敢关门,反手握在门把上,紧张得像一只随时会往外窜逃的兔子,怯怯地对着前方的黑暗喊了一声:“许总?”耳畔猝不及防地响起许长洲的声音:“嗯。”温艾没想到许长洲离他这么近,吓得一个哆嗦,往反方向退了好几步。许长洲低低地笑了两声:“害怕?”温艾把自己贴在墙上,一个劲儿地摇头:“没有没有。”许长洲把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打开,照亮温艾前面的路:“我带你去休息室里睡一会儿。”温艾贴墙贴得更紧了,恨不得能用502把自己黏上去:“不用,我不困。”“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做。”许长洲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腕,“走吧。”休息室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正中央摆了张床,许长洲把温艾带到床边,放开他的手:“睡吧。”温艾得了自由立马往门口蹿:“不了,我真不想睡。”休息室里也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温艾打不着方向,不知怎么给撞床尾巴上了,许长洲伸手来拉他,结果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床垫质量不错,两个人倒下去后还弹了两下。温艾就那么小小的一只,被许长洲高大的身躯往床上那么一压,感觉肺都被挤扁了,喘气也费劲,张着小嘴儿又短又急地呼吸,甜腻的气音一声接一声,撩得许长洲也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把他往床垫里压得更狠了些。温艾承受不了这么重的力道,被逼得低低地叫唤了一声,虚弱地推他:“别这样……难受……”许长洲又往下压了压,声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