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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挑眉毛,关了帖子——这么好的邻居,怎么会有人一天到晚的想要我搬走呢?真是…太不应该了…这么想着的曾夭毫无负罪心理的将睡袍往肩上一搭,洗澡去了。…纪覃回到房子,先是沉闷的站了一会,随即将桌上的东西大力挥到地上。手指插入头发里,紧紧抿着唇,眸子里写满了悲伤。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文走一发传送门,前往的伙伴们抓好扶好说好的…高考之前…不发了呢…啊啊啊捂着被自己抽肿的脸…qaq每天,晚上,八点更新。至于原因…哈哈哈(才不告诉你们是因为记错了时间以为明天才是12月1!蠢我☆、颜如玉…是夜,曾夭又一次从无边的黑暗哭号中惊醒,坐起来急喘了几口气。将湿漉漉的头发撸起,赤着脚裸着上半身下了床,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看着漆黑一片的夜晚,情不自禁看向一旁的窗,楼下驶过一辆车,那人如玉的面庞和澄清的眸子便清晰的暴露在黑暗中。曾夭并没有像以往感到毛骨悚然,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短暂的交谈,或许是因为那人的名字。他竟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曾夭伸出手,对纪覃挥了挥。纪覃打开昏黄的灯,对着曾夭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曾夭小小的拉开半面窗帘,在床上找了一个一睁眼就能看过去的角度,随即安安心心的闭上眼,睡了过去。纪覃看见了以后,瞬间懂了那人的意图,呷了一口特浓的茶,专注的看着曾夭,伸手描了描玻璃上那人的剪影,一站就是一晚。第二天凌晨,曾夭突然惊醒,下意识扭头看出去,怔怔的看着依旧站在窗前的纪覃,抱着被子缓了半天神。纪覃看着已经醒来了的曾夭,动了动发麻的腿,静默了会,待麻劲过去了以后,向舆洗室走去。日子照样进行着,没有因为谁的难过悲伤停下来不继续。什么都会过去。开心的难忘的,最终都会抹去。留下来的,只有现在的自己。距离曾夭搬出来已经两个多月了,夜里惊醒,抬眼便是一抹晕黄。再度入眠,便是一夜好梦。…C市的天气向来说风就是雨。一日,曾夭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正向房子走去,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曾夭一路奔跑着回去,出了电梯,拧了拧湿漉漉的衣服,走到门前一摸口袋,冷静沉着的想——钥匙在抽屉里,可惜我没有拿。前脚刚想完,后脚已经到了纪覃的门前,屈指敲了敲门。纪覃打开房门,看见一个湿漉漉的曾夭站在门口,对着自己笑嘻嘻的说:“我没有拿钥匙,今天晚上能留在这儿吗?”……纪覃艰难的发现,他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看着表情略显迷惑的曾夭,纪覃自暴自弃的点了点头:“…可以。”进了门的曾夭不似以往拘谨,大大咧咧的四处观看着屋内的摆设。惊讶的发现阳台上摆满了花团紧簇的白色玫瑰。蹲下来用指尖点了点娇嫩的花瓣,转过头笑嘻嘻:“哎呀,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般喜好!”纪覃静静的看着曾夭,轻声:“嗯…很喜欢很喜欢。”曾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莫名的耳热,垂下头逗了逗花瓣,脑海中若有若无影影绰绰的闪过一个画面,仔细回想,又不见了。纪覃看着湿透了的曾夭,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要不要,先去洗个澡?一会着凉了就不好了。”听到这话的曾夭突然感觉周身包裹的衣物是那么湿冷。一个响亮的喷嚏,曾夭站起来揉了揉鼻子:“唔…是有些冷…嗯,你这有我能穿的衣物吗?”纪覃周身一滞,随即点了点头:“…有。”曾夭立刻眉开眼笑:“那你给我拿来,我先去冲澡。”说完走进浴室门,磨砂的玻璃门轻轻闭着,曾夭快速脱下身上衣物,打开热水。不一会,热气氤氲了整个浴室。曾夭眯着眼,舒服的喟叹一声。纪覃看着准备好的衣物,□□的握紧拳,耳根红了片刻,拿起衣物,向浴室走去。曾夭关了水,正揉头发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刚想说话,洗发沫进了眼睛,不适的闭上眼睛:“…你放到门内的衣篓里。”纪覃手一紧,深呼吸两口气,打开门。没有想象中的周身□□,热气给曾夭带来最好的屏障,纪覃不敢多看,迅速将衣物放进衣篓里,顿了顿:“内裤,我拿了我的。买回来穿了一次,有些小。给你也放里面了。”曾夭“唔”了声,用水洗了洗眼睛,揉着眼睛:“谢谢你了。”纪覃迅速低下头,抿了抿唇,不说话走回卧室。……曾夭苦大仇深的瞪着身下的内裤——有些小?明明…明明大这么多。曾夭吞了吞口水——他这个好邻居的老婆一定很幸福。看来不需要自己这个隔壁老曾了!纪覃看着大大咧咧揉着头发走到他卧室的曾夭,沉默了下:“…衣服,还合身吗?”曾夭笑嘻嘻看了眼自己身下:“衣服还好,就是那个太小了。”…该死的一个比一个大!纪覃沉默不吭,在心里默默回忆着事情,瞬即神情一松:“…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曾夭咳了咳,说:“…客房?收拾好了?”纪覃微微敛眉,掩去眼尾的失望:“…嗯,收拾好了。”曾夭随意扬了扬手,打了个哈欠:“…好困啊,先去睡了。”纪覃轻轻的“嗯”了声,看着曾夭走出房门,体贴的带上门。门外的曾夭松了口气,在心里想着如果半夜克制不住再啃上去怎么办…?嗯?啃上去?曾夭为自己的想法呆了下,随即用力摇头——太不应该了!人家纪覃当自己是好兄弟…还为自己站夜…唔…曾夭默默拍了拍脸,将脑海里旖旎的想法尽数抛弃,向客卧走去。夜凉如水,月光倾沱。迷迷糊糊间,曾夭梦见有人走到床头,给自己捻好被角,然后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曾夭咕哝一声,伸手拉着逃离的手,抻到脸边,心满意足的蹭了蹭,然后沉沉睡去。纪覃看着撒梦呓的曾夭,轻轻将手挪了出来,极轻极轻的摸了摸曾夭的侧脸。垂下头来,在人的侧脸上留下一吻。……睡得真好。曾夭坐在床上,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想着。光脚踩在实木地板上,曾夭为脚下的温度打了个寒噤,拉开房门,向客厅走去:“纪覃…你们家的地板怎么这么凉啊…”曾夭原本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得体笑容、与纪覃面容相似的人,曾夭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