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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机在振动,窗外天空是亮的。背部睡衣被汗水打湿,他懊恼的低头拉开裤子看了看,一塌糊涂,心还在跳,觉得自己彻底完了。青春期过后,这是他第一梦/遗,对象不是之前的校花和当红女星,却是一个男人。像是怕被人发现秘密一般,叶月红着脸掀开被子跑进浴室,把换下的内裤丢进马桶里冲走。被忽略的手机一直在振动,叶月这时才想起它,心脏还在因为那个梦,扑通跳个不停,他揉着头发走出浴室,拿起手机一看,备注——苏忆年,消失了两个星期的人。叶月没由来的紧张,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可指尖一抖,接听了电话。“宝贝儿,想我了吗?”电话里苏忆年的声音很哑,一听就知道这几天他抽了很多烟。叶月拿着手机不说话,抿着嘴唇,耳尖泛红,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般,心跳的更快了。“上次说过要对你负责,”苏忆年轻轻地笑了笑,那低笑声从电话里传到叶月的耳里,就像过滤了电流,让人发麻,“所以,我来负责了。”苏忆年的声音太温柔了,虽然他一直都是这样和叶月说话,但经过这场梦,他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在叶月听来,不止是温柔。可能是那个梦太过真实,又可能是因为早晨的缘故,叶月低头发现自己有点硬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放飞自我,短篇发展很快,两位应该马上就会在一起了,在一起以后就是没节/cao日常(斜眼笑)啪啪啪~么么哒~第8章第8章见叶月不说话,苏忆年喊了一句:“宝贝儿?”叶月因为某些不可控制的生理原因正懊恼着,没有经过思考的一声:“嗯?”就这么脱口而出了。说完立马愣住,后悔不行,脑海里全是“完了完了……”这还是叶月第一次回应这个称呼,连手机那头的苏忆年都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一开口笑音掩藏不住:“怎么不说话?”本来特别不好意思,被他一笑,叶月有些恼羞成怒,红着脸喊了一句:“不知道说啥!”声音有些大,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什么。听在苏忆年耳朵里,没别的,这就是撒娇。对于叶月突然的“性/情大变”,苏忆年并不觉得意外,毕竟都已经睡过了,虽然并没有什么记忆,但在他心里叶月已经是他的人了。睡过之前和睡过之后总会有些改变,很正常。想到这儿,有些心猿意马,他点了只烟夹在手上,低声问:“宝贝儿,那次你觉得舒服吗?”因为心虚,害怕被发现,叶月第一反应是苏忆年在问梦里的不可描述舒不舒服,立马慌乱不行,拿着手机的手都抖了一下,心说:“他居然知道了?!”呐呐不知怎么回答,不过其实还挺…舒服的……冷静了一下,又想:“他怎么会知道?”这会儿叶月脑子一片浆糊,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苏忆年说的是哪次。苏忆年知道叶月脸皮薄,所以不急着他回答,靠在窗台处,微风徐徐,他嘴角叼着烟,烟雾缭绕在空气中,不远处初阳倒印在湖水上,随着水纹飘荡。过了一会儿,手机里才传来对方因为刚睡醒不久的酥绵嗓音:“你误会了,那次……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只是在我家睡了一觉。”“哦。”苏忆年吸了口烟覆而夹在手中弹了弹,其实睡没睡,他还真不在乎,只要认定叶月是他的就成了,其他的都无所谓。知道听了自己的回答,对方会激动,果然刚说完,手机里就立马传来一句,“哦个屁啊哦!”苏忆年勾唇,眼睛里全是笑意:“宝贝儿,你真可爱。”叶月把手机挂了。就知道会这样,苏忆年一脸无奈宠溺的笑容,把手机放进口袋,继续抽烟。窗外的沥青路上,有对四十来岁的夫妻牵着阿拉斯加沿着湖岸散步,他静静地看着,吐出一圈烟雾,把烟蒂放进烟灰缸里按灭。他一直都有一个愿望,希望未来,有一所房子,里面住着他和他的爱人,还有他们养的一只猫和一只狗,晨起沉落,就这样过完了一生。这个愿望,从遇见叶月的那天开始发芽……叶月握着手机坐在床头,耳尖红得不行,刚刚听苏忆年的声音他居然觉得特别好听,特别勾人。想到这连忙拿右手捂住脸,真丢人。手机消息提示灯闪了好几下,叶月放下手臂,脸蛋儿泛红,举起手机看——还是苏忆年。是条短信,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宝贝儿,晚上八点半江夏路osciuti不见不散。叶月撇嘴,心道:“宝贝个屁!”再看了一遍短信,注意到osciuti字样,又道:“万恶的富二代!”osciuti是一家意大利高级餐厅,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初遇”,很浪漫的一个地方,叶月从来没有进去消费过,因为里面的一顿饭,抵他三四个月工资,无福消受。叶月没有回复,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去浴室洗涑。他一向都不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虽然不邋遢,但还是很糙,洗漱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也不打理,拿上外套和手机慢悠悠走到客厅,边穿鞋边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到八点五十五,又要迟到了。这一天的工作,他终于恢复状态,没有再像前几天那般心不在焉,叶明珏说他今天偷着笑了好几次,问他什么事那么高兴,叶月没好意思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偷乐什么,就是想到某人,不自觉就笑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和早上一样很不妙。一天时间过得很快,离八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白天没什么感觉,时间越近,他就越慌,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心道:“拼了。”想不通就不想,管它的,爱咋咋地。就当他换下工作服准备往约定的地方赶过去时,柳萍来电话了。***苏忆年穿着黑色定制西装,手里拿着银灰色ZIPPO打火机,打火机盖,打开又合上,银质碰触发出的清脆声响,默示着此时此刻,它的主人心情很糟糕。餐厅内柔和灯光,落地窗外夜色下粼粼江水,江水对岸一座座影藏在月色之中参差高楼……每一处本应该是今晚的一个见证。可是等待了一个小时,叶月没有来。时间越久,心里越烦躁,但苏忆年不愿意打电话问,问他为什么不来,性格使然,即使是非叶月不可,也不会去逼迫。对他来说,爱上一个人很难,忘记一个人,却相对简单,“实在不行”他靠向椅背,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炫丽灯光,心道,“那就算了吧……”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