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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说的话,这是他说的话。”陈清梦很欣慰地亲了许星河一下。许星河:“但是我总不能这么叫他。”陈清梦没反应过来,“你叫他沈总不就行了吗?”“以后总得改口的。”“为什么要改口?”陈清梦脑洞大开,“你和他之间难道发生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吗?”“……”许星河漠然地瞥了她一眼。他说:“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倒是不太清楚,但我清楚,我和你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哦不对,是很多的龌|龊事情。”陈清梦总算反应过来。许星河的这个“改口”,意思是……跟着陈清梦叫沈放。再往后推论一下,他就是说以后的事情了。害羞的反倒是她,“你……在辈分上,沈放是我表哥。”许星河淡淡地哦了声,“那叫表哥。”“但是……公共场合你不要这么叫他。”陈清梦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他会小人得志、得意忘形的!而且还会趾高气昂,不行的!”许星河无奈笑了下:“好。”某小人开着车,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谁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呢?”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ay的天空2个;忘羡羡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已来,未来。4瓶;星空坠入深海、歆歆de小happy、宋宋哇呀哇啊、EurK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9章QingMeng沈氏国际的年会眨眼就到。年会当天,许星河还在公司上班,下班的时候,他在公司换了一套银灰色的西装,绕回小区先接陈清梦,之后再去年会现场。陈清梦是一大早就收到了沈放送给她的礼服的,迪奥高定烟灰色星空手工长裙,整个欧洲只有两条,当初向薇在米兰走秀的时候陈清梦去逛过迪奥的店,看到过这条裙子,她当时心动不已,销售员也眼尖,用克制又骄傲的语气说,“这条裙子全欧洲就两条。”限量款实在是诱人无比。而且陈清梦试穿过,正好是她的尺码。只可惜价格也无比美好,陈清梦也不是经常出入高档场合,交际应酬的地方不过是酒色场所,这条成服买回去,大概率也是摆在家里当摆设。最后还是没买。她当时在朋友圈还发了一通牢sao,拍了裙子的图片,配上“望洋兴叹”这四个字。却没想到,这条裙子兜兜转转,又到了她的手上。沈放对她向来出手阔绰,她一回国,沈放作为亲表哥,就送了她一辆两百多万的车,后来又要给她买房,不过被她拒绝了。虽然两个人总是一副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样子,每次见面必掐,但是沈放作为亲表哥,是真的做到了面面俱到。只不过,陈清梦不认为这条六位数的裙子是沈放买的。她那条朋友圈发了可有差不多一年了,而且沈放还特欠揍的在那条朋友圈下留言:这条裙子是你不配拥有的裙子/龇牙。陈清梦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来。她给许星河发消息:【我收到了一条礼服。】许星河正在回来的路上。下午五点多,夜色笼罩着大地,马路两边的路灯渐次亮起,灯影影绰绰地在他身上闪过。他敛着眸,回她:【嗯。】陈清梦:【沈放说是他送给我的。】许星河:【算是吧。】陈清梦盯着这三个字,就知道自己心里的猜测对了大半,【所以,这条裙子是你送给我的?】许星河舔了舔后槽牙:【算是。】【到底是,还是不是?】许星河这次没打字,干脆地打了语音电话过去。陈清梦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啊?”“打字麻烦。”“哦。”许星河说:“那条裙子是沈放花钱买的,算是他买的,也不算——我当时准备买下那条裙子的,被他知道,抢先一步买下,另外那条的尺码太大了,你穿不上。沈放以此,从我这里拿走一个国际品牌的代言,当作交换。”价值几千万的代言,许星河拱手相让。陈清梦却气结:“沈放这个无耻小人!”许星河慢条斯理地说,“那个代言,最后到了向薇的手上。”他说完,低低浅浅地笑了下。陈清梦突然想起来,年初的时候向薇原本和另一位艺人竞争某国际大品牌的代言的,那位艺人这些年势头很猛,品牌的负责人明显更看好那位艺人,陈清梦都失去信心放弃了,结果突然有一天,那位负责人通知她,说大中华区的代言人,选定为向薇。她把这个当作意外之喜。但是许星河却说,这不过是为的千金一笑的礼物而已。陈清梦震惊之后,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来。她相信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复杂,脑袋错乱,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最后千般情绪化作一阵无奈至极的叹息:“许星河,你可真是……”“真是什么?”他静待后文。陈清梦斩钉截铁道:“你放在古代,一定是荒|yin无度的昏君。”许星河:“得加一个前提条件。”“什么前提条件?”“如果,皇后是你。”陈清梦低眉浅笑,她一只手抱着裙子,一只手抱着手机,抬头便是衣帽间的全身镜,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她看到了自己灼灼桃花、潋滟盛放的双眼。她抿了抿唇,声音轻快地说:“好啦,我换衣服啦,你到楼下了告诉我。”许星河:“嗯。”裙子穿在她的身上非常合身,不像是成服,像是为她高定制作的一般。下午六点,天色昏暗,只有一盏昏黄色的路灯幽幽泛着光,许星河的黑色轿车停在楼下,她单手提着裙摆款款往车子那边走去,还没等她走近,副驾驶座的车门敞开,王克煜下来,为她打开后座车门。陈清梦低声:“谢谢。”王克煜风度翩翩地说:“清梦姐,今天的你很漂亮。”她笑靥如花:“谢啦。”车门敞开,后座上坐了个人。身穿烟灰色西服,弯曲的双腿颀长,视线往上,是他孔武有力的手臂,再往上,是他的脸。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单眼皮,眼尾狭长,额间碎发遮挡住她的额头,他的皮肤很白,是一种病态的白,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阳光一样。他扭过头来,目光接触到她穿了一条裙子,外面只披了一件貂皮大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