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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书生没错了,这般易推倒。被推倒的于岑寂忍无可忍,大喊着:“于宁!!!给我滚过来!”“我走了,柔弱小草。”沈欢鸣不慌着堵于岑寂的嘴,他戏弄完于岑寂,才从窗口飞去。于岑寂坐在床上,捂着脖子等于宁过来。他势必,与沈欢鸣没完!第2章“于宁,去给我请个道士来。”于岑寂吩咐于宁,他要活捉这只乌鸫鸟,把它拔成秃子。“那之前要找的……”“不用了,请最好的道士来。”于岑寂任由大夫在他脖子上动作,包扎那处伤口。“大夫,不要碰到我的rou。”于岑寂怕痒,大夫的手从他颈见轻轻略过,像极了羽毛的触感。“你还说,你看看你这脖子,这不遮掩能见人吗?”大夫吹胡子瞪眼,没见过这么能玩的人,这细皮嫩rou都嘬出瘀血了。于岑寂被凶之后就虚了,被这么大的人教训,面皮再厚,他也难免有些羞赧,主要是他还没娶妻。该死的沈欢鸣,实在阴险。“行了,于宁你记得给他换药。我走了,以后大半夜可少折腾人吧。”大夫背起医药箱,走的稳健。“王大夫,我送送你。”于宁跟着王大夫,为他送行。于岑寂摸摸颈间纱布,缓慢躺下,他眨巴着干涩的眼睛,被沈欢鸣这番折腾,居然也有了困意。而沈欢鸣,就在于岑寂的屋顶,从缝隙看他闭上眼,沈欢鸣才离开。于宁难得高效的找了一位道士来。这道士是他在街上遇见的。于宁当时走的匆忙,期间眼神有投到赵开觉那里去,但是没有驻足。机灵的赵开觉就穿着那身道士服,堵住了于宁。“这位客人,你行色匆匆,定是有急事。不妨让我来猜猜。”于宁被拦下,他左右看这道士都不像是专业的,三教九流,这道士哪一流都不像。他要不还是赶紧去寺庙找一位师傅吧。“哎?慢着,你怎么不给别人机会啊。你们家有灾了,你需要一名师傅。”赵开觉语速飞快,生怕他没说完这人就先走了。于宁听了他的话,这才把脚后跟放实在地上,“你能算到是因为何事?”“妖。”赵开觉老神在在的,他今天出门忘记贴胡子了,难怪他觉得下巴空空的。“你再说的具体些。”于宁觉得这人好像也有些靠谱“是一只……”赵开觉拖长了音,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他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怎料这人问的这般详细。“鸟!”赵开觉收起手指,背手而立,等着于宁的表态。“对了!不知大师可有时间,过我府上,一探究竟。”于宁惊叹于街边道士的高水准,又心急火燎的把他请回去。请晚了,老爷可是又要发火了。“这……报酬吗……”赵开觉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直觉能宰一大笔。“钱财不是问题,您只管跟我来。”于宁态度转变的迅速,急匆匆的领着赵开觉回去。赵开觉收了摊,跟着他到了于府,只是进了大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富丽堂皇迷了眼。门口狮子镶了金,门内庭院深深,稀有绿植,名贵牡丹,小桥流水,游鱼自得。赵开觉震惊于这家的堂皇程度,而于岑寂屋内,早已闹的不可开交。于宁走的那段时间,于岑寂在桌前温书,沈欢鸣又来了。“圣贤书你也读,怎么读了还是满嘴狗啊狗的,读到哪里去了?”沈欢鸣在于岑寂面前现过形之后,就不再用原型现身了。毕竟他也说了许多粗鄙之话,可于岑寂一句也听不懂,好生无趣。“与你何干。”于岑寂合上书,右手缓缓伸入桌下去,他要拿他准备好的长剑,即便他不会用。“你手,伸下面干嘛?拿宝贝?”于岑寂的小动作在沈欢鸣的眼中,一览无遗。“你想不想看?”于岑寂笑的不怀好意,嘴角咧的弧度标志着坏事的开端。“嘁,你的剑反光,刺到我的眼睛了。”沈欢鸣做作的拿手遮眼。就是这个绝佳时机!于岑寂拿出剑,要刺向沈欢鸣之时,过于紧张,反而磕到手,最后划了自己的胳膊。他吃疼的捂着胳膊,咣当的把剑丢在了地上。这一切来的太快,快到沈欢鸣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对着于岑寂哈哈大笑了。“哈哈哈哈,你这书生怎么回事?”“闭嘴!”于岑寂怒目斜视,他很疼的!他又不能在沈欢鸣面前表现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小疼,不足挂齿,但是可挂手。他捂着胳膊,指尖颤抖。“你做甚自己捅自己,你捅了我也不会疼,你说说你。”沈欢鸣不带停的,第一次看到这么傻的掐架对象,着实忍不住嘲讽。“下次一定捅到你脸上!”于岑寂坐在凳子上,对着窗边的沈欢鸣信誓旦旦的说。“不捅不是人。”沈欢鸣也来劲了,挑衅的看着于岑寂,挑着眉,眼尾飞起。于岑寂从未被人如此对待,他忍不住的抬起手,指着沈欢鸣你不出话来。“你是个结巴?”沈欢鸣看他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死定了。”于岑寂阴沉着脸,指尖的血都要滴落在地了。有朝一日,他一定驯服这只臭鸟,让他俯首称臣。“喂,你流血了。”沈欢鸣看着于岑寂的鲜血,正色道。“你觉得是谁害的?”于岑寂不去捂伤口了,越捂越疼,血液的逐渐流失,慢慢使他的唇色也苍白了起来。沈欢鸣看着颈间还贴着纱布的于岑寂,他唇色泛白,胳膊挂着彩。一眼望去过于惨淡了。“你怎么不知道止血,血液流失会让你头脑发昏,变成傻子。”沈欢鸣满口胡言,却走向了于岑寂,他去碰于岑寂的胳膊,反而被他躲开了。“别碰我胳膊。”于岑寂不愿意给他碰到。沈欢鸣一听不让碰,索性伸出了双手,捧着他受伤的左胳膊,撩开衣袖,帮他疗伤。于岑寂被沈欢鸣握的紧紧的,挣不开手来,他看着沈欢鸣的侧脸,对着那高挺的鼻梁说:“松一些,你握的我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