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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经的,许岁之前画过一个藏宝图,藏宝的地点就是那座湖,我们需要去问问清楚。”于岑寂正色,这件事情还是要尽快问,后面还有刘客等着他去会一会。“我们主动结实他不会很奇怪吗?”沈欢鸣在人世待了许久,只主动招惹过于岑寂。“不会,是他想认识你。”于岑寂胸有成竹道。若真是他们主动接近,还会显得别有所图。可对许岁,并不是。“于繁繁,你敢打我的主意?”沈欢鸣并不傻,于岑寂这一句话他就知道是何意了。于岑寂居然想让他出卖色相?这是人干的事吗?于岑寂不是人。“你怎么那么敏感,不过是要你不经意在他面前过两趟,怎么还跟其他的扯上了?”于岑寂只是想让许岁自己送上门来,沈欢鸣在想什么?“不准算计我。”沈欢鸣有些较真,他有些开不得这个玩笑。我的真心,既然付你,就不要辜负。“好了,算计谁都不会算计你。”于岑寂敷衍道。沈欢鸣兴致缺缺的,任于岑寂说什么都不再开口了。于岑寂跟在沈欢鸣身后,看着他耷拉脑袋的样子,想到了自己二十岁的样子。春风得意马蹄疾。喜形于色是少年郎的本性,他以往不开心也要嚷出来,不乐意了就摔杯子,不想做的事情任谁勉强都没有用。沈欢鸣比起他已经好太多了。“别生气了,我往日同你讲了那么多好话,都敌不过你一个我算计你来的威力大。我并无他意,你若是不喜,那我们就再想法子,你不同我讲话做什么?我今日还有许多夸赞之语没有讲出口,你不想听听吗?”于岑寂拉住沈欢鸣的腰带,只是轻轻一勾,沈欢鸣就停下了。“于岑寂,你真的很不会哄人。”沈欢鸣转身,看着一脸平静的于岑寂,竟是自己在这生闷气了。“我极少哄人,没有人需要我哄。但是你生气了,我就得学着让你开心,让你因我笑,而不是因我恼。”于岑寂讲的都是实话。他活了二十五年,竟只学会给别人添堵了,真是糟糕。“哄人不需要讲那么多话。”“恩?那……”于岑寂话未讲完,就被沈欢鸣吻上了嘴唇。一触即离。“这样啊,下次我再生气,你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的亲。”沈欢鸣摸摸于岑寂的脖子,也没那么生气了。“记住了。”于岑寂失笑,幸得这里人少,不然沈欢鸣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松开他。于岑寂觉得他要得一种病了,一种看到沈欢鸣就觉得嘴巴疼的病。没得治,他还乐得自在。“还有什么称赞的话,都说出来,我听听。”沈欢鸣背着手,如同一位王公贵族前来视察他的领土一般,衣冠外带出的傲气。“清新俊逸,仪表堂堂。”“还有呢?”“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于岑寂最会的就是讲成语,对着别人就是讲成语,可对上沈欢鸣,不过是形容罢了。“继续。”“玉质金相,玉树临风。”“不要停。”…………这厢工地上,已经结束了靓选初试的于首阳跟着曹介,曹介搬啥他搬啥。“你做甚的紧跟着我,去抗沙子,再不济捡石块儿。别跟着我。”曹介有些想避嫌,这让上面的头头看到了怎么办?一定会说他俩偷懒,克扣工钱。“第一天来,没什么经验,跟着你学习一下。”于首阳还是跟着曹介,有模有样的学着。“哎我说,你这人咋回事儿啊,说了不互相阻碍彼此呢?你就是这样不阻碍的?”曹介汗都要淌下来了,还要跟于首阳讲道理。都怪昨晚他一时耳根子软。昨晚于首阳找他,本以为是来吵架的,没想到突然深夜谈心。“我以前有父母,但是他们都死于非命了。”于首阳对着曹介,谈不上悲伤的脸,讲的却是悲伤至极的话。曹介接过于首阳递过来的酒,没有说什么,只是同他碰了碰杯。于首阳一饮而尽,握紧拳头说:“刘客害我父母,此仇我一定要报,进刘府,摘下他首级。”“杀人犯法。”曹介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好像并不赞同于首阳的观点。“因为父母离世,我被迫背井离乡,只为归来之日,手刃仇人。管他法不法。”曹介就是听了这几句话,带上了这么一个蠢队友。不求帮大忙,只求不拖后腿。而于首阳之所以这么说,是因着之前于岑寂叫他去了房内,要他跟着曹介。“为什么?”于首阳不解,保护于岑寂的安全才是他应该做的。“曹介的眼里有故事,他的目标其实很明确,接近刘客。”于岑寂不信曹介这样的人甘心只是搬砖头,且他近日里搬砖的对象都是刘府,曹介到底为什么要进刘府?刘客与他又有什么关系?“那属下应该怎么做?”“有了共同的敌人,你们就是朋友。”“可大人怎么知道曹介跟刘客有仇呢?”于首阳想不过来,这两个身份相差如此之大的人,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猜的,日后便知了。”于岑寂也不是太肯定,只能说试一试。正是因为于岑寂的吩咐,才有了今日的搬砖组合。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搬砖。曹介看的是刘府的方向,而于首阳,看的是人心……第23章几日后,刘府前来选人,原因是巡抚大人想在后院植一片竹林,需要一个种树的。曹介拍拍手,站的恭敬。选他,不吃亏不上当不后悔。刘府管家看了好几遍,这些人当中太胖了不行,太黑了不行,太瘦了也不行。看到曹介的时候,顿了顿,太凶的也不行。当他看到于首阳的时候,内心就有人选了。“你,跟我走吧。”刘管家指指于首阳,没等他回话,就先扭头走了。于首阳紧随其后,匆忙中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曹介铜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