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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难道你想做下一个死在我面前的人?你还想让我把你扔去喂那些恶心的生物?……你要真想死的话随你……不过……给我死得远远的——”艾伦再也无法忍受了。黑色雨伞被狂风吹起,很快就滚落在远方。大滴大滴的雨水中,他一把就握住利威尔的手,也不顾对方的挣扎,大声吼道:“兵长!我不怕死!就算现在您要我死……我也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犹豫!”利威尔怔怔地盯着从艾伦眼眶倾泻而出的泪水,没说话。艾伦紧皱眉头,埋头红着眼睛继续吼道:“求您了别再这样了好吗?!您不是说过吗?您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选择错误的人是我!是我!所以求您打我!骂我!惩罚我吧!……不过……无论如何……都请您不要伤害您自己……好吗??”利威尔没什么反应。艾伦已经想好了,就算被利威尔狂揍一通,也要将他带回寝室,给他泡个热水澡,然后强迫他好好睡一觉!于是他一把就将利威尔横抱起来,大步朝房里走去。可是这一次,利威尔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像一只累了的猫儿一样安静地靠在艾伦胸口,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角缓缓溢出,滑过苍白的脸颊,接着无声地浸入艾伦已经湿透了的披风里,消失了踪迹。——Tobetinued7月8日夜-9日为他沐浴/疗伤冰凉的雨水连绵不绝地拍打在城堡上。整个城堡内部一片黑暗,除了,最里面那栋楼最上面的一个小房间。橙黄色的烛光溢出窗外,那一大片铃兰花早在半个月前就凋零了。伴随热水和冷水的汇聚,丝绒一样的暖气逐渐蔓延了整个房间。艾伦弯腰,探了探池子里的水,转身走向坐在软椅上歇息的利威尔,轻声道:“兵长,洗澡水好了,我帮您……脱衣服吧?”利威尔没有吭声。艾伦便当他同意了。脱下完全湿透了的墨绿色披风,卡其色外套。三块带血的自由之翼徽章从他的衣兜里掉了出来。艾伦疑惑地将它捡起来,放在一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解他腰间的皮带。手指活动的过程中,艾伦总是会无意碰到对方——隔着那层薄薄的衬衣,利威尔的身体一片冰凉。艾伦皱眉,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他就将那些烦人的皮带扔到一边,开始解利威尔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艾伦的手指却在此时突然变缓。实际上,他直直地盯着利威尔不断暴露出来的……那一寸寸白皙、精壮,没有一丝赘rou的肌理,脖颈上还不太成熟的喉结便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动!呼吸,也跟着变得压抑起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很奇怪,艾伦悄悄抬头看利威尔的反应。而利威尔依然倚着软椅,半寐着无神的眼,根本就没有看他。艾伦的心里一团乱麻。他一鼓作气地将利威尔剩下的纽扣解开,脱下他的衬衣和长裤,接着,手指便伸向利威尔深灰色的内裤……也许是因为房间里的热气太浓了,艾伦的脸不知不觉地泛红,他有些结巴地问:“兵长……可以脱下来吗?”利威尔依旧没什么反应。艾伦吞了一口唾液,几乎是闭着眼睛才将他的内裤脱下来,接着快速将利威尔横抱起来,直到将他腰部以下的部分都浸入温热的池水中,他才松了一口气。其实,艾伦根本难以想象这种在脑中幻想过无数遍的情景……竟然真的会发生。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洗澡中的利威尔还真是异常乖巧。他任凭艾伦拿着毛巾,一点一点擦洗着他的脖颈、肩膀,以及刺有自由之翼的后背,任由艾伦仔仔细细地帮他抹了半个身体的泡沫,任由那温热的水缓缓流过脸颊、睫毛,逐渐将身上的污渍都冲个干净……自始至终,他简直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任艾伦摆弄,没有说一个字。艾伦给利威尔洗完澡后,给他穿上长长的衬衫,便将他抱在柔软的床上。“兵长,您的外伤药放在哪里?”艾伦问。而利威尔直接皱着眉头倒在床上,用手背挡住眼睛,说了进屋以来的第一句话:“你走吧,我累了。”艾伦抿了抿唇,没作声。然后他直接打开书桌下面的抽屉,开始胡乱地寻找起来。左、中、右没其他的,全部都是各类图纸、文件。艾伦有些着急地打开右边的第二格,然后,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因为那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自由之翼的徽章!有的带血……有的残缺不堪……艾伦回头看向依旧挡着自己眼睛的利威尔,心中揪痛,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艾伦小心翼翼地关上抽屉。紧接着,他打开最下面的。还好,要找的东西都在里面。艾伦手捧盛满各类外伤药的托盘,朝利威尔走去。利威尔还躺着。长长的衬衣下摆遮挡着重要的部分。他细腻的大腿上,有着常年穿皮带而形成的红印。让人总是有种想轻碰它们的欲望。而他的左腿,很明显已经红肿起来了——其实关于利威尔腿受伤的问题,艾伦在医院就有些察觉,只是不确定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在雨中确定了以后,他之后都坚持着不让利威尔走路。艾伦轻轻地将托盘放在一边,跪坐在利威尔跟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利威尔的左腿,手指轻轻地,滑向肿起的部分……利威尔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他冷声道:“手拿开!”艾伦无奈地说:“兵长……很疼吧?”利威尔不作声。对于这种伤,艾伦在训练兵团的时候就有学过最初的处理方法,他轻轻地帮利威尔按摩,努力探索骨头方面有没有出问题:“为什么不去找医生……而是……一直一直忍着呢?”艾伦用棉花沾了药水,细致地涂在利威尔的脚踝,乃至以上的位置:“唉,如果严重的话要怎么办啊?……要是您因为腿受伤了而没办法上前线,埃尔德他们,不就白死了吗?”说完这句话,果不其然,艾伦发现利威尔的肌rou变得僵硬了。他拿起一边的绷带,熟练地帮利威尔绑起来:“兵长,明天,跟我一起去医院好吗?”利威尔依旧沉默。艾伦也不在意。窗外的夏雨已经停了,象征午夜12点的钟声缓缓敲响。飞鸟的奇异影子掠过不断鼓动的淡色窗帘,瞬间又融入了无尽的黑夜。艾伦终于给利威尔绑好绷带了。他的嘴角微微弯了弯,凑过去,近乎虔诚地将自己的吻印在利威尔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