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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宝还没有说话,杨佳文就蹦了过来,挽住王元宝的胳膊,说道:“好啊,出去玩玩,路边的雪有点消了呢,这几天好像暖和了。”王元宝和安辰同时皱了皱眉头。王元宝掰开杨佳文的手说:“佳文,不许拉拉扯扯的。”“怕什么,你那个宁轩都走……”杨佳文忽觉自己说错了话,马上松开了手说道:“二郎,我不是故意说让你难受的话的,对不起。”王元宝见状,也没有怪她,只是淡淡地说:“无妨,走吧,出去转转。”说完就扭身出了大厅,往外走去。杨佳文咬了咬唇角,看了看阿山,阿山则摇了摇头说道:“走吧,出去玩,什么都别想。”安辰跟在最后面,有点郁闷地想着这杨佳文看来还是没有放下王元宝。这李玄宁在搞什么?再不回来王元宝可未必会等你了。看来得进宫一趟了!李玄宁这边,正忙的不可开交,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虽然不上早朝,但是每日都有新的奏章汇报灾区的进度和情况,灾民安顿灾区重建,一大堆事让他无暇去想出宫的事,等想起来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年前这几日天气转暖,积雪化了不少,李玄宁才稍稍松了心情,新年的到来也让死气沉沉的皇宫有了些许颜色,宫人们将宫殿院子都洒扫的干干净净,换了新的红灯笼,玉锦也叫人在各个宫内稍微点缀了一下,贴了些窗花,挂了些彩灯。除夕夜李玄宁一夜未睡,先是与家人众臣一起夜宴,又要赐菜赐福,守岁,凌晨一过,就又开始沐浴更衣,领着大监内臣开始祭祖祭神磕头上香,还不容易做完了才稍稍歇了一会儿。又马上赶往轩辕大殿开始大朝会,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九拜大礼刚罢,又开始赐茶赐酒,赐金银如意,赐压岁红包,真是哪个到少不了,哪个都得顾及到。待这些礼毕,已是快到巳时,终于能安静一会儿,李玄宁独自一人坐在自己寝宫,吃着早饭,他看着冯德顺端过来的汤,是酒酿圆子,这白胖胖圆滚滚的小丸子瞬间让他想到了王元宝。真是好久没出宫了!也不知二郎有没有想念自己,或者已然生气了。哎!“皇上,常武大人和鬼魅迷影四位大人在宣政殿等候觐见。”冯德顺边给皇上夹菜,边轻声说道。“回来了?怎么现在来了,走吧,不吃了,中午午宴同玉锦她们一起再吃吧。”李玄宁本就累的有点无甚食欲,听到冯德顺的话,干脆一口也吃不进去,放下筷子就匆忙起身疾步往宣政殿走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愿吾皇龙体安康,万寿无疆,愿我朝繁荣兴旺,国运昌盛!”常武与鬼魅迷影五人跪地叩首,朝皇上大礼。“平身,上殿前来议事。”李玄宁坐在椅子上正色说道。“谢皇上。”五人起身慢慢起身,又弓腰走到皇上面前。“常武先等等,你四人先说说吧!”李玄宁说道。“回皇上,那留香客栈,现已被王元宝买下,我二人查探一翻,发现购买时间不对,买下那家客栈的时间应正是王元宝昏迷的时候,是山匪劫财之后的第五天。也就是说是别人替他买的,或者买了送给他的。若是小兵,应该没这个财力,不过或许是贤王授意,这就得问贤王本人了。”魅说。“还有当时留宿留香客栈的人里,除了商队,其他都是附近城池间经常往来的商人艺人等,我们查了一下,也无甚疑点,当时贤王确实带了人同行,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张君和。只是当年有个淄州本地人在客栈住了一日,离去的那日见有二人将王元宝和其他六人拖了回来,只匆匆一眼,便回程了,因那面具耀眼,才印象深刻。”鬼说。“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客栈遇匪前离开的人均还活着,遇匪后离去的人,都因各种原因已死去了。见过一眼的这人,可能是侥幸活着,可能是他当时正在离开,后来也从未提起,若不是我高价引诱,他估计也不会说。”魅说。李玄宁听完后皱了皱眉,随即又问道:“那匪贼呢?这么大的事,当地官员后来没有查过吗?有没有记录”“回皇上,查过了,当年的记录说是山匪,因大雪封山,山上粮草不足,所以下山抢劫,事后被当地官员联合军队全部绞杀。但是后来我们也上山探查,并未发现有山寨遗址,当地一向安宁,老百姓在那次事件之前,根本没听过有山匪。”魅说。“嗯,接着说吧。”李玄宁说道。迷见他二人说完了,便接着汇报在城中的打探:“皇上,上京城中当年与王元宝一道贩丝的商队,我们也都查过了,除了王元宝和那领队的赵虎,其他人,也都死了,一共十一人,当年雪地死了六个,其中包含王大宝,后来回上京的三个也都陆续死了。至于那赵虎,却是失去踪迹了,其家人也都不知道他在哪,不知是死是活。”“我们同魅他们提起,发现当年赵虎在劫匪走后进了淄州城,再后来就消失不见了。我等多方探查,也未见其踪迹,我等失职!请皇上责罚!”迷接着说。李玄宁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完,觉事情太蹊跷了,于是又说现在集中精力再探查赵虎的下落,说罢让那四人退下去冯德顺那领新年红包,才又朝着常武说道:“阿武,说吧。”只见阿武瞬间跪在地上,沉声说道:“回皇上,六年前军营对贤王外出的事毫无记载,当时军队兵力充足,只在徐州附近征过兵,并未去过淄州。而且在徐州征兵的负责人,也不是贤王。”李玄宁低头冷笑一声低声自语:“果然,那贤王是偷偷离营的吗?”常武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很有可能是因贤王身份特殊,所以并未责罚,大事化小了,因为也并无处罚贤王的记载。”李玄宁想了想,又问道:“可有查出他是因何事离营。”“尚未查出,当年的事毫无踪迹,就连当时和贤王在一起的几个武官,也压根不知道贤王离营的事,只知道他好像病了些时日,照顾他的几个士官后来……后来……”“后来怎么了?死了吗?”李玄宁盯着常武一字一句地问道。“嗯!皇上,我一定将此事查清,若牵扯到我父亲,我也决不徇私!”常武有些惶恐而又颤抖着说着。李玄宁内心十分震惊,没想到当年的事牵扯到了军营和常青将军,贤王到底是去做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擅自离营,又是什么事能让常将军斩杀几个士官而隐瞒,到底是什么事呢?李玄宁看着久久跪地的常武,又说道:“那个张君和呢?”“回皇上,确有张君和这个人,是贤王当年身边的亲兵,也确实是后来战死沙场。”常武道。“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