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事件篇-紧缚(高h,bl路人攻,审讯,边缘控制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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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咕嗞咕嗞、嘀嗒嘀嗒的水声,突兀地在监牢中响起。 在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中本应该弥漫开来的,是令人作呕的铁锈的味道、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但这一切在更大的痛苦中变得微不足道。 “……” 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噩梦?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会有她在身边吗? 眼前一片漆黑,四肢被紧紧缚着,一丁点儿都动弹不得。 “……咕……嗬……呜……” 在……哪里……英理……别走……我……我…… 成年男性生理的极限在哪里?倒底经历这样的事情多久之后,精神会濒临崩溃呢? “呕、咕、咕呃呃呃……吚!吚、吚嗬……呃呃呃……!” 什么啊……原来是因为有一根冰冷的柱状物直插到舌根处,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嘴才可怜地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啊;所以上颚和牙床才被磨出了鲜血啊;所以才被本能驱使着不断吞咽着、干呕着却毫无他法啊!那些混着鲜血的唾液顺着唇边、顺着柱状的口枷、沿着口枷上的皮带,和呻吟声一起淌下,流到锁骨、流到胸前、流到地面上。 “嘀嗒!” 那根充血挺立、微微颤抖的性器,原本是应该得到释放的,但是它的根部现在正被一枚金属环死死锁住,全然不顾前端渗出的浊液流出滴在腿根、滴在脚踝、滴在地板上。 “喀……咕喔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呃……哈啊……啊啊呃呃呃啊——!” 扭曲的、被挤压的呻吟声,在监牢中回响。那是种掺杂着干呕声呜咽声、混着哭腔的、极度痛苦的悲鸣。 监牢中很冷,但阶下囚自然是没有任何衣物可穿的,全身上下也只剩领带和鞋袜疑似是为了羞辱他而未被扒去,唇边呼出的热气在口枷上凝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不过倒也不必担心寒冷,毕竟估计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汗如雨下吧。 然而,这样悲惨的境况又有谁能看见呢?毛利小五郎全身被皮带紧缚着,他的胸口和颈部各有一根束缚带将他整个人死死控制在这把特制的椅子上,他的四肢被皮带分别紧紧绑在两只扶手和两只椅腿上。两只震动吸乳器吸附在胸口的乳rou上开到最大,rutou被震动器中的乳刷向左右、向上下反复揪起、吮吸着。不锈钢金属环套在充血的性器根部,后xue里不仅仅有震动的跳蛋,还有一根大号的震动棒搅动着肠rou。由于他是坐在椅子上的,那根震动棒自然而然地抵着椅子坐面,深深地全根没入他的身体,震动棒的前端或是一下下碰到更深处的跳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或是一次次顶到腺体上引起全身的阵阵抽动。 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完整地形容这种苦痛,止不住的泪水与汗水混杂着从他的脸颊流下,胸口和腹部泛着潮红的肌rou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后xue的刺激意味着他时刻都在高潮之中,性器根部的束缚意味着他又永远无法到达高潮。所以快感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折磨,痛苦却从未化作欢愉,就这样不断地交织……冲击……反复……直到…… 不如……被那个男人杀掉好了…… 一两次的快感是身心的享受,但多次无止境的快感就变成了痛苦的折磨。有了对比之后,恍惚中,小五郎竟觉得之前被强暴的经历反而显得没有那么痛苦了。就在身体抽搐着攀上不知多少个高峰后,他脑子里冒出了些可怕的念头。 “呜呜……呃……呃呜……哈啊……!” 又是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体内攀上脊背,小五郎本能地挺起胸腹,皮带立刻勒在绷紧的肌rou上,覆盖住上面青紫的指痕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斑驳。 “吱呀——” 金属的房门从外侧推开,听到这声开门声,被绑在椅子上的小五郎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着,试图尽可能地蜷成一团。但是小五郎的身体本来就高大,试图蜷缩是没用的,反而会让虐待变本加厉。试想一下,这样一个……看上去微微一碰就会吐着热气发出甜腻呻吟声的、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中年男人,又有谁能忍住不上前亵玩、听一听他yin乱情色又拼命忍耐着的哭腔呢?那椅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他越是挣扎,那些皮带就越会深深勒进皮肤中。 “呜……!呜……!” 震动棒在体内扭动得更激烈了,小五郎变得更加不安了,他想要尽可能地让臀部远离椅子削减刺激,于是他不得已又挺起了胸,乳刷却换了个方向反向转着圈地刺激rutou。性器前端又缓慢地流出了白色的浊液,这一次,就连后xue亮晶晶的肠液也顺着那根震动棒从末端滴下。 “呜……” 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冰凉的皮革点在潮红的皮肤上,小五郎似乎是被吓到了,他瑟缩了一下身体,呜咽着晃了晃头。来者伸出手把玩着他的身体,触碰着情欲浸染的肌肤。 “我跟你说过了哦……”男人掐着小五郎的腰,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只要把那些事情全部告诉我,就让你射出来。” “咕……呜!呜——!” 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男人吐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小五郎轻喘了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竟直接又到达了高点。 “呜……” 小五郎透过口枷急促地喘息着,他知道自己在男人面前高潮了,强烈的耻感让他的手指抠紧了椅子扶手,然后他听到了男人的轻笑声。 “名侦探,你在兴奋什么?该不会是很享受吧?”男人起身,为了让小五郎可以开口说话,他解开了那个沾满唾液的柱状口枷,放在了前面的桌子上,“你该不会……享受被强jian的感觉?” 男人恶劣地笑着,他向后倚靠在桌子上,伸手解开了蒙住小五郎双眼的黑布,然后他的手向下,滑向歪斜在一边的领带。那领带围在小五郎的脖子上,这是他上身唯一没被剥去的衣物——或许这根本就不能算是衣物。 小五郎的双眼正冲向监牢的顶灯。那顶灯虽然有些黯淡,但对于长时间被蒙住的双眼来说还是太亮了些。不受控的泪水顺着耳廓淌下,小五郎能感觉到男人攥紧了领带,狠狠向前一提。 “不……呜呜——!” 小五郎的头颈被迫向前伸去,连带着胸膛也向前伸着,禁锢住颈部和胸部的皮带立刻绷紧了,颈部的窒息感和胸前的痛感清晰地印在脑海中。体内的震动棒在他身体前伸的过程中刚好碾过敏感的腺体,他抽搐着,呻吟出声。 “啊啦,30秒之内又高潮了?这么yin荡的身体,当侦探是不是可惜了?”男人松开手,伸向那根震动棒再向里面推了推,“不如把名侦探天赋异禀的身体改造一下吧。” 男人抓住震动棒的尾端,突然抽出,然后又深深地推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格外刺耳,他再次俯下身子靠近小五郎的耳边低语道:“比如……稍微调教一下,处理成组织的rou便器……?” “呜……” 男人抽出那根震动棒,不管那个失去填充物后本能开合的后xue,直接把震动棒调成弱档轻轻抵住了小五郎的小腹,恶劣地在上面慢慢画着圈,润滑液和肠液顺着震动棒流下,混合在一起被涂抹在小腹上:“这边……按上一个‘zigong’……如何?” “不……呜呜……!” 明知道男人并不会、也不可能实践,明知道男人只是在用恶劣的言语羞辱他,但是在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接触到小腹的时候,小五郎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颤抖着。不过就算身体屈服于本能,精神却不会,小五郎在狂乱的洪流中捕捉到了那个男人的措辞。他说的是“组织”,所以说这个男人……果然…… “在想什么呢?” “啊啊——!” “你看(ほら)……成为rou便器的身体可不会留着自己的思想哦。”男人说完,将震动棒塞回了后xue,他握住两只吸乳器,在它和乳rou紧紧相吸的情况下向上抻。 “不……住手……胸口……好痛、好痛……好痛……呜!呃啊啊啊——!” 小五郎只要微微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彻底红肿着的胸部被拎起,肌rou在松弛的状态下软塌塌的,大部分柔软的乳rou进入吸乳器里面,完全成为了吸乳器的形状,在拉拽之下rufang好似发育了一样鼓起,已经完全胀大的rutou则依旧被乳刷刮蹭刺激着。 “住……手……” 小五郎断断续续地吐出三个音节,他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可……恶……呜、呜——混……蛋……” 小五郎挣扎着试图将手臂从皮带里挣脱开来,但束缚带太紧了,无论如何他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男人似乎是觉得小五郎的反抗有些好笑,他松开双手将吸附在乳rou上的两只机器拿下,顺便抽出了后xue的按摩棒,除了那个深埋后xue的跳蛋之外,他唯一没动的就是那个性器根部的锁精环。 在长时间的高潮之下,小五郎的体力已经被消耗殆尽。他轻声喘息着瘫坐在椅子上,半睁着双眼,身体轻颤着,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 “……呼唔……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了……”稍微恢复了些许力气后,小五郎开口说,或许是因为身体无力,小五郎没有抬眼看向男人,他的声音很是虚弱沙哑,“我所知道的所谓‘akira’,只是你们杀掉的那个人的名字……唔……你们杀掉他,用他的手机给我发送短信,落款居然是‘akira’,不写汉字,写罗马音?太奇怪了……” “哦呀?奇怪?那……他来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你很清楚是吧?”男人眯了眯双眼,随意地依靠在桌子上,那架势简直就像是在和朋友日常交谈——如果忽略掉桌子上的震动棒的话。 “怎么可能……因为我是他的朋友,他才在前些日子找上我,委托我帮忙调查——啊啊——!” “说谎。”男人冷声打断了小五郎的话,他扬起手对着红肿的乳rou用力扇了一巴掌,“‘akira’的真实身份,你我都很清楚才对。而且我怀疑,你和他有着长期的联系。” “啪”的声音回响在监牢中,男人用的力气很大,小五郎能感觉到自己半边的胸膛都麻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被羞辱的精神上的耻辱感更加强烈,他咬着唇,痛苦地皱着眉。 “就让我给你梳理一下吧,毛利小五郎。”男人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近年来,组织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男人,他阻止了很多组织的暗杀行动。直到前段时间,他终于露出了马脚,根据他落下的一段痕迹,我们调查到了他的名字——‘akira’。名侦探,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说辞吗?” “毛利小五郎,你和‘akira’倒底是什么关系呢?”男人身体前倾,他直视着小五郎的双眼,身体将顶灯的光线遮住,他的阴影完全盖住了小五郎的身体。 “你……很早之前就知道组织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