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二代魔]虎狼之势(兽交/彩蛋jian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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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他还当自己是个人,却是忘了,自己是作为一只狼犬的雌兽而死的。 —— 姒婴与惊灭寻到魔神时,他窝在王座中,全身裹着冷硬的铠甲,唯有腿间割开一道缝隙,露出些许白rou,和一张饥渴地收缩吞吐着阳物的艳红xiaoxue。 视线透过王座上垂落的黑纱,只见一袭白衣的仙门俘虏满脸痴迷地伏在魔神身上挺动下身。魔神的神态却一如往常,苍白的面孔没有染上一丝红晕,仿佛那口被捣得熟烂的xue不属于他。 听到二魔已整顿好魔军,只待他一声令下就可踏平某仙门宗派的消息后,魔神蓦地收拢双腿,如蛇般缠紧了身上人的腰臀。 原本肆意在魔神体内抽插的阳物彻底埋进xue中,正待喷洒jingye,却听一声脆响,魔神覆着黑甲的手掰折了俘虏的后颈,同时松开了双腿。 尸体瘫软倒地,阳物却仍高高挺立。 魔神信步踏下台阶,步态流畅,阳物抽出时牵连出的yinrou被身侧黑袍遮住,姒婴熟练地上前,双手捧着一块绸布,魔神用它擦了擦腿间甲胄上的yin液,而后将绸布随手一扔,正盖住了尸体那张在高潮中扭曲变形的脸。 不会有人记得,这人曾如何宁死不屈地辱骂魔神“yin贱娼妇”,又是如何口是心非地被嫩xue含了含guitou便迫不及待握着魔神的细腰挺身泄欲。 因为这不过是百千个俘虏中的一个。 —— 不过半日,又一个宗派被魔兵踏破,魔神随手指了几个壮年修士作为俘虏,忽然似是感知到什么,穿过抢掠珍宝的魔兵,独自来到一片密林中。 林中无风,树叶却簌簌抖动,魔神扫视四周,凝神闭目探出神识,腿间却倏地被粗砺硬毛撑满。 魔神往下一瞥,只见身下不知何时出现一只白色巨虎,这畜生原本与魔神一般高,却伏着身子,将虎首探进魔神腿间,湿润的鼻尖蹭着暴露在外的xue口。 魔神一身黑甲,腿间却开着裆,知道此事的人几乎都已成了尸体。 即便在方才的仙魔交战中,亦无人察觉邪佞阴森的甲胄中是一具未被满足的yin乱躯体,某些被魔神踩在脚下的尸体,临死前才隐约看见那外翻的xuerou。 白虎感知敏锐,来去如电,察觉魔神踏入林中后便欲逃亡,却嗅到一股sao甜的香气,雄性动物的本能勾着它闻香而来。 白虎粗喘着气,鼻息与口中的热气尽数喷洒在xuerou上。 连姒婴与惊灭都不知道,魔神常年居住在阴冷的魔宫中,却从骨子里嗜热,白虎炽热的吐息几乎融化了xuerou,烧得魔神喉间溢出轻柔的哼声,黑甲收束之下,一截细腰已然酥软,款款摇摆着,使每一寸xuerou蹭过白虎的鼻尖。 白虎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恰好陷进一团软rou中,将部分xuerou推回了xue内,魔神倒吸一口气,喉结滚动数下,彻底软了身子,坐在巨大的兽首上。 黑甲硌得白虎有些不适,然而甲中那一小块宝地又柔软如水,教它不舍离开,反而将舌头探得更深。 带着倒刺的火热舌头舔舐了每一道缝隙,魔神苍白的两颊不知不觉染上酡红,两鬓与额角蒸腾着点点汗水,久违地有了鲜活之气。 然而舌头能到达的区域终究有限,魔神垂眸,看到白虎撅起的下身垂荡着骇人的巨根,他深红的眸中闪过yin媚的水光,微启的唇间,一抹湿红舔过齿列。 他的深处被数不清的阳物戳过捣过,早成了jiba套子的形状,近来得的俘虏却都外强中干,没有能造访至深处的,频繁的性事非但不曾填补空虚,反而使他日益饥渴。 因此,魔神平日里看似嚣张邪肆,实际上一举一动都备受煎熬,因欲求不满而愈加敏感的皮rou与黑甲的每一次磨蹭,都使他的后腰不为人知的微微颤抖。 如今见了白虎的巨根,又想到这物该比舌头更热几分,魔神主意已定,踉跄后退几步,半躺在树根上,高高翘起双腿,架在双臂上,冷硬阴森的黑甲裹在艳红软烂的saoxue四周,被不断流出的yin水浇得湿亮。 魔神双手的黑甲又尖又长,尖甲正好触及柔嫩的xue口,一手在xue边轻轻刮挠,另一手却伸出两指,嵌进xuerou中,深深浅浅地抽插,每次抽出时,指尖都沾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中显得格外耀眼。 此刻,他不再是诡谲可怖的魔神,更像是一只盘旋在树边的黑甲yin蛇,敞露着软嫩yin靡的rou壶,任由另一只畜生播种。 这是一种独属于野兽的欲望表达,白虎立刻明白了魔神的邀请。它一甩长尾,揽住魔神的腰身,将他拖到自己身下,魔神失去树根的倚靠,上身瘫软倒地,下身却抬得更高,双手仍抱着双腿,中间一口yinxue正对着白虎的下身,整个人陷在白虎的阴影下。 白虎的巨根半硬地垂着,顶端抵着魔神的xue口,热气蒸腾。 魔神手肘用力一撑,便将顶端含入体内。 湿腻的xuerou吃力地裹着顶端,细腰撑不住地颤抖着,悔意夹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漫上魔神心头——即便是虎根顶端亦有成年男子拳头一般大,更别提那整根布满倒刺的可怖“刑具”。 白虎却由不得魔神退缩,兽爪按住魔神铺散的红发,下身一沉,半根虎鞭埋进了xue内。 虎根如一记重锤,锤烂了本就sao软的嫩xue,倒刺碾过甬道,无往不利地破开缠绵紧致的肠rou。 魔神埋在白虎胸口处的面容微微扭曲,涎水沾湿了粗硬的虎毛。他整个人都被这畜生的蛮力cao化了似的,手也抱不住腿了,无力地瘫在地上,指尖不自觉地抽搐着。 他的双腿则被虎身压着,与上半身交叠在一道,若有旁人见了这景致,必会惊叹这看似坚硬的黑甲竟能柔软如斯。 魔神并不知这才吞入半根,只当已是全部了,双眸微有些涣散,好一会儿才控制自己收回了外吐的舌头,咬牙骂道:“孽畜……滚出去……” 魔神的嗓音是天生的轻柔,他还是普通凡人时便因这把柔美的嗓子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卸了周身的气势,纵然是斥骂,亦显得如情人暧昧的撒娇。 白虎由仙门养大,颇有灵性,听得懂人言,闻言咧开血盆大口,低吼一声,倾身压在魔神身上,巨根随之尽入魔神体内。 魔神指尖倏地用力抓挠地面,双足无力地抵着虎腹,想要踢动,却只能颤抖。 腹部的黑甲突兀地凸起了一块儿,几乎从内部将黑甲撑得破开,几息之后又平坦回去,继而更用力地撑开黑甲,如是数百下。 魔神被虎根彻底cao开,快感从足尖弥漫至发根,被黑甲覆盖的苍白皮肤泛着粉,原本粉红小巧的两粒乳尖成了肿胀的朱果,可惜无人得见。 虎根顶端碾过结肠,轻松捅进了被cao成人类阳物形状的腔体,将它撑成了透明状的rou膜。 待虎根略微退出一些之后,腔体已然成了虎根顶端的形状。 魔神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却被一只未修人形的低贱野兽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的神魂仿佛脱离出了rou身,连手指都无法cao控,只能任由自己作为兽根的容器,瘫软成一具艳尸。 这勾起了魔神久远的记忆,神魂似乎飘荡出了密林,来到五百年前的凡人国都。 —— 盛国大将军府中,一具半裹着衣物的rou体横陈在雪地中。天寒地冻,这人身上除了冻伤的红痕,还泛着诡异的潮红。 他长着与魔神一模一样的脸,容色浓艳,却更加消瘦,瘦得连脸颊都有些凹陷,显得颧骨的酡红愈发惹眼。 他是景国送到盛国为质的皇子,被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这将军府的二小姐——下了名为结春蚕的yin药,与发情的雌兽别无二致,必须与吃了另一半药的人交合。 然而,他的妻子随手将药喂给了庭院外一只被铁链拴着的狼犬,又命人将庭院锁了起来。 她已经知道是澹台烬偷换了她想要下给亲jiejie的药,害得她不仅计划落空,反倒自作自受,故而在恼恨之下想出了这一毒计。 院外的狼犬被情欲烧红了眼,颈子因挣扎而被铁链剐蹭得血rou模糊,逐渐没了声息。 院内,澹台烬蜷成一团,亦成了一具艳尸。 —— 虎啸震得林间群鸟惊飞,魔神体内的rou根卡着腔体成了结,开始了漫长的灌精。 guntang的热流源源不断地填满了魔神空虚的rou体,他的意识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恍惚间,狼犬濒死的哀嚎与身上巨虎的咆哮似乎跨越五百年的时间,交叠在了一起。 狼嚎与虎啸自是不同的,然而,身为凡人的澹台烬临死前曾那般渴求一只低贱狼犬的性器,一如此刻已经成为魔神的他,是这般低贱地绞紧xuerou,欣喜地迎接白虎的灌精。 他因yin欲不得满足而亡,故而成为魔神后,依然每时每刻都渴求着雄性的性器cao进他的rou壶。 他拥有着时刻找人满足欲望的权力,亦这样做了,却始终填不满灵魂深处的渴求。 「原来如此……」 魔神想,他还当自己是个人,却是忘了,自己是作为一只狼犬的雌兽而死的。 —— 众魔终于在林外等到了魔神。 他披散着一头绸缎似的红发,岔开腿骑在一头巨虎背上。 红发在日光中冶艳夺目,浓艳的面容透着餍足的色气,教魔看直了眼,也就忽视了他垂落在巨虎身侧的双腿上的黑甲被剥落了数块,露出久不见天日的皮rou,却不再是苍白冰冷的模样,反而莹润如玉。 实际上,他甚至无力支撑自己站立,也暂时无法闭合被cao开了的双腿,这才留了白虎一命,让它驮着自己出来。 魔神下了两道命令。 其一,今日虏获的仙门弟子,连带魔宫那些俘虏,一个都不用留了。 其二,暂缓对仙门宗派的进攻,转而搜寻强大的妖兽,上供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