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广陵王的惩罚play之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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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很快缓过来了。 她调整姿势跨跪在袁基的大腿两侧,揪住他后脑勺的秀发往下扯,迫使他仰视着她。 广陵王觉得袁基像条吐着信子的蛇。她永远参不透那翠绿的漂亮皮囊下藏着怎样的思绪,也参不透他的每一种情感几分真,几分假。 但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广陵王隐隐地能感受到他极力遏制住的欲望。那种欲望并非止于情欲,而是摧毁的、占有的、让人心生恐慌的罪恶念想。 袁基对着她眨了下眼睛,脸上一片无辜。若忽略下半身的场景,反而他才像个被女恶霸调戏的文弱书生。广陵王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拨弄他的唇瓣,然后慢慢附身缩短他们之间的暧昧距离。 就在袁基以为她要亲上去的时候,她退开了,又靠近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众人皆道袁家主光风霁月,却不知士纪实则......” “衣冠禽兽。” 听到这个新颖的评价,袁基微微抬眉,唇边的笑意似有似无,道:“为何这样说?我对殿下从来坦诚相待。” “饮食男女,在下亦不能免俗。”他说的坦然,只是泛红的耳朵和脸颊将主人出卖无疑。 广陵王一边笑嗔“厚颜无耻”,一边伸手进去,灵巧地揉弄他的roubang。袁基素日里并不重欲,也不会刻意遏制,只是有需要就自己解决一下。广陵王娴熟的手法和技巧让快感在他的身体里迅速累积。 广陵王的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桎梏住他的头发。袁基能感受到广陵王落在他脸上细细探查的实现,在他忍不住流露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表情时,她的眼眸会微微暗沉。 最后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抽手了。只留着他不上不下地吊着,狼狈地喘息,湿漉漉的裆部高高隆起,几乎浸透衣摆上那片半透明的布料。 他想到刚才在她后颈留下的咬痕,心下了然。他故意喘得更狼狈,任由自己头发凌乱,生理性的眼泪蓄满眼睛。 “哈......呜啊.......殿下......殿下,士纪好难受。”他神情低落地喃喃,语罢挺腰试图磨蹭。 她移开手,冷冷道:“求我。” “求殿下,帮帮士纪。”他从善如流。任他的两个二弟三弟在这里,也绝对认不出那个面软心狠的袁家主会做出这种事情。 广陵王满意了,她本来也没多气,小小的恶劣报复后更没了。平日里被床伴,或是不小心咬一口、或者撒娇式地咬一口、或者跟狗标记似的咬一口,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下带了痕迹回去,某些人又免不了争风吃醋,不免有点头疼。 她将白皙的大手从黑色手套的束缚中抽出来,握住他肿胀到近乎狰狞的roubang。她叼住袁基的喉结,手下发狠地用力捋了几下,痛痛快快地把他送上了高潮。 袁基红着脸喘息着,君子之风荡然无存,常年克己复礼的人破戒反而更显yin靡。青竹纹的衣衫被他弄脏了,沾染上了点点精斑。 他将下巴撒娇似的完全搁在了广陵王的肩窝,灵巧的手指攀回广陵王的腰身,拇指陷入两个凹陷处画着圈。 他还在懒懒地歇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却不知此时广陵王已经因为他刚才的表现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士纪,士纪............”广陵王故意唤他。 “士纪愿意打上我的标记吗?”广陵王一手摸向他的胸,一手摘下自己一侧的耳钉,袁基立刻明白了,身体一僵,表情有些微妙。 他分明听懂了,耳朵微微颤动,但就是不吭声。广陵王觉得有些可爱。只有这个时候,这条竹叶青才像只傻傻的猪鼻蛇,褪去了危险,甚至还有几分青涩。 “这是我们专属的印记。我们的秘密。好不好?”广陵王诱哄道。“这样无论在哪里,你都能感受到我,我的印记也永远伴随着你。” 袁基忽的有些动心了。他抬头看向她耳侧那颗黑色的耳钉,神色晦暗不明。少顷,轻轻点头。 广陵王剥开他的衣领,袁基的胸怀大敞,露出来的胸肌漂亮又流畅,是锻炼过的有力证据。胸肌因呼吸而上下起伏,像是在故意引诱广陵王。 也许它的主人此刻比较放松,因而手感软乎乎的,还带着一股莫名的韧性。山丘顶端还有粉嫩的尖尖,手感非常丝滑。广陵王毫不留情地搓弄着那颗诱人的粉色小尖,搓毛球似的来回揉捏。 袁太仆柔软又结实的胸rou被人毫无章法地蹂躏。他被这几下揉得下体都跟着一阵阵颤动。他的腰部被一股麻痒感轻轻托起 向来情场和官场上无往不利、温和端正的袁基,因为陌生的快感第一次出现了慌乱无措的神情。广陵王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在胸rou下开始揉搓挤压,不多时,他的rutou已经被刺激得立起来了。 “愿意戴上我的标记吗?”广陵王举起了黑曜石耳钉,最后发问道。 他笑了笑,哑声道,“好。” “就戴在这里,让它呆在我心口旁。我希望它的主人能日夜听到我的心跳。” 广陵王亲亲他的唇,奖励这份甜言蜜语。随后拿着耳钉,对着那颗粉嫩嫩的可怜小东西,一下子贯穿而过! 袁基僵住了,他的脊髓仿佛这一刻被什么东西冲刷过,那股异样的刺激冲击得他头脑发晕,一下子高潮了,roubang再度断断续续地流出jingye,只是此刻他意识不到了。 待那阵令人窒息的快感挨过去后,刺疼让他又重新有了清醒的认知——他戴的不仅是饰品,更是那本该象征着屈辱的小玩意儿,那红馆小厮才会带着的助兴装饰品。 广陵王一边舔着流血的那个小可怜,一边手上不停动作着,逼出最后一点yin液。敏感的roubang禁不起高潮后的刺激,袁基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纤长的睫毛疯狂颤动。他不再放松地靠着车厢,而是微微拱起腰部,这个动作让他的胸部挺得更高,粗重喘息的同时也带动着胸肌和那个小乳钉上下摆动。 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涌上心头。 这是广陵王给他戴上的。 从此以后,他们以一种yin靡又隐秘的方式相连。 他们就像这对耳钉一样,就算会伤口流血,会发疼。也一定要贯穿埋入彼此的身体。 就算沉沦,他也想要拖着她一起堕落下去。 他不想再一个人沉入弱水。 这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马车的纸窗被沾湿了几处,朦胧模糊像乱飞的蝇头小楷。高潮后的他靠在广陵王肩头微微喘息,眼神涣散地看向那扇窗。 之前的他以为,有的心意,以雨水为墨,方能朦胧而不刺眼。挑破了,也就太过了。 但她是他的勇气和例外。袁基的面具戴得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也不记得什么才是真实的自己。伪装得太久了,面具融入脑子和心里,到头来连爱意也不敢坦然倾诉。 这是他第一次下定决心。克制如他,也会想要以笔蘸墨,在纸窗上留下三两道浓重的痕迹。就任由它昭告世人,最好永不消散,永不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