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 穿刺其一/bg/酒后/前戏/正常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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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广陵组织在流民聚集地施粥,绣衣楼人手紧缺,史子眇得知后主动前来帮忙,广陵王将他安置在广陵王府,仅待了七日,史子眇便带回来四个孩子,皆是在施粥时捡到的孤儿,说要带回雒阳太一宫抚养。 那些小孩个个面黄肌瘦,史子眇心疼,除了去施粥,其余时间都在王府膳房给孩子们研究食谱,广陵王抽空到庭院散步,一眼便看见草坪上史子眇坐在桌边,身边围着一圈小孩,除了那几个捡回来的,附近与广陵王府交好的富人家小孩也跑来找史子眇玩儿,广陵王立在长廊下静默望着面前的景象,直到史子眇起身,转头瞧见广陵王。 他立刻朝广陵王走来,阶梯还未上完,广陵王递来只手,史子眇握住,借力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我怕他们在王府闷着,做了几只小玩具给他们,那些孩子都很乖,自己也能玩得很好。”史子眇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远处的小孩子身上,广陵王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侧头看向他。 “我记得史君小时候也总这样带着我和刘辩玩儿,同史君前辈在一块,我总是觉得心安。”广陵王执了他的手,食指在他手心轻轻擦过,“史君前辈可还记得?” 史子眇的视线落在广陵王身上,澄澈的眸子闪动怜惜,仿佛看到了广陵王小时候的样子,他抬手停在广陵王脸侧:“怎会记不得?关于你跟辩儿的所有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么?”广陵王牵了他手腕,眸子紧锁那对天底下最温柔的眼睛,“史君前辈养了那么多孩子,我生怕您忘了。” 史子眇笑着摇头:“不会忘的。” 得了哄,心情宽松些,广陵王又与史子眇站了片刻,说:“我突然想起,还有东西要送给史君。” “何物啊?”史子眇期待着跟随广陵王朝寝房走,广陵王闩上门,牵史子眇到床边,拿出一只半弧状银托子给他,史子眇接了来,在手心里翻转着看,广陵王压过来贴着他胸口站好,如方才史子眇抚他侧脸一般抚他,低声道:“看完公文,精神崩得紧,史君帮我松懈些吧。” 史子眇迟钝,却也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他犹豫道:“要不要再等天黑些?孩子们还在外头......” 广陵王挑眉,退开一些,并未强求:“也好。那我先教史君前辈如何使用这物事。” 片刻后,史子眇面色古怪地从广陵王寝房迈出,与平日仙人翩翩走姿稍有不同,史子眇走路姿势略微别扭迟缓。 直至王府的人都歇息后,广陵王也未来找他,史子眇在房内踌躇许久,最后寻了送消夜的由头,端着餐盘敲开了广陵王房门。 广陵王刚从案几上抬头,便见史子眇端着汤羹迈进,回身闩门,只着中衣,外袍披在肩上,摇摇欲坠。 “您来了,我刚看完公文,正想去找您。”广陵王在桌前坐下,“看了太久公文,眼前都有些模糊了。” “间隙也得休息会吧,”史子眇摆好汤碗,捧了广陵王的脸来,指腹压在她眼皮上,广陵王阖眼,柔软的指尖在眼周游走,力道轻柔,“日后我不在,你也让下人这般,按摩片刻能缓解许多酸涩。” 广陵王贴着他温暖手心,道:“哪有这么讲究,只有史君把我当孩子看,照顾细微罢了。” “你周身总得有个妥帖之人,若是没有,你唤我来。”史子眇撤开手,“可好些了?” 广陵王眨巴两下,睫毛扇动,琥珀般的眼珠又懵懂至锐利:“诶,真的舒服多了,多谢史君。” 史子眇笑了,端了汤羹:“趁热喝吧。” 广陵王瞥了眼汤羹,刚要接过,史子眇又道:“我亲手做的,尝尝。” 广陵王的手收了回去。 “胃突然有些胀了,先放那吧。” 史子眇从不会要求什么,广陵王不吃,他便放到一边,广陵王与他对视片刻,笑着问:“史君可还习惯吗?” 史子眇脸上一热:“好孩子......那东西,能取了吗?” 广陵王存心逗他,眉尾耷拉下去,委屈道:“怎么了?您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史子眇摇头:“当然不是,只是那东西沉甸甸的在腿间垂着,行走做事都不方便,若你想在床帏间用,随心便是。” 广陵王撑着脸瞧史子眇,史子眇垂落的白发搭在她手背,丝丝缕缕,广陵王说:“近来王府小孩子多,史君前辈难得来我身边,每每出门散心却总碰见前辈绕着那群孩子,没瞧见我站在一旁。我有私心才会想这样让前辈想着我,原是我做得不对,我向您道歉。” 头还未低下去,立刻被托起,史子眇身体前倾,扳着她肩膀,眼神担忧:“原是这样......是我没有顾到你,好孩子,是我错了,怎么轮得到你道歉?” “是我自大了,史君不止带过我一个孩子,不能长伴身侧,疏远也是情理之中......” 史子眇急切道:“岂有此理?!我从未觉得你我疏远,正相反,我看到你只觉亲近......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是我让你难过了吗?” 说话间,两人愈发贴近,广陵王半边身子偎进史子眇怀里,史子眇身上的淡香环绕她,广陵王素日不喜用此手段逼得他人慌乱,偏偏对史子眇格外苛刻,或许是知他定会事事顺从不计较,所以百无禁忌。 史子眇仍在兀自心伤,下巴却被轻轻捏住,柔软的唇擦着那,一触即分。 “所以史君前辈多贴近些。”广陵王几近趴伏在他身上,上挑的眼尾隐入鬓发间,清凌凌宛如池水,“世事动荡,我只能在您身上得片刻安宁。” 这番话早已令史子眇心软如泥,鸿毛落下都留清晰痕迹,他拢紧手臂,任由广陵王跨坐到他腿上,裤带一松,没了束缚的那话重重垂在腿间,性器底下用细绳绑着那只银托子,固定着那话儿硬邦邦躺在手心。 广陵王没有摸那底下的花心,而是靠向桌沿,褪了自己的衣裤,手指轻点史子眇下唇,让他张嘴含了,抽出时湿淋淋,直接插进自己牝口。 史子眇还是头一次以这种姿势瞧她,生怕她跌下去,手紧紧托着,广陵王的手一动一动地,抠挖了一阵,啧了声:“还是干涩。” “史君,您帮帮我罢。” 史子眇正担忧着她跌落,闻言将她抱回寝台,广陵王后仰跌进被褥间,腿却缠着史子眇腰身,把他拉下来,史子眇狼狈地撑在她身上,勉强稳住身体。 广陵王拉了他的手放到xue口,史子眇便轻轻摸起来,史子眇温柔,生怕摸重了伤了孩子,这样的揉弄如隔靴搔痒,广陵王耸臀凑上去,史子眇下意识撤回手指,却被广陵王握着手腕固定,吞下整根,花唇贴在史子眇指根。 史子眇的手光滑细腻,手心无茧,指甲修剪整齐,骨节分明,他瞧见花xue入口红了些许,便有些紧张,又想停下来,广陵王正在兴头上,将他的头一按:“史君......怕我疼就帮我舔舔吧。” 史子眇不是头一次替她舔花,鼻尖抵着花蒂,眼睛紧紧闭着,伸出舌尖轻扫入口,这是她最柔软的地方了,身体的其他地方都被刀剑刺得坚硬,就连那颗心也是......只有这处始终柔软湿润,他更需要细心爱护。 舌头柔软,不会伤到她,史子眇抻直舌头,插进去,被那软嫩的甬道挤压,抽出来带出一些其它液体,舌尖往上,绕着她的花蒂轻舔,广陵王腿根轻轻颤,夹得更紧,一会儿又松开,很快就全湿了。 “抬起脸来,史君。” 史子眇抬起脸,被拉着上了床,广陵王坐在他身上,扶着那处就往牝口塞,史子眇还未完全硬起,只是有那银托子顶着,软着也能插进去,广陵王竭力放松身体,慢慢坐进去了,长吁一声,垂眼看着史子眇紧蹙的眉头,撒娇道:“那东西硌着我了。” “不舒服?”史子眇立刻看向她。 广陵王摇头:“无妨,只是微胀。” 那话软着进去,又在广陵王坐落间埋在花xue里硬起,史子眇记着她说硌,每每坐下都借力一把,让她轻轻落下,广陵王可不想轻轻,绕手到身后轻推他的:“我想弄得重些......” 史子眇这才犹疑着松手。 广陵王与史子眇靠着头休息片刻,重又动起来,室内焚香气味迅速被rou欲的香气掩盖,史子眇白皙皮肤覆了层汗,手臂横在广陵王腰后,每一下都稳稳接着她。 交合处清润滑溜,广陵王埋入他发丝间嗅他体香,下身愈进愈急,水声啧啧,史子眇克制咬紧牙关,哑声说:“先把托子脱下来罢,会弄伤你。” 广陵王跪起,啵一声那话脱出,在空气中摇晃,广陵王将银托摘了,手指滑下去抠他花xue,抠得史子眇腰颠着前后都xiele,揪皱被褥,臀下洇了一滩水。 “史君,快......”未等史子眇喘匀气儿,广陵王便重新扣上银托,将他按倒在床,重新塞入体内,那托子定着软下的东西塞进去,又被紧绞得抖了两抖,在广陵王的起落中慢慢硬起。 才刚泄过,史子眇身子异常敏感,可又因着身体特殊,广陵王到时xue内颤抖,嘬着龟口紧紧松松,最后拔出,见史子眇没泄,性器仍旧硬着,便用手帮他弄,史子眇下身酥麻,觉得不对,欲推开她,却被广陵王一手按了回去,着力撸着那话,史子眇迟迟射不出来,夹着腿告饶,前端胀成深红色,血管隐约可见。 “难受么?”广陵王蹙眉,“难道前辈无法只靠前端?” 说着,广陵王的手塞进底下的花xue里去,觉得史子眇那话胀得可爱,垂头下去,竟在张合的龟口亲了一亲。 史子眇猝不及防,只觉得胀痛的东西被女孩子柔软的唇碰了碰,前后快感如潮,身体乱矗上来,喷了一腿。 此次性事快活至极,俩人拥在一块,许久方才松开。 史子眇感觉脱力,仍撑着下床打了水来替广陵王擦拭身体,广陵王赤条条瘫在床上,绞了缕他的头发在手心:“我想看看前辈的‘花’。” 史子眇托着她手腕擦过,无奈道:“这会儿乏了,待下次吧,不是吉祥的东西,看来作甚?” “前辈的东西怎么会是不详?”广陵王拉了拉他衣袖,“王府不是绣衣楼,前辈今夜在此歇息吧。” 史子眇知道不合规矩,可他不知拒绝,替她穿好中衣,衣摆又被一拉,想起她小时候,心软。遂在她身旁躺下,轻拍她肩膀:“好了......今夜我陪着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