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戰後旗木父子雙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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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第四次大戰結束後,蓮實重新回歸了養老生活。 旗木宅的男主人也回來了。 ‘算總帳的時間到了’ 兩人在客廳僵持,卡卡西謹慎地在走廊探頭觀察形勢,完全沒有加入這個修羅場的意思。 帶土抱臂倚在門邊,發出一聲嗤笑,站在老師立場的他看朔茂頗為不順眼。 要是朔茂能夠倒楣,帶土當場開一瓶香檳慶祝。 “...帶土,你哪來的香檳?” 卡卡西眼神一凝,帶土幸災樂禍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這個啊...是神威裡保存的物資。” 可惜客廳中的兩人都是文明人,對視了大半天,愣是沒動手。 喜聞樂見的暴打渣男現場不存在,帶土鬱悶地收回香檳,被卡卡西按住了手,“走吧,去喝一杯。” “哈?” 卡卡西勉強彎起月牙笑,“都拿出來了,就別浪費了。” “...卡卡西,你笑的醜死了。” 最終帶土還是勉為其難安慰一下自家小學同學。 說到底,最難受的肯定是卡卡西吧,逝世的父親重回人間,好不容易勾引到手的小媽似乎還不打算分手...這樣事情的發展就微妙起來了啊。 1. 孩子們離開了之後,蓮實的目光重新移回朔茂身上。 朔茂桌下的腳一直不太安份,偏偏孩子們在場,蓮實也不好說什麼,用眼神示意他把腳拿開。 朔茂裝傻,神情很嚴肅,腳下的花樣卻是更多了。 看著戀人微微紅了臉,朔茂的眼神越發幽深,拉起蓮實的手,在指尖接連落下輕吻,溼漉漉的喘息。 蓮實抿緊了唇,感覺這人完全沒有在反省...... 明明是想好好談一談的,卻總是勾引自己。 蓮實粗暴地拉著銀髮男人到了臥室,將他推到柔軟的床鋪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看來比起在桌上談話,你更想在床上?是嗎?” 蓮實欺身向前,捏住朔茂的下顎,微瞇的眼眸看上去帶著幾分殺氣。 朔茂很有求生欲地握住蓮實的手,低頭親吻少年溫涼的指尖:“我很想你,蓮實。” 他的意味再清楚不過。 因為太想念了,所以渴求著。 2. 銀髮男人似犬一般趴在床鋪上,泥濘的媚紅色roudong被戀人的大雞巴肆意進出,不斷湧出yin液,濃稠的白精也被擠壓出來,在臀縫間淌下yin靡的水痕。 “嗯嗚,蓮實,輕點哈啊、要被cao死了...!小屄要壞掉了嗚...!” 朔茂浪蕩地呻吟,一個身高腿長的大男人被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姦yin,柔媚地舒展開身體,迎合著‘久別重逢’的心上人。 蓮實從身後抱住他,臉頰蹭了蹭男人似是狼尾一般的銀色馬尾,“朔茂真是不老實,明明就很喜歡不是麼?” 朔茂嗚咽著扭動腰肢,胯下翹起的性器垂下一絲長長的水線,確實被cao得很爽。 “咕、蓮實,嗯啊,xue芯又被cao到了...好爽,喜歡、喜歡被蓮實這樣cao、哈啊......” 在戰場上嚴肅冷厲的強大忍者,床第之間卻是最為騷浪的母犬,渴望被狠狠cao弄、中出、cao射。 男人的肚腹裡頭都是戀人的jingye,結實的腹肌微微鼓起,在連綿不絕的侵犯中搗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聲。 他甚至習慣了在過於洶湧的快感下,被戀人cao到失禁地射出尿液。 後xue抽搐著絞緊,蠕動的媚rou噴出一股股yin水,男人胯下的rou莖也跟著噴出淡黃色的尿柱,早已射空了囊袋的他只能射尿了。 朔茂痴迷地搖晃著腦袋,快感與失禁感混淆,後xue收縮的厲害,一張一縮地含著腸道里的性器淪陷在綿長的潮吹中。 “尿了、哈嗯,好舒服——” 朔茂痴yin的張大嘴巴,伸出豔紅的舌尖,喜歡高潮xiaoxue的戀人並沒有因此放緩節奏,而是更加猛烈地cao幹著雄性xiaoxue。 蓮實舔吻著他敏感的後頸、胯下的囊袋“啪啪”地拍打在男人蜜色的臀rou上,更深地往軟xue裡頭鑿,榨出甘美的汁液。 被這樣cao屄,快感太可怕,朔茂抑制不住地流下淚水。 透明的淚珠浸潤著黑眸,在男人溫潤的臉龐上滑下,胯下的尿液還沒射完,在身體的晃動下一前一後地抖出尿水。 簡直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孩子、不,就像是犬類一般。 忽然傳來一聲驚愕的呼喚: “父親、蓮實?!” 兩人抬起腦袋,只見卡卡西站在門口,愕然地望著正在交合的‘雙親’。 ...... 朔茂的腦子一片空白。 被.看.到.了。 被親生兒子看到了自己這樣的醜態...這副,被戀人像狗一樣cao屄cao到哭泣失禁的yin亂姿態....... 蓮實沒有因此溫柔下來,反而抽插的更凶猛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插進腸腔深處,頂得朔茂的身體不住向前聳動。 “...嗚咕...蓮實,輕點啊......” “卡卡西還在呢......” 古板的男人羞得滿臉通紅,rouxue卻前所未有的緊緻,一收一縮地啜著性器。 “是呢...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畢竟朔茂你不是也看了很久卡卡西的活春宮嗎。”蓮實抬手為他抹去淚水,笑吟吟地道,“就當作是讓卡卡西看回來了吧。” 朔茂的身子微微發顫,難以言喻的情感擊中了他的心靈。 此時他反而不再在乎卡卡西了。 朔茂艱難地轉過身,握住戀人的手,“...對不起、蓮實。” “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這樣,你能夠開心點嗎?” “好哦,我會狠狠懲罰你的。” 蓮實挑眉應下,眼神卻柔和了幾分,十指逐一交纏。 “作為交換,我便不會再生朔茂的氣了。” 看到蓮實如此輕易的便原諒了父親,卡卡西沒來由的有些生氣。 他攬住蓮實的肩膀吻了上去,在父親愕然的目光下被吻到氣喘噓噓也沒推開蓮實。 唇舌交纏結束,淺淡的香檳留存著餘香,蓮實的舌尖都染上酒味。 他望向卡卡西的下身,淡淡的嗓音述說著下流無比的事實:“你興奮起來了,卡卡西。” “那麼...要不要一起?蓮實。” 卡卡西蹭了蹭蓮實的肩頭,像極了親人的大貓。 曖昧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平添繾綣。 “父親能做到的,我也能。” 朔茂想要阻止,卻聽見蓮實輕飄飄的答應了。 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對上戀人戲謔的視線。 蓮實笑得眼睛彎彎的,身後不存在的惡魔尾巴搖晃。 “我期待著。” 那雙不染塵埃的清透眼眸彷彿被父子倆齊力染上yin靡的色彩,猶如神子被拉下神壇、墮入凡塵。 3. 卡卡西跨坐在蓮實的腰上,微微抬腰,用手指姦yin著被潤滑液弄得一塌糊塗的後xue。 他放蕩地喘息,仿真性交的節奏抽送著。 股間溼淋淋的模樣堪稱誘人犯罪。 “啊...啊...蓮實...嗯嗚,想要你......” 豎縫xiaoxue滴著過多的潤滑液,從白嫩的腿根淌下蜿蜒的水痕,卡卡西故意大開大合地翻攪,將xiaoxue下流的姿態呈現在心上人的面前。 在自家父親面前,明目張膽的勾引。 朔茂岔開雙腿坐在蓮實身上,兒子在場讓他多少有點放不開,呻吟聲都被竭力嚥下。 但還是很賣力地搖晃著腰臀吞吃著roubang,取悅著戀人。 這一次還沒能得到滿足,xue裡的性器便被抽離。 蓮實將朔茂按到床上,形勢上下逆轉。 “想要嗎?朔茂?” “...要...啊...啊,我就快要去了啊、蓮實......” 朔茂被吊在慾望的高峰,難受得紅了眼眶,惡劣的戀人卻抽身離去,攬住了兒子的肩膀甜蜜地親吻他。 看著卡卡西被掰開臀roucao進xue裡,而自己只能收縮著後xue,忍耐著xue裡的空虛與搔癢。 朔茂眼底漫上一絲濕意,這就是你給我的真正處罰嗎?蓮實...... 被放置play的朔茂艱難地吸著氣,握住高漲的慾望自我紓解,羞恥心卻讓他遲遲沒去碰身後的男xue。 在自家兒子面前自慰已經足夠突破下限了,朔茂是死也不肯更加出格的。 那樣子他作為父親的威嚴肯定要失了個精光。 朔茂稍微想像了下那樣的未來,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 “哈啊...你看到了嗎?蓮實?”卡卡西摸了摸自己有一塊明顯凸起的腹部,“...嗯~已經全都進來了...好厲害...唔嗯...把我的腹肌都撐起來了......” “能看的到蓮實的roubang形狀......” 卡卡西痴迷地扭動了一下腰肢,吐露出一句句下流又放蕩的情話。 “...嗯哦!突然好快...!咕,又cao到那裡了——” 蓮實加快了caoxue的速度,將身上的男人cao得雙腿顫顫,嗚咽著求饒。 但這場性事可是屬於三個人的。 蓮實的視線越過卡卡西,看向狼狽不堪的戀人,眼神蘊著戲謔的笑意,正要開口調笑:“朔茂......” 屬於父親的音節剛說出口,卡卡西便被擊潰了心靈。 透明的淚珠啪嗒掉下,本來就像個雪人的卡卡西這下更像是要融化了似的,脆弱感滿溢而出,瞬間就讓蓮實察覺到了不對勁。 “...卡卡西?” 蓮實手足無措地捧起卡卡西的臉。 怎麼回事?不過是叫了聲朔茂,怎麼就哭了呢? 銀髮忍者就像是離了水的魚,雙唇翕動,一瞬間連呼吸都忘記了。 黑眸渙散了一瞬,卡卡西崩潰地呢喃出聲:“我想要僅僅作為卡卡西被你所愛啊...蓮實。” 黑眸浸潤著水光,卡卡西的嗓音含著濃烈的愛慾,卻又因為壓抑著痛苦流轉出幾分頹喪。 男性忍者白皙的身軀遍佈著愛痕,也許是在床第之間的關係,就連痛苦的神情都透著微妙的嫵媚。 蓮實按下男人的劣根性,嘆息似的吻上他冰涼的唇瓣,如同角色逆轉,卡卡西的體溫竟一下子變得比曾經的蓮實還要冰涼。 “...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朔茂的替身,卡卡西。” “可是我們第一次的時候......”卡卡西微微睜圓了眼,吶吶地道。 蓮實一頓,扣住卡卡西的十指,“那時我喝醉了,意識不清醒。” “只是意外。” “但之後我都有好好在注視著你啊,卡卡西。” “真的?” “嗯。” “所以、也不會和我分手,對吧?” “嗯,以後也一起作為家人生活下去吧,我們三個人一起。” 最愛的父親與戀人都陪伴在他的身邊,這樣即便無法獨佔,卡卡西也已經滿足了。 他一生實在失去了太多。 “那父親呢?”卡卡西問,“父親可以接受嗎?” 蓮實一時間看向他的眼神更加憐愛。 “...我當然可以。”朔茂神情複雜地回答。 他欠了卡卡西太多,也欠了蓮實太多。 朔茂嘆息一聲,都怪自己當初一死了之,否則也不會親手培養出一個‘情敵’。 父子倆都想獨佔心上人,卻無法捨棄彼此,還能怎麼辦,日子也就只能湊合著過了。 “先說好,蓮實還是你的繼父......” “沒關係,繼父什麼的不是反而更刺激了嗎。” 卡卡西淡定地道。 朔茂一噎,很好,長大了臉皮也變厚了是吧,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