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朔茂上線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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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我咬下一口澆著晶瑩醬汁的醬油團子,感受到團子軟糯鹹香的口感,頓時滿足地瞇起雙眼。 似乎想起了什麼,我偏頭問道:“需要我餵你嗎?止水。” “我沒事的,蓮實。” “這些日子我也逐漸習慣了,這點小事還是沒有問題的。” 雙目蒙著潔白繃帶的止水笑了笑,拾起一串醬油團子,往嘴里送去。 “看吧,沒問題。”止水笑道。 我好笑地為他抹去嘴角的醬汁。 “別逞強了,還是讓我來餵你吧?...萬一沾到繃帶就不好了。” 我拿起一串丸子堵住了他還想逞強的話語,止水的舌頭推拒似的往外伸,被柔軟的丸子推回了口中。 “別拒絕我。” 兩人親密地耳鬢廝磨,溫馨美好的景象在另一人眼里卻糟糕透頂。 木葉丸抱膝蹲在天花板之上的夾縫中,內心酸澀不已,又不由得可憐起一無所知的止水來。 ‘要是你知道蓮實背著你都做了什麼怕不是得瘋......’木葉丸心里暗自嘀咕。 至少木葉丸已然步入瘋狂。 可他受限於束縛,被蓮實下了封口令,什麼也不能說。 1. 自從那次對話後,木葉丸便跟著蓮實跟得很緊,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他。 “你確定要讓這孩子也跟著?” 大蛇丸瞥向一旁的木葉丸。 木葉丸警惕地看著他,在他的未來中,大蛇丸就是蓮實的瘋狂的幫兇。 “別在意,他只是在擔心我罷了。”我偏了偏頭,看著像是炸毛了的小動物的木葉丸,忍俊不禁的翹起唇角。 “如果你覺得讓他知道也無妨的話。”大蛇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死而複生,向來是禁忌中的禁忌。 如今大蛇丸試圖逆轉生死,他自己也無法確定成果,蓋因沒有第二個實驗體可以提供他試驗。 “擅自‘留下’朔茂,是我犯下的罪孽、一生僅此一次的私情。”我說,“是不可能再制造一個出來的。” 大蛇丸的成果基於咒靈[白牙]之上,導致他制肘重重的同時也因咒靈的特性突破了某些進展。 “快了...朔茂,我一定能成功的。” 我望著正在接受事前準備的咒靈,玻璃上映現出我的身影,碧綠的眼瞳中閃爍著晦澀不明的光。 ...... 身後的木葉丸血色褪盡,蒼白的面孔倒映在玻璃上。 他定定地望著蓮實的背影,果然,朔茂桑始終無法從你心中退去嗎? ...可是,並沒有阻止的理由。 “要複活朔茂桑了嗎?”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蓮實回眸,意味深長地道:“你是知道的吧?阿葉。” “...是的。”他說。 “「第一步,是先讓知道太多的蛇冬眠」。” 2. “你一定還有後手吧?...發明了複活之術的你。” 蓮實微笑地道,手中的草薙劍貫穿了大蛇丸的胸膛,淌下真實的鮮血。 那並非大蛇丸的替身術。 “...真是狠心吶,萬一你猜錯了呢?” 大蛇丸嗓音嘶啞地說。 “那就讓你的助手幫你吧?”蓮實想起那個孩子對大蛇丸的狂熱,“那個孩子似乎很是看重你呢。” “也許他會複活你哦。” 蓮實嗓音輕柔,手下的力道卻陡然加重,劍尖一轉,冷漠的看著大蛇丸徹底停止生理機能。 ...... 與此同時。 木葉丸潛入實驗室,緩步走近銀白的怪物。 “我知道你是具有意識的...來談談吧,旗木朔茂先生。” “關於蓮實的事。” 咒靈木訥的金色眼眸泛起波動,六只眼睛齊齊看向了青年。 “——” 3. 一行人回到曉的基地。 我在安置好止水後,終於在夜半等來了想要的人...或者說,想要的消息。 “...長門他們失敗了。” 帶土身上有雨水滴答落下,帶著冰冷的消息一同走來。 濕漉漉的他弄濕了臥室,窗邊的水痕蜿蜒至地面上,往下淌著雨水的發絲仍然頑強地炸起,像極了倔強而偏執的主人。 我眼神微動,看向他面具之下的左眼。 那是一只紫色的輪回眼。 “...我從未想過要取他的性命,可惜他竟然被敵人的寥寥幾語動搖了信念...自尋死路。” “自殺?” 帶土沉聲說道:“啊,沒錯,他那樣的身子使用大範圍的輪回天生之術,當然是自殺了。” “我換上了輪回眼,向冥頑不靈的五國宣戰了。”他抬手抱住了我,“為我感到高興吧,蓮實...在這場戰爭之後,我一直以來追求的理想終於要實現了。” 我回抱住他,垂下的眼簾遮住了眼中的情感。 “嗯,真是太好了......” 4. 蓮實楞怔地望著窗外的一輪明月,心想不久後估計便要換作紅月高懸了吧? 即便自知時間不多了,蓮實心中也不曾劃過一絲惶恐,心湖一如既往的平靜。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們呢?”蓮實喃喃自語,這份根植於靈魂之中的......猶如附骨之蛆,他卻從未想過要舍棄。 因為那不過是人們的恐懼與不安,是依附於他的脆弱藤蔓、蓮實的良心與慈悲。 “不,還是算了吧...不然我豈不是連那個家夥也要一並感謝?” 只有這一點還是算了吧。 蓮實笑哼一聲,似乎變了,又仿佛從未改變的自己,這一生似是註定要與「惡」、與「救濟」,糾纏不清。 兩世人生讓蓮實清楚地認知到了,何謂【天命】。 木葉丸從暗處走出。 他的隱匿技術在蓮實見過的人中算是頂尖的,加上雨之國連綿不絕的雨,帶土方才竟是沒發現他的存在。 “我一時竟分不清你們兩人的計劃哪個比較好了。”木葉丸苦笑道,這對師徒在瘋狂與悲天憫人上絕對是一脈相承。 無限月讀,與,逆向天與咒縛。 一人是沈溺於幻夢的瘋子,一人是殞身不恤的狂徒。 “月之眼僅僅是一場華麗的騙局。” 而自己的計劃並非空中樓閣。 “可那也是帶土桑堅持了近二十年的信仰...倘若一朝崩毀......”比起月之眼更重要的是,你的離去...... “他一定會崩潰的吧。” 木葉丸的目光落在蓮實的右耳上,那處戴著一枚對應著帶土的勾玉耳墜。 在他眼中是否已然亮起不祥的紅光? 蓮實心中猜測。 “...在你所在的未來他不是過得挺好的麼?” “是啊,那是因為你的計劃成功了,不然他一定早就失去求生意誌了、不,也不只如此。” “在某種意義上,他的命便是用你的命換來的...所以他才不敢死啊。” 他是掙紮著活在這個世上的戰犯,失去了活著的意義,也無法以贖罪的名義活著,因為他無須贖罪——他的老師已然為他背負一切罪孽,並將榮光交付於他。 多麼沈重而又冷酷的愛。 木葉丸心想,定定地望著那張恍若少年的面容。 秾麗的相貌不見艷俗,揚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帶著幾分悲天憫人的溫柔,卻同所有人劃出一道天塹——那是一種看似近在咫尺,卻又遙遠得如同天上月的距離。 真奇怪,他笑起來的時候卻比面無表情時離人間更遙遠了。 “......” 蓮實心神顫了顫,睫羽也隨之顫動。 “我知道了。”蓮實閉了閉眼,隨後嘆了口氣,“向我說這些...你有什麼打算就說出來吧。” 木葉丸露出一個笑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