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还是车)
高启强被cao地有些恍惚,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急促喘息着平息快感,大概是被cao狠了,半截粉嫩的舌尖都伸在外头,软软地搭在水润的下唇上。 “小熊?”我看着他一副被cao傻的模样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哈啊…嗯?”他双眼失焦地喘着粗气,迷迷糊糊地应到。 “唔!” 我拽着他项圈的链子俯身含住他半露在外面的舌尖。他有些意外地闷哼一声,顺从地闭上了眼睛,舌尖软软地舔了舔女人的贝齿,呼吸粗重地与她唇齿纠缠。 尽管是被cao的那一方,但他在这场唇枪舌战中还是不甘示弱地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唾液。可他到底是被欺负狠了,没两下就溃不成军,有些不甘地小声哼唧着。 我见他被亲地七荤八素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模样才放过他,看着他因为缺氧而变得懵懵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起身去摘他身上的小玩意儿,准备洗洗睡了。 高启强被亲地有些发懵,过载的大脑缓了几秒才回过神,恍惚间就见女人背着光轻笑着在摘他身上的东西。 他鬼使神差般地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发,缠了一缕在手指上攥在了手心里,好似这样就能把她攥住,再也不能离开。 “嘶——”我一个扭头,头发扯地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疼,别闹。” 他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手里的头发,手一松原本绕在他手指上的头发瞬间便散开了,从他的指缝里溜走了。 骤然间一种失落感涌起,不知怎么的他有些惶恐和不安了,下意识地就抓住了女人的手。 “怎么了?”我刚拆完他胸前的小夹子疑惑地问到。 “我…”他想开口,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说,张了张嘴又顿住了。被女人疑惑的目光注视着,一时有些尴尬。 一着急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扯着女人的手按在了胸口,红肿的乳尖蹭了蹭女人的手心,可怜兮兮地垂着上眼皮眼泪汪汪地撒娇,“我还想要。” “嗯?”我愣了愣,以前不都是他求着要停的吗?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高启强见女人没有反应,一咬牙有些颤抖地抬起腿,双手抱着膝弯,露出被cao红的xue口。 大概是因为羞耻。多年未见原本已经放开的性子又莫名其妙地缩了回去,做这事时他甚至有些忐忑,嫣红的xuerou不安地收缩了几下,又努力地放松下来。 他眼巴巴地看着女人,眼里含着水光,几缕头发散乱,颈间被项圈勒出一圈红痕,让人看了既可怜又忍不住下腹窜起一股邪火,阴暗的施虐欲滋生。 “老婆…”被亲地艳丽水润的唇开合,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磁性的音色透露出几许撒娇的意味,喉结滚动间绑在喉咙上的链子银光闪动,他浑身像是散发着勾人的魅惑,手指在我的手背上似有似无地滑动。 我咽了咽口水,指尖不自觉地滑过他大腿内侧的软rou,蘸着他下体的狼藉一片的yin水,戳了戳嫣红的xuerou。 “唔…” 我的手指刚探进去就被蠕动的xuerou裹了起来,贴合着我的手指收缩,cao软的xiaoxue又湿又热,如蚌rou般柔软地吸附着我的手指,邀请着我在里面翻云覆雨。 “…草。” 我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被软rou伺候地像是要被含化在里面,我忍不住虚骂一声sao货,他面上偏过头双颊一红,身体倒像是很受用一般,xiaoxue允吸地更卖力了,直到被我按着那处敏感点才哆嗦着夹起了腿,没心思控制着xuerou讨好我,哼唧着抬了抬臀。 我又伸了一只手指进去,撑开他的xue口,把xue口的粉嫩壁rou都扯开了,呈一字型开合着。大概是甬道被迫打开,他不适地收缩着xuerou,几股深处的yin水被挤着溢了出来,从被撑开的口子往外流。酥麻感让他忍不住绷紧,想夹回去,但被两根手指撑着只能是徒劳无功。 玩够了我才我就着yin水往里探,一寸寸地摸过敏感又柔软的xuerou,大概是因为用的是串珠,摸着确实是没什么问题,也没cao肿。就前列腺被电过此时有些肿起在内壁格外地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惹地他直哆嗦。 “唔…嗯啊!” 考察完毕我抽出手指,两指并拢抽了一下他的xue口,疼地他惊叫一声猛地夹住腿,眼眶被挤出一滴泪水,弓着腰在床上颤了一下。 “等我去带个道具。”我抽完又揉了揉吐着yin水的xue口,听着他的喘息心情很好地转身去戴了个假yinjing。 高启强夹着腿轻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女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腿分开。”我穿戴好转身拍了拍他加紧的双腿。他乖乖地把腿给分开,抱着膝弯露出xue口。我刚抽的那一下可能是抽狠了,竟然留了一道艳红的指印,倒是显得更加yin靡。 我看着他双眸含着水光泫然欲泣的模样俯身去亲吻,堵住了cao入时他不适的闷哼,掐着他的腰对着那处顶弄。 “唔…嗯唔!呃、嗯呜…” 高启强被亲地晕乎乎的,含混的呻吟还没发出口就被吞走,后xue的媚rou被cao地有些外翻,本就红肿的前列腺被一次次地撞击,几乎要被碾进rou壁。 他双手不自觉地离开了膝弯,半抱住了女人的背,双腿夹着女人的腰被带着一次次地撞击。一方面是对肌肤相亲的渴望,一方面是过于激烈的快感产生的逃避念头,反倒是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他双手胡乱地摸着女人的背部,尽管一直在尽力遏制,但在被亲地缺氧的同时被剧烈快感控制,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手指弯曲着在女人背后留下几道红痕。 圆润的指甲倾斜着陷进女人的背部,他颤抖着用力,结实的手臂鼓起青筋,克制又不受控地箍着女人,掐地我都感觉有些疼了,偏偏嘴里却发出些小兽呜鸣般的呻吟,浑身发颤,怪可怜的。 我顺势俯下身,干脆抱着他cao。身下炙热又鲜活的rou体肌rou紧绷着抽搐,心脏急促又热烈地跳动。 他被cao地有些迷糊,突然感觉身前一暖,怀里被柔软又温暖的rou体塞满,他下意识地环抱住女人,把她按在怀里。 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温度的交织是如此地让他着迷,以至于原本紧绷的身子都放松了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揉了揉刚刚被他挠出印子的地方。 “唔!哈啊…疼、疼吗?” 他被cao地声音都有些发抖,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磕磕绊绊地问到。 “你…”我被问的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地叹口气,放缓了cao弄的速度,埋在他身体里的假yinjing小幅度地磨蹭。我抹去他脸侧的泪水轻轻地说,“怎么会疼呢?我很喜欢。” 他像是突然被戳中了某个点,眼泪止不住地流,有些颤抖地紧紧抱住了我,哽咽着呢喃到:“我好想你…” 我一时无话,沉默地回抱住他,情不自禁地去抚摸他的脸颊,沿着他的脸侧一路吻过,若有若无地啃咬着他的喉结,轻轻地说到:“我也想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一次重重地顶弄起来,或许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加迷恋着身下的这具身躯,对于他的种种都有种克制不住的喜欢。一直在一起时还没这样深刻的体会,但如今重逢我总是有些难以抑制。 “哈啊!嗯…额啊…” 敏感点被反复碾压他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又被快感推向了高潮,被cao红的xuerou绞着女人的假yinjing,抽搐着痉挛收缩,腰肢不自觉地挺动,yinjing磨蹭在我的小腹。 “嗯,唔啊…老婆、主、主人,嗯啊…我想要…” 快感汇聚在下体,红肿的yinjing每一次磨蹭都会给他带去巨大的刺激,早就涨红的yinjing无处发泄,张合着马眼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些许前液。被cao红的尿道抽搐着试图挤出些什么,痉挛着想要射精,可偏偏没有女人的命令他只能难受地缩着身子。尽管没塞着尿道棒但被cao开的尿道还是漏出了几滴尿,蹭地柱身水润润的。 “想要什么?”我看着他一副被cao傻的模样凑到他耳畔,试图引导他说出更多欲望。 “嗯…我想射、唔…老婆,老婆我想射…哈啊,好胀、唔…” 他活像是一只小狗,一双圆润下垂的黝黑眸子水汪汪地看着我,含含糊糊地呢喃着。 我伸手去摸他水润饱满的唇,他迷迷糊糊间下意识地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我的手指,喉间因为难耐发出些细碎的呻吟。指尖的温暖湿润传遍全身,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再次填满我的心脏。 “射吧,我的小熊…” 我有一次重重地撞在那处软rou上,抵着那小幅度地磨蹭,轻声开口。 “啊…嗯啊!!!主人——” 他瞬间惊叫着抽搐,yinjing抽动着抵在我的小腹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炙热的粘液打在我的小腹上,又重新流回他的柱身,和之前的体液汇聚成在一起,沿着会阴聚到xue口,和从xue口溢出的yin水一起顺着臀缝渗进床单。 他痉挛着紧紧抱住了怀里的罪魁祸首,呜咽着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闷闷地喘气平缓。 “唔…哈啊…”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松一松,他却把脑袋埋地更深了些。我无奈地仍由他抱着,只是假yinjing还塞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一丝丝细小的刺激都会让他浑身抽搐。他喘着粗气小声呻吟,热气打在颈侧痒痒的。 我试图把假yinjing抽出来,尽管我动作尽量轻柔,但他的反应却很大。 “唔啊、不…不要…” 他慌乱地挣扎,后xue绞紧,以至于我都抽不出来了。 “没事,我就拿出来,不cao了。”我一边安慰,一边起身往外抽。 “不要…不要拿出来。”他不安地用腿夹住了女人的腰,几乎带着哭腔地哀求。 “啊?”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往里撞了一下,他刚刚高潮过受不了这样的顶撞,抽搐着张开双腿,腹部肌rou痉挛,挺着腰发出沙哑的呻吟。 “好啦,你看,都肿了,不能再继续了。”我担忧地摸摸他哭地沾满泪水的脸,安慰到。 “主人,哈啊…我还可以、嗯啊…” 我皱着眉抽出了假yinjing,红肿的xue口抽搐着收缩,各种体液乱七八糟地糊在一起,染地被cao地嫣红的xue口水润润的看起来格外糜烂。 “你明天还想不想下床啊。”我看着眼前的一幕担忧地说,只是在我的经验来看他已经到极限了,再做下去多少有些过度了。 “老婆,我真的可以…嗯啊!哈啊…” 他有些艰难地坐起身,用手指撑开红肿的xue口向我展示,明明自己一碰就痉挛抽搐,但还是强撑着给我看。 他强忍着不适大张着腿把手指塞了进去,熟练地摸到了自己的前列腺,那里早就被cao肿了,此时一碰就让他忍不住颤抖呻吟。 但他却像是被cao地失去了理智,忍着过度的快感媚叫着展示着yin荡的身体,对自己被cao烂的身体毫无怜惜,扣弄着糜烂的yinrou。可他的身体却做不了假,被扣弄地不停抽搐。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迷离的双眼问到:“你是想被我cao死在床上吗?” “老婆…cao死我…”他双眼恍惚,像是献祭一般地伸出手,拉着女人重新抱进了怀里,沉默地看着女人的双眸,像是在祈求。 “最后一次。”我有些无奈,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但我拗不过他,只能重新cao了进去。 “呃…嗯啊…哈!” 尽管我尽量放缓了动作,但对此时的他来说在后xue里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等量地化作疼痛与快感。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明明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我不断地亲吻他的皮肤,缓解他过度的快感与疼痛,时不时地附在他耳畔问他,疼不疼。 他总是闭着眼摇头,我一停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不知为何总让我想起最初的他,怯懦的,卑微的,但又是顽强的,坚韧的。 他很快就在疼痛和快感中又一次到了高潮,他挺着腰却什么都射不出来,痛苦地摇着头,腰腹一次次地用力,明明达到了高潮但早被榨干的身体只能徒劳地抽搐,难受地呻吟。 当我把假yinjing再次退出他的后xue时他试图挣扎,但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当我拔出假yinjing的时候红肿的xuerou也被翻出来了些许,他缓了几秒才抽搐着收了回去,xue口甚至都没有力气收缩,被cao出一个幽深的口子。 他瘫软在床上像是被cao烂的破鞋,下身被cao地狼藉一片,但凡能被玩的地方都被玩地通红肿胀,粘着各种体液。 我起身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拆掉,转身去浴室放水。可我刚转身就被他拽住了,他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声音沙哑地哀求: “别走…我还可以…” “高启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看着他恍惚的眼神猜到他现在大概也不太清醒了。 “别走…求你…主人,别走了…”他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依旧重复着那句话。 “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了。”我其实早有猜测,他是害怕我的离开,宁可我把他cao死在床上。但真的听见他这么说时心脏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地疼。 “主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喃喃自语,浑浑噩噩地不停落泪,一如他这四年来每每醉酒后的惶惶不安,但此时却字字都戳在我的心头。 “……” 我无奈地亲了亲他,环顾四周突然看见我最早送给他的那个项圈。我犹豫了一秒就去拿起来戴在了自己脖子上,把项圈下的狗链塞到了他手里,说:“你牵着,我不走。” 他有些恍惚地捏住我递给他的链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项圈,手里逐渐握紧,把链子在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链子本就不长,他这么一绕我被迫低下了头,被拽了过去。他死死地捏着手里的链子呆呆地看了会儿就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昏睡了过去。 他这么往后一倒我也被带着倒在了他身上,试图起身却被狗链子绊住,一时间有些不上不下,只能半撑在他的身上。我看着他沉睡的脸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我万万没想到,训了一辈子狗,最后竟然会心甘情愿地给自己也戴上了项圈,还把狗链子的另一端送到了别人手里。 我叹了口气,有些认栽,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早就给自己戴上了隐形的狗链,只是一直没敢承认罢了。 我轻轻地把他抱去了浴室,他睡得很沉,按理来说他早就该撑不住了,可偏偏又撑了那么久,此时我抱他起来他都没用反应,只是手里攥着我塞给他的狗链子,死活不肯松开。 有些艰难地清洗完,我半搂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客房。我躺在床上总有些不真切的感觉,我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干脆也抓着他的链子缠在手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抱着他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