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酒】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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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想不起来周瑜跟他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他脸色很黑,后来仿佛一切都按部就班,不知道是多久了 兴许有些时日了 直到今天太史慈在练兵的时候,听到军营里孙策和周瑜的争吵,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早就做过了?!】 周瑜扯着孙策的衣领质问他 【你还过来埋怨我?看在你是我兄弟的面上没对你军法处置就不错了!】 【我们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眼看孙策和周瑜僵持不下,太史慈叹了口气,他不恨任何人,也没必要生气,挥了挥手让军长先替自己练兵,自己走到军营去看看什么情况 【伯符,公瑾,练兵要紧】 对,军事要紧,他们不能这么孩子气的为一个人争吵,大局为重,周瑜容易放宽心,但是以孙策的脾气,就不好说了 回去后,孙策怎么想怎么心烦,于是带了两个随从,带上打猎的弓就骑马离开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遇到仇家的门客了 孙策扶着受伤的手臂,看着这些自己曾经亲手放走的人过来包围自己,四面楚歌。他内心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致,但是已经被突袭了,那箭上有毒,战斗力被大幅削弱。当他处理完那三个门客时,随从才刚刚赶到,但是这时他已经不行了,被扶回军营后,脑子里闪过三年前和太史慈打架的场景。自己也许快要死了,男儿郎不惧死亡,但是有个人,他仍放不下 【我还没北上,还没看到盛世,还没……看到子义建功立业,就这么死了,好可惜】 一声轻笑,死矣 一切发生太快,多云的晴天突然变成骤雨 那天,全江东敲响丧钟 第一个闻讯赶来的人是孙权,孙家的二公子,孙策的亲弟弟。他是孙策临终时所托付的人,必然第一个赶来。 【准备葬礼,此事先不要说出去,待我命令而动】 孙权对部下说,现在掌兵权的是他,但是江东内部军心不稳,内忧外患,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江东将不得安宁。 【明日召集那几个哥哥带过来的武将,要好好商谈】 【是!】 次日。在大堂 【各位都是随我父兄争战的猛将!但是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此事不要言传,否则,江东将不得安宁】 老将们你看我我看你,都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呼……兄长他……遇刺身亡了……】 随着孙权沉重的叹息声,所有武将的心似乎都揪到了一起,大家没人会相信这么一个年轻贤明的君主,一个朝阳,会死于暗无天日的刺客之手 【啊……仲谋……你说的是……真的吗】 太史慈不敢置信的抬头,声色僵硬地问到,仿佛有一块石头卡在喉咙,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和心跳骤停的感觉,应上孙权缓慢的点头,太史慈这才面对现实沉重的一击,单膝软成双跪,他突然觉得身体好重,甚至直不起来,两只手撑在地上,距离那次与孙策慕诉心事的夜晚也才过去不过一个月。周瑜单膝跪在旁边,看着浑身颤抖的太史慈,稍微皱了皱眉,他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不知是对他的惭愧还是对自己的唾弃, 【对不起子义……】 周瑜试图安慰此刻一碰就碎的脆弱的美人,平日里的刚强现在就像玻璃一样,不堪一击。 【不……公瑾……这不是你的错……可是……伯符……伯符他真的回不来了……】 太史慈咬紧牙,两只手抓紧了地板,剑眉扭到了一起,眼睛猛地睁大,呼吸都跟不上了一样(可以想象成你刚刚长跑结束的样子)他眯紧眼睛,眼泪被挤了出来,他很想坚强的安慰自己,但是一想到孙策,和神亭的知遇之恩、知己之交,太史慈就不禁地流下几滴泪珠,他不想这样脆弱,但是现实给了他一记重拳,这个带自己来到新天地的知己,又或者,爱人,走了,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子义……我……】 周瑜心中满是惭愧,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太史慈,只得将他扶起身,顺势让他倒在自己怀里,整个大堂安静得吓人,大家都沉默一个字不说…… 晚上 在孙权解决完江东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和哥哥葬礼的准备之后,就想着去找人喝酒,他想找一些生前和哥哥关系最好的人,他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哥哥的发小好军师——周瑜,一个是哥哥的知己好将军——也是自己一见钟情的少年——太史慈。孙权想尽量避免和情绪不稳定的人喝酒,结果到处找不到周瑜,大概是连夜赶回巴丘处理杂事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太史慈了,虽然和情绪低落的人讨论政治上的问题很冒险,但是也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太史将军在吗】 孙权敲了敲门,没人回应,门也没锁,索性他就自己进来了,一进门就闻到了nongnong的酒味,孙权环顾四周,很乱,特别乱,这不像这个沙场上的将军该有的房间,再低头看看,太史慈正趴在案上,难得一见喝醉样,还逞能的喝,酒罐子都堆几罐了,在这么喝下去不得喝死?孙权上前把太史慈手里攥着的酒罐子抢过来,把意识特别迷糊的太史慈抱回榻上,他身体热得不正常,气喘得紧,脸也红得好似滴血,浑身软得不成样,跟孙权第一见到的太史慈——和那个阳光又有点傲气英姿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这个他太脆弱了,完全没有自理能力,就这么放着会自生自灭的节奏 【子义哥哥?】 孙权又试探性唤了一句,摸了摸太史慈的额头,热得如火烤,这下多半是发烧了,孙权匆匆忙忙地接了一桶冷水过来,拿毛巾擦拭了一下额头。因为突然接触冰冷的东西,太史慈被冻得一颤 【伯符……别……别走】 梦见大哥了吗? 孙权听见太史慈在喊孙策的名字,但并不愉快,不过首先是要把这位病人治好。孙权把太史慈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把被冷汗浸湿的薄凉的白衫轻轻地扯下来,露出白皙但又带有战伤的后背,三角骨突出,身形堪称完美,孙权用热水轻轻擦拭后背,又扶着他躺下,慢慢擦拭前部。孙权很早就想这样触摸太史慈了,不过当务之急是治好他的发烧 孙权找医师寻了些草药熬了汤,给太史慈喝下才稍微好了一点,因为太累,孙权就在案上睡着了,再醒来榻上已没有人了,孙权跑了出去 【子义哥哥?!你在那做甚?!病好了吗?!】 孙权一脸震惊的看着太史慈坐在台阶上,眼睛无神的望着远处,旁边又是几个空酒罐子,孙权又气又急 【子义哥哥,你这病刚好就喝酒未免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太史慈回头,嘴里叼着一根草,随意的说 【劳烦主公昨晚的照顾了,子义没事,喝酒不会让我生病的,不过是一个老病犯了】 太史慈不想让孙权知道他有一些不治之症的病根子,于是就随便借口了一个小病症。以前都是直言仲谋的,听到太史慈叫自己“主公”,孙权还真是不适应,自从被孙策带回江东,太史慈就跟孙权的亲哥哥一样,偶尔会帮孙权损孙策,偶尔跟着孙策一起损孙权,孙权还是很喜欢他子义哥哥的,现在也有了上下级之分,他也要迫不得已改口了 【子义哥哥……我明白你的心情】 【别叫哥哥了,我现在是您的部下,主公】 太史慈抬手打断了孙权的发言,整理了一下袍子转身向这个年轻的君主行礼 【快起快起】 孙权赶忙把太史慈扶起来,瞄了一眼他身上是否还有异常。 【谢主公】 简单的礼仪,却感觉将两人隔得这么远,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孙权心里很难受,兄长一走,所有人的态度都变了,变得这么冷漠了 难道子义哥哥也……? 太史慈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但高自己半个头的少年,他的心情很复杂,他知道自从孙策走后,他对孙权陌生了,心里反倒生出一种愧疚 【对不起主公,我要回卧了,您也请回吧】 孙权听得这话心里头火大,他皱眉,快步走向太史慈,抓起他一只手腕吼到 【你为什么不能在意我呢?!快忘了大哥吧!】 【孙仲谋?!你做什么!】 太史慈被孙权抵在墙上,恼火得吼道,孙权一怔,心里好像被扎穿了 【太史子义!】 这一声,很响,两人都沉默了半晌 【啊……对不起,主公……】 后来又发现自己对主公太不礼貌了,于是太史慈又低头,声音低沉的说着。孙权看着他又气又心疼,现在太史慈情绪太不稳定了,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孙权握着太史慈的肩膀,咬咬牙,吻了上去。只是简单的覆唇,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太史慈被亲懵了,愣怔地看着孙权 【子义哥哥,我喜欢你,求你了,别因为大哥的事冷漠我,求你了……像从前一样好吗……?】 孙权低头靠着太史慈的胸膛,声音一颤一颤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太史慈好像明白了什么,摸着他的头 【抱歉仲谋……是我的情绪引起的,不冷漠你,像从前一样……抱歉】 太史慈轻轻地吻了一下孙权的额头,这个还未及冠的少年哭起来真是让人遭不住。像是被承认了一般,孙权打横抱起太史慈,把他扑倒在榻上,狠狠的吻了这个血红色眼睛的美人。这次夹带着多余的动作,孙权的舌头也很不安分的在太史慈嘴里搅和,手也不安分的摸这他的胸脯,顺带把衣服什么都扯了下来。一吻毕,他们慢慢从嘴里牵出一条银丝,孙权又将目标对准了太史慈白皙的皮肤,手上动作不停 【子义哥哥要是疼的话记得喊出来】 【呜……】 太史慈稍微闷哼了一声,他的上半身衣服差不多滑落,露出结实但曲线好看的肩膀,特别是坐着的姿势,两个手臂撑着榻,这样就显得更加有情欲。孙权懂得见好就收,他没有执着于标记,干脆利落的扯下太史慈的裤杉,舔沚他的后xue 【嗯啊……仲谋……不……不要舔那里……呜啊……】 【子义哥哥……腿张开一点】 以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因为已经做过几次了,后xue熟练的收缩,但相较而言,这次湿了不少。孙权起身用手指抠着太史慈的后xue,突然碰到一点身前人的哼唧声突然高亢还变了调,孙权断定那个就是敏感点了脱下裤杉,把太史慈翻了个面让他趴在榻上臀部翘起,把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yinjing慢慢进入 【呜……仲谋……太深了……哈啊……慢点……】 【别紧张……】 什么前戏都没有,时机成熟孙权就加快速度的抽插了,太史慈的手紧紧得抓着床单,因为孙权的力度没有孙策的大,所以说不上多疼,甚至有点舒服。孙权很把握力度,又把身体覆上去一边抱着一边揉搓太史慈的yinjing,相比其他人的而言,他多多少少有点小了 【子义哥哥……你里面好软……还湿热湿热的……】 【哈啊……不……不要这样……嗯呜……】 孙权的力度和速度突然加快,脑子里的荷尔蒙和酒精碰撞,让太史慈脑子晕乎乎的,他被这种刚刚好的抽插的力度爽翻了,以至于完全抛弃了现实,脑子一片空白,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居然喊出了另一个名字 【嗯啊……伯符……!】 【子义哥哥……你……说什么?】 孙权一怔,他想起来了 以前透过门缝看过大哥把子义压在身下,也见过公瑾这样,他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太史慈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他曾经被别人拥有过 孙权很快又恢复了思绪,他知道现实,能拥有过就满足了,不过就是为什么会对大哥有那么一丝不爽呢 【子义哥哥……我是仲谋……】 晕了,太史慈被cao晕了,应该说是爽晕了,再醒来孙权还在旁边睡着,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回忆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太史慈惭愧的把脑袋埋在孙权怀里 【仲谋……你都知道了……?】 【嗯】 【很抱歉……当时真的就……】 太史慈正要解释,孙权打断了他的话 【没事,我知道,你喜欢大哥,但是他现在不在了……我想我或许有机会……子义哥哥,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会尽量让你喜欢上我的】 言毕,孙权又温柔地吻上了太史慈的唇,很奇怪,太史慈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自己从来没说过同意或者喜欢,怎么潜意识就让这少年胡作非为了呢?到底还是想到了那个已经过世的人了吧 仲谋……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他 我的感情好乱,心里住着一个忘不掉的人,似乎也会有更多上天安排好的孽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