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执】清官难断家务事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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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达达利亚看了晚上拿着水刃给我切水果 配对:那维莱特x达达利亚 预警:全文都是我臆测的、如果和原神官方后续设定有所冲突、我会偷偷改、大概会记得改、大概、如果没改的话、那就是我忘记啦、红豆泥果咩纳塞! Summary: 达达利亚在枫丹想离婚。 Note: 是枫丹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与至冬执行官达达利亚的CP。 借鉴了朋友的创意,暂时定为“审执”。 听了朋友的说法,又打了“原神维达”的tag。 热得脑子发昏,通篇胡扯。 祝你快乐。 正文 阿蕾奇诺气炸了。 她气势汹汹地闯进达达利亚的办公室,以几乎就快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猪队友的气势指责道:“你为什么要和那维莱特离婚?!!” 达达利亚充分学习了他准前夫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领,正好他也不想做这些令人烦躁的文书工作了,于是他放下笔,抬头,冷静地说:“离婚的理由?我不想跟他过了,钱不够花,他工作狂,我生不出孩子,我和他在一起压力太大,我和他关系破裂,年龄差距太大,他得了老年病我不想照顾……很多种理由,你想听哪种?” 阿蕾奇诺此时看着他犹如在看一个至冬五星级通缉犯,她硬生生压制住了自己逐渐扭曲的表情,吸气,呼气,叹气,说:“我想听你不惜担着破坏愚人众在枫丹计划的风险也要选择和他离婚的理由,达达利亚。那位最高审判官看着可不像是个宽宏大量的前夫哥,在你坚持和他离婚之后,你觉得他会不会给我们使绊子?” “我觉得不会。”达达利亚道。 “为什么不会?”阿蕾奇诺步步紧逼。 “因为我们不会离婚。所以你的前提是个假命题,‘仆人’女士。”那位即将“被离婚”的枫丹最高审判官从阿蕾奇诺身后走出,他的眼神很凌厉,直逼案前端坐的达达利亚,“其实我也很好奇,达达利亚,你提出离婚的缘由究竟是什么。毕竟我们昨晚还在同一间卧室内商讨如何接待你身在至冬的家人。” “……呃,很多种原因吧。”达达利亚眼神游移。 “告诉我最主要的原因。”那维莱特道。 “没什么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达达利亚双手一摊破罐子破摔,“去吧,去至冬愚人众总部举报我吧!举报我要和你离婚!” “最无能的男人才会去前妻的单位闹事。”那维莱特道,“我预约了一位枫丹婚姻咨询师,也许可以解决你我之间的问题。离婚是个重大的人生事项,我们应该更谨慎地做出选择,更何况在枫丹递交离婚申请时需要同时上交感情破裂证明以及专业婚姻咨询师的纸面建议。” 达达利亚嘟囔道:“该死的程序正义……” “仆人女士,借过。”那维莱特牵着达达利亚的手离开,留阿蕾奇诺在他们身后独自茫然。 你不是要离婚吗,达达利亚?阿蕾奇诺有点麻木地想,你倒是和他松手啊! ——婚姻咨询师来咯—— “冒昧询问您二人的婚姻状态。” “挺好的。”达达利亚答。 那维莱特不着痕迹地瞄了他一眼,随即开口道:“新婚三月,没有蜜月,没有婆媳矛盾,共同抚养一女,感情稳定。我担任审判官职务,他是外企高管,工作稳定,薪酬丰厚,偶尔加班。无房贷车贷各种贷款,我们各自都有房产。” “这不是非常良好的婚姻状态嘛!那您们二人有什么矛盾需要第三者来介入解决呢?” 那维莱特道:“我对这段婚姻关系持积极态度。”言下之意就是达达利亚个人的问题了。 达达利亚没说话,这不正常。那维莱特将更多注意力都投入在对自己这位闹着要离婚的“妻子”身上,他经历了什么?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心意执意离婚?他听过一句古话“女人心海底针”,但并不单单是女人的问题,正所谓“他人即地狱”,在无法探知他人心理历程与遭遇的情况下,所有人的心意都难以揣测。大审判官识人甚广,他猜测达达利亚或许有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 “哦……那我来换个角度吧,您们二人都是头婚?” “啊,是头婚。”/“头婚。” “呃,那女儿是谁生的?” 听到这个问题,达达利亚终于体现出一些平日中的狡黠之气,他的暗蓝眼珠儿转呀转,转到身旁丈夫的身上,调侃道:“不是我亲生的。” 那维莱特道:“女儿是我带来的。” “那孩子的性格和我身边这位绅士完全不一样呢。”说起女儿,达达利亚又放开了一些,“芙卡洛斯身上很有冲劲,喜欢探索这个世界中所有的秘密,可能正在度过青春期吧,小孩子都是这样的,闹腾一点很正常,倒不如说我非常喜欢那孩子身上又活泼又可爱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的样子!” 那维莱特的嘴角抽了抽。他看起来似乎颇为头痛,对过于活泼的“女儿”与过于纵容“女儿”的“妻子”毫无办法,于是他试图转移话题:“女儿是我……捡来的。那天我与爱人在海边散步,远处漂来一片贝壳,贝壳上放着一个正在啼哭的女婴,于是我们收养了这个孩子。” “感觉像是海的女儿呢。” 达达利亚笑道:“倒不如说是‘水的女儿’更加恰当。” “那么,共同抚育水的女儿的夫妻会有什么矛盾呢?” 达达利亚又陷入沉默了。那维莱特此时发起猛攻,他握住达达利亚的手,枫丹的湿润气候为两人平添一分暧昧,达达利亚的手心有点出汗,他在纠结什么? “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达达利亚。”那维莱特道,“我在法庭中度过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多,甚至连芙卡洛斯的审判经验都无法与我相提并论。我的经验告诉我,歇斯底里与独断专行只会带来无尽的悔恨,只有冷静地坐下来,双方尽量心平气和地阐述自己的观点与主张,这样才能发现问题,直面问题,解决问题。” 达达利亚有点心虚,“我们的工作很容易有矛盾……” “什么矛盾?”那维莱特反问,“像猫鼠游戏那样吗,我必须审判你的罪行把你关进监狱?枫丹与至冬至少现在还没有撕破脸面……即便断交,那也是之后的事。到时你将以最高审判官家眷的身份留在枫丹还是遣返至冬,都应该交给审判庭来作出判断。” “那不还是你说了算。”达达利亚当着他的面埋怨了一句,又开始找其他的理由,“我们可能有,呃,地位差距?” “你是说你在介意我是最高审判官,而你只是末席执行官?”那维莱特问。 “谁在乎那个啊。”达达利亚吐槽道,“那只能证明你年纪最大,工龄最长,退休了之后可以住VIP病房免费请护工。” “而我,”他自信地说,“我还有无限美妙的未来!我可以去更多的国家,打多多的仗!我甚至可以把全提瓦特的伴手礼搜集个遍,托克都数不过来,只能躺在玩具堆里说哥哥好厉害呀!” “‘公子’真厉害。”那维莱特点点头,“所以,你也并不为地位与名利这些俗务纠结,更何况我们确实门当户对。这倒是让我感到困惑了,你究竟为什么想离开我?” 达达利亚勉强道:“感情破裂……” 那维莱特久久地凝视他。 这久违地让达达利亚回想起在深渊独自面对巨兽时那流淌全身的战栗感。非人的生物,与正常人类的眼睛有着本质上的差别,甚至会带给被凝视者实质上的伤害—— 达达利亚盯了回去。 他们无言地交锋了许久,那维莱特忽然问:“你发现我每天晚上都在这样看你了?毕竟我不需要睡眠。” 达达利亚几乎要跳起来给他两刀,但顾及对面还有不会打架的婚姻咨询师,他又镇定地坐了回去,说:“你认真的?我不觉得以我的洞察力和对危机的直觉能够让我在你身边睡了三个月还没发现这件事……你真的每晚都盯着我看吗?” 那维莱特道:“我只是在开玩笑,希望能够活跃气氛。” 他的语气十分真挚,仿佛在说:连不苟言笑的最高审判官都为了你愿意放下偶像包袱,你又为什么不能敞开天窗说亮话? 达达利亚面露苦色,他叹了口气,随即讲起事件原委。 ——事情真相的分界线—— 今晚的气氛很好,那维莱特与达达利亚都没有加班。那维莱特是个老古板,准备了相当隆重的烛光晚餐,随后他们度过了愉快的一晚。 凌晨达达利亚兴致勃勃地打开手机,他早上给家里传了一张与那维莱特的合影,很希望能够得到最爱的家人们的祝福。 「mama:很帅气哦!是阿贾克斯结婚对象的父亲吗?很有威严的样子,他的儿子也应当和父亲一样英俊有魄力吧!要和他好好地幸福下去啊:-)」 达达利亚呆愣原地。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至冬多冻土,在冻土上进行基建尤为困难,因此信号塔分布得不甚密集。而在他的家乡海屑镇,那里距离所有信号塔都很远,所以镇民们的信号非常差。达达利亚发送过去的亲密照,在家人手机上显示的应该是个橘毛脑袋和一个白毛脑袋靠在一起,画面模糊得像用座机拍的照片。 在淳朴的至冬人看来,银白色的头发只象征着“年迈”这一特点,所以把白发的那维莱特认成了达达利亚的“公公”。 ——回到婚姻咨询—— “……原来如此。”那维莱特沉吟道,他并未对达达利亚的家人错认自己的年龄与身份一事感到愠怒,或者说,这太正常了,“我的观点依然是,直面问题,解决问题。达达利亚,你不能再逃避了。” 达达利亚眨了眨眼,“你是说……” 片刻后,达达利亚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对面甫一接通,达达利亚忐忑不安道:“mama,你先听我说一件事,你们千万不能着急……” “伯母,你好。”那维莱特沉稳道,“我是达达利亚的结婚对象。首先要说明,其实我的年纪不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