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提瓦特对空来说,是个充满谜团的地方。

    他苏醒之后和派蒙共行,吃了几颗日落果便来到蒙德城,结识了侦察骑士安柏与其他西风骑士团成员,知道了神之眼与元素力的存在。骑兵队长凯亚与他提起过邪眼,说酒庄老板迪卢克曾使用邪眼进行战斗,现在却甚少使用了,其中秘辛少有人知。

    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阿贝多常年在龙脊雪山中进行科研工作,空开垦雪山时路过他的营地,进去蹭火把。派蒙终于遇见一点热乎气,围着火盆飞来飞去,“啪”一下把书柜撞倒,露出后面原本隐蔽放置的画卷,空隐隐约约看见白花花一片rou色和一头橘发。他并不想侵犯他人隐私,手忙脚乱地把画卷起来,阿贝多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身后出现,接过画卷收到怀中。

    此事揭过不提,空以为画上人物也是阿贝多正在寻找的血亲,心中浮现“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恻怛。

    之后又去了璃月,被当做行刺岩王帝君的刺客,差点被千岩军当场逮捕,还好一位橘发青年跳出来解围,带着他跑到安全僻静之处,又转移去了北国银行。青年自称愚人众执行官,公子,,愿意提供一张百无禁忌箓方便他寻找璃月仙人、洗刷冤屈,顺便处理岩神陨落一事。

    空见他笑容亲切,举止可亲,颇为自己着想,被派蒙连怼好几句也只是“呵呵”笑几声,加之此时自己确实只有这条路可走,只得收下愚人众的馈赠,去绝云间寻找三眼五显仙人们了。

    依次访过削月筑阳真君、理水叠山真君与留云借风真君,最后一站便是望舒客栈,上到最高的露台之后,出现一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哥,空得知他是三眼五显仙人中的“降魔大圣”魈,便掏出公子给的百无禁忌箓,交与他看。

    魈表情不大对劲,低头仔细看空手中那张百无禁忌箓,再抬头时,空觉得他的脸色与发色相差无几。魈的神情变幻莫测,看完了百无禁忌箓又上下打量空一番,说:“他把这个给你了?!……难道你是……不可能……”待他终于恢复镇定,空告诉他岩王帝君化作一条龙掉下来摔死了,不能说是含笑九泉,只能说音容宛在。

    空再一眨眼,魈便不见了。空中飘飘悠悠出现一只绿毛小鸟,正朝璃月港呼扇着翅膀飞去。

    空心想,这下事情算是办妥了,于是回到璃月港观看大戏。公子这时又约他吃吃喝喝,认识一位“道上人士”,即往生堂客卿钟离,推杯换盏之间空总感觉他俩言辞暧昧,于是装作低头捡筷子,正瞧见公子的小高跟轻踢钟离的老布鞋。空不懂,但是大受震撼,回到席上,又听公子笑着说今天这顿也算是吃岩王帝君的席啦,派蒙小朋友也多吃点。钟离说按通俗观念来看,只有岩神的家属才能举办他的白事酒席。派蒙说岩王帝君不是老光棍儿吗,他还有遗孀?

    公子立刻喊来服务生多买了两道菜,岔开话题说不知钟离先生近日为何这般勤奋,月月的租房贷款交得十分准时。钟离道凡人的生活差不离娶妻生子衣食住行,无一不费摩拉,我也是肩上有负担、梦想有朝一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璃月男性。因此最近托胡堂主多办了几场讲座,收了许多讲课费。

    公子笑道你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空却总瞧见他额角隐隐有青筋冒出,钟离对此视若无睹,道:“合该如此。”

    好不容易塞完一顿饭,达达利亚独自留在包间练习筷子,钟离要赶下一场讲座,先走了。空犹犹豫豫地又回来,说有些事情想问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非常爽快,说:“蒙德荣誉骑士想问些什么呢?”空道:“你是否认识一个叫阿贝多的炼金术士?我似乎在他那里见过你的画像。”见达达利亚眼底涌上冷色,空又解释道:“是我不小心看见的,他原本将画像放在十分隐秘的书柜之后,派蒙起飞得太猛,一下子撞翻了。”达达利亚思考一会儿,道:“听说过他的名字。具体的回忆已经很模糊,不过听说他常常在蒙德城替人画像,也许我与他有过一次偶遇吧。”

    空不疑有他,又问:“我到达望舒客栈的时候,那位降魔大圣,魈仙人,对我的态度十分奇妙……”达达利亚道:“这样,我和他也不怎么熟,也许只是把你错认成谁了吧。”空道:“你给我的那张百无禁忌箓,对他来说似乎有很重要的意义……”达达利亚像是一团水史莱姆,滑溜溜地又将话题岔开,“百无禁忌箓是愚人众从四处搜集而来,说不定是那位仙人曾经与某位的定情信物也说不定,哈哈……说来,你对钟离的印象如何?”

    空道:“我对他的为人并不了解,但对他的学富五车感到十分尊敬。”达达利亚赞许道:“这样就好,他的见闻与阅历能为你我派上极大的用场,只需要记得这点,千万别太走心。”

    空听他话中有话,不免探究地看他。达达利亚却不再多言,专心用筷子夹菜,空只好低头思索达达利亚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忽然听达达利亚叫他一声“空小哥,张嘴,啊——”

    他懵懵懂懂地抬头,张嘴,达达利亚立刻朝他嘴里塞进一块明月蛋,又笑眯眯地看他咀嚼吞咽,问:“我夹得稳不稳?”空被他带着笑意的眼神看得坐立难安,连着被喂了几块椒椒鸡,借口要去做委托挣钱请达达利亚吃饭,来不及听达达利亚的回复就溜走了。

    璃月港的风带着市井气息,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想:椒椒鸡有这么辣吗?为什么我的脸还是感觉好烫……

    派蒙鼓着腮帮子说:达达利亚就知道给你喂吃的,我一口rou也没吃到!空拍拍她的小脑袋瓜,安抚道:“达达利亚可能是看见你的肚子都鼓得像个大rou包子了吧……怕撑坏你。”

    派蒙说:“你现在都开始为愚人众说话啦?不过我也不是很讨厌他就是了……达达利亚要是天天请我们吃饭,说不定我还挺喜欢他的呢。”空一想到达达利亚天天会喂他吃饭,忽然对钟离所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产生了某种诡异的认同感。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不少,摇摇头做每日委托去了。

    此时的他还没想到那个笑盈盈给自己喂椒椒鸡的执行官会亲手放出奥赛尔,试图淹没璃月唤出岩神。

    达达利亚只将他视作便利的工具。愚人众在璃月的处境并不算太好,连北国银行守卫换班吃饭都会被千岩军记录在案,也正因如此,空对达达利亚来说如同一个傻乎乎指哪打哪的新兵,只要稍微袒露一点甜头,装作推心置腹地替空晓明利害得失,空就会按照他的意愿一步步走下去……

    如此吗?

    达达利亚没想到空会追到黄金屋来,虽说确实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甚至将他逼出魔王武装,但冷静下来之后他不免对这位蒙德荣誉骑士有些刮目相看。看来迪卢克和凯亚他们的眼光确实不错,若是愚人众也能多一位这样的盟友……

    “你倒是有几分意思,没有神之眼还可以随意使用两种元素……异乡的旅行者啊,有没有兴趣将这优秀的血脉留在提瓦特的打算?”空还在思考达达利亚究竟在说什么,派蒙忽然被达达利亚一把抓住丢出了黄金屋,“现在是成年人的时间,小孩子还是先出去玩水吧!”

    空拿出无锋剑逼在达达利亚颈侧,质问道:“你把派蒙怎么样了!”达达利亚很无辜地笑,因为刚刚使用魔王武装透支了生命,脸白得像杏仁豆腐,“她会没事的,只不过会在屋外等上很久……不过等待的时间取决于你,旅者,你能坚持多久呢?”

    空心想,达达利亚都快吐血了,还要和我继续打吗?愚人众果然都有点病……

    达达利亚却拉起他垂在身侧的左手,空一惊,还没来得及将手抽出,就看见达达利亚将空的手放入了衣服的下摆之中,紧贴着温热柔软的小腹。

    空僵住了,无锋剑也不知该往哪处放,又见达达利亚贴近他的耳边,声音很轻地说:“这里……”他借力叫空的左手按压自己的小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很酸很麻,哭着叫着说想要一个爸爸……”

    他的左手也拉上空的右手,无锋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只见二人十指相扣,达达利亚笑道:“虽说我们之间闹过一些不愉快……但那都不重要,你不喜欢我吗?”

    “我记得你很喜欢让我喂你吃椒椒鸡,脸红红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嚼得又快又急,我筷子用得不好,都要夹不过来了……下次可别这么为难我咯?也许我们可以在这里做一些单纯又快乐的事……之后我也陪着你四处旅行,如何?”

    “我有水神之眼,你和派蒙风餐露宿的,洗澡很麻烦吧?如果我加入就不会有这样的难题了。我很擅长做饭,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和派蒙唱摇篮曲入眠。就答应我这一次吧?”

    空虽然年纪大,在不同世界穿梭旅行,但只和同胞meimei有最深切的联系,还尚未被人如此亲热对待过。达达利亚在他耳边吐着气说话,连耳道都被泡得酥软黏麻,更别提早就红得彻底的脸,有些大舌头地说:“答应你什么……”

    “当然是叫你和我好好切磋一顿咯。”达达利亚神秘地微笑,放开他的手。空感到一阵失落,又见达达利亚弯腰解下腿环,竟是将下身衣物褪了个干净!

    达达利亚用手刮下一缕rou缝挤出来又滴落的yin水,黏黏糊糊地抹在空的手心,道:“魔王武装的甲胄每次都磨得我不舒服,今天倒是便宜了你,直接进来也不妨事。”空情不自禁捻弄掌心黏液,低头看一眼,发现达达利亚腿间那处rou乎乎的阴阜鼓得很,白中泛粉的两只rou蝶一缩一动,挤出的yin水已经流了满腿。达达利亚看他眼睛发直,心中明白这旅行者八成已经上钩了,于是捞起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腿心,柔声道:“和你在一起时就控制不住,漏了好多,黏糊糊的也不舒服……帮我堵上好不好,就用这根。”他曲起腿,膝盖处薄薄一层皮rou隔着布料磨蹭早已变得火热的空的yinjing。

    空的的外表仍是少年,掌心处仅有些握剑的薄茧,被软乎乎的大腿根夹紧了也收不回去,只能细致地感受肥厚rou瓣挤挤地压在手掌中央,那里似乎馋得要命,中间的小rou口子用力嘬吸掌心的薄茧,却湿湿软软地吃不进东西,委屈得直淌水。达达利亚也感到有些发热,腿根夹紧了空的手,轻微扭着屁股,让屄口摩擦少年的手掌,没几下便轻吟着xiele一滩。

    他最近为了避嫌,很少找魈疏解欲望,又嫌弃钟离两根捅得胃疼,许久没有真枪实干地用嫩屄吃roubang了,此刻也是心痒难耐,于是让空用手指帮自己扩张,准备来一场黄金屋大战了。

    “先用手指捅进去……等、等等,不是那里,好痛,往下面一点,真是的,你不会是处男吧?”从未被特殊对待的尿眼儿差点被急吼吼地插进一根手指,这下达达利亚下面是真的又酸又疼,尿孔一凸一凸地抽搐,几乎被空捅破捅肿了。

    空听了他的话,有些魂不守舍,心想:他看起来不喜欢处男,又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不会只是玩弄我的感情吧?

    达达利亚何许人也,立刻察觉到他的情绪,又哄着他说:“前面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不高兴吗?”

    空磕巴道:“没、没有,我会负责的……”殊不知他理解的第一次是达达利亚的雌xue,而达达利亚话中的第一次只是说尿眼首次被人玩弄。这也正是达达利亚的目的,玩弄文字游戏,好叫自己在这异乡人心中位置更特殊一些。

    “先摸摸里面。”达达利亚拉着他的手指,摸索着深入雌xue之中,空只觉xue中红rou如最滑腻的丝绸一样裹紧了手指,初时只感到紧致,按压着xuerou再摸一摸,才体会尽这名器的无尽妙处——柔嫩细软的rou壁又乖又甜地嘬吸,被按痛了也不躲避,仍凑上来亲亲热热地淌出蜜水供人狎弄。

    空忽然眼前一黑,被拥进一个热烘烘甜丝丝的怀抱,原是达达利亚抱住他,用下巴在他头顶蹭来蹭去,撒娇一样道:“喜欢我里面吗?”

    喜欢的。空不舍得拿出手指,一心只顾着在xue里挑弄嫩rou,沾了一手湿腻。

    达达利亚感觉他手掌都要卡进自己会阴,rou唇被死死压进阴阜,知道空嘴上虽然不说,心中肯定早已动情,略有些得意,嘴上却仍说些甜言蜜语来引诱,“一会儿你插进来,我给你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他一定会像你一样厉害,孤身一人征服魔神眷属也不在话下……你会是个好爸爸的对吧?我记得你还在寻找meimei,她也很希望多一位血脉相连的亲人,你说呢?”

    空的脸还被他压在胸前,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因素,他总感觉面前绵软胸脯隐隐约约萦绕一股奶香,搭配上达达利亚哄骗说想做他孩子的mama,未经人事的大龄处男终于从牙缝中憋出一句话。

    “你、你先别说了……我要撑不住了……”

    达达利亚这才松开他,腿根也张开一些,“那可不能浪费了,快点进来吧,要全射给我才好喔。”

    他后退几步,刚还黏黏软软吞吃手指的嫩屄毫不留情地吐出异物,只留给空一手湿凉的yin水。黄金屋地上满是摩拉堆,达达利亚稍微将摩拉们铺平一些,拿过自己的衬衫垫了一层,在上躺平。空也贡献出自己的围巾,叫达达利亚铺在屁股下面,刚一沾上嫩白的臀rou便吸足了水分,变得又湿又黏。

    达达利亚向他坦开双腿,露出湿泥一样软烂的红嫩xuerou,“直接进来吧。”

    空手还在发抖,激动得心脏扑通扑通跳,掏出一根早已跃跃欲试、马眼吐液的粗大roubang,上面青筋环绕,颜色也偏深,抵在达达利亚又小又嫩的屄前,倒是显得有些狰狞了。

    执行官被guitou烫了一下,半撑起身子细看,便是久经风月的他也没见过这种场面。达达利亚愣了一下,心想真不愧是年龄比提瓦特还要大的旅行者,这么多年不长身高,全长那玩意儿上了是吧……

    不知是达达利亚看男人的眼光毒辣还是他运气差,总之遇上的几位借种对象都有雄厚的资本,每个单拎出来都能把他弄得吹水吹得停不下来,连zigong口都要被cao肿,回回干完的第二天他迈步子的跨度都要比平常大上一些。

    见达达利亚神情呆滞,空也有些羞涩,欲盖弥彰地用手掩一下自己的性器,说:“疼吗?我就蹭蹭不进去。”

    执行官却是善于挑战自我,觉得全进去也不会很痛,便说:“你不要和我好了吗?你不愿意我就找别人去。”空听出他在激将,知道是在催促,就用手上的yin液抹在柱身权当润滑,提起达达利亚的腿根,一寸寸顶了进去。

    达达利亚感觉屄都要被撑裂了。重新回到璃月的两个月以来,他没再跟人厮混过,连自摸都很少,最多隔着里裤蹭一蹭阴蒂,或者在办公桌下面夹腿,雌xue少了男人的开拓,又变回处子一样的紧致,现在只能艰难地一点点吃进鸟蛋大小的guitou,边缘都撑成细薄一层圆圆嫩膜。

    空看他吃得费劲,也帮忙揉阴蒂,他毫无经验,手下也没有章法,原本只是有点充血的rou粒被玩得又肿又大,鼓起一颗红果,再也收不回去了。达达利亚倒是得了趣,腰一挺一挺,嘴里轻轻叫唤几声,立刻又喷水,浇了体内性器一头一脸。

    这股潮水量多又热,空刚插了半根进去就被催出精,顶着汹涌的阴精,毫不示弱地射中宫口。又遭精水喷了一肚子,达达利亚浑身瘫软,只顾按着小腹,口齿不清地说:“让我缓缓……”

    他刚开了魔王武装,本就是强弩之末,现下体内闯进一根烫热粗壮的好东西,还在源源不断地喷精,达达利亚吹了一次就没有力气,胸膛都是虚软的,任凭空宰割。

    空还是顾着达达利亚的身体,对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心怀期待,看他确实难受,也没再深入,只是捞起达达利亚的右腿扛在自己肩膀,左腿圈上腰,自己向前膝行几步,摆起腰部轻轻顶撞。达达利亚仍处在高潮后的难过情绪之中,哪怕空的动作幅度小,也只进了半根,依然有几次碰到他脆弱的宫口,撞得他控制不住嗓音,哀哀乞求空再轻一点、好难受。

    空和达达利亚其他情人相比,算是很好说话的,马上便停下来,帮他摸摸小腹、揉揉阴蒂,转头又在白腻腿rou上亲一口。等到达达利亚从快感中回神,才恢复原本的频率继续埋头苦干。他心中还惦记着达达利亚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也不敢往深处撞,怕将老婆的zigongcao坏了。在他心中,达达利亚捂着不让碰的小腹下方是个极其神秘又圣洁的地方,大概只有他们的孩子才有资格从其中诞生。

    很快达达利亚的哼唧声又变味了,像是被cao通了cao开了,软着嗓子叫他用力往深处顶,可撞到宫口时达达利亚又向后缩着身子要躲,躲不过就用小腿踢他背后。空也是无奈,便用了些力气把住达达利亚的双腿,达达利亚以为空要像其他男人一样强硬破开宫口,联想到空的尺寸,那根绝对会把宫口捣烂。他也有些害怕,双腿凝聚起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乱踢乱蹬,空又掐住他的膝窝制止。几番缠斗下来两人越挨越近,直到达达利亚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在摩拉堆上一动不动了,空才发现自己的性器钻进了一处又小又软的rou腔,像个被撑薄的套子一样紧紧套住guitou。他见达达利亚腿rou上被硌出红印子,好心又捞起来放在自己腰侧,达达利亚却发出细小的呜咽,眼睛徒劳地睁着,被粗长性器尽根没入吃得满满的雌xue、发肿的尿眼与无神双眼齐齐涌出汹涌的水液,潺潺流进身下的衣物与摩拉堆中。他一边流泪,一边被cao进zigong而失禁高潮了。

    空的裤子也被喷上腥臊液体,但他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犹豫着摸上不断颤抖的嫩白腹部,达达利亚浑身一抖,喷得更多了。

    这下空是不敢再动了,一动不动地等待达达利亚这波高潮过去。此时天不遂人愿,黄金屋大门忽然传来喷薄的岩元素力,原是一柄岩枪破开了达达利亚之前设下的结界,一些碎屑飞到两人身边,被空挡开。

    来人正是钟离与派蒙。钟离眼神好,在尘沙中看见空与达达利亚正下体相连缠在一处,立即把派蒙传送回璃月港,自己又多设了几层禁制,免得有人再闯入。

    钟离这边脸色漆黑,空却是要被吓软了,他很想把yinjing从达达利亚暖xue中抽出来,但zigong实在太小,他稍微一动,达达利亚就疼得直蹬腿,连小腹都布满了冷汗。若硬用蛮力把卡在宫腔的性器抽出,怕不是连达达利亚的zigong也要一并拖拽出体外。

    黄金屋除了达达利亚轻软的呜咽声,杳然无音。钟离越走越近,空看清了他的表情,这才惊觉:原来钟离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和他是同一个老婆!

    往生堂客卿在他们身边驻足,气氛凝滞许久,钟离问:“你还不出来吗?”

    空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心想如果自己再继续插在里面,怕不是下一秒岩枪就要插进自己头颅了。他只得无奈道:“卡住了,出不来。”

    钟离淡淡扫他一眼,说:“出精之后就能出来了。他zigong很敏感,受不住疼,你小心些。”

    空说:“好,我试试。”他强自压下说出谢谢指导的冲动,试着以最小的幅度抽动yinjing。刚还半晕的达达利亚立刻有了反应,用双手推着空的小腹说不要了出去,别动,太疼了。

    与他之前神采飞扬的执行官身份一比,达达利亚双眼绯红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属实过于可怜了,但空与钟离没有这份旖旎的心思。空有了点出精的冲动就催动自己射出来,钟离则感觉自己站在这里仿佛脚下生根,直直从头顶长出一棵又绿又茂盛的参天大树。

    总算把半软的性器从达达利亚xue中拔出来时,黏黏糊糊的jingye立即顺着被捅得松软的rou道涌出来,全部落在湿透的围巾上。空系好自己的裤子,怕达达利亚着凉,想找件布料给他擦擦,但自己的那块围巾上全都是达达利亚情动时喷的尿与yin液,现在又沾了jingye,是绝对不能给达达利亚擦身的。他踟蹰一番,最终问钟离要了一张手帕,说要给达达利亚擦干净身体。

    钟离没说话,十分冷漠地递给他一张,空猜他已经被绿得麻木了,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安静地给达达利亚擦身。上半身还好说,等到了双腿之间那处大敞的rou口,擦一下达达利亚就抽搐着流精,越擦越脏。此时钟离又恢复了存在感,道:“你用岩元素替他堵住。”空十分擅长学习、融会贯通,当即造出一根比三指略粗的小石柱,塞进软烂的屄xue。

    空又帮他穿上被汗水浸湿的衬衫,但一个人给晕过去的达达利亚穿裤子是件难事,他不得不求助于钟离。最后是钟离站着搂住达达利亚的腰,空帮达达利亚把裤子提上去,两人扶着又恢复整洁的达达利亚出了黄金屋。

    终于看见高挂天幕的太阳,空意识到自己与达达利亚是在白日宣yin,不由得有些羞愧。但达达利亚忽然向他这边蹭了蹭,他又感到十分满足,已经开始给自己和达达利亚的第三个孩子起名了。

    钟离说:“去北国银行。”空宛若被当头一棒砸回了现实,答应一句,还是心里寂寞,忍不住也去蹭一蹭达达利亚酡红的脸颊。

    此间种种皆被钟离收落眼底,他面上不动声色,到了北国银行却立刻将神之心给了女士,还在犹豫自己是否要留在此处等达达利亚清醒时,钟离发现自从空进了达达利亚的房间,就再没出来过。

    他走近了,便听见里面达达利亚虚弱的声音,“……伙伴,你真是人不可貌相。”

    空说:“不说这个。岩神之心落在了女士手中,这……真的值得吗?”

    达达利亚道:“左右不过是愚人众的囊中之物,我不在意这些。再说,如果能怀上你的孩子,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两人似乎是亲热一阵,过了一会儿达达利亚才说:“下面好像肿了,被堵得好难受,你帮我掏出来好不好?”

    钟离转身,下了二层,走出北国银行,赶讲座去了。

    tbc

    公子和旅行者私通,已经被降魔大圣扣在望舒客栈禁足了。眼下就等帝君的旨意,看如何处置。

    「仙祖法蜕气得睁眼·GIF」

    朕才一死,他就与人私通!是当朕不会诈尸吗!

    帝君息怒。

    什么时候的事,你一五一十说来。

    前日派蒙路过黄金屋,听闻屋内似有异声。本以为是千岩军在切磋功夫,却发现衣衫不整的是那公子与旅行者,两人正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派蒙当时就叫住一个叫钟离的路人把两人扣下了。钟离用岩枪砸烂黄金屋大门时,旅行者和公子还在摩拉堆上大汗淋漓,公子的腿环,还挂在旅行者的腰带上,千真万确是抵赖不得的。只得先将那至冬执行官押在降魔大圣身边,将旅行者发往稻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