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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级:PG-13

    配对:潘塔罗涅x达达利亚/钟离x达达利亚

    预警:这豪夺怎么还不更新啊(恼、作者真懒、抽打抽打、本章参考现实私设了一些东西、是我瞎编的、真好玩、但是达达利亚不觉得好玩、他很累、非常累、潘塔罗涅很有精神、钟离精神头也不错、看来、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年纪越大越容易疲惫的规律在提瓦特并不通用、在这里、得看谁更会演

    Summary:潘塔罗涅认为达达利亚在暗示些什么。

    Note:

    这两天沉迷写其他系列,暂时忘记了豪夺。

    其他系列没有放到LOF,在达右论坛(试图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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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某年某月某日,深夜,至冬某一民宅二楼主卧。

    此时屋内陈设摆列如下:

    床头柜,单人床,潘塔罗涅,地铺,达达利亚,单人床,床头柜,窗帘,窗户。

    钟离。

    门。

    一家之主达达利亚问:“我们怎么睡?”

    潘塔罗涅刚刚在达达利亚面前小露一手铺床绝技,仍在担心自己在末席面前的富豪人设崩塌,他急于挽回自己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资本家形象,便说:“我要睡床。”摩拉克斯可以睡地板,或者睡屋外雪堆,都可以,当然最好还是滚回璃月爱睡哪睡哪。达达利亚可以选择睡地铺,睡另一张床,如果他想睡潘塔罗涅身边的话,会不会进展太快了?再者说他也不知道达达利亚抱起来舒不舒服,感觉这小子浑身上下硬邦邦的,估计手感一般……达达利亚睡觉磨牙吗?打呼噜吗?会不会睡着睡着忽然抱住潘塔罗涅?

    达达利亚道:“你们都是客人,我睡地铺吧。”

    哦,好吧。这正合潘塔罗涅的心意,他不习惯和别人挤着睡。

    潘塔罗涅很久没有度过这样悠闲的夜晚了,雪粒敲打着窗户,带来令人感到舒适的白噪音,床头柜上摆着形状圆润的小玩意儿,估计是末席随手买回来的玩具。窗帘是厚重的复古混丝羊绒布,房间中处处都透露着居家的安适感。考虑屋里还有个摩拉克斯,他只脱了长靴,打算穿着衬衣外裤凑合一晚。

    但达达利亚显然比他还要悠闲轻松。末席调暗了灯光,解下外衣,露出里面的赤红衬衫和……和一条皮质绑带?

    潘塔罗涅不好说这究竟是什么用途的装饰物或者工具,也许末席私下里比他平时表现的还要开放得多。这到底是什么?紧紧地束缚在达达利亚胸部下方,还有着调整长度的束扣,难道达达利亚的胸围还会因为某种原因发生变化吗?以及连接到肩膀上的两条,呃,吊带,潘塔罗涅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两条情趣小带子。他看着末席胸前的负重也没到需要吊带来缓解承重压力的地步啊。

    末席究竟在干什么?!堂堂愚人众执行官穿成这样,搞得像是他还经历过什么色诱的专业课程一样。希望达达利亚不要随意在外人前脱下制服,这样会让人误解他们愚人众究竟是个什么组织……

    外人。

    他妈的,摩拉克斯还在这里。

    潘塔罗涅用余光观察岩神动向,看见摩拉克斯正靠着床闭目养神。这老头倒挺正经的,知道不应当四处乱看。

    九席收回目光,达达利亚已经在解胸下那条皮质绑带了,他的视线正好迎上潘塔罗涅的。达达利亚挑挑眉,眼中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你瞅啥。

    瞅你咋地。

    我可不像某个年轻小孩子追逐感官刺激,在自己身上绑两三条束缚皮带,胸前一条,大腿一条。成熟稳重的潘塔罗涅老爷只是在对达达利亚的穿衣品味发表一些见解而已。看看这张扬的暗红衬衣,看看这尖锐的红尖晶石耳垂,末席是打算用耳坠来刺杀敌人吗?也许他还用胸下的皮带勒昏过人、绑过魔兽,谁知道呢。

    再看看床上暗蓝色被磨得掉毛的羽绒被,还有廉价的松木床头柜,末席,你的审美越发落魄了……不对,这床头柜上的摆件怎么越看越碍眼?

    潘塔罗涅随身佩戴邪眼,他借着光确认摆件是传统的璃月风格玉雕,形状肖似眼球,将手指搭上去,隐约能察觉内里流动的岩元素力。而这令人厌恶的力量来源正是旁边那状似闭目养神的前岩神,摩拉克斯。

    啧,手伸得真够长的。也许这“岩神之眼”也是摩拉克斯送给达达利亚的“定情信物”之一,兼顾着监视达达利亚生活起居的功能。不论是为了潘塔罗涅的计划,还是保守至冬的机密,还是尽快毁掉这这东西为好。

    卑鄙的伪神。也许摩拉克斯还用这东西偷看过达达利亚换衣服,用他那冰冷的目光扫视过达达利亚的全身——

    潘塔罗涅发动邪眼的力量,将玉雕握在手中,发狠一捏——没捏碎。

    玉雕仍是好好的,岩神之眼躺在他手心,安如磐石,似乎是在嘲讽他。

    九席执行官本就不算什么心性平和爱好和平的大善人,失败过一次后,他甚至想把这东西丢进愚人众军营的公共厕所。这次他用上双手的力量,将邪眼启动最大动率——

    “啪嚓”

    好,终于碎了。潘塔罗涅满意地舒出一口长气,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掌似乎出了些问题……两只手的掌心与指节均淤肿不已,左手还被玉雕的碎片割破了,血滴滴答答地淋在地上。不愧是岩神的造物,硬得像他本神一样。

    达达利亚闻声走来,看见地上玉雕的残骸与潘塔罗涅手上的伤势,他的表情变了。

    潘塔罗涅认识这种表情,他在赌场外见过有女人用这种表情狠狠扇了赌徒丈夫一耳光,在街头见过有妇人用这种表情拎着浑身泥巴的小儿子赶回家,在酒馆门口见过有手上拿着擀面杖的年轻女孩用这种表情来抓酒鬼老爹。大多数时候,人们称呼这种表情为“恨铁不成钢”,而随着时代发展,更为新潮的称谓出现了——“怨种”。

    现在,当他直面这种表情的达达利亚时,潘塔罗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地问:“有伤药吗?我的手有些痛。”

    他笃定末席不会扇他一耳光,不会拎着他从窗外扔下去,更不会拿着擀面杖暴打他的头。果然,达达利亚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接着转头和摩拉克斯说:“帮我去楼下把药箱拿上来。”

    摩拉克斯显然不会违背来自达达利亚的带着亲密意味的请求,道声“好”便听话地下楼了。达达利亚久久地直视潘塔罗涅的双眼,最终只在他眼中找到了坚定、勇敢与理直气壮。达达利亚已不想浪费时间与他争辩,便只是叹息般问潘塔罗涅:“你说你惹他干什么……”

    潘塔罗涅道:“岩神用来监视你的工具,不应该毁掉吗?我承认我的冲动,但你也不应当将这东西摆在卧室。”

    达达利亚道:“我不放在这里,难道放在至冬宫的办公室?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会涉及任何机密,我也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应当不会透露什么东西。”

    潘塔罗涅想,你难道不怕他偷看你睡觉?也不怕自己被千里之外的一双眼看光了身子?还是说……你是有意为之?我毁了你对情郎的小心思,你不高兴了?

    达达利亚仍在喋喋不休,“……你毁了也就算了。你还偏偏当着他的面捏碎,接下来他还要费功夫再想办法送来个新的。”

    潘塔罗涅冷笑道:“你心疼他了?”

    “我心疼他什么?”达达利亚似乎真的在忍耐给他一拳的冲动。

    “心疼他辛辛苦苦给你挑选礼物再送来。”潘塔罗涅语气暧昧,“多是费时费力的苦差事,你是不是还要感动地流泪?”

    “多心疼心疼我吧,末席。想办法给你收拾烂摊子的是我,给你发经费的也是我。我养十条稻妻进口的宠物狐狸也不会这么烧钱。狐狸还知道讨好地舔舔我的手指呢……”潘塔罗涅甩甩手,将血撒了一地,血液顺着木地板渗进去,留下暗红的斑渍,“我这样尽心竭力地为你着想,换来的是你无休止的埋怨。真让人伤心啊,阿贾克斯。”

    达达利亚回忆起普契涅拉对他的忠告:如果不能用犀利的言辞与清晰的逻辑让潘塔罗涅从主观意愿上闭嘴,那就换另一种方式,物理上让潘塔罗涅闭嘴。

    当钟离带着钢制家庭小药箱上楼时,看到的便是达达利亚面带笑意地对潘塔罗涅说:“你再多嘴,我就把你这位大银行家丢进屋外的雪堆里,再请求女皇将你的封号改为,雪人,。”

    钟离面上装做没听见,只是默默担忧达达利亚,与这群心理不正常的执行官同僚再多相处几年,公子阁下怕是连更年期都要被气得早来。

    他装模作样地叩门,听两人停止对话后才慢悠悠地过来,将药箱放到达达利亚手边。达达利亚道了句谢,开始为潘塔罗涅受伤的左手消毒,绑上绷带,又为另一只手上的淤青抹上药膏。

    九席执行官“雪人”潘塔罗涅看着达达利亚蹲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看起来很温顺的模样,心中大为满足。

    而钟离忽然打破了这份安宁与美好,他说:“我闻见了熟悉的药香。阿贾克斯,你用的可是上次我们去不卜庐为七七小朋友送椰奶时,白术送予我们的白玉桃仁膏?”

    潘塔罗涅心想:给七七送椰奶?好哥哥阿贾克斯的爱护对象已经从自家弟妹扩展到全提瓦特的小孩子了吗?

    达达利亚看看手上的药膏瓶,说:“对,就是这个。”

    钟离点头,继续道:“潘塔罗涅先生用这药正好。白玉桃仁膏是璃月流传多年的药方,其中白玉膏活血消肿,桃仁粉通络化瘀,伴有其他抗炎镇痛的药材。璃月家庭中常备此类药膏,我也经常见到父母为在外玩闹时受伤的孩子们上药。”

    在达达利亚制止他之前,潘塔罗涅便毫不示弱地回道:“不错不错,感谢钟里先生的讲解。阿贾克斯,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能引进到我们至冬吗?我也常常看到那些骨质酥松的老头子们步履艰难地上楼,他们很需要这些东西。”

    达达利亚还没回话,钟离便先接过了话头,“怕是有些困难。白玉膏要用鲫鱼、白芷、甘松等熬煮得来,其中包含许多璃月特产药材。桃仁取自桃核,而桃树虽说较为耐寒,但在至冬的严寒之下,多花而少果,取不出多少桃仁。”

    达达利亚深沉地叹气,他已经在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回应钟离的问询了。也许他该在最开始便截断这个话头,说这是我们家祖传的辣椒酱。但现在场面早已无法收拾。

    潘塔罗涅道:“钟里先生不如对我们的至冬科技多些信心,只要在棚区调整适宜的土壤、湿度与温度,璃月特产也能变成至冬特产。我们也可以找来更为耐寒的树种来为桃树嫁接。”

    钟离道:“此事费财费力,若只是为了一瓶药膏,并不是桩值当的买卖。”

    潘塔罗涅道:“至冬不缺财也不缺力。倒不如说只怕璃月方小气得很,连一张药方也不肯卖给我们。”

    钟离道:“潘塔罗涅先生愿出多少价?”

    潘塔罗涅道:“这应当不是往生堂客卿该询问的问题。”

    在他们争论不休时,达达利亚已为潘塔罗涅处理好伤势,打扫了玉雕碎片,擦净了地上血迹。他看着窗外飘散的雪花,眨眨干涩的双眼,下楼洗了个澡,回到卧室时,潘塔罗涅与钟离已经在说至冬改良璃月药方后的上市问题了。

    这边是潘塔罗涅咄咄逼人,那边是钟离不卑不亢,达达利亚懒得听这两个工作狂在说什么车轱辘话,“啪”一声关了灯,言简意赅道:“睡觉。”

    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后,达达利亚摸进地铺,躺平。潘塔罗涅讨了个没趣,他隐约记得刚刚达达利亚似乎出去了一趟,现在又热腾腾冒着水汽回来,难道是洗澡去了?

    ……不受男德的末席执行官!把外人带回家过夜不说,居然又在外人面前去洗澡,还带着一身蜂蜜香皂味回来,熏得潘塔罗涅心头燥热,他气愤地躺进被窝,愈发睡不着觉。

    现在他枕着达达利亚的枕头,躺着达达利亚的床单,盖着达达利亚的被子,鼻间萦绕着末席身上的香皂味儿。潘塔罗涅仔细听了听,很安静,只有极为低微的规律呼吸声,看来达达利亚睡觉不磨牙、不打呼噜、也不说梦话,勉强算是有资格和潘塔罗涅同床共枕。

    富人老爷直挺挺地躺了一夜,第二天起床,他落枕了。

    再次Note:潘塔罗涅对钟离的看法不等于作者对钟离的看法!潘塔罗涅的视角并不相当于真相!

    达达利亚前期会有些艰苦,因为潘富贵和老爷子还是第一次爱人,没什么经验∠( ? 」∠)_

    后期……大概……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