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餐酒】诸伏景光(光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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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以知的耐性是不能用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的,已经给过非常多机会,看在他不那么耐cao的情况下已经非常温柔了。 “再抬起来一点。”大道以知拍了拍诸伏景光的屁股,语气都已经变成了有些冷淡且理所当然的祈使句。 诸伏景光想起刚刚瞥见大道以知手臂上绷紧的肌rou线条和脖子上隐约的青筋,心软得不行,明明下半身的肌rou已经用力到抽搐不再那么听使唤,还是咬牙配合着抬高了屁股。 平板支撑可以无障碍地支撑两个小时,但是却支撑不了他在大道以知的身下做一回。膝关节也许已经磨破了,也许没有,人已经变成了婚丧嫁娶时用的纸人,风一吹就倒、水一浸就软、火一烧就化成灰。 这张床就是当初买房的时候附带的家具,大道以知懒得换,此时果然撑不住大道以知的力道,木制结构“咯吱咯吱”的响。 可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诸伏景光没有力气的事实,臀部的高度不断回落,大道以知捞了几回上来还是会不自觉地往下掉。祂“啧”了一声垫了一个枕头到诸伏景光身下,但是不够高,于是把那个放在床头的枕头一并抽走也垫在下面。 “早知道就多买几个枕头了。”大道以知抱怨道,即使是这样这个高度也只能说是勉勉强强叭。 诸伏景光双手撑在床头,被cao到深处时还是整个人往前一扑。也不知道是不是商家格外懂得这一点,床头表面覆盖了一层柔软的填充物,否则高低得给他整的眼冒金星不可。 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拉回来,一手压着他的后颈一手把着他的腰窝,这才没让他再到处乱撞。 “锻炼锻炼啊苏格兰。”大道以知上身伏低,压着诸伏景光说。声音懒散带着点怠惰,动作却没有收力。 这不是谴责却胜似谴责,由于背着身诸伏景光也看不清楚大道以知的表情,只知道从进门开始大道以知的情绪就很不好(bushi),他本就湿润的眼睛里又沁出水来,“对不起……我确实、呜!很呜哇……没用……” 明明只是躺平任cao这种事情都做不好,还常常给别人添麻烦。 “嘛……不是这个意思。”一不留神诸伏景光又陷入了名为绝望的情绪黑洞之中,大道以知知道这一会儿他那敏感的心肠里面估计已经转过几回了,祂抚了抚额头试图去理解人类究竟在想什么,但是还是理解无果。 可以吗? 要那么做吗? 大道以知没有犹豫太久,祂把诸伏景光转过来,抓着他的手做三指状点在自己的额头上。 众所周知,大道以知是可以直接触碰到情绪的生命形态,祂也以猎食爱情这种能够产生负熵且极端有序的情绪为生。借用人类的物理学家薛定谔的说法来解释这一切吧:“生命以负熵为生,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不断对抗熵增的过程” 所以除了能够触碰到别人的情绪之外,如果大道以知愿意的话,祂是可以让人窥见自己的情绪的。 人类的语言匮乏又繁复,大道以知还是更喜欢简单地用最不会出错的方式交流。 诸伏景光不知道大道以知要干什么,很快指尖接触到一些冰冰凉的东西。 “不要乱碰,你真的会死哦。” 见状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的手弹开,额头贴在诸伏景光的额头上,“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嫌弃你。” 似乎是冥冥之间诸伏景光立刻就理解了这是什么东西。 为了照顾人类的理解形式,姑且可以把它称作精神海,在感官上是如宇宙一样黑暗且孤寂的样子。 平静。 十分平静。 间或有一些简单的星光,大多数都是喜悦或者疑惑,只是最近出现了一些新的情绪。 作为以情绪为生的生物,不论大道以知看起来情绪有多么的波动,祂的内核都是极度稳定的,平稳到可以称作安详的地步。 人类是浅显的,他们脑子里的海几乎是瞬息就可以被搅得天翻地覆,就像一洼浅浅的水塘,一个雨滴下来就能泛起涟漪。 可再大的黑洞相对于宇宙来说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大道以知稳定的情绪迅速镇平了属于诸伏景光的绝望。 “就是这样。”大道以知拉开和诸伏景光的距离,也不管诸伏景光的脑子能不能适应祂的交流方式,“你明白了吧,我是喜欢你的哦?” 这种行为对于大道以知来说其实已经相当于对着小猫小狗说人话并要求他们理解了,但是猫狗虽然不能明白人类在说什么,大体的语气还是能够感知的。 诸伏景光从那种带着淡淡欣悦的平静中缓过神来,无法抑制自己亲近大道以知的欲望,眼神孺慕且潮湿地舔舐着祂的脸颊,“しゅじん……” 诸伏景光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与疲倦一样贴在大道以知身上,贪婪地用屄xue把大道以知的roubang吃得更深了一些,脸上还扬着痴痴的微笑,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软塌下来。他将脸贴在大道以知的胸膛上来回磨蹭,手攀着肩膀像树袋熊一样,语气绵软:“cao我叭……” cao死也没关系的。 死在那样一片宁静里不是很好吗? 这一刻,诸伏景光终于明白祂为什么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能够发光,为什么又怎么救了他,为什么跳出所有的规则之外也不用担心救下他这么一个麻烦。 因为那就是光。 那是他的光,他的神明啊。 “好yin荡哦。”大道以知捏住诸伏景光蹭在祂腹肌上的性器,“帮你弄出来怎么样。” 诸伏景光已经明白这些话没有任何贬义,如果有什么情绪的话,那就是单纯的赞叹。大道以知带着点懒散的鼻音和有些上挑的语调,像一个小勾子一样反复地剐蹭着他,脑子因为刚刚的冲击现在只剩下了喜悦。 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guitou上面磨蹭两下,透明的腺液哗啦啦地流出来,大道以知有一下没一下地taonong着,很快因为这个动作不方便cao弄而半途而废了,“反正你可以被cao射的叭。”祂理智气壮地说。 “しゅじん……”诸伏景光如是回答道。 身体有知觉吗?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正在cao着他的这个人是大道以知。 诸伏景光曾经看美人鱼义无反顾地变成泡沫的时候,他的内心还在为美人鱼而感到悲伤,现在他终于明白美人鱼的选择。因为是大道以知,所以脚下踩着刀刃跳舞也是快乐的,所以没有办法言语也是快乐的,所以在阳光下变成泡沫也是快乐的。 大道以知没忍住大大地舔了一口。 偶尔开放一下■■好像效果还不错? 最起码在恢复精神状态上的效果挺不错……当初工藤新一是不是也可以用这个来保鲜来着……好像不行那个时候只想着吃了会吓到他叭……反正他现在也用不到了。 …… 可能是脑子跟着yin水一起流出去了,命也丢了半条,几乎是两眼一翻时间稍微再长一点就能看见三途川的程度。像是一条正在油锅里被煎的鱼,翻过来又翻回去,时不时再回光返照一下的弹动两下,是他为这场性事做的全部了。 “本来上回就cao傻了,感觉现在是真傻了啊。”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再次翻回正面来,向上掀了一下他的眼皮,果不其然眼珠已经向上翻了。 没什么反应的话cao着其实挺没意思的,除了味道好之外可能一无是处了。 被惯坏了的大道以知完全不管好吃曾经对于祂来说是唯一的评判标准。 诸伏景光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关键词,迷迷糊糊地又挤出了些话来:“要……” 几乎是嘶声,幸好大道以知听力相当不错,祂凝神细听。 “射进来……全部……一滴都不流出来……” “啧”大道以知垂着眼眸发出一个弹舌音,“真怀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诸伏景光艰难地睁开眼睛,强光刺激得他瞳孔放大,夸父追日、啊不,完全就是直视太阳却连眼睛也舍不得眨的笨蛋。他的神明微仰着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怠惰又随性的样子,每一根线条都简洁且完美,每一块肌rou都流畅且自然,每一块骨骼都完美得不似凡间物——好像本来也不是凡间物。肠rou痉挛得厉害,诸伏景光呜咽着挽留,然后如愿以偿。 为了jingye不要流出来暂且保持着向上抬起臀部的状态,大道以知单手扶着这个已经遍布指痕的屁股,另一只手从犄角旮旯的地方勾出来先前诸伏景光吞进去的瓶塞“暂且只有这个了,先堵着叭。” 塞好之后大道以知拍了拍正蠕动着的臀rou警告道,“别吞进去了。” 恍惚间诸伏景光听见大道以知发出一声轻笑,“有那么喜欢吗?我回头再送你一个。” …… “唔……为什么叫我しゅじん啊?”事后大道以知问,“你完全可以叫我以知,我允许的。” “因为……是一点私心。”诸伏景光偏过头去小声地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的心态,他就是将自己摆在了这个位置,并会为了这样的关系和称呼而泛起甜蜜,就像棉花糖要依托着他的棉花糖棒才能够存在一样。 “ii ko ii ko,可是为什么呀?嗯哼?”大道以知并不太认可这是个答案,祂将诸伏景光的脸掰正,一副不问清楚就不会结束的架势。 “就是……可以看作是爱称,就像别人会叫我hiro一样。”诸伏景光臊得双眼紧闭,睫毛都细微得打颤,大有壮士扼腕的气势。 “hiro?”大道以知微微歪了歪脑袋,“你希望我这么叫你吗?” 大道以知仔细思考了一下否决了这个方案,“可是我也叫hiro欸,或者我给你取一个?” “景光……嗯,景(かげ)就是影(かげ),所以我可以喊你kage。”大道以知看向诸伏景光等待他的反应,见他没有反应就凑过去,鼻尖对着鼻尖,“你觉得怎么样?” 距离太近视线没有办法聚焦,落在视网膜上的全是一片白芒。 诸伏景光楞了一会,才缓缓展颜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我觉得很好。” 他的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从此他躲在了祂的影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