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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墨(毛笔H)

    六月的雨总是来得突然,豆大的雨滴自天际倾盆倒泻,打在宫道的青石板上,发出一串玲珑的脆响。

    你站在绿林深处的殿宇前,修竹被雨点敲的不断摇晃,俨然一片碧色的海洋。

    “看来我们被困住了呢,殿下。”

    袁基自殿中发声,落地的镂空雕花窗将他的姿容遮掩,看不真切,只瞥见他同样碧色的衣摆上绣着的白色竹花。

    你望着朱红的檐角处连绵落下的雨,平静的接受了现实,抬脚走向殿内。

    屋内的袁基端坐在窗边,偏头看着窗外淋漓的雨幕出神,直到你隔着矮桌坐在他的对面,茶色的瞳孔才恢复了焦距。

    “在下不知今日有雨,并未带着伞具,只得委屈殿下在这空宫中等些时辰。”他垂着眼低头,从你的角度便只能看见他纤长的羽睫和垂落的散发,“在下是个无趣之人,此处并无茶叶、棋具和焦琴,不能以此为殿下作趣。”

    他并未抬头,你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得摇摇头,出神的看向窗外。

    今日是领笔日,你想着那日蘸着清水在窗纸上写下的无字诗,便又叫着袁基来试笔,谁知这突如其来的雨,将你与他困在了这里。

    “无琴无棋,此处便只剩下了笔。”你被袁基的话语唤回了思绪。他微微抬起眼,“只是雨水污浊,以何为墨呢?”

    你看着他微抬的头颅,他茶色的眼中翻着略微的粉,你见过这粉色席卷,像滔天的海浪,卷着彼此在荡漾的弱水中无声溺毙。

    “是呢,以何为墨呢?”

    你看着他白皙漂亮的脸,微微一蹭便是红痕一片,你捧起他的脸,柔软的唇瓣落在鼻尖,却迟迟不向下点。

    袁基薄唇微张着,是浅淡的粉,口中的舌却是饱满的猩红。

    你的手指深入他的唇间,未褪的手套也阻隔不了触感的柔软,两根手指夹起湿滑的舌,听着搅动的水声,你拿起了笔。

    宫中赐予绣衣校尉的鸡距笔锋利,参差的狼毫拖出的尖扎着袁基的舌,有些尖锐的痛意,只是津液很快润湿了笔,只剩绒毛扫过上颚时挠人的痒意。

    他被你夹着舌,无法去蹭,磨出了些许泪水挂在长睫上欲坠不坠,惹人怜惜。

    你撤了笔,双唇覆上他的,轻轻吮着。

    袁基似是闹了脾气,躲着你的舌不与你纠缠,你只好按着他的头更深的吻进去。

    待到两人分离,嘴角的银丝都被你拿着笔在毫尖上绕了又绕,又扯了他的衣襟往袁基胸膛上写去。

    水迹蜿蜒,已风干了大半的笔支撑不到写下完整的字,你勾着唇让袁基猜,他只是低垂着眉眼,睫毛蝶翅般的轻颤:

    “殿下又在逗弄袁基。”

    “既然袁公子猜不出,便要愿赌服输,再借本王些墨水罢。”

    他起抬头主动张开嘴,脸上的表情似是精心设计过,美丽脆弱的引人掌握。

    你却只是吻住他,手伸向下,隔着外袍一把揪住了尚在沉睡的某物,缓缓揉着。

    袁基的眼角飞上红意,眯着眼享受着侍奉,你松口,掀开他的外袍,亵裤顶起的山包上散着几点湿迹。

    你解下他的腰带,以往环佩琳琅的腰间今日只是系了玉带,亵裤垂落,娇粉的欲龙缓缓抬起了头。

    你又拿起了笔,本就所剩无几的水液早被风干,毫尖硬的杂乱。你握住棒身,笔尖扫上马眼,袁基一颤,粉红的小口咕哝着吐出透明的水液。

    你并未蘸上,而是继续扫过他棒身怒张的青筋和饱胀囊袋上的重重皱褶。

    袁基被痒的呼吸急促,抓住你的手用力的撸动几下,漂亮的小袁基更是涨得发红,他抱着你的腰,硬物直直往腿间戳着。

    “殿下取够了,便轮到在下了。”他说。

    他吮上你的脖颈,熟练的解下你的衣服,拿着他一直放在手边的大管笔,尾端狠狠的戳进蜜xue里。

    甬道尚且干涩,好在笔尾纤细,袁基揉着你的yinhe,缓缓戳刺着,很快便染上了湿迹。

    笔尾已经进的足够深,刺激着xuerou蠕动着吮吸,袁基却突然抽出笔,发出一声清脆的水音,他调过笔头,圆润柔软的绒毛蘸着xue口泛滥的汁水,笼上晶莹的光泽。

    他的笔袭上了你胸前两点早已挺立的茱萸,并未写出什么字迹,只是沾湿了一边,又含上了另一边。

    湿热的舌搅着rutou,忘情的吃着,惹得你被毫毛扫着的另一点痒的格外钻心。

    还未等你拂开他的毛笔,袁基便抱着你走向窗前,从背后入了进去。

    为了方便与你试笔,殿里的窗被他换过,大的落了地。薄薄的窗纸上印着镂空雕花的纹路,风雅的出奇。

    此刻他却抱着你站在窗边,阳物深深的埋进了xue里,他一手握着你的一只嫩乳,以红缨为笔,便向窗写了上去。

    敏感的rutou被窗纸磨过,泛着细密的痒,让你恨不得被他掐住,解掉这挠人的痒意。

    “水不够用呢,殿下……”

    袁基并未画上几笔,你的腰便软的往下塌去,他搂住你的腰,又往里进了进。

    “在下还需努力……”

    雨打芭蕉,竹林中空荡的宫殿像是海上的孤岛,窗边却能听见女子娇媚酥软的吟叫,似是艳鬼勾引游子唱出的咿咿呀呀的歌谣。

    袁基掐着你的腰,打桩机一般撞着,像是窗外急促的雨点,轻易搅乱你的溪流。

    他又是一记深顶,你呻吟着被送上高潮,感受到柱头上洒下的热流,袁基勾唇:

    “真棒啊,殿下。”

    这场大雨一直从晌午下到黄昏,他一直在窗纸上写着看不见的笔画,只是某一次深顶,柔软的乳尖撞出一个小洞。

    袁基并未理会,不多时窗纸已经破出一道口子,若有人经过,还能看到洞中被顶的乱晃的奶子。

    雨停的时候,他才埋入你的zigong,伏在你身上射出最后一发精水。

    袁基抽出终于变软的阳具,看着你xue口争先涌出的浓精,摸着你已然闭上的眼睛浅笑。

    “今日也辛苦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