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黑衣谢x李掌门,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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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半上午的一场雨洗去了飘扬的浮尘,青砖墙面湿漉漉的。巷口一位老妪就坐在墙根的小凳上,手里一边做着绣活一边看顾着在外玩耍的小孙女,皱皱的脸上满是慈爱疼惜。那女童和几个孩子追逐打闹,时不时还好奇地看几眼路过的人。 李忘生靠窗而坐,正看着街头上的尘世烟火。 李重茂一上楼就看到他这幅模样。 “道长,”李忘生越是一副出尘姿态,他内里的阴暗心思滋生得越多,偏脸上笑得爽朗,“我来迟了,让道长久等。” 李忘生回神,对着坐在他对面的李重茂淡淡一笑:“不妨事,殿下未曾迟约。” 他顿了顿,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楼梯,问道:“师兄不是同殿下一起?” 李重茂招手示意小二上茶水点心,随意道:“云流大哥说他有些私事,要稍晚一些。” 李忘生颔首说知了。 三言两语间,小二已将小食送到楼上,李重茂身边的侍卫将他拦下,自己端来又替两人倒好茶水才退到一旁。 李重茂抬手示意李忘生:“道长,尝一尝?大哥每次同我一起来都要点一壶,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的钱袋子。” 是师兄喜欢的。 李忘生垂眸。他面前的茶盏精致,青瓷类冰,通透的茶汤盛在当中,犹如裹了水的玉料。 李重茂眼含垂涎地看着李忘生执杯饮下那口茶。 阳光斜越窗棂,照在李忘生握着茶盏的手上。青瓷白玉,心向往之。 “如何?”李重茂问。 李忘生回味片刻,才道:“好茶。” 李重茂心里一喜,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看来你们师兄弟都是一样的喜好。既觉得这茶不错,那便多饮几杯,不必同我客气。” 看着他的笑,李忘生不知为何有几分腻味,只顺着李重茂的话头搭几句,分出神去想那个不在场的人。 李重茂倒也看出来他有些心不在焉,但此刻他心里尽是手段得逞的得意,更有几分即将能将人收入囊中的急促,便也不在意,更加殷勤地替李忘生斟茶倒水,诱哄他再多喝几杯。 李忘生没再喝。他蹙了蹙眉,抬眼看李重茂:“殿下不必做这些,自饮便好。” 李重茂怕他疑心,心想茶里不过是添了些助兴的东西,烈是烈了些,对身体却没什么不好。他又幻想出两人都起了兴之后的模样,更是口干舌燥,也倒了杯自己喝了。 李忘生看他喝了茶,皱起的眉头松开,暗忖:难道是我多心了? 谢云流接到消息的时候已是一炷香后。 实心的红木桌被他一掌拍成两段,木屑扎进他的掌心,血就从握紧的拳头里渗出来,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很快积成了一小滩。 “你没看错?!”谢云流咬牙切齿地问。他浑身僵硬,几乎不敢去听对方的回答。 那小厮早就跪下了,闻言立马磕了个头,吓得话都说不清:“没、小的没看错……那宅子是温王殿下新置办的,别人都不知道……小的、小的也是上次和替那宅子倒夜香的老头闲聊时才听说……我看了一眼温王殿下怀里的人,就是、就是……”他不敢说出那人名字,又磕了几个头,伏着身子发抖。 料想中的打骂没落在身上,小厮只觉得身边一阵风急急吹过,再一抬头,人已经走远了。 李忘生被李重茂扶着,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踢开寝房的门,内里的暗香把李忘生本就泛红的脸熏得更红了。 李重茂将人扔到床上。他也喝了药,这时候下面已经起了反应,但还是注意着这事不能让人知道,反身将门拴上,再往床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扯腰带,走到床边时,李重茂身上外袍都褪尽了。 李忘生跌进了被褥里,脑子昏昏沉沉难以思考,眼前景物都有重影,他辨认了好久才迟钝地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于是他又想:我为什么会在这张陌生的床榻上? 还不等他想出个子丑寅卯,一身暗青亵衣的李重茂便上了床。 李忘生半倚半躺,李重茂就跪在他身前,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体温升高蒸出了身上的味道,李重茂深深呼吸一口,感觉口鼻中尽是李忘生常年带着的降真香气。 这香气仿佛比专门燃的催情香更能让他动情,李重茂喃喃唤道:“道长……” 李重茂急急去抓他的领口,三两下就拆了李忘生的外衫。 李忘生虽然已经迷糊了,但他也知道面前这人必不是他师兄,便也推拒着。可他吃茶比李重茂还早,此刻下身顶出明显的鼓起,被李重茂摸了一把,手上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动作全软了下来,在李重茂看来颇有欲拒还迎的情趣。 隔着布料的手感让李重茂食髓知味,他不过是略略抚过,见李忘生这反应反而更想再侍弄几下。 他手还没落下,被锁住的门突然发出震响,把李重茂吓了一跳。 李重茂下意识扭过头去看门口,摇摇欲坠的门闩已经受了第二次的撞击,崩成了几块碎片飞开。有一枚尖利的木片甚至从门口往床这边弹开,划开了床前绸缎做面的屏风,蹭着李重茂的侧脸,扎进床柱里。 李重茂心里又是被惊吓的惶恐,又是好事被打搅的恼怒,他一句暴怒的“放肆”还含在舌下,眼睛却已经看到的眼睛通红的谢云流。 那燃烧的怒火立刻被冷水打个透湿,情欲一下子去个干净。两人就如此对视了几瞬。 还是李重茂喏喏开口:“云流大哥……” 谢云流踢开那已经被毁了的屏风,怔怔看着师弟衣衫不整地和李重茂躺在掩了半边纱帘的床上。大概是感觉这边动静大,李忘生还慢吞吞地扭过头来看他,平日里澄澈透亮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眼神像是落在他身上,又仿佛没有聚焦。 谢云流一看就知道这是李重茂用了下作点子。 谢云流此刻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野虎,身上的气势压得李重茂都要从床上滚下来。 “大哥……”李重茂终于反应过来,慌乱地开口想要解释,“大哥你听我说,我……” “闭嘴!”谢云流爆喝一声,惊得李重茂差点咬了舌头。 李忘生似乎也是被他吓到了,肩颈一缩,挪开眼睛不再看他,看得谢云流又生气又心疼。 谢云流用裹着剑鞘的剑尖指着李重茂:“你,你就是如此待我、待我师弟的?!” 不等李重茂再说什么,谢云流大步上前,拎着扔在一边的衣裳就往李忘生身上披,把人遮好了才抱起,让他的脸埋进自己怀里。末了,他怒视了李重茂一眼,转身走了。 等他人影彻底消失,李重茂才跌坐在地上,大脑空白地发了一身的汗。 谢云流风风火火的踢开门,快走几步将李忘生放在床上,扯了被子把人塞进去就要离开去找大夫。 “师兄……” 捏住自己衣袖的力气连刚出世的婴孩都不如,但能将谢云流定在原地。 “师兄……”李忘生又叫了一声,难耐地哼着,“我好难受……” 谢云流深深呼吸几下,不敢回头看他,哑着嗓子哄:“师兄知道,我去给你找大夫,别怕。” 李忘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攥紧了他的袖角,往自己这边扯了扯:“师兄,别走。” 谢云流慢慢扭头,就看到李忘生湿着眼睛看着他。 一路上李忘生一点都不老实,贴在他身上一直乱动,蹭得他心火躁动,此刻当真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是以谢云流明知李忘生应当没发现他身上的变化,却也想赶紧逃走,不想做趁人之危的小人,更不想被师弟以后厌恶。 李忘生半撑起身子,手顺着衣袖抓住了谢云流的手腕。 中了药的身体又热又软,李忘生右手上也有剑茧,此刻热热地同谢云流手上的茧子蹭着,谢云流觉得整条右臂都在发麻。 “师兄,看我。”李忘生还在喊他。 谢云流控制不住地看向他的眼睛。 李忘生感觉身上的潮热降了点,眼前的人也不再重影,于是谢云流的脸就清晰地被他看到。 他看着谢云流,眼神有些痴。 师兄还是这幅样子,发现他被欺负,就会替他出头。自己明明待人大方,但每次有人伤他,就像自己受了大折辱一样,非要气冲冲地把他护在身后再揍对方一顿。 这是他的师兄,和他一起习武长大的师兄。 是他发现自己龌龊心思就不敢拖下水的师兄,是被他冷淡以后还会护着他的师兄。 酸涩又欢喜的情绪盈成含在眼里的泪,李忘生呜咽着:“师兄,师兄……” 谢云流从没看过李忘生哭。 昔年刚拜入师门的李忘生,学什么都有些慢,山上的吃住也远不如世俗家中那般妥帖,但即便是再难捱,李忘生也从没哭过,往往只是抱紧木剑低着头,每次谢云流看了都生气,骂他是个不吭声的小呆子,但没骂两句又心疼师弟,变着法儿哄着这玉雪可爱的小团子开心一些。 谢云流以前还以为李忘生不会流泪,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长吁短叹了好久。 原来他也会露出委屈的表情,原来他也会哭,原来……他哭起来这么好看。 谢云流喉结滚动,他定定地看着李忘生红了的眼眶,看着那滴泪晃晃悠悠垂在他的下眼睫上,再晃晃悠悠地滴下。 谢云流下意识伸手去接,温热的泪落进他结了血痂的掌心。 李忘生被谢云流的动作惊醒,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落泪了,霎时间羞耻得不行,可他身体里的潮热又重起,满腔悸动爱慕无处发泄,只能抓着谢云流的手不想让他走。 李忘生想,好坏都是这样了,这么狼狈的事都让师兄看到了…… 他忍着羞耻去看谢云流的眼睛,两人突然对视,两厢无言,气氛却显得更加暧昧。 心里的冲动激得李忘生大胆起来。他突然攥着谢云流的领子,将人拉到自己身前,唇急急地贴上去,生怕被对方推开。 谢云流被突如其来的吻震得眼前发白,只觉得贴着自己嘴唇的那两瓣柔软的皮rou在微微颤着,勾得他嘴痒心痒。 趁谢云流心神大动,李忘生干脆扶着他的肩,用了个巧劲,竟然真让他把谢云流拉到床上压在身下。 李忘生毫无章法地去磨谢云流的唇。他睫毛被泪水沾湿成几缕,动作那么放得开,那一句剖白的心意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师兄、师兄”地含糊呢喃。 他的手也不老实,松开被他攥皱的衣领,顺着谢云流的腰腹往下,碰到了已经挺立的下身。 被李重茂摸的时候,李忘生只觉得羞愤,现在发现师兄也对他有反应,反而高兴得很。 浅尝辄止的吻逐渐加深,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唇含着唇,舌尖试探地探出,湿濡着触碰,随即就纠缠到了一起,牙齿磕磕碰碰地撞在一起,但勾缠的舌头一直没分开。 李忘生慢慢地被谢云流压进了自己的嘴里,他鼻子里发出哼声,手已经拽掉了谢云流的腰带,甚至摸进了他的亵裤里。 直到李忘生的手握住了那根guntang的阳物,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师弟……”谢云流靠在床头,皱着眉看他。 李忘生不想看到他的眼神——他就是个趁自己被下药惹师兄心疼这档口做这种事的人,至少现在,他不想看师兄失望或是比失望更让他难堪的眼神。 李忘生伸手捂住谢云流的眼睛,不等谢云流将他的手拿开,他低下头,闻到了淡淡的青木香,还有混在其中的腥气。 李忘生抿着嘴,用唇缝磨了摸已经有些湿润的铃口。 谢云流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上的触感更加灵敏。他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急忙之中甚至连师弟也不喊了:“李忘生!” 伴随着这一声,李忘生张嘴含下了那根半硬的阳物。 谢云流扯下李忘生的手,低头一看,李忘生正含着自己的东西,委屈又可怜地看着他。 谢云流闭了闭眼,他竭力定神,艰难开口:“师弟……你、你别怕,我、师兄现在就去找大夫,你……” 李忘生吐出愈加坚硬的阳物,看着他:“师兄的。” 他不再多言语,两手捧着眼前的东西,一手轻轻撸着下半截,一手揉弄囊袋,嘴唇含住顶端,舌尖无师自通地往中间小孔里舔。 如此生涩的动作,偶尔还被牙齿硌到,按理说并不多爽快,但谢云流呼吸粗重,阳物已完全硬起,撑得李忘生嘴都有些酸。 “硬了。”李忘生小声说。他看了一眼谢云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本就散乱的衣服很容易脱,李忘生伸出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了,慢慢放进自己身后。 异物侵入的感觉很难受,李忘生想分散些注意力,便又开始舔吃谢云流的阳物。 谢云流仿佛一座铜像,呆愣地看着李忘生舔硬他,还自己在腿间动作。 李忘生小心摸索着,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身体里的那处,弄得他下意识含深了些,又被顶到了喉咙。他呜咽了一声,反而更加卖力的侍候谢云流,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没一会儿,李忘生松开谢云流,撑着身体坐起来。他低着头,双腿张开坐在谢云流身上,一手扶着那根沉甸甸的阳物一手掰开臀瓣,将那东西抵在入口处,深吸一口气,试着坐下。 又紧又热的xue口吃进了顶端,李忘生呼吸急促。谢云流的阳物比他想象得还要难进,他只坐了这么一点,后面就又痛又麻,都不想再继续了。 但这念头只停留了一瞬,李忘生忍着疼,继续往下。 一双手却抬住了他的腿,止住他的动作。 李忘生僵住,不敢抬头。 谢云流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师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李忘生“嗯”了声。 谢云流又问:“把我当成谁了?” 李忘生愣了下,这话什么意思?他连害怕都没了,急急抬头,撞进谢云流眼睛里:“没有,我没……师兄……” 他觉得自己如此卑劣,师兄是要当掌门的,他却把师兄往断袖的歪路上带。可,他忍不住了,他偷偷爱慕了这么多年的师兄,他们已经被他连在一起了。 李忘生愧疚万分,这一刻欲念生出了恶,他想,反正已经开始了,把师兄变成和自己一样,师兄恨他也好,总之他会一直被师兄放在心里恨的。 他不再磨蹭,咬牙直往下坐,还没适应的腔道被毫不怜惜地破开,把那根不似常人的阳物全数吃下。 李忘生痛得眼前发黑,直挺的背也弯了下去,额头抵着谢云流的胸口,嘴里不住吸气。 谢云流被他这幅不要命的样子惊得差点跳起来,可他一动,李忘生就闷哼出声,还又往里坐了些:“师兄、师兄,别走……” 谢云流被他气得发昏,硬是攥着他的腿要把自己抽出来。 他刚从李忘生身体里退出来,李忘生的泪水就落下。 李忘生哀哀求着:“师兄,你别走,对不起,我不该……师兄,我好心悦你,对不起,师兄……” 谢云流被他一声声哭得心里和眼睛都酸涩着,他喉咙噎住,说不出话来,但看到李忘生下半身那狼藉模样,还是将他搂着放在床上,自己下去了。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李忘生没再出声,侧躺在床上沉默地流泪。 他想,以后他再没有师兄了。 李忘生闭上眼,泪水从他眼角流下,打湿了床被。 仿佛过了很久,门又开了。 李忘生猛地睁眼,正和谢云流对视。 谢云流手里拿着方沾湿的手巾,他视线下意识偏开:“我,给你擦擦。” 李忘生没说话,任由谢云流打开他的双腿,温热的棉布在自己腿间来回擦拭。 谢云流松了口气,没有血流出来,应当没事。他又看到李忘生本因疼痛软下的阳具慢慢立起,咳了一声。 他捏着那方已经弄脏的手巾,不知该如何说。 谢云流下意识去看李忘生,看他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心里那份被愤怒和震惊搅乱的情感明晰起来。 “师弟,”他握住李忘生放在身侧的手,“不必道歉。” 李忘生看着他,他也看着李忘生,慢慢说着:“你从小乖巧,跟在我身后,从不犯错。长大了,我也不知为何,你好似同我也不是原来那般亲近,我便不敢说明我的心意。” 李忘生沉寂的心又跳动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握紧谢云流的手,又感受着对方也更用力地握着。 “我怕你后悔,怕你只是因为这药想要纾解,怕我们,”谢云流顿了顿,“再回不到师兄弟那么亲密。” “不必道歉,该道歉的是我。是我不该没护好你,是我不该不告诉你,是我不该伤到你。” “对不起,师弟,我一直对你有这种心思。”谢云流拉起李忘生的手,亲吻他的指尖,“师兄喜欢你。” 谢云流从怀里摸出个瓷瓶,朝李忘生笑了下:“师兄给你做,别怕。” 李忘生在堆起的被褥里跪伏着,臀却抬起,双腿被另一个人挤开,腿间最隐秘处吞吐着几根手指,被体温融化的脂膏顺着手指和腿根滴答滑到被面上。 李忘生感受着师兄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抽插、旋转、按压,甚至张开。 情欲让他浑身发红,他咬着被角呜咽:“师兄,可以了……” 谢云流看了看,熟透的xue口裹着他的指根,内里湿热柔软,应当是妥当了。 他抽出手指,引得李忘生又叫了声,随即便起身,慢慢抵入。 这回准备得当,除了先前残留的钝痛,再没什么不适。 谢云流插入一段就停一会儿。他怕李忘生难受,却不知道这般一动一停,让李忘生更难耐。 李忘生伸手往后探,摸到和自己相连的那段阳物时还想握着往里探。 谢云流抓住他的手臂,拍了下他的臀瓣:“别乱动。” 李忘生没挣开:“我想要……” 谢云流不知怎的,又拍了下那已经浮现淡淡掌印的臀rou:“你真是……哪里学来的这种话?” 已经完全插进去了,整个下身都被湿热的rou壁吮吸着,谢云流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缓了缓,就这么抓着李忘生的手腕抽插起来。动着动着,两个人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十指相扣住,紧紧握着。 “啊……师兄……”李忘生皱着眉,脸埋在被褥里小声叫着。 谢云流刚用手时就找到了那一处,他也听说过那里是男子间的销魂处,便尝试着去顶。 “唔!” 李忘生的反应不小,腰退胸挺,臀下意识往后躲,却让谢云流顶得更深。 谢云流被绞得暗骂一句,不敢再动。 两人都停住动作,缓过劲儿了才继续。 谢云流像是要报刚才差点丢丑的仇,直盯着那一块rou顶弄,惹得李忘生呻吟不止。 “不行、不行……师兄,不要,我、呜呜……师兄……” 李忘生要被那一块传来的快感冲破理智,他呜呜叫着,求谢云流饶了那处。 谢云流俯下身,将他的后背嵌入自己胸膛,咬着他的耳朵道:“师弟,你自己明明吃得很痛快,一直在咬我。” 李忘生睁大双眼,这种yin秽话语居然会从谢云流嘴里说出来,这就足够让他难堪了。偏偏谢云流没说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后面怎会那么贪吃,一直在收缩,谢云流一往外抽便缩得更狠。 “别害羞,不是你说想要的吗?师兄爱你,师兄给你。”谢云流掰过他的脸,吻住他。 “我……唔!” 谢云流一手抚摸他的脸,一手握住他的阳具,下身狠狠抽动着,一刻不停地往最要命的地方插。 身体上被师兄占有,又被师兄说“爱”,李忘生身心满足的同时,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变成了痛苦,他在每个吻的间隙里大口喘息,泪水混着涎液在两人口中交换,尝不到咸涩,谢云流含糊说“好甜”。 rou体碰撞的声音和水渍声混在一起,在李忘生耳边炸响。 到最后,李忘生整个人都埋进了被褥里,谢云流握住他的腰狠命抽插,次次全数抽出又尽数插入,两个人的汗水在李忘生脊沟里混合,再顺着腰上的动作晃开。 “呜……”李忘生闷声哭叫一声,脚趾蜷曲在一起,腰挺动了几下,全身便软了下来,只有肩背在急促地起伏。 谢云流也趴在了他身上,在他痕迹斑驳的肩膀上又轻轻咬了一口,才起身抽出来。 几个呼吸后,稠白的精水从尚未闭合的xue口流了些出来。 谢云流怔怔地看了会儿,半晌回过神。他唤了声师弟,李忘生没反应,他拧着眉将人翻过来,这才发现李忘生居然昏了过去。 “你这蛇蝎小人,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对你?” “咬这么紧,还说不喜欢?你的弟子们知道你在我身下如此放荡吗?” 李忘生迷迷糊糊地又听到熟悉的浪语,他便心知他又做梦了。 自从开始发觉自己对师兄的感情,他就常常做梦。 梦里总有个黑衣人同他交媾。最开始他慌乱不已,但梦不受他的控制,第一次他在梦里被黑衣人用手指玩得xiele三次,醒的时候亵裤凉进了他心里。 ——那黑衣人,同师兄有八分相似。不如说,师兄如果再年长些,怕就是那个模样。 李忘生又怕又羞,撑着不愿睡觉,却依然在打坐时睡了过去。 果然,一睡着就会做那起子梦。大概是怨恨他躲避了几日,黑衣人先是用手玩了他一次,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粒精致的镂空银球,说是缅铃,用那yin具逼他答应每旬入梦三次。 体内急速颤抖的玩意儿让他不住泄精,他只能答应了下来。 这旬本已经有三次了,怎么又进来了?他大概是晕了过去,师兄会担心的…… 黑衣人可不管他的疑惑和忧虑,阳物顶着那块rou挤压。 李忘生声音哑得很:“别碰、呜……” 黑衣人冷哼一声:“轮得到你说不?”说着,他更用力了些。 李忘生的阳具颤颤地泄出一些稀精。 黑衣人捏了捏,嘲道:“废物玩意儿。” 李忘生累得很,偏身体还控制不住地迎合。他不懂黑衣人为什么总喜欢用这种话来折辱他,但每次听到这些,他反而更容易得趣。 谢云流问他从哪儿学的求欢,他不敢说。这要如何说呢?难道坦言,从情窦初开时,他就已经同长大了的师兄在梦中颠鸾倒凤,连从谷道自亵都学会了。 黑衣人不满李忘生走神,他狠狠掌掴几下李忘生已经红透的臀rou。 这几下打得让李忘生差点分不清梦里梦外,他还记得,刚和师兄的情事了,师兄也打了他,他爽快得不行,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呻吟,怕被师兄觉得自己天生yin荡,连痛感都能享受得到。 但在梦里,黑衣人早就看过他的各种丑态。他被拴着阳具不允泄精,到最后解开的时候,精水都是淌出来的;他被黑衣人直猛地cao干,直到他失禁才停下;他被几个缅铃折磨得下身挺动,主动掰开xue口求黑衣人进入。 狼狈,荒唐,可他又沉迷在这荒yin无度的梦境里。 “好痛、好舒服……”李忘生像雌兽一般跪伏着,他臀股间已是湿淋淋的一片,淡淡的水光覆在红色的皮rou上,在黑衣人眼里仿若一道鲜美的菜肴。 “真是个浪货!”黑衣人大抵也是到了关键时候,他不再折腾那已经现出皮下血点的两块软rou,掐着李忘生的腰用力cao干。 他被咬得厉害,粗喘着气:“李忘生,你怎么这么紧?被我玩真有这么爽?” 李忘生上身已经软下来了,他一手捂着下腹,几乎能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正在手下动作:“唔……别、你好深……要到、要到肚子里了……” 像是被这yin言取悦,黑衣人难得笑了一声:“到你肚子了还不好?我还要都射在里面,让你怀上如何?” 这种话还是他第一次说,李忘生怔了怔,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想逃,却被黑衣人抓了回去:“跑什么?不想给我生?”他又生气了,用得力气更大了些,几乎想把囊袋也插进去,比刚才进得更深。 李忘生摇头,呜呜哭叫:“我不能……我不、不要……” 黑衣人冷笑:“我偏要你生出个孩子来。” 他说着,最后抽动几下,顶进最深处射出。 被精水刺激到的内壁痉挛不已,李忘生的阳具抖了抖,渗出几滴尿液出来。 黑衣人抽出性器,全靠这点联结才支撑起身体的李忘生立刻软倒在地上。 黑衣人故技重施地拿出缅铃来,塞进他体内。 “这可是让你生崽的好东西,别漏出来了。”他嘲笑道。 李忘生捂着肚子,眼神无法聚焦。后面的缅铃尚未开始振动,现在只有些异物感,但他知道,被自己体温焐热的银球很快就会动起来。他的腔道会愈发紧缩,rou壁会裹着银球深入体内,直到抵住自己最不能碰的地方,叫他苦不堪言。 “唔……不要动,不要动……”李忘生喃喃自语,向那件死物祈求。 原本冰凉的缅铃因为热度苏醒,毫不迟疑地开始动作。 李忘生费力地睁开眼,他主动去拉黑衣人的袍角,拉开自己的xue口让他侵入:“我不喜欢那个……我不喜欢它,用别的……” 黑衣人神情冷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忘生,挑了挑眉:“不喜欢?难道你喜欢我这个?”他的下身还露在外面,半硬着就已显得狰狞。 李忘生失神道:“喜欢……” 黑衣人弯下腰,用拇指顶开李忘生的齿关,压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抽插几下,随即将自己的性器插入。 喉道被毫不怜惜地破开,李忘生不由自主地干呕,紧致的喉道反而将入侵的东西裹得更紧。 黑衣人单手抓着李忘生的头发插干他的口舌,一只脚将李忘生的阳具踩住,用李忘生觉得又痛又爽的力度碾压。 被用了好久,黑衣人才在李忘生嘴里射出。 李忘生咽下去不少,却还是被精水呛得咳嗽。他喘过气,才抬头去看黑衣人。 黑衣人眉间有一条凹陷的竖痕,兴许是长年累月皱眉积出的印记。或许正是那不知多少年岁月里的磋磨,他才会对李忘生如此态度。 可对着那张脸,李忘生生不出恼怒来。 他又恍惚起来,轻声说道:“师兄,你说爱我的……” “师弟?师弟!” 李忘生猛地睁开眼。 谢云流紧张的神色立刻转为喜色:“师弟,你醒了!” 李忘生含糊应了一声。他转了转眼珠子,发现谢云流的手贴在他脸侧。 刚才梦里黑衣人被他叫了师兄后,居然头一次表现得羞怒来,甩了袖子便走了,想来那袖子甩在他脸上的触感,应当是谢云流在轻拍叫醒他。 “我醒了,师兄。”李忘生咳了两声,才说得出话来。 两个人还都赤裸着,亲密地贴在一起。 谢云流语气歉疚:“是我太顾着自己了,师弟……” 李忘生摇头打断他:“没事,大概是那个药的缘故,师兄不必愧疚。” 话虽如此,谢云流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些。他兴头上还打了师弟几下,这时候冷静下来便觉得自己怕不是有什么劣习。 他担心李忘生怕他,连忙保证:“我以后不这么用力了。” 李忘生反而笑起来:“是师兄的话,就没事。”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脸便挨得越近。 谢云流含住李忘生的下唇,将舌尖探进去。 李忘生双臂挂在谢云流肩上,微微张口,将他纳进嘴里。 这个吻温柔缠绵,爱恋痴情都化在二人唇舌中。 两人下身靠在一起,很快就感受到了彼此的状态。 李忘生松开舌头,低声道:“就这样做吧,我想看着师兄。” 谢云流自然无不应从。 那被挖去大半的瓷瓶早就滚下了床榻,谢云流摸了摸李忘生的xue口,刚做过一次的欲液还未干涸,混着精水湿漉漉地糊了李忘生的半边臀股。 他就着这些欲液草草插弄几下,将自己再次插入。 李忘生眯着眼叫了一声。 “我这次慢一点,好不好?”谢云流亲吻他的眼睛,笑着问他。 李忘生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师兄喜欢如何就如何。” “好乖。”谢云流再低头亲他的唇角。 比先前那场缓和很多的情事让李忘生从梦里彻底清醒。 他环住谢云流的脖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一场格外美妙的梦里。 李忘生和谢云流额头抵着额头,一起发出几声叹息。 “如果这是梦的话,希望没人来叫我醒来。”李忘生弯着眼睛笑。 谢云流被爱怜胀满整颗心,他吻他的脸,说道:“这不是梦。即便你做梦,梦里师兄也爱你。” 李忘生笑着点头。他又握起谢云流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师兄,你在这里。” 谢云流恼怒地喊了声他名字,又无可奈何地抱怨着:“你到底从哪儿学会的这些东西?” 李忘生主动去亲他:“师兄教的。” “我才没教你这些东西。”谢云流哼了声,下身的动作就重了点。 “嗯……”李忘生轻咬他的下巴:“好舒服,师兄。” 谢云流将李忘生双腿上折,小腿搭在自己的肘间。他额上的汗水滴打在李忘生的胸口,那两处殷红的软rou在之前就被咬得胀大了一圈,周围还有深深的牙印。 “总是招我,一点都不听话。”谢云流低笑,“师兄要生气了。” 不等李忘生回应,他便扶着他的肩膀大力抽插。 李忘生被他cao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指尖呜呜叫着,勾人得很。 欲海汹涌中,李忘生垂下眼,正好看到那根水光淋漓的阳物捅进自己身体里,叫他一下子就到了最欢愉的顶点。 他的内腔不受控地紧紧绞住guntang的入侵者,幼滑的rou壁吮吸着那上面的每一处,直接将谢云流吸出了精。 两人气喘吁吁地贴合在一起。 李忘生在谢云流耳边问:“师兄进得好深,会怀上吗?” 谢云流瞪他一眼:“说什么胡话?” 他又亲他,爱喃道:“疼你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