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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能维持两个小时。更不用说商业区以及超级市场等还远在一百里之外。而诸如大风挂断了树枝,山上滚下了乱石……这等天灾在MZ13号星球倒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个把阳台被砸破什么的,这实在是件再寻常不过的的事。因此苏恪对于自己跟邢亦的相逢可以说是相当的意外。至于邢亦意不意外,那就不算苏恪所能知道的了。反正当时他跟邢亦在拐角相遇之后都是目瞪口呆,从这一点上讲邢亦应当也是意外的。后来苏恪有想过,那时候H栋的空气净化合成器正在太阳聚能器的维持下工作着,邢亦应当知道这栋楼里还有人留守才是,只是他可能没想到过留守的竟是他这么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罢了。天然微光石料散发着如同夜灯一样幽暗的光芒,沉默地照耀着两张大小不一表情却几乎雷同的脸。这样的面面相觑只是一刹,这一刹苏恪却想了很多。苏恪最先想到的是,这是一个像他一样为了生存而积极的四处探索的被遗弃人员还是一个因为被遗弃而丧失了理智誓要斩杀一切可以看到的生命让之为自己陪葬的疯子?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下人往往非常容易发疯,若不是他自身自律极强,只怕也已经疯了。然后苏恪又想,若是后者那该怎么办?彼时他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连身量都没长足,而邢亦却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单就体型力量上讲他决计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偏偏这个时候邢亦伸出大手向苏恪的脖子抓了过来,随后苏恪就爆发了——他发出了一个风刃。小小薄薄的由风元素凝结而成的淡青色风刃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幽暗的微光中几乎不显,却如同一把最锋利的飞刀一样散发着凌烈的寒意,直取邢亦的咽喉。危急之下,苏恪的攻击直指要害。邢亦惊奇的“咦”了一声,抓向苏恪脖子的大手中途停住,轻轻一拍,那枚小小的风刃顿时就消散于无形之中。“异能?”邢亦挑了挑眉,虽说用的是疑问的口气,心中却是十足的肯定,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至少就目前而言还没有魔法的存在。苏恪抿了抿嘴唇,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在他对于这个世界有限的认知里,一切无法为科学所解释的事情都是那样的让人讳莫如深,因此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决定把自己的来历,以及一切跟魔法相关的知识密不通风的隐藏好,对谁都不再提起。而出于对魔法的尊重,他也不愿将之归结于所谓的异能。但归根结底其实是因为他在兴奋,这才导致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在这样的状况下兴奋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但是那个小小的风刃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骄傲以及……欣慰。要知道,那可不是一枚普通的风刃,它源自——瞬发!魔法学徒与魔法师的区别在于,魔法师能够使出魔法,魔法学徒充其量却只是知道魔法,用今天的话来说那就是理论到实践的差距,而无须吟唱的瞬发代表的却是魔导师。苏恪知道,这一枚风刃的发出有着相当的偶然性,实际上他距离魔导师这个境界何止一万光年。但他却再也不会像自己之前一直以为的那样终这一生都仅仅止步于魔法学徒了。这才是那枚小小风刃的真正意义所在。作者有话要说:☆、第3章成为魔法师,成为大魔法师,成为魔导师,直至最后,成为圣魔导师,并最终突破人类的极限,成法神!稀薄的元素将不再是桎梏,苏恪的未来有着无限可能。而这一切所有的前提是他能活下去,并且长长久久的活下去。苏恪很快的从兴奋中回过神来,沉默地打量起邢亦。经历了最初的紧张与之后的些微兴奋,他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因此发现了诸多之前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比如邢亦长了一双比较细长的眼睛,眼角微皱,这说明,这个人不是爱眯眼睛就是爱笑,因此才会有这些细小的皱纹出现。又比如邢亦的嘴唇中线笔直如线,嘴角却有着明显的弧度,这同样说明这个人爱笑,还是抿着嘴的那种浅笑,而不是张开嘴的那种大笑。再比如他的眼睛清澈明亮,仿佛可以一看到底一般。穿着太空服的身材看上去偏向颀长,不算魁伟却给人一种蓄势待发般的隐忍感,极具力量。刀裁一样的下巴更是显得这个人坚毅刚正到不行。偏生细节处却显得那样的温柔可亲……有着这样相貌的人应该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才是。苏恪揉了揉仰得微酸的脖子,在心中暗道。这样的话虽然相当的唯心主义且以貌取人意味十足,但谁说一个人的面相不代表这个人呢?除非那种演技一流的天皇巨星。不过苏恪还是谨慎地扁了扁嘴,佯作生气地质问:“是你打破了玻璃?”邢亦一怔,以为自己找到了少年攻击他的原由所在。私入民宅还打破了人家的玻璃这样的事确实不能说多地道,但是就这样对一个少年坦诚自己的错误似乎也实在抹不下这个面子。邢亦的眼神飞啊飞,就是不肯跟苏恪的视线接触,苏恪的心略略安宁了下来。会对自己所做的坏事感到不好意思的人,怎么也不能算是坏人吧,那么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而只是下一刻,邢亦恼羞成怒的巴掌就拍向了苏恪的脑后,随之的还有他凶狠的训斥:“小小年纪这么凶做什么,不就是不小心打坏一块玻璃吗,还不是你家的!”苏恪下意识的戒备,双肩微缩,蠢蠢欲动,等终于估算出那巴掌的力度之后却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那一巴掌实在不能算重。然后苏恪才领会过来刚刚邢亦说了什么,不由有些郁闷,因为邢亦并没有说错,那块玻璃的确不是他家的,他并没有什么立场指责。但现在情况又有些非常,苏恪抿了抿嘴道:“想要活下去,或者说想要想要很好的活下去就尽量不要破坏这些不能被破坏的东西——刚才你完全可以敲门的!”苏恪的话有些强词夺理,别说邢亦之前并不能确定这栋楼里还有人,就算他知道,在通讯系统全部关闭的情况下,他以拍一栋石楼楼门的方式来找人……就算他把手拍肿了都不见得有人会听见吧!却不知道邢亦出于怎样的考虑,也许是对于苏恪求生欲望的的尊重,刚才怎么也不肯承认错误的他竟然痛快地道了歉:“对不起。”苏恪意外地抬了抬眉,再没说什么,沉默地继续去做遇到邢亦之前原本打算做的事。邢亦自然而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