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艳情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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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数天倒也相安无事,第一天修复了能源系统之后,运行了一晚上,工房里就通上了电,几个“年久失修”的实验室也被机器人打扫得很干净。 卢修斯白天偶尔会出去打猎,他虽然不擅长做饭,总比凛悉心制作的“能够入口的安全食品”要好吃得多。凛则一心一意地修复潜航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还有三天……不、两天吧。” “你在那里自言自语什么?是终于决定要跟我走了?”卢修斯将一碗汤递给他,里面是切成块的牛rou和飘着油花的浓稠汤汁,“前天解出来的rou,今天吃算是正好。” 不列颠总体来说是个穷国,虽然上流阶层不至于连口好饭都吃不上,但对于从民众那里掠夺来的资源,亚瑟从来不轻易挥霍,也就只有出征后回城的庆贺,才会杀牛宰羊与士兵们分享。虽然他有什么东西都不会忘记优先分给凛,但客观上,凛做王后时、还没有他在工房里自给自足来得滋润。 他自己做东西是越简单越好,但并不意味着他尝不出食物的好坏。汤里只薄薄加了盐和一些香草,平心而论不算好吃。 “没什么味道。” “我承认是淡了点,可是这里起码方圆五十罗里没有一点人烟,”卢修斯叫苦道,“你叫我到哪里去弄调味料?” “哼。” 从愚蠢的原始人身上找到了一点优越感的凛迤迤然站起身,消失在了存放素材的仓库里,没过多久,就捏着一个瓶子回来了,“咚”地放在了桌上。 “……胡椒?” 卢修斯拿起来闻了闻,挑起了半边眉毛。 这东西在罗马并不少见,但也并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享用得了的,他便拿起那个小瓶,一点也不客气地研磨起胡椒来,将粉末均匀地撒入rou汤。 “你也放太多了……” 眼瞅着那汤的表面都被胡椒粉覆盖,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别太小气,亲爱的兄弟,改天我十倍还你总行了吧。” “谁会吝啬这一点胡椒……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弄不好吃。” “这是不列颠人的穷苦思想导致的误区吧,”卢修斯失笑,“罗马的食谱从数百年前起就是这样的了,胡椒、rou桂、rou豆蔻……很难想象宴请他人时端上不满满放足香料的菜肴。” “随便你吧,别让我吃这玩意儿就行。” 半点也不掩饰露骨的嫌恶,凛光是闻到对面那浓烈的辛香气息,嘴里的汤味道就古怪了起来,他拿起勺子又喝了几口,才后知后觉道, “你叫我兄弟?” “哦、这几天我老是抱着你睡觉,感觉不错、挺舒服的,睡得甚至比以前都要熟些——我想这就能算是兄弟了。” 他见凛不以为然的样子,又补了一句, “那我总不可能认你当干儿子吧。” 凛一言不发地放下了碗,掰了掰指节。红发皇帝眨了眨眼,立刻举起双手:“冷静。” 与其期待对方会容忍自己,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乱说话……! 他动若脱兔地冲到了餐桌对面的男人面前,这次他比之前就熟练多了,没有对皮糙rou厚的躯干下手,而是一阵劈头盖脸地拳打脚踢。 “停停停、别打脸,我还挺喜欢自己长相的……头也别打、等等,是我对不起你还不行吗……啊——” …… “呼、呼……” 更正,这家伙连脑袋也比一般人要硬得多。打了半天,凛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见到卢修斯鼻青脸肿的样子,罗马人白皙的皮肤只是稍微有些泛红。 此时,他们已双双滚到了地板上,准确地说,是卢修斯仰面躺到了地上,凛骑在他身上对其拳脚相向。 “累了?”卢修斯伸出一只手把住他的腰,免得他上身不稳直接倒下,另一只手控制住手腕,“那就不要打了……你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凛先前生气时也是比较孩子气,但多少还有些自制力,不像现在这样完全不讲道理。 少年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皱着眉,好像要把人千刀万剐似的,就算是初次见面就把他捆起来的时候,他的攻击性也没有这样强烈,顶多是发怒上一阵子,就能冷静下来权衡利弊。 是不愿意和自己攀亲带故? 可谈到兄弟的时候,他还没什么反应。 “……没事了。”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凛再开口时已恢复了平静,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端起碗来三口两口把汤喝完,放到可以自己洗碗的那个神奇的容器里,就头也不回地匆匆走了。 只留下剑帝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 糟透了。凛想。 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没进展,回到迦勒底的日子又延后了一天,更糟糕的是、他又想起那个人来了。不、该说正是因为想起了那个人,他才心乱如麻么。 他已记不得上次想起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心情特别差时、十有八九就会惦念起对方来。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他甚至能和卢修斯普通地进行对话,在这方面、这位罗马皇帝可比不列颠的王者要“通情达理”得多。 可他偏偏说了不能说的话,即使是开玩笑,凛也无法容忍“养父”这个名头套在任何一个旁人身上。虽然按主观时间算,这已是大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哪怕是天大的爱恨情愁,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被冲淡——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吧,但对凛来说,与那个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所有一切,都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清晰。 腰间的手一如既往地抱得很紧,背后传来源源不断的灼烫热意,身体暖融融的,但凛的心中却没有半分暖意,只是一言不发地窝在别人怀里,一动也不动。 “说起来,我在这里住了也有快一个月,你也是男人嘛,应该懂的,稍微积攒了一些。” “……哦。” 凛闷闷道,显然是连内容是什么都没听。 “这附近又没有第三个人了……我们可以互帮互助一下?”卢修斯再接再厉。 “……哈。” 少年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怔怔地哼了一声,竟是没什么意见。这下皇帝就傻眼了,他知道凛对某些黄腔毫无抵抗力,一点就着,便存心想激激他,哪怕又暴起伤人也比闷闷不乐要好,现在就有些骑虎难下。 可既然放出了狠话,就不能当没发生。红发男人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伸出了罪恶之手,将凛的裤子向下扯了扯。 顺着平坦的小腹线条摸下去,便是男性性器了。军营中这种互相抚慰的行为并不少见,但卢修斯没做过,他多余的性欲大都通过战斗发泄出去了,手法就格外生疏。 “……嗯?”他掂了掂入手的分量,微微瞪大了眼睛,“还可以啊你小子。” 原本以为凛这样典型的营养不良,连那里也肯定是形容凄惨,现在看来、倒是比一些自诩强悍的孬种要强上不少。 凛的yinjing反应比较迟钝,再加上卢修斯也谈不上有什么技术,他除了被揉搓得有点疼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但因心情低落、也就懒得反抗。 卢修斯就这样替他撸了一会儿,越弄越是觉得尴尬。他和凛贴得太近,一手搂着那细细的腰,呼吸之间都是甜丝丝的香气,凛还无动于衷,他自己倒是诚实地起了反应。 这不成,要是被发现也太逊了……好像自己对他图谋不轨、想占他的便宜似的。皇帝就小心翼翼地把鼓起一个大包的下体移开了些,让它不至于顶到对方。 必须得让他也舒服起来,才不会显得太丢人。放轻手上的力道,像这样从顶端慢慢向下滑动,最后刺激yinnang……然后、指尖就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个凹陷中。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卢修斯下意识地前后摸了几下,想要确定手下是什么部位。 “唔、咦……” 凛不适地皱起眉来,他还沉浸在自暴自弃的情绪中,把腿微微并拢了一些,软绵绵地拽着男人的胳膊。这软弱无力的抵抗丝毫没能引起对方的注意,卢修斯感受着那异样的触感,语无伦次道: “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女……也不对,总之让、让我看一眼。” 他几乎是手足无措地一下子撕开了凛下半身的所有遮蔽物,翻过身来把人压住,掰开了双脚仔细观察。 yinjing下方就是紧紧闭合的娇小雌xue,颜色非常淡,与周围的肤色差不多,不留心看的话不太容易被发现。 大概、军师就是传闻中的双性人?他是听说过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无非是类似于某某贵族养了个稀奇的奴隶的桃色秘闻,从来也没当真过。 这口xue实在是非常干净漂亮,卢修斯不由得定住了视线,“咕噜”地吞了口唾沫。他的确是太久没做了,自从进入不列颠境内就没有过,在入境前也有好一阵子没找过人——总不可能在赶路的时候自己疏解。 “……可以了吧。” 凛夹了夹腿,又伸手去挡隐私部位。他不在乎暴露,但那个直勾勾的视线让人很在意。 “啊、不……你……” 虽然军师是个男的,但身体又小又香,腰也是刚刚好一把就能握住,而且性格也不能说不对胃口,才能更是让自己在未见面时就想要收入囊中。 既然他们一起睡了这么多天都没问题,那把这个“睡”的概念扩展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不、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莫名地非常、非常兴奋,不光是想着插进去会有多舒服,还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期待对方的反应,一想到这个高傲到不愿正眼看人的家伙哭泣或者情动时会是什么样子,下面就硬得发痛。 “那、那军师,看在这几天的交情的份上、这里让我用一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