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8)【醋意与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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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时,怡人的晨光洒满了整个房间,似乎是被上上下下仔细收拾过一遍还熏香过,鼻端萦绕着淡淡的暗香。 凛难得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角,另一只手探向床头柜摸索着眼镜。然后、脸色就一点点阴暗了下来。随着意识回炉,昨晚的记忆也渐渐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从中途开始就支离破碎的记不太清,但有一桩是确定无疑的。 ……他被英格拉姆上了。 即使自己已首肯,但事后回想起来,就不爽到极点。 “还真敢做啊……那小鬼。” 心头无名火起,他蹭地从床上弹跳起来,眼镜都顾不上戴(度数不算高),翻出抽屉里的手枪就出了门。看起来是普通的手枪,但这实际上是他特别制作的魔术礼装,射出的也不是实弹而是魔弹。 气势汹汹地冲到客厅时,金发青年正端着一盘面包,腰间围着万年不变的深蓝色围裙,俨然一副正在上菜的架势。 一听到噔噔噔的急促下楼脚步声,他就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爸爸,你……醒……” 已做好了被兴师问罪的准备,还对着镜子训练过怎样跪得最快最诚恳而又不失优美,但真到了这一刻,自认为口齿伶俐的青年反而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了。 并不是被父亲手中的枪吓到,不如说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不到手枪上。不知为何,父亲只披了件平时穿的白衬衫就跑了出来,该露的不该露的都相当微妙地露了出来。 衬衫只是系着一两个扣子,领口四敞大开的,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挺立的rutou把轻薄的布料顶出两个尖来。下身就更离谱,绝对什么也没穿,从英格拉姆的角度,该说是“绝妙”还是“棋差一着”,总之无心插柳柳成荫地、衬衫的下摆完美地遮住了下体,但其他的部位都一览无余,连泛红的大腿根都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挪动一步都不会有这样恰到好处的效果,让人眼睛粘在上面压根移不开。 不不不、要冷静。艰难地收回直勾勾的眼神,英格拉姆让求生欲再次主宰了大脑,现在父亲大人可是一只一点就燃的炸药桶,这装束也是危险的信号。昨天晚上做完之后,凛身上的衣服沾满了各种液体,完全不能穿了,替他擦过身子后,就顺手当作垃圾打包了。衣柜里有许多一模一样的衬衫,自己就随手拿了一件给父亲套上,毕竟也不能让他一直光着身子……但穿内裤就太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了,因此,他就把一套宽松的棉质家居服和内着一起叠得工工整整的放在床头柜上,害怕对方发现不了,他还把父亲每天一睁眼就必须戴上的眼镜放在了上头。 天地良心,起码在这件事上,他没有半点歪心思。结果父亲居然鲜见地生气到什么都没注意就闯了出来……虽然见到爸爸不为人知的一面、还顺带放送了高级别的杀必死cg,但福兮祸之所倚、双喜临门同时也意味着……! “哈、哈哈,小心着凉哦,爸爸。虽然夏天很热但也要多注意。”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无比自然地拿起空调遥控器把室温调高了几度。如此急智,他自己都想佩服自己了。 已经开始冒火光的枪口迟疑地放下了,凛并不是裸体被看到就会害羞的类型,他对别人的反应更为在意,尤其是现下的英格拉姆,但凡他表现出一点点色眯眯的样子,那根玩意儿就别想要了。 凛不认为性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因此,如果别人在无关场合还不正经,他就颇为不适。对英格拉姆的“识抬举”还算满意,正好现在腹中空空,凛就拾级而下,坐到了沙发上等待开饭。 早餐一向是英格拉姆做的,让凛来的话,他只会煮些简单的速冻食品、或者干脆吃压缩食物。而金发青年对食物则有更高的追求,不仅会吃,料理也是一把好手,是自己开家私人餐厅都绰绰有余的程度。当然他最大的快乐还是给心爱的父亲制作餐点。这也是他离家上学后凛有时会思念他的理由——毕竟英格拉姆在时,只要下楼坐着、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东西吃。 “啊、嘛,还要等一会儿,有些在腌制、有些还在烤箱里。” 他这一坐就更不得了,本来就短的下摆又往上滑了一截,虽然腿是很自然地并在一起,但侧面的臀部就基本全露出来了。 啥啊,这……青年的身体僵住了,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看就是活受罪,但不看的话、他又搞不清楚这是不是父亲给他的惩罚之类。 这也纯粹是属于没什么性经验的青年人的幻想,现实生活中是不会出现所谓“色情的惩罚”的,尤其幻想的对象精神上还是个性冷淡。 厨房那边暂时不用管,英格拉姆就坐在沙发的另外一侧,慢悠悠地撕着面包边。这些面包都是刚刚烤好的,隔着好远都能闻到扑鼻的麦香,凛便凑了过去也拿了一片,叼住一个角吃了起来。 他儿子的身体就更为僵硬,嚼到一半、就算是凛也有所察觉地侧过头看去。 “……” 凛默默收回了目光,继续一心一意地啃着香甜的面包。 “好久没烤面包了,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怎么样、好吃吗?” 英格拉姆挤出笑脸来转移话题,父亲却默不作声地用尾指朝下点了点、也不看他。 “……?啊、哇……这……”他不解地低头,虽然表面功夫做得很达标,但把围裙上顶出的格外突出的弧度,某种意义上搞砸了一切,“这、这是不可抗力,男人在早上……” “不用解释。” “是、好的……”他还是抓不准父亲的心思,甚至不知道他对此讨厌到何种程度,就铤而走险地问道,“那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 在吃饭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毛。 “我还可以和您……吗、以后?我保证会做得更好。” 凛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但是、这也是需要纳入讨论的一个问题。看这小子的样子,明显不是做过一回就心满意足了……老实说,不是很难受,虽然中途记忆就模模糊糊的,但从事后的身体反应上看,自己既没有行动不便,也没有哪里痛,顶多是小腹深处还有些使用过度的发涨。 只有这一点完全可以无视的副作用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忍,总比把人杀了或者阉了的成本低。 “……有时间的话。” “诶?”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英格拉姆一脸不可置信地眨了眨蓝得快要滴水的漂亮眼睛。 “在空闲的时候可……唔?!” 他话还没讲完,就被金发青年仰面扑倒在沙发上,后背陷进了柔软的垫子里,宽大的手掌立刻就抚上了他的大腿根部。 “等等等……你是发情的野狗吗!不是现在!我说的是有空的时候!”凛太阳xue直冒青筋,奋力挣扎着去够茶几上的枪,被力气比他大的英格拉姆瞬间按住,拧着身子双手反绞在身后。 “别说这么绝情的话嘛……”一得到形式上的允许,青年就原形毕露,一边黏黏糊糊地讲歪理,一边堪称猥亵地舔舐着父亲的侧脸,“现在爸爸不就没什么事做?下面也空着……就让野狗的jiba进去怎么样,反正是因为你才硬的。” 等厨房的定时烹饪都结束,大约有四十分钟时间,动作快一点的话绰绰有余。这回凛就不打算饶他了,已经在想该把人送到哪家医院……只要英格拉姆给他一秒钟的机会。 然而,只隔了不到一天,他的做法就完全不同了,直接从后面把人抱了起来,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用手指胡乱摸了几下xue口,昨天的余韵还在,虽然外面干爽,里面还是有股子湿意的。 “……应该还可以。” 会难受但不至于受伤,父亲也该多锻炼一下,早点变成那种随时随地都能插进去的体质。 原本以为是又要扩张,但对方的指尖很快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某个蓄势待发的灼热粗大的异物。 “……!明摆着不行吧?!不能直接来……进不来的、进不……咕唔嗯……” 凛咬紧牙关、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扭过头喊道,但一直都还算听话的英格拉姆却没有顺他的意,下身一个用力就一下子顶到了深处,斜斜地撞了一下宫口。 “这不就……呼、进去了,真紧……稍微、跟爸爸里面的小嘴也打个招呼……” 他调整了下角度,改成用一只手环抱父亲的腿弯,不偏不倚地戳刺着凹陷的rou环。空闲出来的手就不客气地从衬衫的领口探了进去,大力揉捏着从刚刚就让人眼热的胸部。 “咿啊……!哦嗯不哦、zigong嗯噗行……不行呜……拔出……来、拔出来!” 才cao了一两下,父亲就受不了地开始蹬腿。虽然没什么用,但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英格拉姆的心里也难以遏制地升起一股恶念。 “可以是可以,但真的好吗?”他作势将yinjing向外退了退,硕大的guitou埋在宫口的窒rou中,为了排除入侵者,那里不住收缩绞紧,结果却不过是便宜了对方而已,“zigong……跟着一起降下来了哦,一直吸着我不放,它也饿了呢……” guitou故意卡在一个不容易拔出的角度,放缓拔出的速度,宫颈也跟着拉扯延长,直到“咕啵”一声像拔软木塞一样彻底脱离,但他又很快插了回去,再慢悠悠地向外拔,如此循环往复地玩弄着宫颈口。 “不哦……欸啊呜呜呜啊咕……!不是、哦哦……这样……不是的……嗯哦——” 语焉不详地做着最后的抵抗,漆黑的双眸中不断蓄积水雾,凛一边喘不过气地张着嘴大口呼吸着,一边止不住地落泪。直到冰凉的水珠一连串滴落在手臂上,英格拉姆才如梦方醒般震了一下,也没敢去看爸爸此时的表情,他抬起手擦了擦对方的脸: “我知道的、都知道,这总也不是你愿意的……” 不再故意耽搁,他抱着父亲的腿、下身一下下平稳抽插着,深深浅浅地顶着宫口,另一只手温柔地挤压把玩前胸,随着插xue的节奏搓揉乳尖。 “唔……啊……嗯嗯呜?!” “怎、怎么了?” 这应该是对方承受得住的水准,可凛又痛苦地呻吟起来,猛烈弹动着、差点一头摔到地上去。 “胸……啊嗯……胸不要摸……痛、别碰,呃涨……” 胸痛?英格拉姆更莫名其妙了。父亲的胸部虽然也是敏感部位,但跟阴蒂和zigong口这种一碰就不行的地方还是不一样的。 想来想去,一个陌生的令人兴奋的念头浮现了,热血直往大脑里冲。他非但没有放开,反倒并拢指头,更用力地轮流揉按着rufang。 “怎么,要产奶了吗?害怕了……?” “……诶?” 凛非常确信自己没有怀孕,魔术师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总是超过一般人,因此就没想过类似的事情,但胸部的确出现了陌生的针刺般的痛感,又饱涨又尖锐。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就好像是也要榨出下面的汁水一样,他的下体发了疯似地顶弄xiaoxue,手也配合着把父亲的身体抛上拽下,rufang被大手残忍地拉长,从根部向上撸动着。 “唔哦啊啊啊——痛、伊格啊呜好痛……不要、嗯啊啊我疼哦……!” 脑内警铃嗡嗡大作,金发青年打在颈边的呼吸粗重得不可思议,兴奋得不太正常,明显是暂时失去了理智。之前他已打算放过自己的,跟这个状态的人继续做的话…… “疼……?啊,那就这样好了……” 冠部再次侵入zigong口,碾弄肥厚的还未消肿的rou环,那一圈肥嘟嘟的rou中间、只有一个针眼大小的洞能直通进zigong。宫颈是细长的一小截,正好能容纳guitou,他就不住按摩着rou环、把它向上顶得更加内凹,啾地完全包裹住头冠。 然后就这样退出一点点,再抵着宫口进去,咕啾咕啾jianyin着宫口的窒rou。 “嗯呼哦哦噢噢噢哦哦——!不要……哦嗯呼噢噢,zigong呜嗯嗯嗯,干坏了……坏了嗯……!” 英格拉姆却判若两人地充耳不闻,继续小幅度激jian宫口,guitou和窒rou相交出舌吻般的啾滋yin声,偶尔会把整个yinjing都拔出体外,再猛地直插zigong,转着圈碾压rou环和内部的嫩rou,每jian一次宫口,就捏一下鲜红充血的乳尖。 “不咕咿哟哦哦啊啊嗯——不行了嗯哈哦、伊格、伊咕呜呜呜……求、嗯呀里面……呀呜!涨啊……” 少年的悲鸣声也已然没了神智,凛少年时期嗓音就低、现在却挤出了尖利yin媚的声线,拼命摇着头。 “爸爸你、以前不是娼妇啊rou便器的什么都做过吗……”英格拉姆不以为意地亲了亲他的耳后,阴恻恻地道,“就算不说我也都知道,婊子,怎么还是这么不经cao。” “喔咿……嗯、嗯!已、已经好多年呜、呃不要、饶了……哦、哦……之前也、不行嚯哦……!” 父亲的脑子恐怕是乱成了一锅粥,但凡还有一点理智,也不会回答这种问题。虽然自己也差不多,但好歹还是绷着最后的一根弦,不至于把他彻底cao坏,正好还能逼着他“招供”。 “以前也不经cao?连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还没有一刻钟……这算什么便器啊,废物,客人还没爽自己先高潮了。” yinjing顶在最深不住抠挖着宫口,青年冷淡地质问道。 “对、不……嗯啊啊……哦、不行、对不起咿啊呀……!求求……啊呃……只想……一个人……哦嗯呜呜呜、待着……” “……什么意思?不喜欢他们、还是不喜欢我?”英格拉姆皱着眉。交流成了个大问题,虽然父亲又被改造又被调教,敏感是一定的,但到了这地步就有些奇怪,再怎么改造也不会弄成这种他完全给不了回应的程度,趣味会大大降低的。 “所有的、哦呜……不要啊嗯呼……讨厌、和人一起啊呼……明明、说过了呜!自己嗯嗯……待着……一次又一次地、讲,为什么、为什么……!”昏昏沉沉中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吐出来,不知是因为过度快感还是什么,少年的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随便凑过来……哈呜、再背叛我……zigong啾啾地不行了嗯哦哈唔……像……一样!……都、一样呜呜……!” 那个人问,你是哪里来的,你叫什么名字。这两样,一个也不知道,也不必要告诉对方,所以、继续沉默不语,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那个人说,天气太冷,你会死的,或许冻死、或许饿死。自己的死当然也不关他事。在那个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地方,每天都会死很多人,谁的死都不关别人的事。 不想那样,不想被掏空身体,不想注射,不想和人挤挤挨挨地躺在推车里、推到机器那里无害化处理。 但是,到这里就是极限,再也没有力气了。只是闭上眼睛,迎接注定到来的死。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在意,成功脱逃也不开心,死了也不悲伤,只是觉得有点冷。 那个时候死了才好,那个时候死了……是最好的…… 伸出手了,握住手了,他说可以叫他父亲,学会了好多知识和本领,学着如何杀人……对人没有特别的喜欢或讨厌,但父亲说这样很好,就一个接一个地杀……刺杀枪杀绞杀毒杀射杀暗杀……理所当然地也被追杀。 然后、那只手、不知握过多少次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血。 已经是麻烦了,已经是扔给别人更划算的家伙了,也没必要特地去杀,就刺穿了肺,丢下不管。虽然下着鹅毛大雪,但追兵一定一会儿就到了。 ……要是到了,就好了。 可以哦,你就暂住一阵子吧。——因为你作为素材来说太稀有。 多少吃一点吧,补充些营养。——因为悬赏的金额太高了。 我们是多少年的旧相识了。——因为被那些势力逼得太紧了。 你还只是个孩子呢。——因为你是臭名昭著的杀手。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人造人工房,讨厌父亲,讨厌敌人,讨厌同僚,讨厌从者,讨厌儿女……所有的、所有的……都…… 但是、最讨厌的是—— …… 那是自己不知道、也触碰不到的领域。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父亲因为某种理由而厌恶与人交往……不、从那表现来说,说是抵触、恐惧也不为过。 所以、才对来自他人的身体接触极为敏感、或者说“反感”。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英格拉姆一向是很聪慧、善于洞察人心的……若他体内没有流着妖妃的毒血就更好了。 “受不了吧,讨厌的家伙的大jiba一个又一个地插到最里面了哦……saozigong吸得好紧,早就被cao穿了吧,真可怜,明明是连亲生儿子都不许碰的地方。” “啊啊、嗯哦……呜、呜,饶……已经……不想去、呃嗯不想去呜……” 凛叫得已不像最开始那样歇斯底里,更像是垂死挣扎的虚弱样子,只差一点点刺激、就要失控了。 “好啊,毕竟我是你儿子,你不喜欢我,我也照样会疼你,”英格拉姆事不关己地一边接着顶cao宫口一边讲风凉话,“跟大jiba老公道个别吧,我惹到你、它可没有。” “嗯呜……!大……呀啊啊zigong烂了、坏了呜……”虽然凛此刻完全没有尊严可言,一心想着赶紧结束,但仿佛是故意和他作对,青年腰挺得更起劲,滋滋地来回蹂躏甬道和深处的嫩rou,让他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求求大jiba、啊啊、老公呜,不行了哈嗯嗯……” 那根把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粗硕硬物终于干脆地退开了,一下子全拔了出来,圆润的冠部湿哒哒地拍在阴阜上。 “哈……啊……” 终于熬过漫长的酷刑,凛半睁着眼睛,呼吸都差点停了下来,眼皮变得沉重,全身都前所未有地放松了下来,只感觉人生中再没有这么累的时候。 然而—— 噗嗤一声,yinjing对准已开了个果核大小的洞的阴xue,硕大的guitou又一次深深没入宫颈。 “你忘了说谢谢了,白痴婊子。” 青年拧了一下他的rutou,不咸不淡地道。 “唔啊呀嗯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真的高潮了呜呜呜呜咕嗯呜呜呜呜——” 已经不是分泌或者流出来,而是喷泉一般涌出的yin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了yinjing上,即使有东西堵着,也丝毫止不住夸张的势头,阴蒂下方尿失禁一样清液喷得老远。柱身整个都像泡进了温水里似地暖融融的相当惬意,连roubang根部都是满溢而出的黏液。两人站立的地板更是重灾区,像打翻了水壶、稀里哗啦的一大摊。 yindao窒息般的紧缩,宫口也收紧到了极限,夹得生疼。但英格拉姆还是用蛮力稍稍退出一些、再狠狠上顶,在高潮中继续cao干宫口,逼出父亲更多的惨叫丑态。 “去了昂哦哦哦哦已经去了嗯嗯嗯呃……!不要哦哦漏棒唔嗯呜呜呜——!”他口齿不清地打着摆子,高潮毫无停止的趋势,yin液永远不会流干似地狂喷不止,“伊咕……嗯哈啊伊格……!roubang啊呜、不停地戳凛凛的宫口哦嗯嚯哦哦哦哦不要搅、zigong哔咕哔咕地不行了哦哦唔……” 那模样和声音,比起欢喜的高潮更像是动物交配一般的出于本能的雌兽的嘶叫。英格拉姆颇感趣味地硬是继续埋在深处小幅度抽插,guitou像捣药材似地cao干不休,结果,父亲的高潮也真的久久不停、阴精狂泄,水多得他都有点抓不住了,索性把另一只手从胸部上挪开,一左一右地攫住腿弯掰开,上上下下地更方便发力。 “不唔呃呀啊啊去个不停噗咕咿哟喔喔喔喔、高潮……呀嗯咕凛凛高潮停不下来啊啊啊哎唔——对不呜呜起、原谅凛凛吧咿啊啊啊……错了、我错要死了哦哦哦哦……!” 野兽般的狂乱交配持续了足足七八分钟,凛被强行拉长的高潮才终于止歇。残余的yin水顺着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打在已经汇集了一处水洼的地板上,连远处一两米的地方都到处都是点点水渍,哪怕他是水做的,这回也彻底流干了。 少年的头垂向一边,一动也不动,连高潮后的习惯性颤抖都没了,一具尸体似的。英格拉姆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正,细细地看,那张苍白的脸上红晕遍布,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几根乱发黏在脸颊上,父亲两眼上翻,嘴唇微张,白色的泡沫糊在嘴角上。 “……这就晕了?我都还没射呢,真扫兴,而且也没喷奶。” 虽然口口声声说扫兴,他却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而是兴致勃勃地架起了软绵无力的大腿,捏着阴蒂狠狠拧了一圈, “废物xue快给我谢罪啊,都陪不到最后。” 一片寂静的客厅内,又响起了噗滋噗滋的roubang插xue声和沉重的呼吸声。着力地插了数百下,青年才轻舒一口气,马眼紧贴宫口的小洞,射了出来。 这一发射得也算酣畅淋漓,他爽得一时也有些恍惚,泄到一半,才想起一件大事来。 “上面的嘴巴还没用呢……听说接吻也有助于怀孕来着……” 随便扯了个理由,他就掐住了少年的两腮,长舌卷出对方蜷缩着的舌头,伴随着腹内沉闷的射精声,在口腔外缠绕在一起热烈地啧啧激吻起来。 …… 等英格拉姆逞完了兽欲,聪明的智商再度占领高地,成功拔除了脑内的精虫,他本就白皙的脸庞就rou眼可见地更白了。 “完蛋了……” 金发青年喃喃道。 仰躺在沙发上的少年仍然没有苏醒,衬衫的扣子只剩一个幸存,领口直到最后一对肋骨的衣襟都大大敞开着,娇小的双乳完全暴露在外,布满了淤青的指印,乳尖和乳晕娇艳欲滴地高高肿起。下摆也掀到了腰腹的位置,装满jingye的小腹凸起,下体更是惨不忍睹,合不拢的xiaoxue嫩rou翻卷,内壁满是湿淋淋的液体,甚至能窥视到一点点充血肿胀的肥满宫口。 “……” ……我会死,绝对会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