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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预料之中的情形相同,数日内,迦勒底的气氛都一片惨淡。虽说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姑且拿出了成年人的骨气、达成了一致,但迦勒底的人员们其实并不是很想与从者发生关系,反过来也是一样。 不做是不行的——虽然知道这一点,但真正付诸于行动的家伙是少之又少,也就只有一两个本来就无节cao的迅速找到了人来了场一夜情,其他的Servant均是打算等到不能再拖的时候再采取措施。 但有一位从者,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是否进行过“存在证明”,是稍微用点心就能注意到的事实。如果做过,就不会再需要大额的电力配给,在现世的存在方式也会更稳定,也就是说,可以正常地发挥出百分之百的战斗力。 因此,注意到了某位人物的“变化”的人们,实在是打心底里感到惊讶。 “……真不可思议,余从没想过,余所熟识之人里第一个采取行动的竟会是汝啊。” 红发少年感慨道。 “罗摩,拘萨罗之王啊,嗯、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想到。”阿周那随意攥了攥拳,再松开手,盯着自己的掌心道,“但是、我并未感到不适应。” 就好像,自己本来就应该与那位技术顾问、与凛发生些什么,建立起亲密的关系。 “这不是也很好吗,能在现世有新的羁绊的话……差不多就等同于重活了一次吧。啊、但存在证明还是算了,余不会再一次背叛悉多了,虽然只能仰仗迦勒底的电力,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两人简短地聊了几句,就各做各的事了。诸如罗摩一类未证明的Servant,除了战斗之外的活动就要尽量避免,他便回房去睡觉;而少数几个像阿周那一样的可以自由活动,但他们也要担负更多的责任。 连出了好几天的任务,天授的英雄才总算迎来了短暂的闲暇时间,他顾不上休息,就去找同样忙得脚不沾地的某人。 技术顾问的实验室是个相当可怕而又神秘的地方,几乎无人踏足过。即使是与对方有特殊关系的阿周那,也顶多在门缝中看过一两眼而已。 他一如往常地来到那扇挂着【请勿打扰】的木牌的门前,轻轻按了两下门铃。 对讲机中很快就传来熟悉的语声,对面不知怎的,有着不小的噪声,但凛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什么事。” “凛,是我。” “……”那一头诡异地沉默了几秒钟,硬邦邦地答道,“哦,所以什么事。” ……逃避现实吗?不过,已飞快地摸清了他的性格的从者并没有不满或是焦急,只是耐心地道:“我希望你到我的房里来一趟。” “我还在工作。” “那就结束之后再来。” “不、不是才刚做过?”对方终于舍得停下屋里嗡嗡响的机械,明显有些动摇的样子,“我真的很忙……” “上一次都是五天前了,自那以后我一直都在灵子转移——就当是犒劳如何。” “五天一点也不算久吧……” “你是不是又要说‘没必要’了?”听惯了他这类说辞,阿周那都能总结出一套模板来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直接说出来。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听从的。” 果然,那边就不再喋喋不休了,只剩下一片沉默,和想说什么却憋住了的急促呼吸声。弓兵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隐隐露出了笑容。 他料定凛不会直接拒绝自己,这位大科学家似乎有些意志软弱、不甚坚定,在他不怎熟悉的性事上就更是如此,只要进攻方稍微强硬一点,他就很难再坚持最初的意见,半推半就地也就迎合了。 …… 凛心无旁骛地完成了一天工作时,已是深夜了,即使是他,也多少有些疲惫,只想把自己扔进浴缸里沉沉睡去。他从来不给自己过多的余裕,工作量比普通的技术人员要多上数倍。 但是,偏偏还不能休息。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与阿周那的约定尚未兑现,虽然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游戏规则便是“不能拒绝”,自然也不能说话不算话。 干脆最大限度地拖延好了……等到他没时间的时候再去,就能恰好规避。正当凛默默地思考时,尾椎处好似划过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电流。 随后。 “……呼唔。” 不断往咖啡杯里扔砂糖的洁白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黑发青年深深皱起眉头,条件反射式地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身体内部有些异动,那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到外敲击着似的。 “………………不、没可能。” 迅速摇头否定了脑中设想的第一个可能性,首先,迦勒底没理由在某种意义上是必需品的地方偷工减料,并且、即使出现了那万中有一的几率,月份也不够。 饶是如此,凛也紧张得喉咙发干,出了一身冷汗,撑着扶手椅就要起来检查身体。可却腿一软,又瘫坐了回去。 怎么回事……我竟动摇到这地步么。 沉浸在自我怀疑中的青年,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举动——将手探到了西装裤内,摸了摸下身。直到“吱啾”的轻松吞入指尖的水声响起,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知何时、椅子上柔软的坐垫都已经湿了一片,内外裤更是一片狼藉,yindao抽搐着不住吸吮纤细的手指,稍微拔出一点点都会咬着不放,顺着指头湿答答地向外流水。 “这、是……怎么……” 一接触到外物入侵,他的身体就更兴奋了,连zigong都开始突突跳动起来。壁rou更加用力地推挤着手指,但因为终究比日常接纳的细了不少,颇有些欲求不满地蠕动不止。 “嗯!” 他登时弓起了腰来,只是微微曲起指节,紧密地贴过来的内壁就跟着一起变形,带来一阵针刺般的痛感与快意,本能地合拢双腿,把手掌死死地夹在大腿间。 这样……不行……勉强打起了精神,凛混乱地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摸索到了桌面,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未成功,胳膊和腰部酥软得完全提不起气力,反而是不小心牵动下身,忍不住从鼻子里挤出了嗯嗯的不适哼声。 对于贴身衣物,他的要求不高,布料也就有些廉价,穿起来不至于不舒服,但一旦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就不是一般的难受,敏感处被磨得生痛。 也许排除外物干扰会比较容易动作…… 凛就慢慢用打颤的手指扯住裤子的边缘,配合着腿部的动作,一并褪下了内外裤。他做完这个极其简单的工作后,体力就消耗殆尽,歪着脑袋倚着椅子的靠背动弹不得。 “啊……嗯……可恶……” 情潮来得异常迅疾而凶猛,明明别的地方都完全没有力气,偏偏下体还精神奕奕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排解一下,可能一辈子他都别想爬起来,凛只能认命地并起两根手指、再次探入xue口。 触手湿腻guntang,散发着高热的含着丰沛汁液的内壁无底洞似地拼命把侵入物向里吞,逼得他很快就不得不追加了一根,不停地抽插揉按之下,小腹的压力积攒到了一定点,毫无形象地喷薄而出。 “呜……欸啊——呀去了,去了嗯……” 大量潮液咕噜咕噜地溅到面前的地板上。虽说这副模样着实不堪入目,但凛绷紧的神经还是稍微放松了一些,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全身轻飘飘的快感。这下应该就算过去了……之后再让机器人打扫地面。 他虽然料到奥尔加马利为了折磨他、不可能会允许他钻规则的空子,没想到竟用这种方式……那家伙难道是每天都没什么事干,一直监视着自己吗。除了在这个虚拟世界有如创世神的他以外,凛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凭空cao控自己的身体发情。 事后的余韵似乎有些太长了,身下的酸痒异状直至十几分钟后还未好转,凛这才觉出不对来,可为时已晚,第二回的性欲更是来势汹汹,轻易地击垮了他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慰的冲动,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为自己手yin起来,这一次他把原本空着的那只手也一起用上,一边按摩雌xue,一边略有些粗暴地捏住因动情而翘起的阴蒂,泄愤似地揉搓。 “混蛋、奥尔加……啊啊嗯……去得……停不下来唔……”凛的房间隔音性能差不多是迦勒底中最好的,他不必担心被人听到,也就毫不掩饰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声,时不时念念叨叨地咒骂,“呼……白痴、变……呀啊、不行了……脑袋要变奇怪了……!” 体内的sao动无论使用如何精妙的技巧,都无法平息。相较于曾经尝过的滋味而言,手指有些太过纤细轻柔了。凛的zigong口极浅,只要不是短到令人无语凝噎,不至于够不到舒服的地方,但要从零开始磨开内里的小嘴、进一步宫交的话就尤为困难。虽说变成了个什么大总统,但毕竟是奥尔加马利那种缺乏自信、用粗俗一点的话说就是没种的男人,最多也就坚持个二三十分钟,作为普通人而言不错,但与总统压箱底的种种调教机械、生物完全不能比。 现在自己一步都挪动不了,别提是找阿周那去兑现诺言了,连出门随便找个人都是不可能的,只有始作俑者的奥尔加马利清楚他的状况,没准还在饶有趣味地看好戏,就为了让自己求他——可是,求了似乎也没用,不提别的,那男的连自己的zigong都cao不开,根本无法缓解现在的状况。 但如果用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又有些太勉强了。那些……能把肚子撑到爆的冰冷的假yinjing,一根就足够让自己昏死过去,奥尔加还总是喜欢看他前后都被塞满。那些东西往往也不是光滑的,要么有一圈圈的凸点,要么就是要命的软刺或毛绒……一种遍布硬质倒刺的,只需要稍微进得深些,在最里面捣上几下,就能把破得不成样子的松软囊袋拖出体外,再原样歪歪斜斜地塞回去。 那样恐怖的体验,一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但凛已被折磨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心只惦记着粗壮的roubang,一时间竟吞了吞口水,觉得只要能解了体内的瘙痒,无论怎样都行,完全忘了自己当时几度哭到昏厥、连大总统都有些于心不忍,再没有那么弄他。 幸好,没过上多久,清脆的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请问,凛阁下在吗。我是迦尔纳,电力供给好像出了点问题,我来与您商议调整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