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暗的邂逅(1)【水仙番外】【蛋:与怪物的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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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啊、嗯……伊格啊啊……” 耳畔满是rou体拍打、roubang插xue的扑哧水响,和少年散发着甜香色气的呻吟,下身被什么又热又软的事物包裹着,舒服得不可思议。 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出于本能、英格拉姆迅速地进入了状态,一下下向前有力地挺着腰,享受对方紧致的内里的同时,努力地满足父亲的性欲。 自他们有了关系以来,已过了数年。凛对性行为早就没那么排斥了,与其他人不同,英格拉姆足够“听话”,而且,人对于自己的血脉,总是要溺爱一些。 凛在外人眼中,绝不是一个会溺爱孩子的家长,不如说他惯于用自己的尺度要求别人,显得对英格拉姆有些过于严苛。即使后者哪怕以天才的标准而言表现得都极为优异,在他眼中也依然是个不够格的孩子。 但从另一个视角出发,他又有些太宠爱孩子,爱到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给对方随便摆弄。这又无疑是走向了世俗所不能容忍的另一个极端。 可是,只要这两人心甘情愿,世界上又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阻碍得了他们呢?此时此刻,这封闭的狭小天地,就是只属于二人的理想乡。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爸爸、爸爸……”青年呼吸不稳地弓起腰来,胡乱亲着身下人的颈侧,他过了二十岁之后仍在长个子,已比原地踏步的凛要高上不少了,“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出轨,嗯?” 美其名曰,为了他的学历着想,一年多前,凛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儿子扫地出门。在凛看来,英格拉姆都二十多了竟还不能“独当一面”,天天父亲长爸爸短的,必须尝试一下当头棒喝的教育方式。 因此,不要说是以前两人天各一方时的视频福利(凛禁不住英格拉姆的恳求,隔一阵子就要给他直播自慰),连寒暑假等、凛都再不和他见面了。 这让人怎么憋得住?有好几次他都已买了票回来,眼光发绿地蹲在家门口想着干脆破门而入把人强jian了算了。其结果,就是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他便从“穷酸的弱智涡虫”升级成了“勉强能入眼的次品”。 然后,终于解除了回家的禁令的年轻教授连庆功宴都顾不上参加,连夜搭乘最近的一次航班飞往伦敦。 对了、所以我现在才在和爸爸zuoai……不、但好像又不是这样,总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亢奋,虽然还是兴奋得一塌糊涂,但原以为会激情到把他摆弄得乱七八糟。 “诶、难道,七年之痒?” “……难道个鬼啦!” “砰咚”地,肩胛骨传来剧烈的好像要碎裂般的疼痛。 “嘎嗄……!”英格拉姆吃痛地抱紧了怀中娇小瘦弱的身躯,“小心,爸……呃,嗯。” 等一等,娇小的……娇小的,似乎的确比平时要小上好几号…… 金发青年一下子全清醒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角滑落,张口结舌地不知如何是好,松手也不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也不成。 “……终于醒过来了?” “是、是。”英格拉姆僵着脸答道。 “那、我现在凑巧有个很好奇的问题。”少年的声音依然冷静而清朗,但英格拉姆却从中看到了浓重的“死相”,“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父亲他、没有挣扎。但正是因为两人明明不熟悉,还没有挣扎,才格外可怕。这正是所谓的可以一击必杀的距离。 之所以两人会躺在一张床上,是因为天理与凛的临时据点不幸地只有两张床铺,而英格拉姆说什么也不同意凛与天理一起睡,凛也莫名其妙地不允许英格拉姆和天理挤一张床。对此,青年只好“那你们父子慢慢培养感情吧”地举手投降。 “那个、是父子关系……” “我没有怀疑这个,”凛不耐地道,“算了、单刀直入地问,你是同性恋吗?” “该说是呢还是不是呢,的确我爱的人是男性但……” 关于父亲是男性这件事,他没有什么异议,虽然对方相比于普通的男性多长了不少器官,但那并非与生俱来。 “果然……还好没让你和天理单独待在一起。” 还没等英格拉姆吞吞吐吐地说完,凛就松了一口气似地嘀嘀咕咕道。 “——哈?跟那家……祖父大人有什么关系?” “哼,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你喜欢男性……你第一次见我时,眼神感觉非常邪恶。”让此前从未接触过此类情感的凛,都敏感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呀……” “然后就是白天的时候,你是想打天理的主意才想要把我从他身边支开。” “呃……” “最后也是最直接的证据,你刚刚抱着我蹭来蹭去的,生殖器官还一直顶着我的腰……” “哇!啊!啊啊啊哇……!别再说了!” 英格拉姆胡乱挥着手,抱着脑袋不住大叫。 “不要误会,我对你的取向没有任何意见。倒不如说,你毕竟是由我抚养长大的……喜欢的是普通的人类而不是合成兽啊无机物啊之类的,已经很正常了。” “但是、嗯,别人也就算了,起码不要对天理怎么样……” “不是的!没那回事!” “就算你这么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也……” “我都说了,根本不是那回事!”终于从过分尴尬的混乱中找回了自己,金发青年用双手一下子固定住了凛的肩膀,“我刚刚在梦里,只叫了你一个人对吧!所以你才会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只想对你做那种事,对祖父大人或者其他人都不感兴趣!” “但、但是。” 叫一个普通人来选择的话,排除英格拉姆这种华贵过头的美貌,无论考虑外表还是心灵,在自己和天理之间绝对会选天理。 英格拉姆反复大力摇着凛的肩膀: “哈啊?!没有但是!如果不信这一点的话,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因为惊吓的缘故,英格拉姆的yinjing是萎靡状态,他就这样阴沉着脸,把凛一把推倒在床上,用灼灼的目光盯着那张虽然比原先更幼稚一些却没什么大改变的面容。 之前还没注意,父亲此时的身体应该还是纯粹的男性,但由于年龄,比未来的他还要更娇小可爱些,而且、表情也更丰富,反应非常新鲜。 “嘶呼……” 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对方,除了限制住了凛双手的行动外,并没有与他有其他的接触。 越是方寸大乱观察力就越是过人的凛,当然没有看漏他的“证明”。不仅仅是像刚才一样戳到大腿间炫耀着强势存在感,“某样东西”还更加嚣张地、不知廉耻地蠢蠢欲动起来,隔着衣服小幅度地滑动磨蹭。 而且,规模也不可小觑。他没有刻意地去并拢双腿,但那东西膨胀起来后还是填满了腿间的空隙。 凛对性行为并非一无所知,他能从客观的角度去观察和评价,但从未想过有天能亲身经历类似的擦边行为。一方面原因是才刚刚到有生理欲望的年纪,另一方面就是他自认毫无性吸引力……现在说是被吓傻了,也完全不夸张。 “呜、变、变得好大……我、我知道了,嗯、知道了,你快放开……” 一挣扎,那勃发的器官就跳动得更厉害,他一时间连动都不敢动,只是连声催促英格拉姆。 “……” 后者却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不规律地急促呼吸着。 “先别……别动,爸爸。”金发青年像是饥饿到极点的rou食兽一样呼呼地喘着气,良久才回道,“我……那个、好久没做了,有点控制不住……” “你、你不能控制不住啊!”凛面色苍白无比,“我不能跟你……这、这做不成,没可能,物理上不可能。” 要是把那种东西、硬是塞到身体里的话……! “……” 英格拉姆还是不说话,用力攥着凛的手腕,好像在竭力克制。 凛提心吊胆地用余光瞟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好半天才斟酌着语气、结结巴巴道: “疼……我的手很痛,英格拉……伊、伊格,先放开我、好不好。真的不行,太大了……我会坏——唔、嗯呜……!” 还没等他艰难地组织完语言,陌生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覆了下来。金发青年总算是解除了对他双手的束缚,取而代之的,是只在大荧幕上见过的热情的亲吻。 与自己完全不同,英格拉姆如火炉般泛着高热,只是被这样紧紧地抱着,身体就像要融化了一样。灼烫湿润的柔软rou块,在口腔内胡乱搅弄肆虐,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滋噜滋噜的yin靡声响几乎是零距离地传达到了混乱的大脑中。 这样的事,连天理都没有做过…… 明明即使是天理,都不允许这样做。 少年的脑内,只是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句话。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激烈地碰触过的身躯先是筛糠似地不住颤抖,而后,随着越来越深入的亲吻,渐渐瘫软下来。这给入侵者提供了不小的便利,很快、一只手就顺着睡裤的缝隙滑了进去,肆意抚摸着内里光裸冰凉的肌肤。 “嗯、嗯……” “妈的、不想做的话,倒是别勾引我……”在接吻的间隙中,英格拉姆费力地拉回了些许神智,嘴里不干不净地念叨了几句脏话,“要命死了,亲个嘴就这副快昏过去的样子,天生做婊子的料……” 说罢,青年就又贴了上来,不知疲倦地渴求着、发泄着情欲。但是、凛在这个最难以走神的时候,却无来由地想起了一件不算很久远的往事。 他管刚刚的那个、叫作勾引。 英格拉姆是一个男人,他和天宫天理的年龄差距,起码比自己要小。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对同一事物的主观感受,会更加接近。 凛不否认、自己非常依赖天理。自从被他捡到的那一天起,这份感情丝毫没有减弱。因为和他在一起时非常舒适、安全,因此,凛在初开始的几个月,就像刚刚出壳的雏鸟一样,时时刻刻黏着对方。 只要肌肤相贴,就能体会到以前从没体验过的感觉。那种感觉的诱惑大到,即使天理很快就三令五申说不许这么干、凛还是每晚都偷偷地跑到他的床上去睡。他在研究所时,就学会了不少“药品”的配备方法,总是先把对方迷晕,再放心地脱掉彼此的衣服,窝在那并不算十分健壮的臂膀里沉沉入睡。 这种行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天理由于耐药性,在某天的夜里提前醒来了。 ……那还是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不、或许那不能叫发火,天宫天理是个从来不会生气的人,他只是以凛生平仅见的严肃态度,最后说了一次。 “听好了,再不许这么干。” 凛一直都以为,那是一种极其不成熟的表现。天理的反应之所以那么大,是因为他想让自己尽快成为一件趁手的、能为他派上用场的工具,而不是永远做个不能自立的婴儿。 但是、原来……是这个原因么。在天理看来,类似的行为应当叫作“勾引”吗……我是在向他、要求性…… 虽然那是不知不觉间、可说是无意识作出的行为,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根本没有任何与人类交往的知识,可那也体现了某种动物性的本能。 是因为那样很舒服,才铤而走险的,和他接触到的地方,都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热流经过一般。 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和天理……实证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如果,闭上眼睛,把这个人,把英格拉姆当成是他的话…… “唔!嗯哈、啾噜……嗯……” 仅仅是做了短暂的想象,脑海中就炸起了烟花。被反复蹂躏舔舐的口腔又麻又痒,让人情不自禁地用舌头去推拒入侵者,但不知怎的又会被芳香微甜的滋味笼络,和对方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手,被拉着搭在男人的肩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抱的同时,感觉口中的入侵更过分了。 “唔唔、嗯……唔……” 天理、天理……已经、不行了。下腹淤积的热度到了极限,下一秒就好像要从哪个孔洞中喷发而出。 恍惚之中,好像进入了幻听。明明知道那只是脑内构造的幻影,但还是听到了咚地一声巨响和熟悉的声音。 “喂……不是我想打扰你们,但这都几点了,要打架也明……天……——吓。” ………………吓……? …… 今夜的星星,有些过分明亮了。 正好、不知是托谁的福,黑发青年此时完全没有半点困意,恹恹地揪了揪皱成一团的眉间。 然后,侧过头去,没什么情绪起伏地缓缓道: “冷静下来了吗,英格拉姆·勒·菲。” “是,祖父大人……非常抱歉……” 他所望向的地方,有一位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的金发青年。即使是这样双手高举着木牌的别扭跪姿,也难掩其身材之挺拔,怪异的是,那异常端丽的面颊上,赫然有着漆黑的墨迹,那似乎、是与日本隔海相望的,某个国家的文字,右脸上是一个“人”,左脸上则是“渣”。 被高高举过头顶的木牌上则写着一排最大号的黑字——【我是变态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