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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你弄进去。我们一起盯着瓦龙汀和厄玛……老规矩。”石头剪刀布,最后确定由珀西盯着瓦龙汀,格里佛盯着厄玛。不知为何,珀西对自己的傻逼兄弟能不能Hold住金发碧眼小妖精有点淡淡的怀疑。作者有话要说: 蛇精病俘获小妖精之旅正式开始。【格里佛:小妖精,我叫你你敢答应吗?】【厄玛:蛇精病,我叫你你不答应你也是蛇精病!】自学成才龙骑士EP02鸠塔位于星寰皇宫东侧,是一座由黑色石块砌成的九层巨塔,一到八层供奉着赫基王族祖先的骨灰,顶层则封存着皇家典籍。塔体内壁挂着历代赫基主君及其王后的画像,周惟沿黑色木质扶梯一路向上,目光掠过密密麻麻的大型照片墙,越看越是迷惑——为什么这些人长得都跟他不像?就连传说中的亲爹也是?“这里挂着的画像去哪儿了?”走到接近顶层的地方,周惟发现墙上有一块空白处,像是曾经挂过一幅画像,但是被取下了。“抱歉我不知道,陛下。”厄玛说,“我从没来过这里。”周惟驻足看了一会,发现这个空位就在他的先君爹旁边,没意外的话从前挂着的应该是他老妈。于是为什么会被取下来呢?其他主君的王后明明都好端端挂在那里……周惟四下看看,不得其解,片刻后倒是想明白了另一件事——怪不得骑士族的后裔会越来越少,这里挂着的王后倒有四分之一是男人。“好基油”真是名不虚传!厄玛似乎生怕自己的目光亵渎了逝去的先君们,低着头快步走上顶层。周惟跟着上去,发现这里像是个圆锥形的阁楼,穹顶极高,扇形木质书架靠墙而立,围成一个大圆圈,圆圈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圆桌,旁边是一把厚重的木椅。“您请坐吧,陛下,我这就去把典籍给您搬下来。”厄玛用羽毛掸子将桌椅清理干净,恭敬道。他干活的手法十分娴熟,显然经常伺候人,周惟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忽然有些遗憾——这么出色的青年,如果不是因为奴隶的身份,应该会有更加辉煌的人生吧?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类产生这样怜惜的感情,感觉怪别扭的,于是皱了皱眉,道:“我自己来吧。”“不,请由我来侍奉您吧。”厄玛将一座带滑轮的木梯推过来,身手矫捷地爬上去,道,“您的时间非常宝贵,关系着所有赫基人的生死存亡,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他的态度温和而坚决,周惟无法拒绝,只好在桌边坐下来。厄玛依照书架编号找到最早的典籍,用羽毛掸子扫干净,搬到桌上:“先看这些吧,陛下,早期文献中提到龙的可能性大概更高一些。”周惟点头,拿过典籍慢慢看起来。泛黄的书页上画着各种奇怪的符号,文字很少,倒是插画居多,看上去通俗易懂,讲的大多是皇族宫廷的日常事务,有点像漫画版主君起居注,繁杂琐碎。翻到最后面,周惟的手忽然顿住,那是一张纯黑的纸页,像是什么动物的皮制成,上面用刀子浅浅雕刻出繁复的纹路。他对着光线看了看,看不懂,索性闭上眼睛用手指去摸——一种奇怪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凉飕飕的,仿佛细细的冰丝沿着手指爬上手背,继而爬上胳膊……冰越来越厚,越来越冷,凌冽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瞬间席卷了他的身体,周惟猛地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冰封雪盖的地方,四周烈风呼啸,雪花翻卷,头顶乌翻滚,电闪雷鸣!忽然,脚下的冰川轰然开裂,炽热的岩浆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如同赤红的巨龙张开双翅,向他咆哮袭来。“啊!”周惟轻呼一声,瞳孔一缩,眼前幻境倏然散去,只听得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呼唤:“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周惟深呼吸,发现自己还好好地坐在木椅上,那本夹着黑色纸页的典籍被合上了,一只修长的右手压在书封上,是厄玛。“您还好吧?”厄玛担心地看着他的眼睛,“您怎么了?”“……我没事。”周惟回过神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道,“有水吗?”“我这就去拿。”厄玛说,却不走,又问他,“您真的没事吗?您刚才看到了什么?”“我看见……”周惟张了张嘴,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他发现这是厄玛第一次直视自己的眼睛,透过那对绿得像深潭一样的眸子,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到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不,没什么。”周惟直觉地说了谎。厄玛垂下眸子,离开了阅览室。周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重新翻开那张黑色的纸页,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幻觉却再没有出现。于是他猜测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龙之语,无法,无法书写,只能雕刻在某种特制的纸张上,通过精神去感悟。真是高大上啊……那么刚才那个冰川是哪里?火山又是什么?传说中封印龙的二分之一火山吗?周惟摇摇头,带着疑问翻开了另一本典籍。几分钟后厄玛回来了,带来一套精致的黑石茶具,升起炉火,给他煮了一杯酸甜可口的茶放在手边。周惟道了谢,心不在焉地继续翻阅皇家连环画。厄玛再没有多问什么,站在木梯上替他清理接下来要看的典籍,偶尔下来帮他添一点茶,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妥帖无比,比五星级酒店精心训练出来的侍应生还要完美一百倍。刚才那种危险感应该只是错觉吧……周惟开始怀疑自己的直觉,厄玛太乖觉,太称职了,即使像他这样冷淡的人类禁断症患者,也觉得对方又体贴又识趣,赏心悦目、令人怜惜。比冷艳高贵的自由猎手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倍!“阿嚏!”远在“天裂”空间城的某猎手狠狠打了个喷嚏,差点喷了他亲爱的兄弟一脸。格里佛飞快蹬着滑轮椅逃开,斥道:“打喷嚏不会提前说一声吗?起码捂着嘴行吗!”珀西揉了揉鼻子,抱歉道:“忽然鼻子不舒服,想打就打了。”“真恶心!”格里佛将放在他旁边的咖啡倒掉,又像防治瘟疫一样用消毒液把他周围所有的地方都喷了一遍,嫌恶道,“你是不是身体太差沾染什么病毒了?要死死远点!”“够了吧你!”珀西怒拍兄弟的狗头,“一看见我就洁癖发作,想再打一架吗?”“滚!”格里佛拂开他的手,“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快点说正事,我在这破港口待了三天都快积灰了!”我在星寰待了三天就不糟心吗?珀西一想到周惟那张巨大的铺着豹纹皮的“龙床”就心慌气短血压飙升,再想象一下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面瘫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