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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被卷进政治里面去——」「……」看了他一眼,卢克丽佳走到阁楼的窗台边,轻巧的跳了上去「你是非常特殊的男人——作为一个教士——这个国家里最接近权力的人,你难道对权力没有一丝向往?」她指着远处的一把椅子。走过去坐下,西雷索林向后拨了一下头发,安静的看着坐在窗台上背光的女人。「完全没有——一点都没有,我对权力没有兴趣。」「……」托着下巴看着他,似乎觉得有趣似的,卢克丽佳笑了起来,换了个话题「神甫,你知道我的初夜是在多少岁吗?」「……」「12岁。」她用一种非常淡然的口吻说「那年,我的父亲选举教皇,他向所有的红衣大主教贿赂,送给他们肥沃的土地、最富有的教区的主教权、宫殿、女人——但是,他在最关键的那一票上遇到了麻烦……那个来自威耐蒂的红衣主教要求5000克郎的钱……这幷不多,奥希尼卖掉了他的选举权获得了蒙蒂塞里和沙利阿里两座城堡;考隆那获得了圣本尼迪克特的永久所有权,相比于这些,他要的不多,可是让我的父亲伤透脑筋——他要求我陪他睡一夜——但是他的烦恼在几分钟之内就解决了,他慷慨的答应了要求,幷且派侍从来通知我,让我准备好。」她不在乎的撩了一下豪奢的金发,让它们在阳光之下散发出恍如流金一般的光泽。「我当时立即就下了个决——我去找我的哥哥塞扎尔……把他从情妇的床上拖出来,我让他和我上床。他答应了——非常简单呢。」「我啊……所最爱的人……永远不会最爱我呢……在他们的眼睛里面,我永远是最值得珍惜的完美工具啊……」她保持着一种恬淡的语气微笑着。「那些男人爱的是义大利……美丽富饶的义大利。」「准确的说……他们爱的应该是有您的义大利。」西雷索林淡然的回答「所有人不过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罢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而手段是什么。」「……修,这是最彻底的红衣主教的论调,你有天分的——我有种奇怪的预感——你总有一天会被卷进政治的中心。」她笑了起来,然后扭头,看着彩绘玻璃外一片被秋日的丰沛阳光温暖的世界「……真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呢……」「因为我不会出现在您的生活之中,不会对您造成困扰。」把身体放松一般的靠在了椅背上,西雷索林褐色的眼睛安静的看着她「……不然,我在倾听了这番话之后,大概会被您杀掉吧——但是我不会卷进政治的旋涡。」「……你会的。」卢克丽佳无意义的微笑「这么理智的人不进入政治太可惜了,你和我是一样的啊……神甫,你和我都不会为了自己而争取权力——我们只为了自己重要的人而战——不是吗?」「也许。」他淡然的回答,褐色的眼睛正视着有着绝色容貌的女子。她微笑下,用白晰的手支在膝盖上,没有说话的意思。两边都是沉默。良久,卢克丽佳清澈的声音再度震动空气。「——你真的不想做红衣主教吗?」这回,卢克丽佳很认真的问着。「……」他交迭起修长的手指「相对于这个问题而言,我有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要问您……卢克丽佳……对于今天的晚餐您有什么样的看法?」「……」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卢克丽佳用白瓷一般的手指抵着下巴,良久,她才慎重的点头「奶油熏鲑鱼和rou桂栗子派,怎么样?」「那配菜是什么?」「盐渍莴笋。」「那就拜托你了。」表情严肃的交换了关于晚餐的问题,卢克丽佳转身离开离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西雷索林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轻轻的苦笑。「麻烦了……」他对自己说。听着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之中摇荡着,西雷索林像是把一枚苦涩的橄榄咽到喉咙里似的露出了一个略有恍惚的表情。难道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被卷入纷争的命运吗?看多了权力斗争的残酷,他可是没有奉陪的兴趣啊……皱着眉头,他又笑了下。距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当西雷索林从村尾的小学为孩子上完晚课回来的时候,他没有闻到期待已久的晚餐香气,而是看到了他所最不愿意看到的存在。当他看到那名拥有无以伦比的华丽感的俊美青年站在教堂门口的时候,出于条件反射一般的,西雷索林几乎想要立刻拔腿就走!而阻止他逃跑的唯一念头就是自己身上的自尊而已。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他走向了波鲁吉亚家族的将军、他命中注定的磨难——佛罗多斯。斜倚在教堂的大门上,有着金银妖瞳的青年微笑,俊美中带着天然的诱惑。看着教士停到了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佛罗多斯微笑着欣赏教士一身黑衣站在黄昏中的姿态,然后懒懒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修~~~`让你想我真是抱歉啊。」「我觉得没有您到来的日子里我真是幸福,」西雷索林冷淡的回敬。「而且我衷心的向上帝祈祷我的幸福不要结束。」像是仔细估算了一下教士和自己之间的距离,佛罗多斯长腿一迈,轻松解决掉空间上的差距,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教士拉进了怀里。「可是我实在是好想你啊~~~其实单相思也是美妙的事情啊~~~~~~~」无赖的用自己身为武人的双臂环住了教士的身躯,他轻轻的把自己的下巴搁在西雷索林的颈窝上摩挲,感受着他微凉肌肤与发丝的纤细触感,轻轻的用自己的气息环绕他「修……身体好点了吗?」「……」稍稍转头,看着搁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张和厚颜无耻可以直接划等号的脸,西雷索林的表情还是淡然的「……我又不是被人下毒兼砍成重伤,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濒死我也活过来了。」「那就好。」基本上脸皮的厚度足以让他对于教士的毒舌听而不见,看着那双褐色的眼睛,佛罗多斯轻轻的在他的发梢上烙下一个吻。「那我就放心了。」充满着不洁意味的语言幷没有撼动教士那如钢铁一般坚硬、冰雪一般冷静的思维,他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开口「不过胜利的果实让您吃到一次就已经是我的失策了,第二次的果实我可不打算让您吃到。」开玩笑,一次就够让他后悔一辈子了!他可不打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