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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如果他松开抱着西雷索林的手的话,自己就可以轻易的爬到岸上吧?「……别说笑了……」他对自己说,「……要是那样子的话,我后半生的幸福不就没了?那多不划算?」这么想着,佛罗多斯在已经麻木的手上又多施了一分力气,把西雷索林抱离水面。就这么在水里僵持着,佛罗多斯开始觉得两条手臂都没有力气了……力气开始在身体之内流失……而更糟糕的是,这么冰冷的河水在不断冲刷他的身体,夺走他的温度同时,也似乎正在侵蚀他的意思——思维开始模糊了——难道他真的命里该绝?这么想着,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秒还能不能支援住的时候,佛罗多斯清楚的听到了自己侍卫长的声音「找到了!找到佛罗多斯大人了!」上帝保佑!从来不相信有神存在的佛罗多斯第一次这么虔诚的想着——而远处一直在窥探他们的卢克丽佳派来的刺客只能默然的退下——没有抢先一步找到佛罗多斯,现在他的卫队到了,在人数上绝对是悬殊到一点把握都没有,不如退下。此刻默然的撤退,而这方的人们还不知道自己刚刚从危险里面拣了条小命回来。被自己的侍卫拉上来之后,佛罗多斯重新清点人数,除了少掉十几名侍卫之外,他发现瓦诺扎和她的侍从们都不在了,听着侍卫是否去追杀的问题,考虑着什么,佛罗多斯轻轻挥手「……我们现在没有精力去追他们……我们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向罗马去——」就在他这么说的时候,侍卫长一脸紧张的靠近他悄悄的对他说「……大人……西雷索林大人发高烧了……」「……很严重?」立刻转身去看马车,佛罗多斯压低了声音「……很严重?」「恐怕处理不好就是肺炎……」谨慎的说着,侍卫长小心的窥探着佛罗多斯的表情——肺炎如果没有好好调理可是会出人命的。佛罗多斯看了他一眼,在沉吟了一下之后问道「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哪里?」「尤恩镇……不过是在罗马的反方向……而且在暴风雨里恐怕要晚上才能到……」侍卫长的口气依旧谨慎。「去尤恩镇。」他毫不犹豫的命令。「但是我们回罗马会耽搁……」「一两天不算什么。」这么说着,虽然语气上决绝,但是佛罗多斯却对自己说的话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有他知道时间是多么的宝贵——早一天或者晚一天都可能会有截然不同的结果——而这样的结果决定他前半生努力的肯定和后半生的命运——如果是瓦诺扎先回到了罗马,那么他就全盘皆输,而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候他居然要折回去——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笑着说不可能——可是现在他却做着以前这种自己会嗤之以鼻的行为——没有给自己和手下任何犹疑的机会,他抱着西雷索林,向小镇尤恩而去——而佛罗多斯不是不清楚被自己耽搁了的时间是如此的宝贵——不,正是因为他知道时间珍贵,而他怀里的人比时间还要珍贵,比他未来的前途更珍贵,他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毕竟,人是一种会牺牲掉自己比较不珍惜的存在,保护自己珍惜存在的自私生物。而怀里的情人对佛罗多斯而言是最为珍贵的宝物——佛罗多斯他们到达尤恩的时候是七月三十一日的晚上,而在罗马的凯萨琳看到烟花则是在八月二日的清晨。和暴雨倾盆的尤恩附近不一样,罗马的天气是艶阳高照到连蝉都在高温中没有力气吟唱——从西雷索林离开之后,凯萨琳的睡眠就非常少,她也不去参加沙龙了,只是一天一天的凝视着天空,象是着了魔一样。仲夏夜的罗马,每天都持续着奢侈的盛宴,一道夜晚,除了仕女们在每一个穹顶之下争奇斗艳之外,镶嵌满碎钻一样璀璨星光的天空也被烟花装点的格外娇艳。凯萨琳总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天空,每当看到一道烟花划过天幕,她就像是被烫到的鸟似的坐直身子,全是血丝的眼睛凝视着天上一闪而逝的光辉,然后松了口气似的颓倒等待下一次这样的重复——看着自己的女主人这个样子,侍女们不禁暗暗揣测她是不是神经都不大正常了……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女主人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八月二日,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这天天气晴朗,而温度又不大高,又是一夜提心吊胆的忽睡忽醒,凯萨琳昏昏沉沉的起床,只勉强喝了一点果汁就拖着身子走到露台去看着天空。拒绝了侍女递给她的披风,凯萨琳只是楞楞的看着天空,蓝色的眼睛空洞的像是被天的颜色吸取了魂魄一般。忽然,天空的一角爆起了一道烟花——一道带着黑色和蓝色图案的烟花不起眼的绽放了开来——蓝黑二色的烟花不像是平常燃放的暖色烟花那般醒目,这样的颜色在清晨薄蓝的天空里几乎看不到的——但是凯萨琳却觉得自己的神经被瞬间冻结——是西雷索林的信号——意思是暗杀教皇——她终于等到了!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在看到烟花的这个瞬间自己的心情,一瞬间,凯萨琳听不到周围任何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快速的惰入了一个巨大的冰洞之中——心脏、血液都在缓慢的凝结,被一种比恐惧更让人战栗的情绪所冻结——冷的似乎连灵魂都会冻僵——果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果然一切都走到了这无法挽回的一步——勉强着浑身都在颤抖的自己稳定情绪,凯萨琳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高热寒冷。倒退了几步,脸色惨白到让侍女几乎以为她要昏倒,凯萨琳站在了桌子的旁边,纤细的手按压着雕花的桌子。她挥了下手,阻止侍女靠近自己,像是要平服自己的眩晕感似的,凯萨琳轻轻扬头,然后低下,重复了这个动作很多次之后,她抬起头,金黄色的茂密发丝遮盖住她大半的容颜,她像是石化一般的维持着这个姿势,不言不动。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声音嘶哑的象是在发高烧!「给我叫安德露西雅来。」她这么命令着。声音里面带了丝金属的意味。一个小时之后,凯萨琳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