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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的男声又贴着耳垂响起,仿若呢喃耳语……“养养,这就是亲亲。”“才……才不是。”冉木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懵懵道:“你欺负我。”“不是养养说要亲吗?”对比起青年面若桃花的模样,沈风骨神色可以说是相当平静,哪怕这样亲近了,男人除了有些气息微乱,面上依旧镇定得可怕。“还是养养不喜欢?”温柔嘶哑的声线钻进耳中,带起一阵战栗,冉木将通红的脸蛋埋在男人怀里,却小声又诚实地应了一句:“喜欢的。”随着短短的一句话响起,一股深重的愉悦终于蔓延上男人的眉眼,在幽黑莫测的狭长眼眸里,漫出最柔软的笑意。“养养真乖。”第25章养养身上有我的记号四更摄影棚里气氛温馨甜蜜,岁月静好。然而被踹出门外的艺人们看着张老爷子难看的脸色,没人敢抗议,只安安分分地跟着老头子去了另一边的休息室。安若素也被抬了进来,工作人员本是打算送她去医院,却被张老爷子叫了停。“这事怎么说也还没弄明白,安若素的伤势不严重,先在这等会儿。小武人呢!”“哎,张老,我在这。”人群里伸出了一只手,一个面相朴实敦厚的青年挤了出来,额头上满是冷汗,朝张老爷子鞠了一躬。老爷子年岁大了,却精神矍铄,身体依旧康健,看人的时候始终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在场艺人中本是有一部分人对老爷子偏心冉木的举动生出了不满,然而此刻他们在一旁静静地瞧着,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老爷子不只是个声望极高的导演,他的每一句话,还代表着上头的意见。在绝对的强.权面前,耍小心思无异于自毁前程。张老上位已有四十六年,这四十六年里,老头子做的每一个决定,基本都是对江城的发展有利的,他看人的眼光也极准,被他点名批评的,无不是本身就品行有缺的人。安若素和冉木无冤无仇,老爷子不可能无缘无故针对安若素,能逼得老爷子这样动怒,绝对是安若素这边出了什么问题。在场脑子清醒的,此刻也都想明白了,没能再琢磨着为安若素出头。“小武,我问你,那把道具刀,是不是你准备的?”张老爷子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沉声问。憨厚的青年闻言额上冷汗直冒,后背也被汗水打湿,他咽了咽口水,大声道:“张老,那把刀是我准备的,但是我保证,那真的就是道具刀。之前您拍,那些刀枪棍棒都是我准备,没一个有问题,都是假的!”“假的还能把人捅出血?”张老爷子反问。小武也是一脸忐忑,六神无主的模样,只坚定地摇头,“我把刀拿给冉木的时候,真的就是假刀!”这话一出,众人不免联想到了冉木身上,都有些怀疑。宋言皱了皱眉,上前道:“这事不可能是冉木做的。他没有这么做的动机。”张老爷子看向宋言,说:“宋言,你来分析一下,给他们听听。”宋影帝弯了弯腰,继续道:“冉木本来就不算娱乐圈的人,在座的都知道,沈家家大业大,张老又是沈总的外祖父,冉木想要什么资源人脉,还不是随口一句话的事?”“我赞成!”剧中饰演女二号的演员田萌也站了出来,说:“圈内的利益争夺对冉木而言根本无关紧要,他根本没必要伤害安若素。安若素虽然演技很好,但名气不如冉木,冉木都是影帝了,没必要害她。至于小武,他是疯了才会明目张胆换把刀扎人?想害人也不至于这么蠢,为了扎安若素自己坐牢,有毛病么?还不如偷偷搞事呢!”宋言赞许地看了一眼年轻直爽的女孩,笑了笑,道:“如果说是私人恩怨,大家也知道,冉木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沈总对他有多好,不用我多说,他根本没有和安若素起冲突的机会。”“所以,这件事只有两种可能。一,刀被人掉包了,那个人目的是一箭双雕,既能伤害安若素,让她因为受伤无法拍戏,又能诬陷冉木,让他背负蓄意伤人的罪名。二,刀是被安若素自己掉包的,原因是,她想.cao.敬业拼命的人设,或者想嫁祸给冉木。”宋言话音刚落,满座哗然。张老爷子杵着拐杖想了想,开口道:“先等冉木出来吧,那把刀是关键,安若素这……好好的物证还能随手扔了,是觉得被捅一刀不算事?”对啊,安若素扔刀未免太过没脑子。在场的艺人都是一脸的一言难尽。这边忙着等冉木出去和安若素清醒,里边的当事人却正苦着脸含了药片,一脸不情愿地坐在沈风骨怀里生闷气。“你是故意的。”冉木一边说一边瞅着男人。沈风骨怔了怔,问:“什么故意?”“故意带着药,你以前都不带。”冉木说得理直气壮。沈风骨沉默了一下,将药瓶放回西服外套的兜里,解释道:“我一直带着养养的药,你不知道而已。”冉木蹙起眉,小声嘀咕道:“早知道偷偷拿去丢掉。”他一直对自己的病没有太过清醒的认知,自然也没有危机感。“是不是你去哪里,都会带着?”冉木又确认般地问。“当然。”沈风骨缓缓扫视了一圈摄影棚内的陈设,意味不明的目光停在桌底下那把染血的匕首上,又不着痕迹地收回来,抬手捏了捏青年的脸。“那爸爸就是我的药罐子。”冉木眨了眨眼睛,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沈风骨低头看着青年这傻乎乎的模样,纵容地问:“不是说不叫爸爸了?”冉木一听这话又为难起来,抿着薄薄的唇想了半天,才悄悄地说:“平时还要叫,等养养下次睡着……要是我忘记了,就叫沈风骨。”沈风骨没有说话,只拍着冉木的背,好半天才说:“哪天养养不认识我了,怎么办?”冉木连忙紧张地坐直了身体,抱着沈风骨的脖子,保证道:“不会的!养养从小到大做过很多次梦,可是每个梦里面都有你,所以我醒的时候,就算什么都忘了,也会记得沈风骨。”沈风骨闻声柔和了眉眼,低头和冉木碰了碰额头,问:“养养想不想看看,你身上的记号?”“咦?什么记号?”冉木呆呆地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解地说:“养养洗澡的时候看过,没有胎记。”“不是胎记。”沈风骨将青年抱近了些,伸手将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