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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躲在防火巷探出头,环顾四周,确定萧怀浓走了,孟秦拍拍胸口走出来。这女人真是可怕。快速拿出钥匙赶紧打开大门进去。隔天一早孟秦跨进教室即接触到萧怀浓那双无辜眼神,毫无忌讳盯着他走进教室,接触她那复杂的眼神,孟秦马上垂下视线不跟她交集,顺着走道走至座位,坐下将书包挂在桌边。他一坐定,旁边的萧怀浓即不顾教室其他人兴冲冲靠过来,好像忘记昨天傍晚被放鸽子那件事。「晚上我们要去逛夜市你去不去啊?」可是她方开口问一句,像没睡饱的孟秦即反弹般起身,当作没听见往门口走去。「欸,你要去哪里?」看他要走出去她也起身,嘴里咕哝喊。谁要去逛夜市?又不是婆婆mama?回头看见萧怀浓又跟来,孟秦不耐烦的回头说:「我去要学务处拿点名簿,你跟来做什麽?」萧怀浓不管其他同学眼光跟上去,走在他旁边,仰着下巴看着他说:「我跟去啊。」「你回教室去吧。」孟秦加快脚步,不想让她跟上,上二楼走进学务处,看见樊士芬也在学务处,跟一位女老师谈完话转身正巧看见孟秦走进来,萧怀浓气喘吁吁地跟在他後面。「你为什麽都要走那麽快,故意让我跟不上。」发觉她照样跟来,孟秦无可奈何地翻白着眼说:「跟来跟去,我去上厕所你跟不跟啊?」萧怀浓好像闻到尿sao味嘟起嘴、蹙眉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嘛,我跟乐舒他们说我们很熟她们想认识你,刚好我们晚上要去夜市逛,问你去不去。」她一口气说完。孟秦回答得更乾脆,毫不留情。「不、去就是不、去。」说完往放教室日志柜子走去。樊士芬迎面而来,和孟秦擦身视线交接时她脸上堆满笑容说:「你们感情真好。」说完和煦目光立即移到孟秦身後的萧怀浓脸上。「老师好。」看见温柔的樊士芬,萧怀浓收敛任性,恭敬招呼。听见刺耳的话,孟秦铁青着脸,拿了教室日志走出去。樊士芬那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不只让他感到难堪,也让他心痛彻底。萧怀浓的出现她好像很高兴,看她那眼神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充满感激。当作身後没人,孟秦走得飞快,冲进教室将日志後在讲台,人又飞快冲出去,动作之快萧怀浓根本跟不上。「欸,你又要去哪里?」好不容易追到教室门口,萧怀浓跳着问,孟秦早就穿过走廊上的三三两两人群消失。转了两个弯,孟秦躲进音乐教室後面的竹子林里,在隐密的树荫下,他拿出手机,拨出门号,对方一接起来他即豁出去的质问:「你是什麽意思?谁跟谁的感情好了?」在电话中突听他这麽问,樊士芬顿了一下,「我没又恶意呀。」在电话这头他屏住一肚子窝囊气,「难道你看不来我不喜欢萧怀浓,是她在缠着我。」这算是他的解释。听出他声音里的在意,樊士芬想了一下,「我并不清楚孟秦你怎麽想,但她看起来像很喜欢你。」「你既然不清楚就别乱猜测,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孟秦……」她赫然提高音量制止他下面的话。不安的环顾四周,旁边位置的老师看她一眼,她又压低声音,「我在辨公室,不方便说这些。」「下课我去找你。」他渴望她说好。「我晚上有事。」她根本没事。「你几点回去,我等你。」想到她误会他跟萧怀浓,他心难以安定下来。「我今晚不会回去。」坚决拒绝单独会面。她不能让自己有一点缝隙在他身上埋下感情。「跟卓子仪在一起吗?」他不自主的提高声音,想到卓子仪对她像女神一样膜拜,心都快碎裂。「随便你怎麽想,萧怀浓才是适合你的女孩子,不要再执迷不悟,这样只会伤害你自己。」听见朝会预备钟,樊士芬匆忙挂掉电话,心想他迟早会想通的,多说他也听不下去。不过几秒手机又响起来。「你挂我电话?」他心被钟声敲得很痛,「自从你跟卓子仪交往,就用这种态度对我,还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你只是厌恶我了,不需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学生,这种感情不容於人,所以你才要离开我,你大可以坦白告诉我,因为你爱卓子仪了。」听见孟秦在电话那端气愤吼着,樊士芬眼眶逐渐泛红,孟秦说完後她冷静接口,「没错,我是这样。」热泪滚动,她强忍住。孟秦心赫然扎入一根针,脑里几秒呈现空白,让他顿了一下。「你不要骗我。」他仍不愿面对。呼出一口气,樊士芬让自己更冷静,语气显得更慎重平稳才说:「我是爱上他了。」从她口中这句没有任何波动的话,听入孟秦耳中却彷如一只箭将他射穿,心痛得无法言喻。在这之前他真不知道爱过一个人後,被伤害会有多痛,现在他终於体会了。☆、(10鲜币)29交战心被伤得没法移动,听见朝会进行曲,孟秦依然呆坐在音乐教室竹林下,将脸埋入膝盖顾自品尝樊士芬给他的这份苦涩。朝会没看见孟秦,进入教室,樊士芬急切问副班长,「班长有说他去哪里吗?」她担心他意气用事,做出令人难意预料之事,心急如焚。「没有。」副班长摇头。「一早看见他来上课,可是他将教室日志放下後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教室。」萧怀浓坐在自己座位也很担心。不禁想,他会不会是被她跟怕了,所以跑去神隐起来。不会是这样吧?看大家都这麽着急,孟秦是真的无故失踪了?她不敢往坏处想,然而想想,孟秦只不过消失一个朝会而已,樊老师到底在紧张什麽呢?小题大作,让大家跟着担心,这麽大的人了,况且孟秦从小大到没有逃学纪录,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出现了。「我去找找,他回来叫他来找我。」樊士芬以为做绝了,他才会彻底死心,却适得其反。可见放不下心的是自己。心跟着他不见而腾在空中不安的摇摇晃晃。上课钟响前,樊士芬冲回办公室,拿手机先查看有回有没有未接来电,再看看有没有简讯,发觉都没有,她紧张的拨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