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情人(宇智波田岛/内射/jingye淋遍全身/把玩性器)
即使心情再如何激荡,宇智波田岛面上依旧温柔稳重,他拨开少年黏在脸颊汗湿的发丝,在饱满光洁的额头烙下餍足一吻。 比起激烈刺激的性事,这种充满爱意怜惜的动作更令偌笙动容,他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回应这个吻,却不料男人眸光闪烁,避开了他。 “田岛?”偌笙不解。 微哑的嗓音一如既往惑人,下面那根诚实地反馈出主人此时是激动。 宇智波田岛面上却不为所动,仿佛男人本能的侵略性在他这里完全不存在。 他抱着纤细的身子,将脸深深埋在少年怀里,陷入沉默。 “田岛?” 偌笙察觉到什么,抱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一下一下安抚着。 他不说,他便不问,两人静静享受着这刻余韵。 少年纤细的十指在发间轻轻穿插间或按压着头皮,轻柔的动作昭示着主人温柔,激烈性事过后的脉脉温情让这个征战半生的铁血汉子越发沉醉其中。 就如无法抗拒的剧毒,明知前面是无尽深渊,却还是义无反顾踏入。 宇智波田岛终于忍不住了,他从少年赤裸的胸前半撑起身子,强壮的身躯将纤细少年完全笼罩在身下,粗糙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脸颊。 褐色手掌已经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岁月的细纹,与少年白嫩光滑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宇智波田岛心脏一痛,“......我已经老了,你还是和初见时一样。” 浓密的睫羽一颤,偌笙垂下了眼。 相似的话他听过很多,这是留在他身上的诅咒,诅咒他眼睁睁看着情人变老,死亡,而他却依旧如故。 他是被时光抛弃的人。 偌笙环抱住男人的脖颈,侧过脸将神色埋进阴影中,他道:“谢谢你给我一个归宿。” 宇智波田岛平日里极严肃冷厉,即使在自己孩子面前也不轻易展颜,此时这个浑身冰冷的男人却化为绕指柔,贴心地不再提起刚才的话题,“如果你愿意,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家......吗? 偌笙一怔,“......我可以吗?” 感受到主人的不平静,含着男人紫黑roubang的的后xue猛然紧缩,刺激之下本就精神的巨物骤然胀大,guitou狠狠摩擦敏感rou壁,两人几乎同时发出闷哼。 宇智波田岛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恨不得将眼前之人连同自己一起焚烧殆尽,动作却愈发轻柔,他温柔摩挲着少年汗湿的脊背,像是无声的安慰。 “你可以的。” “只要你愿意,这里就是你的家。” 年过中旬的男人早已磨去年少时的锐意和棱角,变成一个沉稳隐忍的人。 仿佛感受不到身下的胀痛和快意,宇智波田岛强忍住躁动,声线依旧稳稳的,“斑和泉奈在外面出任务,过几天就会回来,他们都是好孩子,你会喜欢他们的......” 他说了很多,说自己的孩子,说自己的族人,说家里的布置,说以后的生活,他温柔耐心地想要将恋慕之人拉进自己的领域,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塞进蜜洞里那根巨物是如何躁动如何经脉贲张。 “会坏的。”偌笙忽然道。 “什么?” 偌笙伸手摸向两人的连接处,葱白的手指拂过盛满jingye的硕大囊袋,“你再继续忍着,会坏的。” “偌笙!” 少年的主动令宇智波田岛意识到什么,狂喜之下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崩塌,潮水般的欲望摧枯拉朽将两人吞没,男人赤红着眼,哑着嗓子,“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下一刻他疯狂耸动臀部,打桩一般撞向少年,每一下都深入到极点cao开结肠口又狠狠抽出,不给少年半分喘息的机会。 偌笙如暴风雨中的扁舟在滔天巨浪下被动承受一切,纤细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向前移动似乎要逃离那根埋在xue内的巨物,又被男人强硬地掐住腰身拖回来继续cao干。 “啊......田、田岛我......求你啊嗯......” 那优美的唇形除了呻吟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可他越是低泣求饶,男人强忍后爆发的破坏欲就越强烈。 宇智波田岛充耳不闻,强硬将少年拉着坐起来,体位骤然改变,rouxue里那个紫黑巨龙深入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微翘的guitou毫不怜惜地戳进结肠口,强烈的刺激下少年的吟哦徒然高了一个调。 偌笙小腹紧绷,小巧玲珑的yinjing射了出来,白浊喷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和腹肌上。 室内炙热的温度再次高涨。 强壮的手臂揽住少年无力下滑的身子,无视被层层rou套吸吮着的yinjing,宇智波田岛放缓了抽插力道,他捏了捏红肿的rutou让对方回神,吸吮着少年耳廓轻笑着问:“舒服吗?” 偌笙仍处于高潮余韵中,下意识点头。 “那你摸摸我。” 宇智波田岛覆上葱白纤细的手,带着它抚摸自己强健的胸肌,然后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结实而不夸张的六块腹肌上,仿佛拼命向求偶对象炫耀自己雄厚资本的公兽。 作为忍界豪门宇智波的族长,宇智波田岛在战事和责任的重压下看上去要比同龄人老一些,但当他脱了衣服,强健的体魄完全不输于年轻人。 偌笙被他急于证明自己的幼稚行为逗笑了,不由凑过去亲了亲田岛眼角的细纹,“在我眼里你和二十多年前一样帅气。” 那双笑意满满的眼里蕴含着星光,一如初见。 不安的心脏终于回归平静,宇智波田岛沉溺在温柔中。 一室春光。 宇智波斑刚踏入族地就听说父亲带回来一位美人,在族人暧昧和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十六岁的宇智波少族长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抿了抿嘴,握着弟弟的手不由用力。 “哥哥?”宇智波泉奈疑惑地仰头看自家兄长。 宇智波泉奈个头才到兄长腰部高,还是个小豆丁,可就是这样的小豆丁已经上过无数次战场,杀过无数敌人,他无疑是极其优质的宇智波血脉,可因为年龄的限制,他暂时还无法察觉那浮动在宅子周围的微妙气氛。 宇智波斑捏了下弟弟的小爪子,脚步在门口微不可查地顿了顿,然后一马当先踏进家门。 几乎在第一时间,他发现了家里的不同。 自从母亲去世,弟弟们接二连三死去,族长大宅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虽然有仆人负责饮食起居,但有人当家主母和没有当家主母完全是不一样的。 现在,这座冷冰冰的宅子里忽然有了名为“家”的味道。 作为一名已经开始独立出任务的忍者,泉奈也发现了环境的改变,他指着训练场惊讶道:“那是花吗?” 原本前院是个光秃秃的训练场,宇智波家的三个男人只要有闲暇时间都会泡在这里训练,现在训练场没变,周围却栽种了一圈绿油油的植物,看着甚是喜人,连带的宇智波兄弟两人出任务归来,风尘仆仆的燥意都因为这股清凉平静不少。 “不是花哦,那是蔬菜。” 清亮的嗓音响起,宇智波兄弟两人倏然回头。 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宇智波斑就知道,这是引起微妙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