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小妈/父亲cao小妈被斑看到
偌笙脊背紧贴着树干,迷蒙的双眼望着掌控他的男人,完全记不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田岛难得有时间在家休息,他们本来坐在树下乘凉品茶,靠在一起说些悄悄话,可不知什么时候温情就变了味。 带着厚茧的大掌放肆地在他身体上游走,粗粝的触感所到之处点燃一片火热,偌笙身子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两腿发软娇喘着倒在男人胸膛上。 一阵清风拂过,他迷糊的大脑清醒了一瞬,用力推拒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不可以.......有人唔嗯.......不可以在这里、啊嗯——” guntang的舌尖舔过侧颈肌肤,雄性眼中凶狠的掠夺欲望令他狠狠一颤,呻吟徒然高昂,接着是更加甜腻的吟哦,偌笙的意识再次陷入昏沉,不知今夕何夕。 少年喜欢穿青色和服,总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截莹润诱人的颈项在外面,他以为这样就能减少男人的窥觑,却不料如此更想让人扯断那根腰带撕了那层布料,将他按在身下使劲cao干。 “不会有人来,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人。”宇智波田岛给偌笙一个爱抚地吻,大掌捞起爱人长腿,扯掉足袋。 偌笙的脚和他的人一样,养得娇嫩漂亮,从脚趾到脚踝无一处不精致,宇智波田岛把玩着玉白的小脚,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男人眼中欲色翻滚,“偌笙你真美。”怎么这么美啊,真想将你吞吃入腹中,再也不让别人看到你。 “别嗯......”guntang的气息喷薄在足底,烫得偌笙直觉想缩回脚,宇智波田岛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将左腿架在臂弯,宇智波田岛的大掌伸进少年衣服下摆,粗糙的手掌沿着细腻的肌肤纹理一路往上,所过之处仿若一把大火燃遍全身。 宇智波田岛看着自己的少年,缓缓地,充满引诱地,邀请爱人与他共舞,偌笙被弄得浑身酥软,习惯了性事的身子在主人意志之前率先投降,他轻启红唇,发出无人能抗拒的呻吟。 这一声激得身上的男人瞬间忘了温存,隔着兜裆布一把捏住他的青芽,“偌笙,偌笙,乖让我好好看看你,你怎么这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说,你是不是吃了专门魅惑男人的媚药,嗯?” “没有......我没有吃。”男人的调笑在耳边响起,侵略性十足的气息包裹住他,截断他所有退路,偌笙如笼中之鸟只能任由男人肆意把玩。 要害部位被人掌控,他的呻吟顿时婉转无比,一时忘了身处何地。 和服是极庄重的,在某种特定时候却无比色情,和服底下除了兜裆布没有其他任何衣物,宇智波田岛掀起他的衣服下摆,两条白腻莹润的大腿在阳光下晃得男人眼睛发红犹如凶兽。 “偌笙,你湿了哦,好yin荡啊偌笙,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湿了呢。”男人的唇细细吸吮他的耳朵,guntang的呼吸喷薄在耳廓上,那一声声含着情欲的低哑仿佛直接响起心里,搅起翻天巨浪。 偌笙想要推开男人,但被浓厚的雄性气息包裹着,他早已软成一滩水,比起推拒更像是欲迎还拒,“没有啊嗯.......” “没有什么?”男人坏心眼地顶住xue口,一下一下往里戳刺,“说不清楚的话不给你哦。” 隔着兜裆布,男人的手指猛然顶入xue眼,布料擦过他柔嫩的xue壁,粗粝的触感瞬间令他溃不成军,指尖卸去力道往外撤时,rouxue立刻讨好的挽留。“没啊嗯、没有......yin荡.......” 紧缩的花xue夹住了田岛的手指,隔着兜裆布都能感受到少年热情的邀约,尽管熟悉偌笙的每一寸肌肤,几乎每晚都要让少年含着自己的狰狞的凶兽入睡,可烛光下的昏暗怎能跟日光下的春色相比。 大白天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做yin荡之事让少年倍感羞耻,泛着白玉光泽的双腿紧紧蜷缩在一起,偏他水润的眼睛里满是渴望,身子透着诱人的红晕,宛若一个渴望被cao死的荡妇面上却表现得处子般圣洁。 yin荡之际,纯情之际,勾得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不行不能在这里......”偌笙的哀求没有换来怜惜,反倒激起男人更深层次的施虐欲。 田岛整个手掌都被偌笙牢牢夹在大腿中间,指尖一动就能深入那泛着蜜液的幽谜场所,男人性感的喉头滚动,再也没了玩闹的心思,“既然这么yin荡,那我现在就给你!” guntang的大掌不顾反对猛然掰开他的双腿放在腰间,最隐秘的地方门户大开,大剌剌暴露在阳光下。 后院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入,恐慌和羞耻击中偌笙的心脏,他奋力挣扎想要田岛怜惜些,可男人明显红了眼丝毫不为所动。 下一刻他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随即下身一凉,饥渴难耐的rouxue贴上了guntang狰狞的roubang。 狰狞的凶器插在他白嫩紧实的双股间,guitou已经急不可耐想要冲进粉嫩花xue,体验那人间极致。 “偌笙看着我,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说罢婴儿小臂粗的性器狠狠钉入roudong,破开层层rou壁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霸道地向蜜xue宣布自己的回归。 “田岛啊——”敏感的身子在男人挑逗下早就空虚不堪,此时湿热的roudong终于被填满,他不由满足地长叹,同时后xue内一股花蜜当头浇在横冲直撞的马眼上。 宇智波田岛一个激灵,好悬才忍住泄精的冲动,他挑眉,成熟稳重的脸上浮现恶意的逗弄,“看来你很喜欢被人围观啊,那我们以后多来几次好不好?” 说罢不等偌笙回答,紫黑roubang微微退出,在少年刚要松口气时又再次捣入蜜洞,硕大雄厚的囊袋击打在少年白嫩浑圆的股间,发出极其色情的声音。 偌笙瞬间被男人占有,难耐的呻吟徒然高昂。 没有经过前戏的甬道有几分生涩,但很快,在男人大力开拓下变得湿滑软腻起来,宇智波田岛cao着公狗腰如同装了电动马达,甩着狰狞可怖的长鞭啪啪教训身下食髓知味的小yin娃。 偌笙背靠着树干,腿圈在男人瘦劲的腰间,双脚垂在半空中随着男人进攻的动作轻晃。 无处着力加上并不私密的环境令他紧张不已,甬道要比平常更紧更敏感,宇智波田岛挺着性器每进一步都有层层阻碍,偏偏他想退出时yin荡的后xue又极力挽留。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思想青涩保守身体却yin荡之极,这种欲拒还迎,不得不沉溺在欲海中却时刻不忘反抗的模样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这是诅咒,诅咒偌笙的同时也诅咒着爱他的人。 “偌笙,看着我,你看看干你的是谁!” 不知什么时候少年已经衣襟散乱,上半身衣料将坠不坠地挂在浑圆白皙的肩头,宇智波田岛臀部如打桩般在蜜xue中疯狂进出,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塞进爱人身体,guntang的唇却温柔地在少年肩头、侧颈、锁骨烙下炽热的水痕,缓慢而又充满温情。 男人低哑的嗓音满是蛊惑,“偌笙告诉我,在cao过你的男人中最厉害的是谁?” “田岛,是田岛啊嗯,求你......”偌笙抱着男人脖颈,双眼时而迷蒙时而清醒,每到激烈时眼角便落下晶莹的泪。 这幅被蹂躏至深的惑人模样非但换不来怜惜,反倒男人yuhuo愈旺。 男人埋首在胸前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像孩子吸奶似的吸吮他的rutou,粗粝的舌尖每每扫过乳缝,便给敏感yin荡的身子带来电流般的颤抖。 另一只小乳被大掌抓着反复揉捏,也许是这具身体有男人日夜耕耘,那白嫩的小乳不知道被多少人把玩过,要比一般男性更柔软,用手一抓白里透红的小花包便从指缝间溢出,不大不小手感绝佳。 偌笙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下身被激烈的roubang鞭挞到浑身发麻发胀,上身又被细细挑逗轻拢慢捻抹复挑,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技术绝佳的猎人,用一快一慢完全不同的两种手段逼得他缴械投降。 激烈的情事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偶尔理智恢复,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的性器是怎么在他股间进出,偌笙神色柔软,放任男人对他为所欲为。 “我是你的,田岛......不要不安,我就在这里嗯啊啊啊——” 偌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宇智波田岛气血上涌,狰狞的凶器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主人的激动,浓郁腥稠的jingye一股脑射进蜜洞深处,直直击打在最敏感的那点上,偌笙小腹一紧,高翘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