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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森军医h/浴室play/暴力蹂躏/彩蛋:控制出精)

    封闭浴室里雾气氤氲,喘息与呻吟中夹杂水流激荡声,高高低低的动静交缠成yin媚惑人的艳曲儿,过高的温度熏得人昏昏沉沉。

    宽大浴缸里两人紧紧相拥,隐没在水面下的身体连接在一起不留半点缝隙。

    纤细漂亮的少年骑坐在男人胯间扭动腰肢,湿漉漉的长发随着动作飞扬,时不时扫过布满巴掌印的红肿双丘。

    少年皮肤娇嫩,被凌虐过的臀部尤其敏感,发尾扫过的地方泛起隐隐刺痛,继而是若有若无的痒意,比起直捣xue心的硬挺yin具,这种想挠却挠不到的刺痒更令人难耐。

    每当发尾扫过,被cao到高潮连连敏感之极的身体就会本能做出反应,被暴力抽打到艳色的浑圆双丘反射性收缩,夹得捅入xue中的紫黑色yin具舒爽不已。

    本就硕大狰狞的yinjing在湿热xiaoxue中再度膨胀,菊xue周围的褶皱被迫碾开向外舒展,被尺寸惊人的yinjing撑至透明状,xuerou挤压不断,身处其中只觉处处都有小嘴嘬吸yin具,强烈刺激下男人兴奋不已,胯下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用力。

    少年已经被cao到软烂,骑在男人yinjing上下起伏,好似被钉在木马刑具上,过于激烈的cao弄令他连嗓音都变得沙哑无力,细瘦身体仿佛狂风中饱受摧残的小草,浓密青丝晃开,露出布满yin靡吻痕和指痕的雪白胴体。

    这是一具饱受男人爱抚的身体,yin媚之色远超外人想象。

    偌笙平日里就很美,那是一种清绝骄矜的美,似雪山之巅的高岭之花令人想要攀折,无形中带着遥不可及的气息,此时又是另一种风姿。

    赤裸身体散发惊人诱惑力,柔软的腰肢似天生就该在男人胯间扭动,浑圆软弹的屁股刚好能够被男人的大掌握住,那双清透柔和的眼泛着水润和红痕,波光流转间便是媚色无边。

    精致绝伦的小脸弥漫情欲,娇嫩的唇瓣上下一碰便吐出令男人欲罢不能的呻吟和喘息,勾引人将他蹂躏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法满足。

    最绝的是那不输任何yin妖的体质,只要男人稍碰一下就起反应,被cao开之后更是yin荡,肌肤敏感之极,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但凡动作大点便激起少年阵阵战栗,破碎的吐息顿时高昂,被cao到软烂妥帖的xiaoxue一阵紧缩,夹得里面的roubang又爽又疼,于是引来男人更加强烈的征伐欲。

    少年浑身湿漉漉,不知是水还是汗液或者其他别的什么,湿发黏在布满靡艳痕迹的肌肤上蜿蜒延伸,似传说中勾人魂魄的海妖正在吸取男人精魄。

    明知是致命毒药,也甘愿咽下。

    与之相对的是抱着少年的年轻男人。

    森林太郎有张斯文俊秀的脸,即使在最放荡的情事中依然一脸自持,从他表情中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前不久刚为了怀里人而放弃最优选项。

    只那双紫红色眼眸深沉如海,泛着独属于顶级猎食者的气息,他紧紧盯住猎物,不错过对方任何反应。

    森林太郎坐在浴缸里,浑身上下同样湿透,只是和全身赤裸满身暧昧痕迹的少年不同,年轻军官连军装外套都没有脱,衣襟只是稍稍有些散乱,只有军装裤脱至膝弯,灰色内裤柔软的布料后半部分卡在臀部位置,前面部分则将将露出盛满jingye的囊袋。

    也不知是在美色中失去理智,急于冲进少年双腿间狂插乱cao来不及脱掉,还是觉得这只是一场发泄,懒得脱光衣服。

    若不是青筋虬结的紫黑色yin具在汁水横流被cao成肿烂的菊xue内疯狂抽插,他这个样子只需稍作整理就可以直接出席宴会或者严肃的军部会议。

    赤身裸体的少年坐在着装整齐的年轻军官大腿上扭腰摆臀,双眼迷离已然失去焦距,随着体内yinjing的顶撞征伐,唇边泻出或高或低的呜咽,完全陷入情欲之中。

    倒显得提起yin具疯狂抽插的军官漫不经心,好似这是一个不需要倾注感情的性爱娃娃,随时都可以提起裤子走人。

    激烈漫长的性事令偌笙软瘫成水,全靠男人有力的臂膀支撑,一记深顶,马眼重重碾过肿胀xue心,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顿时又酸又疼,偌笙不由轻颤,啜泣着请求男人轻点,笔直双腿不受控制痉挛,想要落到实处却无处借力,连勾住男人瘦劲腰身的力气都没有。

    脸颊不自觉来回蹭着军装外套,材质粗硬的面料刮得皮肤不太舒服,偌笙轻哼几声,脚跟在男人腰臀处有气无力地磕几下以示不满。

    “乖。”森林太郎安抚性地顺了顺少年海藻般的长发,换了个姿势将少年完全拢在自己怀中。

    纤细美丽的少年仿佛天生契合他的怀抱,小猫般乖顺地缩在怀里任由他肆意妄为,兴奋肿胀的yinjing在少年体内征伐,看着少年因自己赐予的愉悦或痛苦而舞动,森林太郎发出满足叹息。

    谁能想到呢,前不久才扇他巴掌的人到了床上竟如此柔媚乖巧,更想让人欺负了呢。

    他撩开黏在胸膛上的长发,露出少年那对饱受摧残的乳尖。

    明明是男性,也没有多出其他奇怪的器官,偏长了对挺翘的小奶包,小奶包如同刚开始发育的幼女微微鼓起,穿上衣服不明显,脱掉衣服简直就成为最醒目诱人的存在。

    森林太郎初次见到皑皑雪地中微颤的红梅,简直要迷失在这纯洁迷人的风景里,待回过神不由升起强烈醋意。

    “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才长成这样大。”

    心下不愉,抬手就扇向那对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奶包,被以前情人盛赞的温柔体贴怜香惜玉面对偌笙是一丝没有,只剩下携裹进nongnong恶意的强烈凌虐欲。

    手下没有丝毫怜惜,重重的巴掌扇在肿大艳红的rutou上,小奶包被扇得左摇右晃,好似飓风中的残柳可怜兮兮却无能为力,疼痛夹杂麻痒如电流窜过大脑皮层,强烈刺激令偌笙浑身过电般痉挛,双手想推开男人又下意识想护住奶包,只这犹豫的几秒,深入结肠口的yinjing便是一记深撞。

    “啊!疼!不要嗯啊别......”

    “嗯求、求你、疼啊啊啊!”

    偌笙差点跳起来,却被有力的双臂牢牢钳住,哀艳的哭求没有换来森林太郎住手,反倒被欺负得更加凄惨,那腰腹永动机一般不见停歇,插入rouxue的力道又狠又猛,次次故意碾压过xue心,逼得yin水直流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哀婉呜咽被撞得破碎不堪,偌笙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体内猛烈开凿的yinjing处,再无力阻止男人凌虐自己的奶头。

    森林太郎钳住那纤细腰肢,指骨恨不得融进少年骨血,在雪白腰线上留下五道清晰的青紫指痕。

    偌笙就像一具融化进男人怀中被cao弄坏了的性爱娃娃,一双有力的臂膀高高抬起他,整个身子悬在半空。

    他感到不安,颦着眉头想要重新落回实地却提不起半点力气,最终只是蜷缩起脚趾用脚踝轻蹭男人腰腹,比起阻止,这动作更像在无声催促。

    随着身子被抬高,两人身体唯一的连接点便是包裹进蜜xue的roubang,食髓知味的rouxue别看软烂成泥,在狰狞roubang教训下让变成什么形状就能变成什么形状,嘴里啜泣喊着“慢点,别”,当roubang真的要脱离时又死死绞住巨物不放。

    热情留客的xuerou令roubang主人头皮发麻,久违的另一种快感涌上心头,森林太郎心绪激荡,胸腔涌动着说不清是恶意、占有欲亦或者是单纯性欲的复杂情感。

    一用力,卡在xuerou边缘死活不愿出来的yinjing终于啵一声拔了出来,两人俱齐齐一叹。

    yin液汹涌流出,劈头盖脸浇在正下方湿漉漉的guitou上,xue口被cao成足以吞下那分量不小的巨大yinjing的艳红色洞口,刚失去填充物便感到寂寞,一张一合蠕动下,塞满后xue的jingyeyin液流出来更多,位于下方的yinjing仿佛经历一场淋浴,马眼不停开合,贪婪地想要吞吃更多yin水。

    鼓起来快要爆炸肚子终于瘪了下去,偌笙舒服地轻吁口气软瘫在男人臂膀间,下秒他被掐住腰用力下按,冒着热气和湿气的巨大yinjing迫不及待撞进xue洞。

    要不怎么说偌笙这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要是普通人经过如此漫长激烈的性事,后xue不说被cao烂也起码早已失去弹性,偌笙的xue却不是这样。

    yinjing不过是刚刚离开,仅这一会儿功夫,再进去就能明显感觉到重重xuerou挤压而来的力道,竟比刚才紧致了一些。

    森林太郎没忍住闷哼出声,抱紧怀中柔软诱人的少年,咬上那小奶包不顾少年骤然高昂的尖叫用力往外拉扯,硕大guitou在湿滑xue道内横冲直撞,xuerou还没来得及完全填满空当就被重新粗暴地挤向两边。

    xuerou被这又硬又大的yinjingjian虐到红肿,之前yinjing在里面抽插不断没有丝毫歇息,激烈性事带来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反而令不停痉挛的rouxue被cao干到麻木。

    此时yinjing抽出体外给xue洞带来片刻喘息之机,红肿的xuerou刚放松下来便引来更加猛烈地撞击。

    空虚与充实交叠缠绕形成难以言述的快感,心理与生理同时得到极致享受,肿胀敏感的甬道挤压yinjing又被yinjing重重挤压,偌笙浑身无力地软倒在男人怀中,湿润双眼满是迷离,无意识盯着男人额前垂下的一缕黑发,视线随着发丝晃动而摇曳、涣散。

    高高仰起的脖颈修长优美,分不清汗珠水珠亦或者其他液体成串儿顺着优美曲线滑落,在锁骨窝汇聚成小小水汪,又因为剧烈摇摆的身子甩飞出去。

    几滴水液滑过布满暧昧痕迹的细腻肌肤,滑过平坦小腹,没入被打湿的粗硬茂盛的黑色丛林。

    “嗯啊!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呃啊,要生小宝宝了嗯啊啊啊——”

    森林太郎正埋首在少年胸膛啃咬那对饱受蹂躏的小奶包。

    这软弹的小东西犹如少女初乳,不大不小又白又嫩,成年男人的手心轻而易举就能包裹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才变成如今这幅挺翘的状态,按道理说应格外糜烂才对,偏小奶包诱人中带着股青涩,实在合他胃口,怎么弄都弄不够,恨不能将这对小东西嚼碎吞下去。

    少年荤话一出口,燥得森林太郎没忍住直接在软滑的乳rou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yinjing穿凿的速度愈发疯狂,瘦劲腰身不遗余力地上挺撞击,猛烈插入再猛烈抽出,带起一阵阵白浊四处飞溅,撞得高昂呻吟不成曲调。

    “给你!都给你!给我生个小宝宝,生不出来就别想下床!”

    森林太郎引以为傲的理智全盘崩溃,怀里轻飘飘的重量令他前所未有感到充实,身下好似不知疲惫般狂插猛cao,插得少年如风中摇摆的柳絮只会浪荡呻吟。

    他强迫少年说出更多yin荡之语,只觉得不管怎么cao弄jianyin,都无法完全表达自己此时无比激荡的内心。

    如果真能生孩子.......

    如果偌笙真的可以生孩子......

    森林太郎抱紧怀中尤物,忍不住想,那就生一个好了。

    不过,“给我生孩子,还是给老师生孩子?”

    一想到这是老师的情人,是他的师母,森林太郎的心情顿时变得很不好,“老师没少像我这样cao弄你吧,他的jingye灌满过你肚子吗?让你像这样舒服过吗?”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和你上床,你就要给他生宝宝?”

    “真是yin荡啊,不会为此感到羞耻吗?要是老师看到你晃动屁股坐在其他男人yinjing上求艹还会要你吗?”

    “生出来的宝宝分得清孩子父亲是谁吗?”

    森林太郎越说越气,俨然忘记他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捏住挺翘肿大的rutou就是用力一拧,“我可不想给别的男人养孩子啊。”

    他没留力气,好似直接要把rutou给掐下来,偌笙疼得直哆嗦,又怕又疼,身子不受控制往后缩,原本高高翘起快要高潮的玉茎竟生生萎了下来。

    “不要不要,疼嗯,不要捏啊啊放手......”

    “你这yin荡的叫声听上去可不像是疼。”

    情动的美人啜泣别有一番风姿,哪怕被如此粗暴对待,依然乖巧地挺起胸膛任由他玩弄,哪里还有当初给他巴掌时的高傲与刺挠。

    森林太郎不禁嘲笑,“看来只有男人的阳具才能让你变乖,还真是欠cao。”

    嘴里这么说着,身下又是一记猛烈上顶,柔媚无骨的少年不由前倾,rutou不偏不倚进入男人张开等待地嘴中,看上去倒像yin荡少年耐不住寂寞,主动将乳rou送给男人吸吮。

    俏生生的小乳早被玩弄成艳红肿大,在啃咬拉扯的凌虐对待下再也经不起半点逗弄,温热唇腔连同rutou乳rou一并包裹住,灵活的长舌细细舔弄,吸吮不似之前那般粗暴,充满温柔与安抚意味。

    湿热的唇舌划过rutou上破皮的伤口,激起阵阵酥麻疼痛,发丝扎在肌肤带来另一种麻痒,从胸口泛滥开来,荡起一波接着一波情潮。

    偌笙娇喘连连,双臂无力地拢住埋在胸口的脑袋,想让男人停下来,又想让他不要停。

    这场情事漫长而激烈,每当偌笙被堆积的快感逼到麻木以为这就是尽头,男人总是能找出新的花样更进一步刺激他。

    靡艳湿润的红唇微微开合,吐出破碎且微弱的无助呻吟,意识在情海里起起伏伏,偌笙被cao至浑身软烂,只能被动全盘接受男人给予的所有快感和疼痛。

    yinjing抽插越来越疯狂,每次撞击都直抵xue心,本就狰狞硬挺的阳具在湿滑xue道内极致膨胀,狂插猛cao下红肿xue口与roubang连接的缝隙处yin液被击打出白沫。

    每次抽出白浊迫不及待涌向体外,下一刻又被重新凿进蜜洞,只有少部分白浊顺着艳红股缝流淌出来,融入水中,随着激烈的撞击声和连续高昂的呜咽声化为guntang沸水。

    整间浴室都是yin欲的海洋,湿润的水雾里弥漫火热与喘息。

    胀大的阳具激烈抽插数百下终于爆发,浓稠jingye对准xue心喷射而出,被研磨jian虐至红肿的xue心敏感guntang,在接连不断的高压水枪式洗礼下胀痛酸麻,同时爽到极致的快感直冲大脑。

    偌笙双腿不住痉挛,身体也在痉挛,插进紫黑色巨棒的后xue同样不受控制地痉挛,仿佛失禁一般,敏感之极的身子竟在男人的jingye注射下一同进入高潮。

    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玉茎只喷出稀薄浊液,后xue也在高潮,大股大股yin液从xue心喷涌,却因为男人的阳具堵在xue里流淌不出来,jingye和yin液连续不断堆积,平坦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胀。

    偌笙失控尖叫,“啊啊啊大了,要生了!涨起来了嗯啊!”

    “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森林太郎剧烈喘息,捧住少年脸颊吻了上去,气息不稳的两人唇舌交缠,双双达到高潮。

    森林太郎搂着偌笙倒在浴缸中。

    阳具泡在rouxue里好似泡在温泉般温暖舒服,根本没想过要拔出来,森林太郎的指尖在少年赤裸身躯上四处游移,偌笙看似瘦弱,实际上身体附着薄薄一层rou,摸上去不柴不肥触感绝佳,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想要永久把玩。

    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脊柱凹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激起阵阵战栗,最终来到浑圆双丘。

    只是这样温情的抚摸,就让怀中疲累的少年再度起了反应,满是靡艳痕迹的双股追随男人动作不自觉扭动,连带着刚刚疲软下去的阳具在xuerou的吸吮讨好下再度精神起来。

    简直就是......

    森林太郎闭了闭双眼,拔出阳具,微弯的guitou不舍地勾住xue口不愿离开,却终究抵不过主人意志。

    随着暧昧地啵声,两人身体终于分离,yin液争先恐后从红肿靡艳的蜜洞涌出,满缸冰块早已在情热中融化,此时两人坐在水中里就像坐在jingye池子里,弥漫室内的浓烈气味和怀中的尤物少年足以令高潮刚过的阳具迅速勃起勃起。

    哗啦。

    水花四溅,军医打横抱起少年跨出浴缸。

    嫌要掉不掉的裤子太碍事,森林太郎三两下踢掉它,这么大动作,少年只是眼帘轻颤几下便没了其他反应。

    打开门,新鲜空气迎面扑来,沸腾的大脑冷静了几分,森林太郎将怀中人轻轻放在深色床单上,站在床边静静看着陷入沉睡的少年,心绪复杂万分。

    美人以花为容以月为态,冰肌玉骨,妍姿艳质,本应是高悬在天边不可触及的泠月,如今却被拉入凡尘浑身布满污浊俗欲。

    少年微颦着眉,可见在睡梦中不太安稳,湿漉漉的青丝妖娆地缠绕着布满靡艳痕迹的雪白酮体,深色床单上玉体横陈,更显媚色与yin艳,偏少年身形略微单薄,明明才从激烈欲爱中脱身,眉宇间除了春情却还有几分青涩,好似他才是最无辜最无害的那个。

    喜欢看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滚落凡间沾上满身污泥,喜欢看清稚少年陷入情欲不能自拔,大抵是人类根植在血脉深处的卑劣。

    起码森林太郎不能免俗。

    每当少年露出类似神情,就更想欺负他,强暴他,看他在自己身下痛苦呻吟竟升起诡异地愉悦和满足。

    我可能坏掉了吧。

    森林太郎不得不承认,在推开浴室门的那刻,在抚摸上偌笙肌肤的那刻,他便没了退路。

    这么想着,他缓缓解开剩下几枚衣扣,湿透了的军装外套落在地上,然后是衬衣。

    他赤裸着身体走近床边,单膝跪在床上,撩开少年脸颊边的发丝,在诱人红唇上烙下一吻,耐心研磨,直至沉睡中的少年不自觉张开唇,灵巧的长舌便长驱直入,肆虐柔软湿热的腔壁,勾住软绵的舌一起缠绵吮吸。

    偌笙有些喘不上气,哼唧两声,皱着眉伸手推人,可惜手脚无力,轻易就被男人钳住双手压在头顶。

    睡梦中的偌笙感觉有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身上,打扰他安眠的无礼行为更是恼人,浓密眼睫颤了又颤终于睁开,迎面一团阴影袭来,偌笙本能闭上眼,只觉眼珠被裹进一个湿热的地方,有柔软的长条状物体在眼敛扫来扫去,时不时叼起眼部皮肤轻啜几口,似乎在品尝味道。

    偌笙不由生出要被对方吃掉眼珠的恐惧,想要挣扎,经过激烈性事而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却因为这过于亲昵私密的对待轻颤起来,软烂靡艳的后xue涌出一股yin液,于是拒绝和求饶化作情动的呜咽。

    “乖,交给我。”

    低沉沙哑的成熟男性嗓音性感惑人,在男人身下颤抖的少年竟奇迹般被安抚住了,他不再反抗,柔顺地伸展身体放任男人掠夺自己。

    森林太郎被这样乖巧的偌笙逗笑,落下奖励一吻,“要是你永远这样乖该多好。”

    回应他的是哀艳媚人的呻吟。

    森林太郎握住少年双腿,在线条流畅的腿肚子上留下一连串湿吻,少年身子极软,轻轻松松便被折成对折按在胸前,双腿大开,露出被cao弄过无数遍的yin艳xiaoxue,

    挺翘软弹的双丘早已看不出雪白底色,上面布满指痕吻痕以及巴掌印,靡艳yin荡到看一眼就能让人流鼻血的地步,股沟也是深红,褶皱里残留湿漉漉的液体,被yinjing重点照顾的xue洞就更不用说。

    形状优美紧致的xue口在yinjing毫不怜惜地抽插下被催熟成一朵妖娆绽放的艳丽花朵,褶皱尽数伸展,拥簇着蜜xue散发热意与魅意,xue口一张一合似乎还在习惯性吞吐什么东西,几滴白浊可怜兮兮地半挂在xue口将滴未滴。

    无一处不在诱惑yinjing深入交流。

    在森林太郎炽热地注视下xue口受惊似的紧缩,一股yin液从蜜洞中涌出。

    “你也很想要吧。”他压了上去,手指伸进蜜洞搅了搅,几乎被这极品xuerou恢复速度惊到了,色情无比地舔掉指尖yin液,他道:“甜的,看来真的很想要,那给你好了。”

    扶住硬度惊人的阳具挺了进去。

    偌笙身体已经到了只要被男人抚摸几下都受不了的地步,几乎阳具挺入的同时玉茎便达到高潮,却被恶意捏住。

    “这可不行,怎么可以一个人偷偷享受呢。”

    男人恶魔低语,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剥夺掉他射精的权利,偌笙痛苦不已,身子却本能接受男人给予的一切痛苦与愉悦,抽泣与呜咽在阳具鞭挞下转化成柔媚入骨的呻吟与吟哦。

    森林太郎本想温柔一点,可偌笙实在太诱人,这具专为男人打造的身体简直是无上媚药,阳具冲进rouxue便失去理智,九浅一深的抽插很快在xuerou绞紧吸吮中化作疯狂征伐。

    房间大床上两具赤裸身体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腹部垫着枕头的少年趴卧在床上,葱白五指无力地抓挠床单,深色布料留下一道道水痕。

    随着身后人的激烈进攻,少年发出微弱喘息,分明累到极致,yin荡的身子还在本能追随掌控他身体的男人,以期获得更多快感。

    柔媚靡艳的酮体形成诱人弧度,屁股高高撅起,浑圆双丘被掌握在一双大掌中,森林太郎飞快挺动瘦劲腰身,似永不停歇的机器对着臀丘中间的蜜洞狂插猛干。

    微弯的guitou简直是情爱中的作弊神器,每次都直抵xue心,对着那片软烂敏感之地研磨cao弄,抽出时guitou好似勾子一样勾住xuerou,刮过甬道带来一阵酸痛火辣,红肿滑嫩的xuerou被勾出体外,连带yin液一并接受外界洗礼,下一秒又被狠狠凿进洞中,湿滑肿胀的甬道再度遭到毫不怜惜地碾压。

    偌笙半睁着朦胧湿润的双眼目光不知落在何处,他张着嘴,间或发出两声微弱呻吟,好似离开水的鱼无力软瘫,即使精疲力尽,却还在不自觉摇摆屁股讨好着男人的阳具。

    声音早已沙哑,不复清亮的声线带上别样魅惑,每当他呻吟出声,森林太郎便好似被勾了魂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用更加猛烈的抽插和撞击逼迫少年发出更多浪荡叫声。

    房间里rou体拍打声持续很久,久到偌笙终于晕了过去,森林太郎依然耸动腰身。

    森林太郎很久没有睡得这样舒服,直到窗外阳光落在脸上才堪堪醒来,浑身毛孔舒张,身体和心理积压的疲惫一扫而空,他坐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不意外听见骨骼噼啪作响。

    动静惊动了身旁熟睡的人,偌笙哼唧两声表示不满。

    少年蜷缩着身子面对他侧躺,精致白皙的脸颊压在枕头上看起来rourou的,一只手抓挠几下,嘟哝几句,再次陷入深度睡眠。

    毯子盖住肩膀以下的部位,露出来的圆润肩膀犹留着暧昧吻痕,一看便知这具身子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情事,森林太郎知道毯子下的身体痕迹更多,他有心掀开探子欣赏,想了想没有行动。

    大清早的,他怕自己再度把持不住。

    森林太郎细细描绘少年的睡颜,只是这样看着心中就涌起无限满足,只觉岁月静好,一直这样看下去,看一辈子也不会腻。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老师忽然决定要娶眼前这人为妻。

    别说老师,就连他这种人都开始向往家庭生活。

    不,不是向往家庭生活,是向往和偌笙在一起的家庭生活。

    许多陌生的情感涌上心头,森林太郎一一辨认。

    偌笙总能带给他不同体验,相识短短时间比他过去二十多年人生加起来的情绪起伏还要大,这很新鲜,也很危险。

    不管愿不愿意森林太郎都得面对现实——

    他睡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是老师认定的妻子,不久后这人将和老师举行一场盛大婚礼,成为他的师母,而现在他们赤裸相对,单薄毯子下面四肢交缠,食髓知味的阳具蠢蠢欲动,已自动寻找那个令它着迷的蜜洞。

    所以,现在怎么办?

    理智很快给他最优解:和偌笙达成一致,默契地当这场意外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两人各不相干。

    想到这里森林太郎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胸口。

    或许可以和偌笙达成一致,默契地当这场意外没有发生过,以后有机会可以趁老师不在找点刺激,他不介意为爱做三。

    啊,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森林太郎不想去分析两人保持地下情的话,会给他带来多大风险。

    有时候人类就是这样被感情左右,毫无理智可言的智障生物。

    他不该对老师的情人产生欲念,可他产生了。

    他不该对老师的情人动手动脚,可他做了。

    他不该打开那扇浴室门,不该抱着老师的情人一遍又一遍cao弄,可他放任了。

    一步错,步步错,回头再看,早已没有了退路。

    森林太郎也不想退,尤其在得手之后更不可能轻易放弃。

    遇到偌笙前他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什么人,遇到偌笙后才知思念深入骨髓的滋味,好不容易遇到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怎么能因为老师就轻易放手。

    他本质上可是一个卑劣且充满掠夺的人啊。

    森林太郎脑迅速分析利弊,边俯身吻上那被蹂躏成艳红的唇,温柔的吻缠绵多情,邀请小舌与他一起沉沦。

    偌笙被打搅睡眠很是不满,推了推捣乱的人,没推开,不由带着委屈翻个身继续睡,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声音很小且含糊不清,听在森林太郎耳边却如惊雷炸响。

    偌笙说:“漱石,不要。”

    俊秀的眉眼瞬间弥漫阴翳,森林太郎的好心情就此消散。

    他预演十几种偌笙醒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却独独没有预料到,昨夜水rujiao融的另一个主人公竟忘记这场情事。

    也对,昨天打开浴室时偌笙就神志不清,把他当成老师勾引也说不定。

    森林太郎气笑了。

    他种种思虑,甚至在未来计划中添上了这人的身影,可这家伙却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

    脸上火辣辣的疼,好似又回到被打脸那天,羞辱和委屈甚至比那天更甚。

    分明是你勾引了我,如今却拔xue无情。

    以为你对我有好感才勾引我,结果你只当我是根自动按摩棒,以为你把我当按摩棒,结果你当我是其他男人的替身!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狂妄自大的小丑吧!

    森林太郎心思缜密,即使各种好的坏的情绪在胸腔翻滚,也不妨碍他冷静思考,他很快意识到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发生的已经发生,该思虑的是下一步如何走。

    之前所有计划的前提是偌笙会配合他隐瞒这场私情,可现实却是偌笙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么合jian就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强暴与凌虐,尤其偌笙那一身青青紫紫的yin靡痕迹更证明了这点。

    森林太郎笃定偌笙会顺从他的意愿一起隐瞒老师,是因为偌笙主动勾引了他,偌笙和他一样理亏,面对老师会心虚,只要心虚,就不怕没有机会趁机而入。

    可现在心虚的变成他一个人,偌笙不记得勾引过他便不会心虚,甚至将会以受害者的身份站在他对立面,没有记忆的偌笙会相信他“是你勾引了我所以我们背着老师上床了”这种话,还是投入更信赖的老师的怀抱,寻求安慰和庇护。

    森林太郎又想起那个巴掌。

    这人看着软,床上更是柔媚乖巧,实际上却是带刺的蔷薇,而且具有比一般人更高的道德水准。

    作为受害人,偌笙会坦白一切投入爱人怀抱,还是隐瞒爱人自己被强暴的事与强暴者同流合污?

    如何选择根本不用想。

    森林太郎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呆在这里等偌笙醒来后诚恳道歉,请求偌笙原谅,请他帮忙瞒住这件事,二是现在立刻离开,反正偌笙不记得昨夜的人是谁,或许以为老师回来了也不一定。

    第一个选项是最优解。

    昨天他来的时候偌笙已经躺在盛满冰块的浴缸里,可见对自己发情的状况早有准备,就算偌笙不记得昨夜和谁搞在一起,也清楚这里面必然有自己一部分原因,即使没有他,昨晚也可能会有其他男人。

    以偌笙的性格,只要他诚恳道歉并保证以后两人再没有往来,偌笙十有八九会帮忙隐瞒下这件事。

    一想到要这么做,森林太郎心里就无比憋屈,就算我对你有想法也是你勾引在先,凭什么要我低头道歉!

    可老师那边......

    森林太郎犹豫不定。

    自从遇到这家伙,他似乎总是徘徊在理性与感性的边缘。

    森林太郎掀了掀唇角,无奈笑不出来。

    扭头见旁边人还在呼呼大睡,精致粉嫩的睡颜看起来无辜极了,就想摇醒这罪魁祸首,干脆破罐子破摔给这家伙来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铃声突兀响起 ,打断军医乱七八糟的思绪。

    打开手机,屏幕上写着:【怎么还不归队?】

    是同事发来的短信。

    胡天胡地一整天的森林太郎恍然想起假期已经结束,再不回去就要受到军法处置。

    他盯着少年睡颜看了半晌,最终没有摇醒睡熟中的人。

    半湿的军装穿在身上并不好受,皱巴巴的布料让年轻军医看起来很是狼狈,森林太郎皱眉,在床头站立片刻,怀着复杂的心绪在少年额间落下轻吻,这才转身离开。

    房间归于平静,只余少年略显粗重的呼吸。

    偌笙饱受情欲折磨,一朝得到释放又被男人翻过来覆过去烙煎饼,身体疲累之极,这一觉便睡得格外沉。

    他是被头痛折磨醒的。

    习惯了激烈性事的身体不会因为被粗暴对待就发烧,但躺在填满冰块的浴缸会。

    偌笙头疼欲裂,guntang的皮肤提醒他身体状况,嘴里又苦又干涩,浑身软绵无力,光是动动指尖已耗尽全身力气,有心让人帮忙倒杯水,嘴巴开了又合数次才从喉咙深处挤出沙哑微弱的声音。

    没有人来。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室凄清。

    偌笙:......

    偌笙闭了闭眼,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就此消散,倒回床上再度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症状轻了些,偌笙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只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不是饿死就是高烧烧坏脑袋,他勉强撑起身体够到放在床头柜的水,颤抖着手一饮而尽。

    半杯水下肚,人总算有了点力气。

    双腿软得如同面条根本站不稳,斑斓痕迹没有完全褪去,身体依然敏感得厉害,后xue里好似还充斥着某种粗硬物体,肿胀破皮的rutou高高耸起,柔软衣料摩擦过的地方激起阵阵战栗,甬道情不自禁蠕动泛起潮意。

    这身体太容易情动,激烈性事后敏感点更是被开发到极致,偌笙双腿一软坐倒在床上,被反复鞭挞的臀部重重压在床单上又是另一种刺激。

    偌笙粗喘着气,大脑昏昏沉沉,根本分不清是情欲引起还是发烧引起。

    光是穿衣服就用掉小半天时间,等撑着墙壁缓慢走下楼梯已大汗淋漓,湿透的衣料紧贴住背部肌肤极不舒服,走动时衣料与肌肤摩擦,每一步对偌笙来说都是偌大折磨。

    夏目漱石身体强壮不怎么生病,家用医疗箱里只有各种绷带和伤药,偌笙撑着身子翻遍家里所有可能储存药品的地方,终于在旮旯拐角找到半盒拆封的退烧药,还是过期的。

    看来不出门不行了。

    坐在沙发上休息半天,终于积攒几分力气,偌笙扶着墙壁缓缓走出房门向药店走去。

    夏目漱石的家所在街区是名流聚居之地,治安很好,出了街区明显感到混乱和萧条。

    横滨是对外贸易港口,各国势力齐聚在此,争端时有发生,因为战争原因大多数行人脸上都带着忧虑和愁苦,时不时有几个外国人经过,高大的身形散发不好惹的气场,引得行人纷纷避开。

    横滨的夜晚比鬼魅还要危险,本地居民早早便回到家紧闭门窗。

    正值傍晚时分,街道十分清冷,路人匆匆走过,却不免将视线投注到一位身穿青色和服的少年身上。

    少年长相极其耀眼,穷尽赞美之词都无法完全描绘他的美丽,比容貌更出众的是气质,如天边高高在上的泠泠月色清冷皎洁,好似古卷中走出的贵公子矜贵无双。

    他面无血色,苍白着唇,紧颦的眉间含着几分脆弱,令人情不自禁想上前抚平他的忧虑。

    实际上想要上前询问少年需不要帮助的人很多,只是碍于那高不可攀的气质不由怯步,只远远观望。

    偌笙冷汗直流,软绵无力的四肢完全不听使唤,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湿透的后心被凉风一吹冷得人直打哆嗦,额头又烧起来了,大脑浑噩模糊,偌笙隐约记得附近药店位置,只凭意志往那个方向走,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成为焦点,也没有注意到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跟在身后。

    当被一只手大力拉进暗巷,偌笙没有半点防备,脚下一踉跄直直跌倒,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