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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晋枢机微颤着声音,似乎在尝试让自己放松下来。商承弼一面把玩着他下(腹)的鼓噪,一面鼓励,“这样就对了,乖——”他说了这一句,却突然反手在晋枢机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却着实只是情慾的挑逗,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晋枢机开始羞惭。他早都知道,无论他多努力,五年的性(奴)生涯,早将他的身体锻造得格外敏感,自尊在他的床上,一文不值。“很敏感呢,你好像开始流泪了。”商承弼轻轻掐住了他欲望。晋枢机深吸了口气,从三年前他抓自己回来,彻底在床上征服了自己,便很少有太多的cao之过急。每一次情(事),几乎都是要将自己玩弄到极致他才肯去疯。“这么快就想出来,看来,躺了这三个月,你比朕还急。”商承弼收紧了握住他欲望的手。晋枢机咬住了唇。即使早已知道是这样的命运,他却终究不能全部放下自己的自尊,这时候,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朕也想了呢,怎么办?”商承弼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身后。“呃~乎——呃——啊——”他轻轻喘着气。商承弼又一次推高了他的腿,叫他半个身子都折过来,他已经能够感觉到那种迟钝的带给他无数屈辱的guntang的欲望贴上了他的後閮。尽管不想承认,可晋枢机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到了临界。商承弼自然也知道,因为他的手已不能完全包裹晋枢机膨胀的欲望了,“重华今天很乖啊,不过,要再乖一点。”“嗯。”晋枢机连忙应声。商承弼笑了,“好像很想出来的样子,不过——不许。”他突然握紧了左手,晋枢机痛得一抽。“疼了吗,宝贝?”他似乎是很心疼,还轻轻用拇指抚摸了半边的小球。此刻的晋枢机又哪里受得了这个。“不过,要等我,不许出来哦。”商承弼笑了,“朕知道你最讨厌戴锁(阳)环了,还是老规矩,我要放手了,好好忍着,如果能乖乖等到和我一起,这次就不用戴了。”晋枢机闭上了眼睛,每次都是一样的戏码。挑逗自己到欲罢不能,而后,游戏开始,他尽情得糟蹋这个身子,却不许自己泄出一滴来。“重华好像不大高兴呢?”商承弼又一次握住了他。“没,没有。”晋枢机被吓了一跳。“在走神吗?”商承弼贴了上来。晋枢机吓得脸色苍白,“没,我,我在告诉自己,这次会乖乖忍着。”商承弼像是极喜欢他这副乖巧的样子,曲起食指来轻轻刮了刮他嘴唇,“不忍着也没关系,你那里戴着锁(阳)环也很漂亮。知道你不喜欢金的,已经吩咐打了一对暖玉的给你,一点儿也不凉。”晋枢机整个腰都在颤抖,他知道商承弼是在逗他,他此刻,已经忍不住了。他轻轻吸了口气,抬眼看到商承弼胸前的薄汗,还好。晋枢机对自己说,商承弼也快忍不住了。于是,他伸出了手,用舌头在中指上舔过,而后是指根,手掌。商承弼只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像是爆在一团春梦里。晋枢机含羞带笑,用带着自己温度的手滑过他脖颈,向下、向下,再向下——商承弼再也禁受不住,情到浓时,他对他的欲望,岂不早是自己的欲望,欲到浓时,他对他的惩罚,却无论结束开始,都是惩罚——一刺而过。晋枢机半条身子突然一展,商承弼意犹未尽,“紧一点、再收一点、再收!”他疯狂地推着晋枢机的身子,“含着,再含深一点、送——”“紧、含住——就这样,别松劲,含住——”“啊——!”眼前一片白雾,商承弼满足得吸了口气,缓缓将自己的利刃抽出来,“重华,你真——”“重华、重华!来人!怎么又流血了,重华——”晋枢机一把握住了商承弼的手,“别为我担心。”“我,我一时畅快,只顾着嬷嬷——”他一时语塞,早都废了娈伎所,却又提起那些害人的嬷嬷说的话,“本以为要你含得深些会更舒服。”商承弼不禁心里有愧,“你怎么样,是朕不好,是不是又伤了你?病才刚刚好,我——”晋枢机轻轻揽住了他脖子,靠在他胸口,用一根手指掩住了他的手,“别怪自己,我撑得住。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段深情款款的h,结果写完才发现,小商还是个渣啊,叹!大家久等了,抱~第91章八十九、暗藏杀机闲碾凤团销短梦,静看燕子垒新巢。这就是晋枢机现在的生活。“重华,又进上些好茶,你尝尝。”“重华,园中的菊花开了,朕陪你去看。”“重华,桃儿好像又重了些呢,毛色更好了。”“嗯?是吗?”晋枢机只会这样回应。那个人有他的万里江山,却宁愿用那些最平凡的美好来打动他,可是,他早已不是一个需要被打动的人。他们彼此都有不能逃离的理由,大家都知道。不用试着来感动我,真的被感动了,我就输了。“今天有没有好些?”又是一下朝就来看他,从那日之后,商承弼对他好了许多。“重华——”他叫得那么苦,那么认真。他却只是细细地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朕以后不会再让你说这句话。”那一刻的商承弼,仿佛是认真了。晋枢机只是扬起了唇角,“我已经习惯了。”“我会让你忘掉这些!受伤,难过,担忧,全部都忘掉。”商承弼俯下(身)子,深深吻他的唇。从来情深。晋枢机默默地回应,你从来没有让我受伤担忧难过,我所承受的,不过是屈辱屈辱屈辱罢了。“重华。”商承弼坐在了床前对晋枢机招手。“嗯?”晋枢机还在刻那方印,已刻了一阵子了。“小心切了手。”商承弼一扯后摆坐了下来。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很强的气势呢。晋枢机微笑,“下朝了?我去端茶。”商承弼望着他笑。现在的重华真好,我去端茶,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小心烫了手。”他叮嘱着。“哪里就那么笨了。刻印怕切了手,端茶又怕烫了手?”他笑着。“对了,你今日有没有喝药?”商承弼浅浅戳着新茶,庐山云雾,幽香如兰,重华的手艺一向这么好。“是我哥开的药吗?已经吃了好几个月了。”晋枢机有些抱怨,“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大灾之后必有瘟疫,他身子原就不好——”商承弼笑笑,“果然是担心了。”他对晋枢机招招手,要他坐在自己腿上,“嘴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