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为人知的告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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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迪卢克对卧室中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其实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与荧经历了多少时光,心底沉甸甸的隐痛让他无法去回想,那一定不是太开心的回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比起凯亚的擅长伪装,他更像是天性凉薄。 可大概不会有人记得,莱艮芬德家的大少爷,其实是个开朗外向的小伙子,在他还没有成为晨曦酒庄主人的时候,也曾如同每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那样张扬恣意。 但这一切都停留在了一个雨夜。 命运向他丢了一个炸弹,他懵懵懂懂地接过,平静的生活被炸了个天翻地覆,父亲的死亡、兄弟的背叛,骑士团的隐瞒……往日熟悉的一切向他狰狞地扑上来,妄图吞噬那个无措的自己。 但他终究是挺过来了,从此以后,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自以为的正义。 可后来的事他如何都想不到,那个异乡人竟然会掘开他闭锁的内心,让死在18岁的迪卢克重见天日。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四年的出走磨炼了他的意志,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他在组织里听来的故事比他自身的经历还要悲苦可笑,这时他才明白,正义是很奢侈的东西。 于是他甘愿成为晨曦的暗面,却没想到会在深沉的黑暗中遇上一位金发的执炬者。 迪卢克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是他们的初遇太过乏善可陈——当时他正在追捕那个引起了麻烦的深渊法师。 在秘境中的狭道中相遇时,二人都未在意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人。 后来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成为交付生死的同伴,与冰霜烈火,鲜血死亡为伴,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生死一线之际他心里只有一个愿望:起码,让我的同伴活下去;活着,与自己的至亲团聚。 当他们幸运地活下来,捂着流血的伤口精疲力尽地倒在营地旁边的草地上的时候,他第一次感恩起了神明。 然后在这股死里逃生的冲动中狠狠吻住了她,她一定被吓坏了,睁大的眼睛里都是震惊,这让他瞬间清醒,懊悔不已。 然而那双金色眼眸转瞬含满了笑意,她捧住了他的脸,加深了那个吻。 事情发生的很自然,两个刚刚逃出生天的人,需要用抚摸与撕咬证明自己活着。 那时的荧指尖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她轻轻地挑开他的大衣,他的衬衫,指尖划过的皮肤下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他想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却又矛盾地想要继续,他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即使他并不脆弱。 “可以了。”他终于忍无可忍,隐晦地邀请女孩儿更进一步探索他。 但荧只是俯身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擦去了他脸颊上的血迹,“可你受了伤”。 她真的很可恶,怎么可以这么冷静地欣赏自己被她制造出的情欲漩涡吞噬,然后站在岸上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迪卢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怒气,长臂一勾将她按进了自己怀里,荧眼疾手快地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才没砸上去。 “噗嗤……”她被他的心急逗笑了。 迪卢克感到一丝羞囧,偏头躲开了她盛满调侃笑意的目光。 却又被她掰了回来,轻轻舔了上去,慢慢地啃噬着他干裂带血的唇瓣。 她撑在身侧的手也摸上了他的腰部,手指轻轻一勾,繁琐的腰带应声而落,迪卢克不自觉地挺了挺胯,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 荧却不顾他早已难耐的坚硬,右手滑向浑圆的臀部,用力一拽将他的长裤剥了下来。 营地的篝火打在他修长匀称的躯体上,斑驳的伤口都少了几分狰狞,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勋章和荣誉。 她的手轻轻拂过那一道道疤痕,从锁骨到胸口,然后揪住那个不知何时变得饱满的朱果,用力扯了扯。 期间还抬头觑了眼迪卢克的表情,男人双目紧闭,下颌线绷的死紧,像是就义的勇士。 荧体谅他第一次,没有再说些让他羞耻的话,把人逼狠了吓跑了哭的不还是她。 所以她直奔主题,食指在菊xue口揉了几下,然后轻轻捅了进去,双目紧闭的迪卢克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和他了解的为数不多的性知识有些不同,但因为是她带给他的,这点惊讶也化为了羞耻与难耐。 荧的手指只进去了一截,就被软嫩的肠道夹得寸步难行,她最终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 “你夹得好紧。” 迪卢克又羞又窘,她总在这种让他尴尬的时刻逗弄他,欣赏他隐忍克制的表情。 所以这次他破罐破摔,情欲裹着怒火让他说出了平时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是你力气太小了。” 如同挑衅。 荧听完便笑了,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啃上他已经稍稍湿润的唇,蛊惑着他伸出舌尖与她纠缠共舞,趁他意乱情迷之际手指一捅到底。 “唔……”迪卢克猛地弓起了背,猝不及防的哼声被他含在了舌根,只有战栗的腰臀昭示着他的痛与爽。 荧舔上了他颤抖的胸肌,咬着颤巍巍的rutou,如同安抚一样吸吮了几下,直到身下这具躯体平复了冲动,才抬头问他:“这个力道怎么样?” 迪卢克羞愤地闭着眼,不去看她,也不回答。 她刚才还说着体谅他是第一次,要温柔一点,这会儿又本性毕露,真是恶劣。 这场性事一开始由荧引导,迪卢克只能被动承受着她婉转的爱意,如同一个骑士那样为君主献上自己的忠诚与全部。 但当骑士的灵魂浸染了欲望,也就萌发了弑主的野心。 “是这里吗?不是很深呢。”荧垂着金色的眼眸,将欲望都敛在了其中,像一面魔镜,照出他对性欲的痴迷与沉溺,自己却躲于幕后让人无处着力。 迪卢克忽然生出一股怨气,怨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失去了冷静,她这副样子,跟玩弄一个廉价的玩具有什么区别? 可是又怎么能怪她呢,是他先越过界限,对生死与共的战友心动。 可他不甘心这份终于破土而出的爱意被她轻飘飘地归结于欲望,他不止要她的欲,还要她的爱。 所以他半撑起身子,荧的手指因为他的动作又往里面滑了几分,碾过了那块小小的凸起。 “呃啊……”他没克制住突如其来的快感,呻吟出声,只好把头靠在她的肩窝处,才不至于让自己软倒。 他的手摸上了荧的后背,解开了裙子的绳结,他不敢承认早就无数次观察过解开它的方法,所以熟练的不像第一次。 白裙落地,二人终于赤诚相对。 “可以把心给你吗?”他的声音很轻,如同梦呓。 但荧微睁的眼说明她听清了,所以在她退缩的一瞬迪卢克紧紧抱住了她,“不要走。” 荧很少有这么手足无措的时候,她低估了迪卢克的真心。 也是,那么矜持优雅的迪卢克老爷怎么会随随便便的跟人上床。 她当对方是漫长旅途的抚慰,对方却动了真心,很不公平的一件事。 可是爱里面没有公平一说。 所以当紧贴着她的迪卢克感受到她的退缩,立马后退一步,自嘲地说道: “也是,我怎么能和你的家人相提并论,可这颗心早已经被你占满,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能对我做这些的……只有你,只能是你。” 所以不要那么轻佻地对我。 火热坚硬的yinjing戳在她小腹上,存在感十足。 荧什么都没说,但她懂这个如火山一般炙热guntang的男人未说出口的爱意与挽留。 荧与他额头相抵,手也抚上了他的心脏,二人呼吸纠缠,迪卢克红色的眼眸里都是破碎的星光,这让她心里一紧。 “你永远都是我最信赖的同伴,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段旅途。”她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时的他有多欣喜后来的他就有多痛恨,她的承诺让他将赤焰一般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注了进去,换来的却是她的离去与遗忘。 迪卢克又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他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凯亚的玩笑话勾起了他一些面红耳赤的回忆。 很多个夜晚,他就这么一个人一边从回忆中汲取力量,一边喝的酩酊大醉。 滴酒不沾的他如今竟然也开始依赖酒精了。 沉浸在往事中的迪卢克想不到一室之隔的房间内是怎样的活色生香,但凡他的绅士品格动摇一下,顺从心意去荧的房间看她一眼,都能发现自己那位义弟的卑鄙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