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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话而对乔安娜心存芥蒂,康德拉曾经在自己死前说过,乔安娜知道白房子里的危险,所以想办法先离开了,而离开的方式就是嫁给郁白。他也知道,乔安娜对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还试图警告过自己。可是现在,一个认识了十几年的老友死在了前往营救自己的路上,都已经过世了好几个月,自己才从别人那里得知她的死讯。这种意料之外的重逢,是危渊怎么也想不到的。而他心灵深处的那点芥蒂也瞬间烟消云散。这消息来的太突然,几乎有点不真实。危渊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驱散自己胸腔内那种要命堵塞感。突然他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乔安娜是怎么知道中心里有危险的呢?她所指的危险,是自己遭受的那种吗?这个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想法让危渊瞬间僵在了那里。乔安娜的父母都在同一个工厂任职,算是企业高管,所以乔安娜从小到大的生活都十分富足。可是自己遇到的,是两个神谕者联手制造的阴谋。她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个问题阴魂不散地困扰了危渊很久。他拜托骆枭岚在有空的时候去帮忙调查乔安娜的身世家庭,以及当时出事时的具体情况。当人的身体被限制住了,精神就会无限地扩展延伸。危渊算是深刻认识到了这句话的正确性了。住了几天的院,最终还是搬回了那个小别墅。危渊膝盖的伤确实比较严重,每天上药、瘫痪、做复健,尤其是最后一条,简直要了他的命。每当复健指导师来到病房的时候他就只能在心中哀嚎,是命,是这不公平的命,其他神谕者碰到这种伤第二天就能下地蹦迪了,自己却恢复地异常缓慢,到现在都只能勉强扶着走路。要不是自己初步掌握了控制痛觉的技巧,他估计真的就丧失对生活的希望了。九区的事情依旧很焦灼,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而乔安娜的事情,目前挖地三尺查出来的信息也不算太多,只知道郁白现在回到了九区,其余的事情都还不明朗。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危渊甚至有两次在梦里都梦到了坠机的事,最后被活活吓醒。与S一个月的约定也快到了。危渊看了一眼日历,收起床上的文件,准备早点睡,明天复健师要来给自己做最后的调试。可是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危渊等到的并不是和蔼的复健师,而是骆枭岚。“怎么了?”危渊以为是早上了,但是看窗外的天色却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再一看手机,凌晨三点。骆枭岚大半夜地突然叫醒了危渊,站在别墅门外等着危渊放自己进去。最后睡意未消的危渊和头发凌乱的骆枭岚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个不明白状况有点紧张,另一个则是面色凝重。“七区向十区宣战了。”骆枭岚喝了一口水,呼吸很不平稳,显然是一路赶过来的。危渊还有点反应迟钝,这段时间这两个大区边界一直都不太平,新闻隔三差五的就会提起。“不是一直在打吗?”骆枭岚摇摇头,放下水杯,看了危渊一眼。“这次不一样,七区神谕者Erthia正式宣战,发动了全面的袭击,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攻占了十区的半数领土。”“军队已经逼到迦勒城的城门了。”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忘了发上来了我是居☆、第一枚子弹I十区是一个纯粹的宗教城市,危渊去过它的首府迦勒城,那完全就是一个祥和安静的象牙塔。而且这些年大祭司根本都没有关心大区的军队力量,所以十区的大部分居民都是手无寸铁的教徒。一旦打起仗来,十区基本没有还手之力。“为什么会这样突然的宣战?”危渊睡意一下子就消散了。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地意识到这场战争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光凭现在的战况他就感觉不太妙。万一十区真的沦陷了,那统治整个共和国的信仰之都和精神领袖Oracle将要何去何从呢?“目前谁也不知道七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不符合逻辑的事情。”骆枭岚挠了挠散乱的头发,显然也是刚刚从睡梦中惊醒。“七区的经济并不发达,尤其是这段时间,Erthia的这个举动很有可能会引发七区经济的大崩溃。当然了,战争能把经济摧毁,也能把它拉起来。”无论如何,七区这个几乎能称得上惊世骇俗的举动在六区的分析团队来看,是毫无逻辑的,他们找不出来任何Erthia要这样玉石俱焚的原因。“一切的举动都是有原因的。”危渊盯着茶几上的杯子,喃喃地说到,“我听说Erthia和大祭司有不小的过节......”骆枭岚叹了口气:“是的,确实有这么回事儿。”Erthia的出世,就在大祭司解决干旱与饥荒的几年之后,那是一个神权达到巅峰的时刻,几乎每个城市都树立着Oracle的雕像,在人们眼中大祭司就是神的化身。当时的七区就是共和国大陆西北部的一个寒带大区,冬季漫长严寒,经济也不算发达,偶尔会有旅行者前往七区看极光,除此之外就只有一片灰色的寒冷莽原,巍峨死寂的雪山,咆哮哀嚎的狂风。唯一在历史上被提及较多的就是那场发生在阿尔弗雷德城的雪崩,整个城镇都被掩埋在了厚度惊人的雪流之下,三千居民,全部罹难。随即Erthia就出世了。与大祭司救世的光环相反,这位神谕者的出世伴随的只有无尽的苦难,七区周边地区在那段时间地址活动异常频繁。而七区在Erthia的独裁统治之下继续着它无声又压抑地发展,灰色的苍穹甚至多了一抹黑色。“关于那两位大人的事情我不敢妄议,但是在政府工作这么多年,还是有所耳闻的。”骆枭岚又喝了一口水。正如危渊之前猜想的一样,Erthia是被活活烧死的,而火刑则完美地符合了那一时期偏激教众对与异己的处理手段。在七区那样封闭的落后地区,并不只是恐怖故事中的情节。“有传言说,那些人是大祭司的教众。”骆枭岚看了一眼危渊,“其余的事情就没有更多的消息了。”那些可怕的瘢痕再一次浮现在危渊的脑海里,让他不禁在凌晨打了个寒战,心里很不舒服。“几十年前的往事,为什么要到现在才突然打起来呢。”危渊知道这次突然的战争肯定不只是曾经的纠葛,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成为了它的契机。“有大事要发生了。”骆枭岚看着杯子里的水在天花板吊灯的照耀下波光闪闪,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