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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阴骘,“然后我们会彻底地毁灭它。”一切的源头,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危渊伸出手抱住了S,闭着眼睛思考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可是到头来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永远洋溢着大大微笑的大男孩。“你好,我叫郁白。”当初他们第一次相遇在中心的咖啡馆,危渊第一眼记住的就是对方那双充满着光芒的眼睛。可是现在他怎么也无法将记忆里的画面与刚刚自己捕捉到的尸体惨状重叠在一起。血rou模糊的残躯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就像是一个令人窒息的诅咒,永远刻在了危渊的大脑里。危渊本以为,乔安娜和郁白离开了中心之后的生活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局一样,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了在一起。就像他曾经以为快乐的乔安娜会永远快乐一样。最终郁白的尸体被就地埋葬,危渊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等到一切结束便随着车队回到了他们来的地方。车轮扬起尘土,最终全部落下。“危渊。”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危渊转过头,看向S,而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我没事。”危渊眨了眨眼。不需要对方说什么,他就知道S的担心。自己只是暂时还没有缓过来罢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九区。”他看着S。S站在危渊的身前,却并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小朋友想回去干什么,尤其是他刚刚才从危渊口中得知乔安娜的死讯。“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就回去。”“好。”危渊抬头看了看天空,夜晚已经降临了。不出意外的话,等到明天太阳再次升起,国会区派来的援军就能抵达迦勒。这样的军事实力对比下,这场战争应该很快就会结束。他要去九区。S的酷刑威胁问不出来的话,他来。他要把这些纠缠了近一年的事情全部从那些人的脑子里掏出来。“前线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我可能要晚点回来陪你。”S低下头去吻了吻危渊僵硬的嘴角,眉头却依旧微微皱起。他很担心自己一离开,这个小疯子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小祖宗,答应我,好好的。”危渊眨了眨眼,答应了。他能感受到对方此时多么不放心,而自己仿佛也像是被对方的情绪冲破了一个洞口,终于有了一点对外界的感知,勉强地勾起嘴角。明天会好一点的。另一头。“主上啊,在你治理这城邦以前,拉伊俄斯原是这里的王。”“我全知道,听人说起过;我没有亲眼见过他。”阴暗的房间里回荡着这部舞台剧的声音,扩音器像是年久失修,夹杂着嘈杂的电流声。“他被人杀害了,神分明是叫我们严惩那凶手,不论他是谁。”房间的铁门被人敲了三下,不紧不慢的三下,随即又归于平静。”我虽保守秘密,事情也总会水落石出。”“既然会水落石出,你就应该告诉我。”阴暗逼仄的房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翻动了一下,扰起一股光影的变幻,悉悉索索的动静却很快又安静了下来。扩音器的舞台剧依旧流淌,屏幕上却显示着别的什么东西。“这是克瑞翁的诡计,还是你的?”又是三下敲门声,不紧不慢。“我并不知道,那是——”铁门从里面被打开,发出了吱呀一声。“你终于肯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那些台词来源于俄狄浦斯王的剧本☆、第二枚子弹III“侥幸逃生而又没有被饿死的人成为了奴隶。犹太人手里剩下唯一的一个城市——撒玛利亚。在这灾难的时刻,以利沙前来解救国王。国王和先知一起保卫城市,直到亚述援军到达。”Oracle站在巴别塔的顶端,默默地读着手中的古书,没有去看城中那些熙熙攘攘的、终于到来的国会区援兵。为什么会是这一段呢,他不明白。今早在天边露出第一缕晨曦之时,Oracle感知到了新的神谕。追随着自己的感觉,他在因轰炸而无比残破的藏书塔中找到了这本古老的典籍,精确地找到了与神谕有关的那段话。国王与先知。Oracle抬头看了一眼远方,万里无云。危渊坐在自己的临时房间里,看着窗外士兵来来往往,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压抑的直线。这是国会区援军抵达的第二天了。这支部队到达迦勒让战局迅速地扭转了过来,七区节节败退,再无还手之力,很快就退回到了两区原本的边界。所有人都在庆祝,这场战争似乎已经到了结束的边缘。可是危渊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两天,自从那次检查残骸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过门。S放心不下他现在的状态,却还是被危渊劝走了,说自己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最终S就这样被赶去处理前线的烂摊子,而危渊和大祭司则留在了迦勒。其实危渊知道,现在的自己有着比心理问题更加严重的问题。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温度似乎失去了控制,明明十区现在还在朝着初夏行进,他却无时无刻不感到燥热,甚至原本的外套都无法穿上。他本以为自己是在发烧,结果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其实并不是,除了发热之外,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发烧的症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无趣。”那个声音实在看不下去了。可这次轮到危渊不给予回应了。有时候你会发现,一直不说话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算了,反正你也自闭不了多久了。”它冷笑了一声,似乎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危渊却被对方话语中的信息打断了放空,他总觉得这一次它又知道了什么自己无法感知的事情。“有话直说。”居然自己正在和自己绕弯子,真是活久了什么怪事都能碰上。“你的发情期就要到了,你感觉不到吗?”它的语气中还是熟悉的嘲讽。危渊迟钝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对方刚刚说了什么,一下子彻底被拽出了神游的状态。“可是我还没——”“谁跟你说的一定要十八岁的?”所有人啊,危渊微微皱起了眉头。“Lust那次的副作用让你假性发情过,而假性发情期的后一个月必定会出现真的,这个常识总该有吧?”假性之后的一个月会成真,这个危渊是知道的。可是当时那样特殊的状态,他以为只是乐芙兰的一次性作用,根本都没往这个上面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