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呼……” 把整个性器都捅进须佐肚子里,前端被更加温暖紧实的腔口所容纳吮吸,这种奇异的舒爽让八岐也不得不喟叹出声。 他不是没见过。比如自己养的蛇,发情的时候一条条缠在一起,紧紧相连;还比如穷奢极欲的贵族,面对自己深夜的突然到访被吓得魂不守舍,把刚拔出来、淋着透明yin液的东西匆匆塞在衣摆下,向他跪伏…… 世人直面欲望固然令他愉悦,可八岐却毫无这方面的想法。 Alpha,拥有着最强健的体格和最旺盛的性欲。他们会在自己意图征服的Omega肚子里执意播种,如同猫科动物交合那般咬住对方的后颈,性器卡在生殖腔中,在没确定自己的东西留下之前,不会罢休。占有、繁殖,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性。 但和大部分Alpha不同,八岐并不想繁育出自己的谱系。 交配、繁衍、子嗣,他只需要在观看别人的纠葛就已经足够——他以前是这样想的。 可此时此刻,他不但和别人有了实质的性行为,甚至还感觉自己的性器在生殖腔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确保自己的结已经卡死后,他长吁一口气,小幅度顶弄着射出精水。 八岐当然知道完全标记意味着什么。他可能会因为此时此刻的动作,以后多出一个或几个子嗣,虽然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孩子还未降生前就将它杀死;但一想到孩子的生身母亲会是须佐之男,他突然开始兴奋,期待起那些新生命的降临。 高洁、正义、冷漠与温柔并蓄,这是世人对素盏鸣尊将军的至高评价。他像个无欲无求的苦行僧,若硬说求个什么,大概也只有天下太平。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被自己这个肮脏、恶心、狠毒、阴暗的人拉下神坛,他能否因此看到更多别样的风景? 被宿敌玷污,还给他生孩子,而他只需要全程观赏须佐之男可能表现出来的惊慌和愤怒,满足自己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里的恶趣味。这真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思索间,他的初精已全数播撒在了Omega的生殖腔里。刚刚发育出来的腔体第一次便被如此残暴地对待,除了被动地接受,也只能分泌出更多体液来保护自己。搅动的水声让须佐之男更加羞愤,他除了随着顶弄的动作摇晃,也就只会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间——好像如果没看到,那些可怕的经历就都会变成一场噩梦。 很遗憾,八岐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正面临的现实变成了更加恐怖的现实。明明Alpha的性器还插在后xue里,八岐却不以为然地把他翻过来,硬是让那根东西在他里面转了一圈。过于刺激的感受让他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眼前被汗水打湿后腻在脸上的头发被拨开,八岐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比脆弱的模样。 把人翻过来之后,八岐首先却看到了须佐因为疼而疲软下去的物什。他思索片刻,决定大发慈悲一次。 须佐之男原本正沉浸在后xue被满足的可耻余韵中,前边突然被触碰让他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他有些慌张地支起上半身去看,却发现八岐正把玩着连他自己都只那样碰过一次的东西。 “变态……”他从牙缝里挤出所能想象到的最合适的词,对见惯了极致的恶的蛇王来讲,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几根灵活的手指在他下体上抚摸、刺激,令须佐感到自己的yinjing因为抚慰而再度充血。踢蹬的双腿被一心要让他射出来的八岐压制得无法动弹,手指上下飞舞着撸动,须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迫泄出稀稀落落的白浊色体液……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面颊发烫,顺便也再度染红了他的眼角。那双亮若琉璃的眼珠开始被泪水冲刷,即便眼前是一直想看自己笑话的八岐大蛇,须佐之男此时此刻也难以自制地想哭。 “为什么要流眼泪呢?”八岐凑上来盯着那颗晶莹的泪珠,神色些许困惑,“这件事至少让你也获得了满足,你应该为自己得到新的乐趣而欣喜。” 须佐之男看着他凑上来的脸,后槽牙死死咬紧。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Alpha脸上重重地捶了一拳。 八岐的脸偏到一侧去,须佐之男见状想把自己被压住的腿抽出来,可八岐的手却已经抓住了他的脚腕。整个人被猛然掀翻在地上,双腿被折叠在胸前,而后被Alpha重重压了上来。 后xue里的性器适时地跳动了一下——鬼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在被自己打了之后还能硬!须佐之男还没来得及思考会发生什么,反应过来后微微有些愠怒的八岐就这样强行地压了下来。两条腿从来没有被折叠到这样过分的程度,大腿泛着阵阵酸痛,可还是任人摆布着被摁在胸前,把毫无遮挡的xue口露了出来。狂风骤雨一样激烈的抽插让须佐之男以为自己会死在八岐身下。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被这样插着抱起来,在深深浅浅的顶弄中和八岐一起摔到床上,柔软冰冷的被褥让他在短暂的晕眩后又恢复了些神志。 他挣扎着,一只手好像扳到了床沿。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须佐之男开始哭喘着向床边爬动,他身上的八岐看戏一样看着他徒劳无功的动作。等他真的移到床边,睁眼一看,面前冰冷的白墙让他的心跌入了谷底。 可怜的人,被cao得连方位都分不清楚——八岐心里几乎有点同情这个神色慌张惊愕的Omega了,可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只会让他更加期待——须佐之男被彻底玩坏后的模样。 被掼到墙角,四面楚歌的状态让须佐之男不得不接受自己在今天被强jian的事实。两条腿被迫盘上对方的腰,双手被一一抓住扣在墙上动弹不得。重力作用下,他的身体只能一次次地下坠,又被八岐凶狠的动作一次次顶起来。 稚嫩的生殖腔原本已经自动封闭,如今却在一下下撞击中隐隐又有了点松动的趋势。须佐之男有点惊慌,想要躲闪身体里密密麻麻的顶撞,却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甚至能在一片雾蒙蒙的泪眼中看到自己的肚子被什么东西顶出一处凸起,后来才反应过来那是八岐粗大而狰狞的性器。 喉咙被舔舐,要害被人咬住的感觉让须佐之男毛骨悚然,可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反抗了。他感觉到那个硕大的前端又嵌进了自己的生殖腔中,八岐对着他的喉咙又舔又咬,让他因为害怕而不敢再动弹。很快,内腔被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再次灌溉,喉咙被叼住,他只能发出微喘的气音。 被再次灌进大量jingye,须佐之男甚至有种肚子正被坠得发胀的错觉,恍惚他看见了自己不久的将来。他会被迫受孕,然后有jingzi在他的身体里着床,经过母体的滋养后生根发芽,最终诞下一个有着两个人共同血脉的孩子。 孩子……孩子……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咚咚敲响,须佐之男左手电光乍现,充裕的力量再次汇聚到他掌心。并没有因为对方的雌伏而放松警惕,看到须佐之男手中闪过的电流,八岐大蛇暗中cao纵起那条化身成腕环的小蛇,伺机准备注射提前储存好的毒素。果不其然,雷枪光芒大盛,可那柄枪的尖刀却被须佐一转,直冲着他自己的腹部刺去。 八岐很快明白过来,他在企图自毁肌体,来规避两人之间可能会发生的血缘相纠。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反骨又开始作祟。 强大如你,可素盏鸣尊,你也会害怕,你在害怕我们以后会搭起血脉的联系。 眼下突然发掘出来最有把握拿捏的软肋,蛇王都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他当机立断让小蛇再次咬住须佐的胳膊,威力逼人的毒素瞬间发作,须佐手中那处亮光猝然熄灭了。正当他错愕的时候,八岐又是一个猛顶—— 一片电光火石的色彩在须佐眼前闪过。他体内再次分泌出大量热液,火热地浇在体内那颗狰狞的guitou上。突如其来的丰沛洗礼让八岐大蛇都难以自制,他呼着气,不断地抽插、摩擦,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再来一次,想要找到更深、更多还没有被发现的宝藏…… 冰冷的玻璃,把被做昏过去的Omega惊醒。 眼前是将蛇神星都城尽收眼底的旷大风景,身体被按在窗户玻璃上,后边那根不知疲倦的性器依旧在活动。与之前不同的是,它的动作明显放缓了,可这样慢慢碾过xuerou的感觉,反倒比先前直捣黄龙的冲撞更加难熬。 不同于先前被称作“交配”的疼痛,此时Alpha在他体内细细琢磨的动作,却让他更加难熬。欲望得到暂时缓解的八岐不再急于征伐,开始了试探性的戳刺。被开拓过的xuerou开始因为没有被填满而开始饥渴。抽插的过程中,性器偶然擦过一块软rou,须佐浑身猛地一颤,呼吸俶尔急促起来,随着一次次撞击在那里的动作开始失声呻吟出来。 听到口中抑制不住的叫喊,须佐心中升起惶恐。倘若先前粗暴的强jian让他在欲海中尚能保存一丝理智,眼下如同情人耳鬓厮磨的顶弄反倒让他更加害怕起来。 按照他有意识以来,满打满算他才十七岁,在平安京民间还是个正上着中学的学生。可这次初尝禁果,却硬生生、强行把他拽进了成年人的另一个世界。 第一次的,他获得了别样的快感,他恐惧自己会因为这些欲仙欲死的感受沉沦。在战场上他是老练的少年将军,可在性经历上他还是一张白纸,猝不及防地被涂上脏污。也正如八岐料想的那样,完全不懂得避孕的他也在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强迫怀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孩子。 一个有着他的骨和敌人的血的孩子。 像是发现了他的不专心,八岐报复性地狠狠撞上那处敏感软rou,把须佐cao得浑身颤抖。他哆嗦着咬住自己的手背,却被八岐强硬地夺下来,任由那些细碎的声音起起落落。 “素盏鸣尊,向下看。”蛇王故意称呼着他的尊名,一边把须佐咬出牙印的手凑到嘴边,顺着一根根修长手指吻过去,“这里的人,大概有一半以上和你有仇。” “你信奉正义,战功显赫,可你的正义却是比我的邪恶更为凶恶的猛兽——你敢说这么多年来,你没有怀疑过自己吗?” “你每打一场胜仗,这里就会有亲眷失去家人;我每夺下一颗星球,所到之处也是血流漂杵。”蛇王诱惑的声音一点点流进须佐的脑海里,“你我本质相同,不过是站在不同阵营的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