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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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rsche小腿的断骨在一天一天增长、愈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伤处那一截总是感觉到痒。 那种蔓延到心里去的,想伸手去搔,却下一秒就被厚厚的石膏阻隔,于是更加抓心挠腮的,痒。 遇到Kinn以前向来脾气火爆、一点就着,最近陷入热恋才稍微好了一点的的Porsche几乎想直接暴力拆掉这碍眼的石膏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Kinn卡在他体内一动不动,嘴里永远有问不完的问题,白天被他突然示弱主动脱离本家,雷厉风行就搬进来一系列行为打动而积攒的那点难得的耐心,已经在他问道:“动了,算不算欺负你,宝贝儿?”的时候就所剩无几了。 平时他是不介意陪Kinn偶尔玩一下情趣的,在床上说一些不至于让自己笑场的,勾引意味的情话。 但今晚,他小腿和身体内部某隐秘的被卡住的地方同时,该死的,痒了起来,痒得发疼。 而且,Porschay就在隔壁,他想放声呻吟的时候,喉间就仿佛有一层天然的“石膏”,刻着Porschay的名字,提醒他弟弟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熟睡着,而他欲求不满地浪叫很可能会在下一秒吵醒他,让他揉着迷糊的眼睛,醒来后亲自看到他哥哥是怎么被“欺负”的。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更加敏感,更加渴望……于是,欲望已经溢满全身时,Porsche一字一顿,带着颤音,藏着不耐甚至些许愤怒,瞪着额角不断渗出大滴汗水的Kinn说出的那句话:“快……快,欺负我,干我……狠狠欺负我……啊!” 几乎是低吼着叫出这句话的时候,Porsche其实正打算着,如果kinn还敢继续卡着不动,他就靠着一条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自己来。 就算是之后不得不拆了再打一次石膏,他也得在这一秒钟,让这折磨他到发疯的痒,被痛快地终结。 幸好,Kinn同样也在受着折磨,他额角的汗大颗大颗落下,一滴滴打在Porsche的身上,此刻紧紧包裹住他的地方好像有生命一样,正持续不断吸收着他全部理智。Kinn几乎耗尽了全部力量才控制住自己立刻在他销魂的体内大力征伐的冲动。 而最终等到的这句话同时也是结束他漫长痛苦的自我折磨的钥匙,锁扣一旦解除,欲望即刻倾泻而出,Kinn怒吼着冲进他的身体,没有一刻停歇,不断攻城略地。 折磨Porsche许久,几乎要逼疯他的痒,在这一瞬间随着Kinn大开大合的冲刺而彻底得到缓解。 不止是缓解,每当Kinn用硕大的头部和茎身之间的褶皱狠狠擦过他痒处的源头,体内凸起的腺体时,一种报复性的快感立刻会从那一点升腾而出,而Kinn腰间全力输出的马达高频率开启后,随着这几乎令他无法承受的快速磨擦,急剧的电流更是源源不断沿着脊椎直达头皮,引起全身持久的战栗。 而当Kinn度过最初的一阵因为自我折磨过度而过于激烈,如被禁锢多时的猛虎出笼一般的冲刺后,重新找回理智时,终于敏感地注意到Porsche与众不同的反应。 于是,幽深的眼眸锁定他每次被擦过g点时几乎涣散的瞳孔,耐心地调整角度后,每一次都精准撞击到那一点上,迎来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却继续微笑着沿着敏感的腺体按压,逼他带着哭腔哽咽着,不得不用手背堵住流出破碎呻吟的嘴角。 Kinn依然不为所动,甚至准备更进一步。他突然抽出半截,用硕大的头部抵在凸起的腺体处,先是不动,在Porsche有所预感,转动着眼珠带着恳求看向他时,残忍地用力碾压起来。 被迫接受这无法承受的刺激,Porsche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抽动着大汗淋漓,身上、脸上完全被汗水浸透,和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 而看着死死抵住嘴角的手背几乎被他自己咬烂,Kinn到底是心疼不忍心逼他,于是直接暴力抽出,换自己吻了上去,把他被快感折磨得失神时依然担忧会大意出口的呻吟全部吞进了嘴里。 但是下身却丝毫不见心软,反而更加激烈了,不止碾压在Porsche的g点上,更过分地沿着那一点转动性器,换角度给与其不断的刺激,直到Porsche终于忍不住长久的压抑,在Kinn的唇舌中释放带着哭腔的呻吟,在急剧酸麻的快感中哽咽着高潮。 酣畅淋漓的,真正爽到疼痛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喷射的时候,Porsche已经完全忘了之前那折磨他的痒是什么滋味,眼前只有爽。 第二天他拄着拐杖被Kinn有意无意间扶着腰下楼时,Porschay已经自己热了牛奶在喝了,或许是因为心虚,弟弟看似寻常的一句问候“早安,昨晚睡得好吗”竟然直接让他完好的那条腿也瞬间软了一下,幸好Kinn在旁边眼疾手快抱住了侧腰,才让他没从楼梯上直接摔下来。 Porschay吓了一跳,看他没事,矜持地朝Kinn点了点头感谢他的帮助,得到对方挑眉回应。 “哥,你还是好好在家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不行!这次面试这么重要,我得亲自送你才放心,这么多年都梦想着能把你送进大学呢,怎么能差这一天?” Porschay的表情突然变幻,感动又好像带着愧疚,纠结了半天,最后释然。他看着哥哥保证道:“哥哥,你相信我吧,我长大了,这次考试是我要独自面对的,我也保证一定会认真对待。” Porsche从来没有听到过弟弟说这样的话,父母早逝让Porschay从小就敏感、早熟,但同时多年相依为命的生活却也让Porschay异常依赖他,甚至大多数时候他能感觉到,在Porschay的世界里,兄弟两人是永远不会分开的,到死都会生活在一起。Porsche还记得第一次在他身上闻到女人的香水味时,还在上中学的小家伙就莫名有了领地意识和危机感,逼着他哥保证以后绝不把任何女人带回家里来。 但是今天,他主动表明自己长大了,可以独立面对生活了。 于是,几乎毫无准备的Porsche就那样现在楼梯上,看着他一夜之间长大的弟弟朝他挥了挥手就出门,看着窗外那个小小的,熟悉的背影慢慢远去,鼻间充满了酸意。 但幸好他此刻不是孤独的,Kinn沉默地陪着他站了很久,有力的手掌支持着他,被他反握住,十指相扣。 目光交错时,两人继续在晨辉里接吻,缠绵的吻里充满的不是火热的欲望,而是无声的约定,约定好了往后余生就这样相濡以沫。 这样绝无仅有的美好清晨,Kinn本不应该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打破的,况且他表面上已经脱离了家族,昨天更是兴师动众昭告天下从本家搬了出来。 但此时响起的电话他却不得不接。 “喂,爸。” “我有我的考虑,如果是搬回去的事你就不用……什么?” “……好的,我现在回去。” Kinn走之前不舍地亲吻他沐浴在晨辉中显得更加美丽的爱人,“我很快就回来,等我。” “好了好了,快去把,好像要分开多久一样。” 开车的时候Kinn始终心神不宁,他反复回想着父亲在电话里说的话,“关于Porsche父母的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刚好最近有件棘手的事情,很这件事有关,急需处理,你回来一趟吧。” Porsche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了,怎么会牵扯到最近的事,听父亲的口气,还明显是家族里的事?所以,他的身世果然不那么简单,父亲当初选中他也并不是巧合,那么,按照他做事的风格,又是想从Porsche身上得到什么呢? 此刻独自在家里的Porsche同样感觉到强烈的不安,但他反复告诫自己,Porschay可以的,相信他,Kinn也只是回去处理一些临时事务,下午就回来了。 直到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混着门铃响起,Porsche看了看表,十点半,他皱着眉头一步一步缓缓向门口移动。 一边移动一边本能地扫视房子周围的情况,窗外没有见到可疑的车辆,而嘈杂的敲门声听起来特别不耐烦,那种透露着傲慢的急促,丝毫不在意会打扰到主人的冷漠。 Porsche人生中只知道两种人身上会有这种傲慢的,冰冷的,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特质。 一种是黑帮,他算是极为熟悉了。 还有一种他人生的前十几年里也经常会打交道。 “警察!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 眼前的这位腆着啤酒肚的中年警察看起来就像是他通常会遇到的那种,扫过他的眼神就像看扫视过期的,需要处理的物品一样,在他身后簇拥的两个年轻人面前对着他,房子的主人,耀武扬威起来。 甚至这句话都只是在扫了一眼房子内的陈设时例行公事说出来的,只在他果断关上了房门后难得地看了他一眼,带着意外,随后笑了起来,令人感到恶心的残忍笑容里是嗜血的暴力,Porsche好像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一个个喜欢对弱者拳打脚踢、严刑逼供的黑警。 对,黑警。至少在Porsche有限的人生中,警察是远比黑帮要肮脏得多的一种东西。他们会对混迹在街头打零工的的小人物看似例行查验,实际随意勒索,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牙缝里的碎rou。会在酒吧平安无事的时候定时来说保护费,可是一旦有人闹事,打电话是永远叫不到人的,但在一片狼藉之后总会悠然出现,打着“破坏街区治安”的旗号收罚款,但Porsche知道,那些钱最后都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 此刻,大学校园里,Porschay正在向老师展示着自己实践所学,尽全力取得面试官的青睐。 本家花园里,江先生在阳光下举起棋子,缓缓向Kinn道来最近家族遇到的问题。 而Porsche,握紧了他的拐杖,走进停在街角隐蔽处阴影里的一辆警车,被身后那个敲开他家门扫视的警察狠狠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