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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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次了?躲在阴暗逼仄的小货舱内,就这样头用力向后靠着木板,偷偷拿着杨戬的头巾,杨戬的亵衣,各种贴身衣物手yin,意yin着他的亲舅舅,一厢情愿可笑又不堪的欲望。 沉香抓着杨戬刚换下来的头巾,吸食毒品一般把整张脸都埋进去深深嗅闻,手中粗暴又生涩地抚慰着自己。也许是受幻境蛊惑的影响仍未彻底消除,他再一次梦到了杨戬,梦里的舅舅温柔地吻他,要他,回应他的心意,沉香想着想着,因为欲望微微扭曲的脸上却淌下泪来。 如果就这样在梦里,死在杨戬怀里,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纠结难过? 欲望始终不得解脱,沉香自暴自弃地撸了自己两下,手焦躁地在身边胡乱摸索着借口洗衣服才得来的杨戬换下来的衣衫,却无意中摸到一样东西,他的手不禁轻轻一抖,低头一看,手中的赫然正是落云。 云朵般轻薄的披帛铺展在他腿上,触手滑腻无比,竟再次变得有如活物一般温柔软热,甚至泛着汗湿般微微的潮意。沉香吞了口唾沫,被蛊惑了一般将它置于鼻下深吸一口气,而后将那轻柔丝帛包裹住自己下体,试探着撸动起来。 太舒服了,沉香克制不住地重重喘了一声,身下的触感幼滑软韧无比,仿佛极嫩极柔的皮肤肌理,有生命般颤抖吸附着他,包裹住他的一切是那么温暖,那么细腻,就如梦境中一般,他无可抑制地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就好像舅舅的肌肤,舅舅的手,正在温柔地握住他,抚摸他…… “杨戬……” 欲望终于在吐出这两个字后达到顶峰,沉香低哼一声,全部释放在了手中的披帛上。浓稠的jingye挂在丝绸般柔腻的布料上,沉香脱力地靠在墙上微微喘气,忽然手中一热,下一刻,长长的披帛泛起金光,居然在他掌中急剧收缩变形起来。 沉香吃了一惊,只见落云灵光散去,在沉香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竟然自动化作了一支金色莲花。那莲花含苞待放,就像是刚被人从根茎上摘下来的,莲瓣上的脉络状似鎏金,娇嫩的瓣尖上还挂着浊白的稠液,如方承恩露的瑟瑟发抖,美不胜收。 沉香呆呆地执着这支幻形莲花,不由瞪大了眼睛。 沉香在外面磨蹭了大半个时辰才回了房间,船舱门关着,他径直推门进去,忽然觉得不对。 船上地方不小,但多是货仓杂物,能住人的地方不多。沉香初到船上的时候便先歇在杨戬屋里,在大床对面支了张小榻,用一层淡黄粗麻床帘隔去。 只是那青麻编织的床帘太过轻薄,几乎挡不住什么视线,帘帐后晃动的人影依稀可见,与其说避嫌,不如说只是免得沉香乍来此处尴尬。 只是后来舅甥二人住的习惯了,杨戬也就懒得大动干戈地去收拾地方,沉香就一直这么在他房里住了下来,床帘也渐渐成了无用的摆设。但此刻屋内,那纱帐正静静垂落着,不时在晚风中微微荡漾着水似的波纹,一豆昏黄烛火之下,竟显得屋内昏暗暧昧无比。 “舅舅?”沉香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沾着刚刚发泄后情欲未尽的水汽。刚刚意yin着舅舅意犹未尽地xiele一次,正是脑门充血的时候,骤见薄纱之后杨戬半遮半掩的赤裸脊背,沉香几乎感觉自己刚刚消下去几分的欲望又瞬间抬起了头。 帘帐之内,杨戬已经脱去全身衣物,拼命查找着身上诡异触感的来源。 自从从秘境返回,就一直有看不见的东西一直纠缠折磨自己,好像有谁的手顺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上,在腿根内侧和双臀间不住徘徊抚弄,最敏感私密之处更是被上上下下亵弄了不下百十回,不论他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不论身上衣服穿的如何端正严紧,那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却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触感如影随形,不时就会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玩弄一番,如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就好比他方才分明好端端地坐在桌旁,忽然就有什么明显较之前更为火烫坚硬之物贴了上来,他猝不及防之下不由惊喘一声,后腰,臀缝,性器,顷刻间全都被那烙铁似的硬热之物熨过一遍。他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却能真切体会到那物的存在,粗糙中带着黏腻,带着冲动而渴望的频率,紧紧贴着他的腿根蹭个没完。 杨戬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什么透明不可见的所在当做了泄欲的对象,他被那人紧紧抱住,下体放肆地挤进他的腿缝,色情又狎昵地抽送蹭动着,他分明感受不到任何束缚,也察觉不到有人隐匿在自己周围,可那种被摩擦,被亵玩的感觉强烈到根本无法装作视而不见,他趴在桌上咬牙忍耐着,右手紧紧扣住桌沿,修长分明的指节都因为用力泛起玉般的白。 杨戬只觉自己成了张大饼,被折起来裹在一根大葱上面上上下下地蹭——他也纳闷自己还有闲心想这有的没的,他身下又热又烫,蹭个没完,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被摩擦得直发热生疼。那凭空而来的动作太热切,杨戬不知怎么的,竟感觉其中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乞求和亲昵,他低低喘着,眼尾染了一丝情欲的味道,沉寂多年的器物竟在这不加掩饰的热烈中渐渐抬起头来。 就这么被按着蹭了不知多久,那看不见的东西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戬几乎能感受到皮rou相贴之处传来的血管泵流般的勃勃脉动,他不禁微微睁大了眼—— “唔......” 杨戬纵使有所预料,也被烫得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粘稠灼烫的液体喷溅在他的腰腹间,又迅速凉了下去,黏黏腻腻地糊在他的大腿根部。 就像是谁的......jingye。 “舅舅?”没有听到回答,沉香略微有些焦躁,他目光幽暗,紧盯着纱帘后那个朦胧的宽阔背影,听着自己略带沉重的呼吸,忍不住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沉香?”他听到杨戬的声音竟然有些慌乱,带着欲盖弥彰的滋味,“啊,舅舅在换衣服,你沐浴好了?” 是微微沙哑的嗓音,藏着平素决计听不到的不安荏弱。 “……嗯。”猛然间,沉香像是意识到什么,一种微弱的可能性叩击着他的心,这一刻的他敏感地可怕,那可能性愈演愈烈,愈演愈烈,即将破土而出般,伸出细小却柔韧的触腕,缠绕住他的心脏。 沉香忍不住心中微微一跳,喉间越发干渴,他取出那朵莲花,试探地用轻抚过莲瓣,指尖戳了戳半阖的花心,同时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舅舅,怎么今日想起落了帘子?” “嗯……”莲瓣在他掌中簌簌发抖,杨戬的嗓音似乎也带着轻颤:“我,唔……” “舅舅?” “嗯……天,天气冷,就挂上了。”杨戬慌忙着衣,欲盖弥彰地解释着,他左右支绌,一边抵抗着身上时不时的sao扰,一边还要分心应付沉香,已经沁出一身细汗。那如有实质的触感再次席卷他,这一次是在xue口四周肆无忌惮的大力揉搓着,入口的褶皱被什么粗糙燥热好像长着细茧的东西打着转揉搓,细密的花褶被搓磨得松软,无奈地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含羞带怯地将入侵者微微吮住了,却又夹得极紧,也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 莲花花苞颤抖着微微绽开,那花瓣被沉香一层层轻柔剥开,莲心被手指强制拨弄着深入,颤抖着吐出一小口花蜜来。沉香坏心眼地蘸着蜜水,越发过分地将两根粗砺指节狠狠没入蕊心之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快速进出,莲瓣扑簌簌地抖着,其上的鎏金脉络细小光芒流溢不定,重重花蕊活过来一般颤抖着把他的手指绞紧了。 杨戬几乎瞬间就感觉自己下面湿了,他身后隐秘的xue口剧烈收缩着,再也忍不住扑倒在榻上,喉咙里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叫,破碎的喘息压也压不住,透过帷帐被沉香尽收耳中。 “呵。”沉香低下头,流海下的眼瞳晦暗不清,嘴角却挑起一抹了然笑意。 原来…… 是夜,老康几个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四人一狗围在甲板上饮酒笑闹,就当是庆祝这次任务轻易完成,又平白得了上千贯的丰厚赏银,船上自是一派喜气洋洋。 特别是哮天喝得上了头,更是人来疯似的在席间滚来滚去,抱着一堆酒坛子不肯撒手,整艘船上都回荡着她笑闹欢呼声。 老康端着酒碗,凑过来在杨戬肩头重重拍了两下,大着舌头道:“我说二爷,这一趟去得可够值的,您还没给兄弟们详细讲讲是怎么大发神威拿下那妖物的?” 杨戬身边也空了好几个酒坛子,他慵懒地撑着腮,一手端着酒碗漫不经心地眺望着星空,沉香坐在他身边任劳任怨地给他倒着酒。他闻言转过头,不置可否地一笑:“没什么,我们……”话说一半,却蓦地脸色一僵,卡了壳。 “二爷,怎么了?” 杨戬脸色连变数下,一种熟悉的奇异触感轻轻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力道不大,却无法忽略。 又来了! 他本来是斜靠在案几之后,此时不由下意识地坐直了几分,可那双看不见的手丝毫不顾他的处境,懒洋洋地在衣衫之下游动,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身下sao弄轻刮着。 见老姚几人也都放下酒杯,关切地望了过来,杨戬只得犹豫着道:“没事,喝的有点多了,唔……”杨戬按在案桌之上的手猛地抠紧了桌沿,那看不见的所在趁他犹豫分神之际,竟是绕到他臀后,径直钻了进去! 杨戬险些失声叫出来,可众目睽睽之下哪里敢吱声,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强撑着把后半句说完,“你们喝就是,不用管我。” 杨戬咬紧嘴唇,半边身子压在案桌上,浑身冷汗涔涔地承受着那物的入侵,衣摆遮掩之下,一双折起的长腿早已抖得不成样子。那邪物已然恣意深埋他股间,如入无人之境大肆进出着,直插得那处软rou软糯湿黏一片,指尖抵在最敏感之处狠狠揉弄,杨戬甚至能感觉到有修剪整齐的指甲逮住那点敏感瑟缩的小小凸起,用力向下一掐! “嗯……!唔,啊……”杨戬几乎要弹起来,紧紧咬住下唇,把几乎溢出口的尖叫咽回去,化作几不可闻的颤抖吐息。幸亏哮天闹得厉害,吸引了大半的注意,他有心离开这里,力气却全用在压抑唇齿间的呻吟上,只怕稍一动作就要喘出声来。 “舅舅,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沉香坐在他身侧,却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微微勾起嘴角,伸出一只手揽住杨戬塌下去的腰身,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微弱的颤抖,另一只手却藏在自己衣衫之下,不知道在做什么。 杨戬强压着喉间的低喘,低垂着头勉强摇了摇:“没……没事。” “舅舅,你喝醉了。”沉香摸上他的脸,杨戬自顾不暇,被他托着抬起了头,白皙的脸上竟已满是潮红,眼眸湿润地半闔着,薄汗沾湿了鬓角黑发,看起来荏弱无力,让人忍不住去触碰,“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我……唔……”杨戬颤抖地撑住桌沿,他衣摆之下身躯紧绷,臀部微微撅起,似乎想借此摆脱那入侵,却终是徒劳无功。 “舅舅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屋。”沉香挪开他手中紧握的酒杯,跟老康他们打了声招呼,抱着杨戬的胳膊把他架了起来。杨戬双腿发软地被他搀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自己没有当众喘出声,站也站不稳,整个人几乎全靠在沉香身上,才借着他的步子向船舱走去。杨戬人不轻,沉香把他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感受着杨戬急促的呼吸,一路半扶半抱,终于把人放倒在一进门自己那张小榻上。 他忙着扶人,没空欺负杨戬,杨戬躺在床上终于得空缓出一口气。他似乎的确有点醉了,竟全然忘了方才自己身上不堪的境地一般,看着正欲起身的沉香微微一笑,一伸胳膊把人拽了下来。沉香扑通一声栽进他怀里,两个大男人的体重着实不轻,压得身下小榻都微微一晃,咯吱作响。 沉香趴在他饱满柔软的胸肌上微微一愣,继而从他怀里抬起头,眯眼盯着他微微显出青色胡茬的下巴,轻声问道:“舅舅,把我的床压坏了,你又怎么赔我?” “嗯,你长得快,这榻如今你睡起来是小了些。”杨戬闭着眼睛,嘴角甚至还挂着笑,好了伤疤忘了疼地撩拨着他的大外甥,大手在沉香脑后呼噜毛,“是时候给你收拾间自己的房间了。” “不要!”不经思考的两个字瞬间脱口而出,沉香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生怕杨戬看出端倪,忙埋头在他胸前,双手抱住杨戬的腰,“我不要换,我跟你睡习惯了,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杨戬有些好笑,看着他小狗般窝在自己胸前,只露出漆黑发顶,只觉这孩子越发黏人,他摸着沉香粗硬的发尾,心就慢慢变得沉静下来。 沉香赖在他怀里,见杨戬不说话,心里越发不安,生怕舅舅赶自己出去一个人住,抬头双手抓住他胸前衣襟,央道:“舅舅,我不要走,我和舅舅一起睡好不好?舅舅......” 杨戬被他拿这样的目光望着,又是蹭又是求,早已心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就要张嘴应他,却猛然想起自己这两日身上异状,登时僵在了原地。 “舅舅?” 若是平日这般软磨硬泡,沉香就是想要月亮,杨戬多半也该捂着耳朵一脸无奈地指挥哮天上去摘了,可今日舅舅仍是不肯松口,沉香心中微微一凉,低头落寞道:“真的,不行吗......” 杨戬哪看得他这副样子,当即顾不得许多,头疼道:“好了好了,不换就不换。”至于身上异状......晚些再想法子吧,先把这小祖宗哄好再说。 “真的?”沉香立马一个打滚坐起身,“那......我睡在舅舅床上可以吗?睡觉时脚经常露在床外,怪冷的......” 杨戬眼一闭,在沉香期待的目光中抹了把脸:“......好。” 沉香这才心下一松,轻轻喘了口气,紧绷的小脸上才露出几分笑意,紧接着似乎又在舅舅面前不好意思起来,一头扎进舅舅怀里不肯起身了。 杨戬暗自叹了口气,心道随他去吧,孩子开心就好。全然没见到沉香埋在他臂弯的脸上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双臂把他的腰搂得更紧了。 接下来杨戬抱臂靠在床头,看着小狗搭窝般不停往他床上搬东西铺枕褥的沉香,一边心底的慈爱之情满得要溢出来,一边如临大敌地警惕着那诡异触感,整个人差点分裂了。 沉香板着一张严肃的小脸把两人的床榻铺得整整齐齐,连纱帘都拉了下来抻得一丝褶皱也无,杨戬在一旁看得好笑,心想那纸糊的床帘不过是免得沉香初来船上时对着自己尴尬,此时两人都一个被窝了,还落这帘子作甚。果然是小孩子,对着舅舅还会害羞,真是忍不住想逗弄他。 沉香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杨戬忽然长臂一捞,一把把人拽进了自己被窝,叹道:“怎么样,舅舅抱着总不冷了吧?”他无比自然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搁在沉香头上,“以后睡觉舅舅给你暖被窝,满意了吧,嗯?” 他自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给正值血气方刚又被心上人搂在怀里的少年带来的是何等冲击,沉香滚进他怀里,立时僵成了块木头,好半天才慢慢放开紧绷的身子,低低嗯了一声。 杨戬今日喝了不少,似是累了,他像抱着个大型布娃娃般环着沉香,不多时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远在大劫之前,无论仙魔原是不用休息的,但在世间混元气变得稀薄之后,就算是神仙也要依靠睡眠来回复精气了。 可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睡得安稳的杨戬身体似乎微微颤了一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舒展的眉头也渐渐蹙起,唇瓣浅浅张开一缝,开始难耐地蹭动起身子。他松开了沉香,不自觉地转过身去,逐渐蜷成一团,脸上却满是潮红,在睡梦中徒劳抵抗挣扎着。 那幻形莲花初时分明只是朵花苞,此刻莲瓣却已然绽开,在沉香掌中簌簌发抖。沉香指尖没入幽深的花心,拇指粗砺的指腹伸进去,对准花心密密匝匝如沟壑褶皱般的嫩蕊轻轻揉弄,将那蕊心揉搓得散乱松软。 杨戬低低喘着,被那一墙之隔又近在咫尺的手揉得难耐不安,无意识地夹紧了大腿,两条长腿轻轻磨蹭着,身前那物悄然抬起头,轻薄亵裤下透出淡淡的rou色来。沉香坏心眼地两指顶开花心,小幅度地快速揉搓抽送着,粘稠甜腻的花蜜汩汩渗出,被伸出的鲜红舌尖舔去,而后抵住凌乱的花蕊用力向里一舔。 杨戬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腿脚抽搐了一下,他在剧烈的失重感中猛地睁开眼睛,后背已是汗涔涔的一片。清醒的瞬间他忽然想起睡在自己身边的沉香,忙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咽回去,睁着眼失魂地瞪着窗外夜色,心跳得失速。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哪有大半夜扰人清梦不让人安生的?杨戬腹诽一声,怕把沉香吵醒了,正打算去外面避一避,结果方支起半边身子衣襟就被人拉住,一双修长的手臂从身后围了过来:“舅舅,你去哪?” 可惜神仙无需如厕,此时杨戬连尿遁的理由都行不通,只好竭力用若无其事的语气道:“没事,舅舅有些睡不着,出去吹吹风,你先睡吧。” “不要。”沉香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似乎带着点快要入睡的慵懒,脸埋在他后腰间磨蹭着,半是耍赖半是撒娇地道,“舅舅不在,我睡不着。” 杨戬拿他没法,加上那怪异之感像是被两人这一下惊扰,已然消失不见,他只好犹豫地躺了下来,任沉香安静地半揽着他的腰身,似是又睡着了。 谁知他刚躺下片刻,那股奇异又yin靡的触感再次席向他身后,这一次不再是xue口处浅尝辄止的摩挲触碰,有什么细长的两根东西在xue口大力揉了揉,径直破开瑟缩的褶皱捅了进去! “唔——”杨戬猝不及防,浅浅哼了一声,却生怕再次吵醒与自己紧紧贴着的沉香,强自将颤抖的尾音吞了回去。 那入侵之物动作yin邪无比,前后抽动着缓缓进出不停,间或用力碾弄下颤抖收缩的肠壁,似乎在感受内里湿热的触感。杨戬侧身背对着沉香躺在塌上,浑身紧绷,双目紧闭,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出声,却忍不住身体的反应,高大却脆弱的身躯像在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蹂躏着,颤抖得不成样子。 杨戬头紧紧抵着软枕,难耐地睁开迷离的双眸,半掩的琉璃般瞳孔中雾气迷蒙,竟已带了三分水意。他略微松开唇,无声喘息着,全然不知罪魁祸首在他身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盯着他袒露出的一截雪白纤细的颈管,暗色的眼眸在墨般深沉的夜色中竟透着狼一样幽绿色的光芒,令人心悸。 他一手扣在杨戬腰间,感受着那劲瘦的线条和体温,另一手藏在自己衣衫中,两根修长手指探进莲心小洞,不再戏弄地大开大合,快速cao弄着手中的“xiaoxue”,直把自己怀中的舅舅插得浑身战栗,喘息声再也压制不住,竟被他弄得低低闷哼一声,低沉压抑的声线勾得沉香下身一跳,几乎恨不得现在就cao进那口臆想已久的rouxue。 不行,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被沉香发现的! 杨戬终于忍到后面攻势稍缓,强自收拢意识,有些惊慌地正要拉开沉香的手起身出屋,就感觉忽然有一个更加硕大可怕的硬物贴上了自己后xue,对准那小口粘腻腻地用力向内一顶! “啊!”杨戬大惊,再也忍不住翻身坐起,他顾不得吵醒沉香,几乎就要跳下床榻,却被人猛地向后一拽腰身,杨戬一个不稳,被迫跌躺在厚厚枕褥间。 一具矫健修长的身体翻身压上他,沉香的声音再次在杨戬耳边响了起来:“舅舅,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杨戬惊魂未定,正要再找个旧伤复发之类的借口糊弄过去,谁知稍一低头,就见沉香内襟大敞,身下那物正怒贲而立,硕大的茎体直愣愣地对着他的面门,guitou上竟还挂着汩汩晶亮的体液,正放肆叫嚣着对他的欲望。 杨戬惊得猛然向后一弹,不可置信道:“沉香,你做什么!” 沉香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把他的手腕按在头顶,闻言勾唇一笑,半边隐没在阴影中的面容竟显得邪气十足,他轻声道:“舅舅,你猜,刚刚是谁在欺负你?” 杨戬猛的睁大双眼,神识都不禁迟滞了一瞬,沉香趁他分神,伸手从旁边拿过那朵幻形莲花。花瓣已然被他蹂躏得全部绽开,莲心也被顶得大开,只拿起稍稍一抖,瑟瑟莲瓣之上清露簌簌滚落,莲梗轻曳,如饱含雨露,弱不胜收。 沉香手腕微转,指尖金光一闪,莲花立刻变回绮罗披帛,原本鹅黄的缎面上浊迹斑斑,被沉香牵着,顷刻将杨戬裸露的手腕绑得严严实实。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