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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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有些虚弱地喘了口气。 他的肚子还在隐隐抽痛,双手也被钳制住背在背后,肩膀抵在车厢壁上,列车晃动时便一下一下砸在上面,骨头生疼。 种岛的手掀开了他衬衫的下半部分,端着摄像机的摄影师凑近了来拍种岛用手指抚摸他腹部的画面。 刚才演了种岛锤了他几拳,种岛其实没太用力,但为了不穿帮还是让化妆师花了点淤青。此时种岛的手指就绕着淤青转圈。 他摸得很煽情,仁王的腹部本来就颇为敏感,此时一阵一阵战栗着。他不受控收紧身体肌rou,手上握拳企图抓住什么。不过他没有任何着力之处,被种岛压制在车厢壁上,于是那收紧肌rou的表现就像是无助地挣扎。 种岛轻轻笑了笑,又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这真的很流氓。 仁王带入自己的角色,心理上就觉得恶心,动作有些大地侧过头,额头咚地一声撞在安装好的车厢上。 得亏搭的布景不是用纸做的,而是搭摄影棚的复合材料,否则撞上去没有声音墙壁还晃一晃,那就奇怪了。 种岛似乎感受到他的排斥,一直抓住他手腕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 两个人都在角色里,种岛的安抚便都带着调情的意思,十分轻佻。仁王皱着眉想躲又怕被发现。虽然他知道,按照情景设定,作为群众演员的车厢内的其他人不会回头,而剩下拍摄人员其实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在死死盯着他们。 “往下,往下。”摄影师拍够了画面,对种岛比手势。 种岛就又把仁王往墙壁上推了推,几乎是完全面向墙壁的角度。 这很方便仁王演出“掩耳盗铃”。 是在车厢里,裤子就不能直接脱掉,这比较考验摄影师的运镜和导演的情景切换水平。好在立海公司是业内第一GV公司,在这个色情产业颇为发达的国家,许多拍GV的导演都是拿过奖,去拍正经电影也有不错票房的导演。 这部分的运镜拍摄了小半个小时,从各个角度围绕他们两个人。 因为不需要拍脸,只需要拍下半身的动作,所以仁王和种岛也不需要考虑台词和神态。 种岛的手很慢地从校裤的裤腰里摸进去,被卡在裤腰里的衬衫被抽出来,露出一点腰线。光是这个场景就从三个不同角度拍了十几分钟。 于是种岛手上动着,上半身和仁王贴在一起,一只手还撑在墙壁上。 仁王一半情绪在情境里,一半情绪因为拍摄手法和冷却时间而变得冷静。 一旦动作放慢,被猥亵的感觉就会很重。仁王半出神地靠在墙上。比起摸着他的种岛,贴得很近在绕着他用摄像机拍摄的摄影师反而更让人不适。他半张脸埋在墙壁的阴影里,有些走神时见到种岛对他做口型。 ‘手好酸。’这么说的种岛眨了眨眼,那双有些圆的杏眼在没有故意做出流氓姿态,反而还睁大时显得无辜极了。 仁王差一点被逗笑。 他不想出戏,就回他,让他‘认真点’。 手的动作拍了一半,摄像师再靠近拍仁王的表情。 仁王一秒变脸,脸上呈现出挣扎又不甘的神色来。 种岛将他的裤子扯下一小半,手指埋入臀瓣,这部分不能拍真实的扩张场面(因为被裤子遮着),只能将重心放在仁王的神色里。 实际上拍片前作为受役演员,仁王肯定是做过彻底的清洁,用过润滑,做好扩张的,所以实际上他并不会有真实的被强上时身体被强硬打开的感觉,于是那些就是需要仁王用自己的演技来演出来的部分。 他能演得很好,因为真的经历过。 第一次拍片时幸村就让他记住所有的感受,而作为演员录制的“名片初演”,他和幸村的那次配合,在真正开始拍摄时毫无准备。 所有准备工作都是当场作为“自我介绍”来完成的。 包括在摄像头面前公式化地介绍自己的艺名(仁王在拍片时作为演员当然不能叫真名),然后脱掉衣服当场量三维,被提问第一次手yin和之前上床经历,又当着摄像头的面打飞机,再量勃起的长度和维度,然后背过身对着摄像头展示自己的肛门。所有数据全部记录在所谓的“演员档案”中,幸村再出现在场景里向他介绍第一次拍摄会使用的情境。 有点类似“在剧本里展示初次拍摄的样子”。立海公司的演员初次档案都是这样的流程。 所以他需要保持最开始的“纯粹”的样子,摄像机连带拍摄他自己进洗手间(摄影棚里用来拍片的洗手间),除毛和灌肠。虽然排泄的部分不会拍摄,但在那之前被许多人围着,按着腰撅起屁股,往肚子里灌水,那真是想起来就和噩梦一样。 真的很羞耻,或者说类似场景会有的情绪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会被放大无数倍。 虽然可以用“新人演员的第一部都是这个流程”来说服自己,可那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幸村这样安排,无非是为了直接打破演员最开始的所有庆幸和期盼,将人打落谷底以后,再经历什么都会更坦然了,是这样的逻辑。 有过那样经历以后,再站在摄像机面前开始进行真正的所谓“第一次的剧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了。 仁王的第一部片子的场景是求职者,幸村是总裁,招聘的是总裁秘书。 仁王为了得到工作,被要求自己打开自己的屁股扩张,被塞进巨大的假yinjing尝试作报告,最后再直接被幸村按在办公桌上cao。 那种自己浑身赤裸而幸村衣冠楚楚的样子,给仁王带来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一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怕幸村。 其实幸村技术很好,以初次来说,被开苞并不算很痛。他自己的扩张做得潦草,幸村算是手把手教他,他也在幸村身下第一次尝到前列腺高潮的滋味。 但还是那句话,那种情绪上的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会给人带来心理阴影的程度。 反正就仁王所知,立海销量榜前十的演员都和幸村上过床拍过片,作为立海老板的幸村从来都是Top,但迄今为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和幸村有所谓的“潜规则”留言,大家都觉得幸村像是一个执行初夜权的贵族城主。大家都怕他,或者说是敬畏他。 当然可以将这种敬畏解释为“欠钱的人对债主的敬畏”(立海的正式演员全都欠债并且债权人关系都转移到了幸村身上,也就是说幸村就是他们的债主),可仁王还是觉得,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幸村也很可怕。 每次回想到第一次拍片时的事,仁王脸上的挣扎和痛苦都会格外真实。 或许也是每一次拍类似情绪的场景,他都会回想并强化那时候的记忆,才让他将“幸村很可怕”刻入DNA。 仁王的情绪波动自然能被种岛感知到。 那份痛苦和挣扎过于真实,让本质其实是个好人的种岛有些担心。 于是他最后拍摄插入部分的内容时显得有些小心。 按照剧情发展,最后种岛射在仁王身体里,并且把仁王的领带塞进后xue,再帮人把裤子重新拉上来,扬长而去。 结果因为拍摄场景时间过长,真正插入的片段比较短,所以实际上种岛根本没射。也没有他耀武扬威展示自己yinjing的片段,一切都被衣物掩盖,半隐半露着,重点是仁王的神态和种岛的调戏台词,所以实际上仁王都能感觉到种岛被晾了太久是半硬的状态。 全部拍摄完毕以后导演开始清场,让他们自行处理一下。 人都走光了,剩下被布置成电车的场景。 仁王屁股里还塞着领带,当然是特意作为道具的那种,而不是真的领带,布料算是柔软。他本来打算走到淋浴间去再处理领带的问题,种岛这时候过来,问他:“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呢?仁王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种岛在问什么。 种岛这时候就显得犹豫起来。他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语言,但犹豫一会儿,见仁王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神色,便决定说得直接一些。 “你讨厌做这个吗?”他说,“我之前约你,有给你带来困扰吗?” 哇哦,原来种岛是这样的人设吗? 仁王大概明白这家伙被评为受欢迎男模特的魅力点所在了。 他笑了笑,垂下眼帘时自带无奈和厌倦的气质:“我喜欢不喜欢也不妨碍我必须做这个不是吗?” 他这么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维持“被逼良为娼”的设定,又抬眼看种岛:“你怕我讨厌你吗?不会的,你的技术真的不错。” 种岛很难相信仁王在拍摄时展现出来的痛苦是完全出于演技。虽然他已经知道仁王的演技很不错,可那样挣扎,真的是完全演出来的吗? 刨根问底的人是会惹人讨厌的,于是种岛也不再多问了。 反而仁王有了点兴趣,瞥了瞥他的下半身:“你今天硬了大半天,都没射吧?礼尚往来,这次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