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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的看着侯爷我。骆文昌奇道:“金兄认识武姑娘?”老二一挑远山眉,道:“怎么,武姑娘没告诉骆公子吗?你是……”我屏住呼吸,用眼神强烈示意老二别冲动,正对峙之际,管家阿福却突然冲了进来,心急火燎的说道:“哎哟喂,你们还有心思吃饭,大公子他被扣在宫里了,说是顾相一日不让搜府,大公子就一日软禁宫中。”我猛地站起了身,冲到阿福面前,怒气冲冲的问道:“你说什么?候候被软禁了?哪个不长眼睛的王八蛋,连老子的人都敢扣?”阿福眨巴眨巴眼睛,道:“那个……不长眼睛的王八蛋就是……皇上!”李宪……!!!!!作者有话要说:O(∩_∩)O~二更,有木有,有木有!瓦最近好像打了鸡血呀,有木有,有木有!☆、37、阿福来报之后,饭也不用吃了,跟骆文昌打了个招呼,我就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侯府,换过入宫觐见的正装,便朝宫内走去。入宫之后,本来想直捣黄龙去找那个坑爹货的,可是,大太监李哥说皇上正和武后在欢喜殿中,我虽然真心不愿意看见武月月那个婆娘,但为了候候,侯爷我只能豁出去了。欢喜殿中,丝竹声响,悠扬缠绵。好嘛,那边才把我家候候软禁宫中,这边你们还有心思看歌舞,听乐曲,简直,简直,简直太过分了。推开欢喜殿的大门之后,我看到武后横卧软榻之上,不靠谱的坑爹货埋头坐在一个角落,转而看向正在跳舞的两名歌姬,虽然长相美艳,身材妖娆,但跳的舞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侯爷我不懂歌舞,但这两位明显就是跳不动了的感觉,不仅如此,空有美丽的脸蛋,但妆容都已经花掉了,这种资质的舞姬,我想她们能在这里给帝后跳舞,那只有一个原因——后台太硬了吧。武后看到我便对我招了招手,我一路小跑着过去了,武后拍了拍自己的腰,懒散散的对我说道:“上来,帮我揉揉。”“……”虽然很想一鞋板儿抽在她脸上,喷她一脸口水说:揉你个死人骨头!但意yin终究是意yin,我乖乖巧巧的脱鞋上榻,坐到她身后,化妆成一件贴心小棉袄,轻轻的揉着帝国最尊贵的腰。“月月,既然纤纤来了,朕……是不是可以走了?”坑爹货在角落里抬起头,完全不讲道义的把伺候他老婆的责任丢到我的头上。武后冷冷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场内的两名舞姬:“皇上不是喜欢看那两位美人跳舞吗?怎的如今却失了兴趣?”坑爹货嘴角抽搐,看他的表情,侯爷我几乎可以听见他在腹中腹诽的声音……毕竟侯爷我感同身受啊。“可是……”坑爹货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道:“再喜欢看,也禁不住看了一昼一宿啊……”一昼一宿?侯爷我不动声色的暗自吃惊,怪不得舞姬都是这副精神面貌,唉,辛苦她们了。武后秀眉一挑:“怎的,皇上心疼她们了么?如此深情,本宫好生羡慕啊。”“呃!”坑爹货神情一僵,看了看那两名跳得快哭出来的舞姬,虽然心疼,但终究是没敢为了她们反抗武后的□。“不是,我,我心疼她们做什么呀!她们不过是南宁侯送给朕把玩的物件,朕心中最爱的自然是月月你了。”说着,坑爹货便抓起了武月月的手,旁若无人般放到唇下轻吻。侯爷我看着他那副奴颜媚骨的谄媚相,真心觉得我们西唐前途堪忧哇。“是么?”武月月看着他质疑道。坑爹货立刻表态:“当然!朕对月月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武月月嘴角噙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们继续跳下去,可好?”坑爹货头点如捣蒜:“好好好,让她们跳,让她们接着跳,不过朕就不看了,朕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武月月挥了挥手,特批道:“那臣妾便不起身相送了。”坑爹货皇帝如获大赦,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直接拎在手中狂奔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侯爷我急了,也顾不上其他,跨国武月月追了上去。“皇上,微臣有事启奏。”我跟在他身后大叫。正想开门逃离此处的坑爹货不得已收回了脚步,一手搭着门板,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好像还在享受歌舞的武后,用手掌挡住嘴唇,凑近我轻声说道:“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南宁侯府与丞相府这件事已经完全让你表姐接手了,朕可不敢再管。”我皱眉:“你不管了?”坑爹货大眼一瞪:“我还敢管吗?”他偷偷指了指正在跳舞的歌姬,道:“看到没有?南宁侯送给朕两名歌姬,朕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他去搜丞相府,没想到这件事惹怒了你表姐,朕都被罚再此看歌舞一昼一宿了,要是朕再不撤退,指不定她还能想出其他什么损招罚朕呢。”“……”原来是因为南宁侯送给了你两名歌姬,你就默许他动丞相府,要是她给你送两媳妇的话,你丫还不要把皇位都让给他呀?侯爷我在心中一阵骂娘,扶着额头道:“你是皇帝,怎会那么怕武月月?夫纲何在?”坑爹货立刻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见武月月并没有看着他们,他才敢又开声道:“唉,纤纤啊,怕老婆是病,无药可治!妻管严什么的,你是不了解其中的可怕呀。”“……”说完,便不等我反应过来,坑爹货皇帝就打开欢喜殿的大门,跐溜一声跑了出去。------------------------------------------------------------------------------期期艾艾的回到了武月月身旁,掸了掸脚底板的灰尘,我再次爬上她的软榻,坐在她的腰后,正在斟酌用词,却听她道:“听说你最近跟海南骆家的公子走的很近,不会是又起了纳夫之心吧?”“……”侯爷我满头黑线,对武月月的近身监视表示毫无办法,尴尬的掀了掀嘴角,道:“没~~那骆文昌是佳佳的……未婚夫,我就是凑凑热闹。”武月月指了指旁边的葡萄,我立刻会意,摘了几颗剥了放到她的嘴里,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