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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男扮女装那么久了,不是吗?绿依听到主子这么一问,脸色冒出点点的可疑的红晕,贝齿咬了咬下唇,不说话。“绿依,朕还在等着你的回答呢!”梅洛雨邪恶的笑笑,其实,原因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她觉得,她该确定下,再考虑要不要早日成全这两人。“因为、因为,属下想要恢复男儿身!”“都男扮女装那么久了,为什么在这时候,突然想换回男儿身呢?”梅洛雨句句诱哄着。“我·····”绿依本想顺着这问题回答的,却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抬头看皇帝,呃!这皇上笑得那么诡异呢?“这是私人问题,属下不能说!”差点被皇上给耍了!“为什么不说,总得给朕一个理由吧,不然你不说,朕对你一下女身变男身的事,很难解释得通,不是吗?这要是其实的臣子追究起来······”“因为,我是男子,想嫁人了!”绿依也很率直的丢出一句话,不再觉得不好意思,谁让他这主子对自己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梅洛雨笑了,心想:小样,我还怕套不出你的话!“哦,是这样啊,那也好,虽然这样,朕也许会少了一个得力的暗卫,但是,确实啊,男子总是要嫁人生子的!”“这样吧,朕改明儿给你找个好人家,毕竟你也跟着朕这么久了,总不能嫁给一般的凡妻俗女啊!”梅洛雨表情很认真地说。绿依听着脸都被吓青了!“不、皇上,属下谢皇上好意,但是,属下·····”该说吗?这算是自己心里的一个秘密,不说,又怕皇上真的下旨,一旦下旨,他哪有那个胆子抗旨啊,这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难道怕朕赐的婚你不满意?”梅洛雨装模作样的绑起脸,“朕不会亏待你的,给你找位年轻有为的才女!”“皇上,属下已经有意中人,所以······”未免无故多出生端,绿依这下果断地告诉梅洛雨。“啊!是吗?”梅洛雨满脸惊讶·····装出来的!“嗯,所以,属下请求皇上,属下的婚事,让属下自己做主。”绿依满眼祈求地看着梅洛雨。梅洛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都这么说了,朕怎么会为难你呢。”而她也没有再问下去,毕竟绿依是男子,再问就真的干涉到人家的私人问题了。再问无疑就令怀春的少年觉得难堪了!“没事了,你先退下吧,估计还有人等着向你解释呢!”梅洛雨说完,狭促地笑着。绿依脸色一红,道了声告退,就转身快步离开。先去派遣南宫叶雅前往南都调查梅洛青的动向,这些时日过去,南宫叶雅终于有消息了!南宫叶雅回到皇宫后,便来拜见皇帝。“皇上,南宫叶雅求见!”说话的是怜荷。知道怜荷为什么又出现了吗?其实自从先皇去世后,怜荷一直都在皇陵守墓,直到梅洛雨战胜归来,才亲自去把她老人家给接回来。这怜荷,几十岁的人了,也许是这么多年,她跟先皇的感情甚好,又陪在先皇的身边那么久的原因吧,总能给梅洛雨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传!”梅洛雨开口,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南宫叶雅可谓风尘仆仆地赶往皇宫,其实,她是真的连回自己家都没,直接回到梅城就往宫里来了。“臣参见皇上!”“爱卿平身,这一路奔波,很累了吧,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待明日再说。”梅洛雨放下手中的奏折,“怜姨,安排楼阁让南宫爱卿休息!”“谢皇上!”南宫叶雅话说完,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着皇帝,欲言又止,“皇上·····”梅洛雨挑眉看她,暗示她继续。“微臣·····那个、那个、那个·····”南宫叶雅一直‘那个’了半天,还是‘那个’。梅洛雨轻笑,试图缓解南宫叶雅的紧张感。“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微臣是想知道,那个、三殿下此刻可还留着宫里?”梅洛雨心里暗笑,一切果然如她所料,这南宫叶雅是对枫儿有意啊!就不知道这妹有情,郎是否有意了?“不在,枫儿随将军回朝后不久就回落崖陪他师父去了。”梅洛雨说着,眼睛一直看着南宫叶雅的面部表情变化,果然,南宫叶雅表现出明显的失望!“是这样啊,那,微臣先告退了!”南宫叶雅一拜,接着随着宫男带路,到既定的楼阁休息去了。“怜姨,你觉得这个女子如何?”梅洛雨抬头,看着怜荷,问。怜荷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就像对梅苍梦的了解一样,怜荷也很了解梅洛雨的心思。也许,她注定了要为那个男子所爱的人,那么付出吧。一个他爱的女人,一个他爱的女儿,这一生,她怜荷答应那个男子的事,就会做到!替他,守候他所爱的人!“南宫叶雅,虽是出自商贾之家,但是却是个文武兼备的才女,为人品性良好;于国是为栋梁,于子,是为良妻也!”一句话,不仅说出了南宫叶雅的优点,更是表明了她明白梅洛雨的心思。此话暗示,南宫叶雅若为殿下梅洛枫的驸马,为良妻,足矣!~【卷Ⅱ】傲帝的男妃们98、以命换命夏日的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皇宫中夜深却灯火通明,众多侍卫在宫里各处巡逻。此时,夜已深,人已寐!夜晚的黯淡微光,成为夜行者的护障。在江湖中,轻功上乘者,应用几句话来描述:踏雪无痕,草上飞,水上飘,飞檐走壁!对,就像此刻,一道很利索、清逸的黑影迅速地掠过花丛,躲过众多侍卫的双眼,飞身上屋顶,飞步轻点,终于来到他的目的地:天濂殿!轻轻地在屋顶上抽开一片瓦,俯首,看到了里面的屋内设置,黑衣人知道自己找对房间了,终于,又迅速地轻飘下来,迅速出招,把内院的侍卫都打晕后,轻轻推开门,捻手捻脚的走了进去。他知道,内屋的床上,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