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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寻找,还报了警,顺便通知了失踪人员的家人。宫澈闻言,心口突然一滞,心跳漏了一拍,不敢相信事实。顾铭宇看着宫澈突变的脸色,眼底写满了担心,他轻轻地说道:“总裁?”宫澈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太阳xue突突地跳着,眼底汹涌澎湃,平日的沈稳自若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他扯掉了领带,无法再维持冷静了。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如果她出事了怎麽办,怎麽办……“宇,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宫澈蓦地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往外走。“你去哪里?”顾铭宇喊住他。“机场。”宫澈答完,大步迈出办公室。顾铭宇看着宫澈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於办公室的大门外,眼眸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他,动情了吗。但他欣慰之余,心底又产生nongnong的担忧。宁小纯会不会有事呢,他们未来的路该怎麽样走呢?愣了一下,顾铭宇摇摇头,苦笑了。这些貌似不是他的能力范围的吧,也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他只能在旁边给他们加把劲而已,其余的就看他们自己了。他突然间很想很想那个属於自己的小女人了。他嘴角含笑,拿着文件走出了总裁办公室。另一边,宫澈急匆匆地跑出办公室,走进了电梯,他站在电梯里,看着那些红色数字缓慢地滑落,心里烦躁不已,平时怎麽不觉得电梯的速度这麽不给力呢,看来以後需要维修一下。仿佛过了一万年,电梯终於到了地下停车场。当他一路开车飞奔到机场,买到机票坐上飞机的时候,心里的躁动不安仍是没有得到解决。他望着飞机窗口的蓝天白云,想到自己的行为,突然间紧紧地抿了抿嘴唇,眼眸里闪过莫名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俊秀的眉眼间露出迷茫的神色。他心里涌动着陌生的情绪,似乎一个隐藏在心里,没有被发觉的秘密在这一刻要呼之而出了,这弄得他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他漆黑若暗夜的双眼缓缓地蒙上了一层薄雾,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一样。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地回忆着自己刚才的反应,不禁苦笑,这与平时的自己完全脱离了轨道。呵,宁小纯,你真有本事啊,竟然让他失控到如此的地步……她笑靥如花的脸在他的脑海里浮现,随後又变得模糊起来,他努力地回忆她的模样,一眉一眸一颦一笑,似乎都谨记於心,这一刻她的模样又清晰起来了。宫澈闭上眼睛,慢慢理清自己的思绪。从这儿到G地飞行距离是一千公里,一千公里的跋涉,他不求别的,只愿再次看到她的笑靥,再次感受她的温度,这已足矣。毫无预兆的,在流年掠影中,谁不经意的笑容,完整了谁的整颗心。当宫澈下了机,和工作人员取得联系,赶到水库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了。“现在情况怎麽样?”宫澈捉住一个工作人员问道,脸上的焦急显露无疑。那个工作人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被宫澈拉住手臂,吓了一跳,随後回头看到宫澈英俊的脸,愣了愣才回过神,羞涩地笑了笑,然後回答宫澈的问题。当时前往探险的有八个人,五男三女。那时当地的部门接到事故报警後,就已经迅速地启动应急救援预案,调集几艘冲锋舟开展搜救。搜救近2个小时後,终於找到了三个人,一个男生被打捞上来,已停止了呼吸。另外的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因为被激流冲上岸边,保存了生命。其余的成员则至今下落不明。现在旅游团的大部分成员都已经返回本市了。宫澈听到工作人员的话,突然间心慌乱得很,不安与恐惧在心里蔓延。似乎有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心底猛地爆发出来,像千万根尖细的钢针通过血管沿着经脉紮向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从发生事故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了,而现在还找不到人,那意味着什麽呢……他不敢想下去,他坚信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Nonewsisgoodnews.“我跟你们一起去。”宫澈突然看到有几个人正要准备坐一只船舶进入河内,他赶紧上前表明自己的意思。“先生,我们在工作,你不能跟我们来,太危险了。”一个男人说道。“我要去。”宫澈态度坚定,不容拒绝。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一直相持不下,最後被宫澈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所征服,因为赶着工作,不能耽误时间,只好允许他跟随前往。船舶很快就远离岸边,往江中央冲去,漂到一半的时候,水流就开始变得很急。而且偶尔会有一个浪接一个浪打了过来,弄得大家的的衣服都湿了。好在他们的技术很好,宫澈能够稳稳地站在船头,一会儿船就渡过了一个险滩。“你是他们的家人吗?”一位工作人员问道。他们,是指那些失踪人员。宫澈紧抿着嘴唇,点点头,眼眸闪着精光,关注着四周的环境和工作人员的工作进度。当他亲自置身於这暗藏汹涌的江水上,才深感痛苦。他的心就如那叶扁舟,忽上忽下,漂浮不定。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力量似乎显得很渺小。但无论怎麽样,有句话不是叫人定胜天吗,他一定会找到她的,她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宫澈握紧拳头,坚定心中的意念。“这麽急的水,学生很有可能被重物拖住沈下去,或是飘到更远的地方。”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语气里带着惋惜的意味。“总之不见屍体就不能当她死了。”宫澈的声音突然变急,带着几分尖锐和颤抖,道:“我知道她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我们朝北划去看看。”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语气吓住,只好赶紧将船掉转方向。朝北而行了很久,远远地看到了有一大片黑色的物体淹没在江水中。“那是什麽?”宫澈问道。“塔林,被洪水废掉的塔林。”中年男子答道。“啊,听说那几个同学是打算过来看塔林,去探险的。”一个年轻的男子惊呼道。宫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远方眺望,坚定地道:“我们过去看看。”“这样万万不可要啊,前面的那片塔林已经荒废多时了,塔身早已被洪水摧毁,现在成了暗礁,断壁残桓,我们的船不但划不过去,而且不慎撞到就有颠覆的可能。”中年大叔担忧地说。“不管如何先过去看看,我有预感她就在那边。”宫澈盯着前方,目光如炬。“年轻人,你不要冲动,那里实在不易再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