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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忍不住,季空开始求饶。就算当时那个男人强行进入他的时候又或是叫他的保镖一个一个的对他施暴的时候,他也没有求饶过,可是面对成睿渊,他开口了。成睿渊却不听他说,只一味的遵从自己的感觉,手快地将人扒光,露出了白嫩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成睿渊!你不能这样对我!”季空大吼到。“不能?”成睿渊眯起眼睛,瞳孔收缩,“我为什么不能?”是啊,他看着这个人慢慢的振作起来,认真努力,虽然自己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可心里面却是很开心。“你不能这样!”“那Albert那个变态就可以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人那样变态的对你?!那我供你念书,帮了你那么多,在你身上花了钱,你也应该报答我的不是吗?!”成睿渊气红了眼,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拿起散落一旁的衬衫,绑住季空的双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就这么进入干涩狭窄的甬道。不仅季空疼,其实成睿渊也疼,没有经过扩张的地方紧得让他难受至极。但是怒极的他不管不顾,开始抽动起来,也许血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成睿渊开始不那么难受,快感一波波袭来,酒精和快感让他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经没有了反抗。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成睿渊只觉得头痛异常,几乎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有零星的记忆碎片。躺在身边脸色发白的人,床单上斑驳的血迹和凌乱的痕迹证明了他昨晚确实对人用了强的,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可是向来冷漠高傲的他绝对不会跟任何人低头,然后打电话叫来钟点工和医生,自己便去上班了。那几天季空病得不轻,下身的撕裂让他逢了好几针,高烧不断,成睿渊不会照顾人,只能请了一个护工照看,整整三个礼拜才痊愈。护工通知成睿渊的时候,成睿渊不知道有多高兴,季空好了,他要带他出去散散心,缓解一下情绪。可是当他回去的时候季空却不在家,成睿渊四处翻看一下,似乎并没有带走任何东西,连衣服都没有带走。舒了口气,他坐在客厅抽着烟,等着人回来。窗外橙色的灯光照进漆黑的房间,成睿渊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多,门口才传来动静。第8章逃不掉,就堕落吧成睿渊抬头看着季空,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季空像是回到了三年前,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衬衫,解开了上面的三颗扣子,露出白玉般的胸口,一条紧身的红色皮裤,勾勒出挺翘的臀部,再配上一双黑色靴子。脸上化了很浓的妆,眼线把季空原本圆圆的大眼拉得细长,看起来十分勾人心魄。“你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成睿渊有些恼怒,但却又隐忍地对季空说。季空捂嘴轻笑,“成先生,您花钱养了我我就要伺候好您啊!怎么?这身打扮不喜欢吗?”说着扭着腰向成睿渊走去,身体柔弱无骨似的靠在成睿渊身上,一手诱惑地抚摸着成睿渊的喉结。成睿渊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季空的话让他觉得很难受,他不知道如何表达,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季空的手一路下滑,解开成睿渊的扣子,一颗,两颗,就在要解开第三颗的时候,成睿渊一把推开他,转身走出门去。季空呆望着人离去的背影,手还僵直地伸在半空中。后来成睿渊再也没有去过那套公寓,但是他派人去看着季空,每次的报告都是说季空今天在哪间酒吧或是俱乐部,去了哪里过夜。成睿渊被这样的报告折磨了一个多月,再也忍不住,开车到下属传给他的地址,径直走进那间俱乐部,里面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季空正端着一杯红色透明的液体,慢慢地倒在正搂着他的男人胸口,然后再细细地舔着男人的胸口。成睿渊看得火冒三丈,走过去拉着季空就往外走,全然不顾后面大骂着追过来的男人,只给手下示意,那男人很快便被“请”去一边。回到家里,愤怒燃烧着成睿渊的理智,把季空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去:“既然你这么喜欢过这样的生活,我就成全你!”之后几乎每天,只要成睿渊在家里,都会用粗暴的方式进入季空的身体,以各种屈辱的方式来羞辱季空,房间里堆满了各种绳索、夹子、肛珠,甚至用狗链栓住他的脖子,让他跪在地上给他口J。这原本温暖的房间变成了冰冷的地狱。他让人铸了一个刻着他名字缩写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在季空后腰上烙下自己的印记。他一边心疼着季空,一边沉浸在这样折磨季空的快感里,因为只有这样,季空才会给哪怕是一点点的真实反应,即使是痛苦。每次听到季空在极度痛苦之中不自觉地发出的一丝痛哼,他都忍不住在他身上索取更多。季空的行为变得越来越出格,甚至会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去学校,露出成睿渊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当众和同学调情,或者躲在厕所里和不知道是谁云雨一番,只要他看得上眼。学校里面的流言越来越多,可是他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也会在乎他的人,不在这里。直到有一天晚上,成睿渊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来家里,季空独自呆在偌大的房子里,突然觉得很孤单,整整一晚上,成睿渊都没有回去。这样持续了一周的时间,成睿渊的助手Dyn出现在他面前,给了他一张一百万英镑的支票,房子也过户到他名下。Dyn走之前对他说,成睿渊再也不会来找他了,他们两清了。季空冷笑着撕碎了支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搬了出去,用之前打工存起来的钱租了一个小房间,生活仍像之前那样,糜烂不堪,夜夜笙歌。两人就像从来没有过交集,之前生活的似乎只是一场梦。季空收回望着窗外的眼神,车子已经停下,他被带回以前住过的公寓,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又回来找他,以这样羞辱的方式,甚至被梨昕看到了这一切。再次回到这个房子,客厅里还摆着原本他买来的小玩偶,当初因为实在买太多,房间放不下而被他放在客厅,现在仍然在以前的位置,梨昕突然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既然你已经让我离开了,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成睿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了和季空分开,可是心里每天都想着念着,满脑子都是季空的样子,开心的时候笑起来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领了工资买一个便宜但是可爱的小摆设回去放在他房间,或者是一个木制的小人偶,又或者是有着奇怪又夸张表情的布偶。那天他打电话给季空,没想到对方后来居然关机还换了号码,他本来也准备真正地放下了,只要季空觉得幸福,他也可以放手让他离开。可是今天,就在两三个小时之前,他无意中看到了季空在那间酒吧工作,只一眼,再次见到这个人,这个人似乎又像回到了那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