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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飾時,瞧見她兩腿間激情後殘留的體液,心臟抽動了下。閉了閉眼,不著痕跡的為她輕輕擦去,就像擦去心底深深的疼痛。斂住心神,用盡量溫和的聲音詢問著自己寶貝的要求。「就罰……就罰哥哥抱我過去。」明媚得大眼滴溜溜一轉,裝做沒發現他的小動作,雙手搭上他寬肩,笑得討好道。「小懶貓,就知道偷懶。」食指輕點她鼻頭,口中雖笑罵,行動卻曝露了他心底得期盼。緊摟她的大手像要把她揉入胸膛般大力,感受她薄衫無法阻隔的一雙棉乳被擠壓在他胸前,狂熱的心更是欲從他健壯胸肌下蹦出來般瘋狂跳動。知道自己對他的引響力如此巨大,她滿意得偷笑,埋首與他頸窩,靜靜感受他狂熱的脈搏。任他一手攬在她長腿下,一手圍著她俏背後,像抱小孩似的攬抱起身來。玄冰呼出的溫熱氣息噴在他頸側,秀髮的馨香竄到他鼻翼,滿心信任的嬌軀撲在他懷中。軟玉在懷,嬌啼在側,引得他胯間微翹撐起高聳帳篷。但他卻不能狠狠的吻住那個引火的佳人,只能趕緊加快腳步前往餐廳,盼能盡早解脫這甜蜜得折磨。眼見著急速消失於目光中的兩位主子,好容易從激情後得癱軟中振作起來的朱雀不免抱怨道:「兄妹鬥志到是盡了興,怎就忘了賣力助興的我啊!」無力得搖搖頭,慢慢站起身子,整理好自己雜亂衣物。邁著些許不穩的步伐,緩緩往餐廳走去。四餐廳同玄冰門其它建築一樣,使用特殊石材建造,終年恆溫,凍暖夏涼。此刻,微涼的秋風被阻隔在層層紗幔之外,室內的人們都身著薄衫翹首期盼冰主的到來。「哈哈,如果小白他們怪罪我,哥哥可得保護我哦!」遠遠傳來一女子嬉笑聲,銀鈴般悅耳,引得餐廳內一眾男子紛紛正座以待。「呵呵,冰兒一直是他們的心頭寶,哪需得上我保護?」渾厚的男聲漸漸臨近,一男子懷抱佳人踏入室內。高大俊俏得男子一身青衣,與懷中女子的鵝黃披風形成鮮明對比,卻又無比融合。「參見冰主,拜見公子。」四周的一干男子皆跪下參拜,只有餐桌旁三位風格各異的英氣男子站著行了抱拳禮。玄冰被抱到主位上坐好,才聽到哥哥吩咐道:「都起來吧。」「謝公子。」一眾男子立即齊聲拜謝,然後自動自發得準備起膳食來。一時間,滿室白衣翩翩,清香撲面引人食慾。香辣蹄花、川味回鍋rou、家常雞塊、口蘑蒸雞、碎米雞丁、豆苗蝦仁……都是她喜歡的菜。玄冰拿起筷子就開始豪無形象得大吃,看得一旁眾人連連搖頭。「冰兒,吃慢點,別噎著了。」玄塵膩寵的看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往嘴裡夾著菜,看小寶貝的吃相比吃什麼山珍海味都讓他滿足。「唔──哥哥你也多吃點。」稍微放慢了速度的玄冰往玄塵碗裡夾了隻雞腿,再度埋首美食。「公子,江南那邊有消息了。」一直沒說話的四大侍衛之首待青龍停止進食後恭敬得稟報著。「玄武,說來聽聽。」玄塵慢慢放下碗筷,示意一直不發一語的玄武匯報。「據報,三公子公然放話……放話……」沈穩的玄武何時說話這麼支支吾吾過?玄塵有些不耐得挑起濃眉。「放話什麼?」玄冰終於滿足得嚥下最後一口美食,好奇的問。「放話……放話……」玄武還是反覆重複這兩個字,眼睛還不住左瞄右看的。侍衛長青龍不愧有老大風範,見玄武唧唧唔唔半天卻道不出重點,立馬有擔當的接口道:「放話說他自己是玄冰門門主的男寵。」「胡鬧!」「噗嗤──」聽到這個勁爆消息,玄塵拍了拍桌子怒吼,玄冰也在同時噴出了口中的雞湯。「冰兒,怎麼這麼不小心……」見寶貝meimei噴了一桌子雞湯,玄塵溺寵的替她擦拭嘴角。「咳咳──」想說什麼的玄冰被喉嚨裡尚未來得及嚥下的雞湯嗆到,於是開始不斷咳嗽起來。一下子忙亂了眾人,玄塵輕拍她後背幫忙順氣,白虎遞上溫開水,青龍拿著毛巾……玄冰努力咳嗽,裝做很難受的模樣,漲紅的臉埋在玄塵懷中。一干人手忙腳亂的開始照顧著她,全然遺忘了之前提及得敏感話題,令玄冰的弟弟玄冥好運得逃過一劫。晚膳就在這一團亂的氣氛中畫下完美句點。五傍晚,玄冰閣,燈火通明,不時還傳來男女嬉鬧聲。閣外,片片蓮葉在秋風中擺動,夕陽映照在荷塘中,艷麗得刺眼。立於池塘正中的樓閣,透過窗望進去只能瞧見層層飄蕩的帷幔,如夢似幻。荷塘四周銀杏落葉滿地,整個院子被點點金黃所掩蓋,美得不像真的。這虛幻美麗的院落建造在玄冰門中五宮處,四周被樓宇包圍。佈局看似簡單,實則暗含奇門之術,非常人能入。別說外人,就算玄冰門內,此地也屬禁地。玄塵剛處理完門內公務,便急急的趕到這裡。隔著荷花池,他遠遠凝視著那座漂亮的閣樓。在那座兩層小閣樓內,住著他多年來心繫的佳人。那個集妖艷與純潔於一體的女子,偏偏是他最想要得到,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的女子。是從何時開始,他就戀上她的?他不知曉,只知道打從她能清晰的喚他一聲「哥哥」一刻起,他便已失去了追求她的資格。她,玄冰,他的親生meimei,同母異父,嫡系血親。是他發誓要寵愛保護一生的人兒,卻也注定是他今生碰不的的女子。記得她出生的那年,他才九歲,成日為繼承人之位求知,不若弟弟般只思玩樂。偶爾聽到弟弟提及那個雙生子是怎的可愛,他都無動於衷。在他看來,父親的武藝,師傅的醫術,母親的內功心法才是他的全部。可愛的弟妹?那只是他今後需肩負的責任罷了,不值一提。可惜,他錯了,錯得離譜。錯得誤了良機,誤了守候玄冰成長的良機。初次相見,玄冰已七歲,正爬在他書房外的梧桐上掏鳥窩。他失手用筆把她打了下來,害她摔斷了胳膊。然後一群小子就抱走了她,他沒有理會。誰知,當晚他便受到了母親責罰,從母親口中才知曉,那個調皮的野丫頭竟是他meimei,未曾見面的meimei。之後,有不甘有愧疚,他深夜來到meimei住處,卻瞧見一雙玉雕般的人兒臥於室內。手臂有夾板的那個雙眸緊閉,眼角還掛著淚珠兒,很是可憐。另一個緊緊環住她,像保護雛鳥般,應該就是弟弟了吧?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