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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过,但愿他想的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这孩子,就随他去吧,只要他开心就好。刘宇顺着杆儿往上爬,一路跟着严非进了屋子,虽然从他哥的描述中知道这间屋子的构造,可是他还是装的头次进来一样惊奇,严非的屋子有独立的厕所,进门后是一张床,床的对面是大厨和电视机,电脑是笔记本式电脑就这么放在床上,墙壁上贴着他喜欢的歌手薛之谦的海报,还有从小到大的奖状和涂鸦,刘宇这里摸摸那里弄弄,摸过的地方严非又用袖子管使劲擦擦,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又不是没来过!”“那么多年没见到了,肯定换了很多啊。”看了看墙壁,“你喜欢薛之谦?我喜欢B,Z,那是个国外组合”严非点了点头,刘宇出了门,过了一会儿,拿了他的吉他过来:“给我唱首呗?”严非这次也没拒绝,拿出吉他,抹了抹灰尘,调试下音准,弹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我是个怪物严非的歌声随着琴声开始唱起来:“为你唱过一场漂泊,陪你听过花开花落,和你经过陌生的湖泊看了场烟火,被你冷落于是沉默,因为你感动所以执着,唱过的歌有过你的角落都让我难过,你是我今生未完成的歌,唱不到结局却又难以割舍,看你侧脸的轮廓在灯火中隐没,模糊了记忆每个角落,你是我唱到喉咙沙哑未完成的歌,何必再听过之后冷冷笑我,在回忆里重播被挥霍,原来我唱的全都是寂寞……”歌词动情,歌声动听,听得刘宇都入神了,我才不是你今生未完成的歌!我必须为你唱完这首歌,一生的歌!严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门外的小新本来跟那两个小朋友玩的正开心,听到严非唱歌赶紧跑到门口走了进来,跳到严非床上,趴在刘宇旁边跟着一起听,两个小朋友跟着一起进来,不过没待在床上,在地上趴着,歪着脑袋看着严非,刘宇挠挠小新的脑袋,转头问:“你是不是一直听他唱歌啊?”小新看看刘宇,又往他脸上舔了两下,继续听严非唱歌,刘宇呼了两把脸,把口水往小新身上蹭蹭,严非被这一幕恶心着了,再也没心情唱下去了,戛然而止的歌声让刘宇回过神来:“怎么不唱了?”“看到你们腻歪我就不想唱了。”严非吸吸鼻子,把吉他放一边往床上一摊,小新赶紧靠上去,头枕着严非胳膊,刘宇看一边还有空间,就走到另一边,把严非的头枕到自己胳膊上,严非看他挺识相的也没拒绝。就这么的,刘宇开始了蹭饭蹭睡的三个晚上,晚上睡觉手还不安分的伸进严非衣服里乱摸一通,严非本来就怕痒,被他到处摸,摸得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两个晚上已经忍了,可明天要开学啊!还这样!开了台灯就朝刘宇脸上赏了一巴掌:“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我身上摸摸摸摸你个头啊。”“我冷。。”“冷你开空调啊!”拿起那边的遥控器往被子上一扔,“我要睡觉。”“空调没你好使。”翻个身把严非转过来对着自己,就开始亲吻他的眼睛,严非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行,隔音不好。”这摆明了是借口,严非房间在一楼,严爷爷房间在二楼最旁边,保姆房间在二楼最右边,怎么听得见,刘宇这回不顾三七二十一了,手在裤头处磨蹭着不肯放,上身紧紧贴着严非,严非呼吸已经有点紊乱了,拼命想稳定却没法子,双唇紧紧贴住,刘宇抓过严非的手放在自己小宇子上面:“da不da?”二人一齐把对方二兄弟掏了出来,爽过一阵之后,身子瘫软的搂在一起,刘宇明显没有过瘾,手缓缓伸向臀缝间剐蹭,严非被这种感觉痒的跟触电一样,双脚不停的颤抖,背后都有点抽筋了,刘宇不停地亲吻着严非的背,动作轻柔到小新和两个小家伙都没发现,每吻一下,严非就抖一下,刘宇邪笑着:“你好小马蚤货”悄悄地起身,从包里拿出来一一只ky,涂抹了一大堆到手上,轻轻的,慢慢的同进了严非的用刀,涨疼的感觉令严非有些难忍,双手紧紧握着床单,等稍稍适应,示意刘宇可以用了,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刘宇猛地抽出那本快成功的手,连小宇子也缩下去了,草泥马!谁啊!那么晚还打电话过来坏爷爷好事!你大爷的,转过身拿起手机不管是谁就破口大骂道:“槽!谁啊?!那么晚还吵你爷爷睡觉。”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突然传出了哭声,这大晚上都快两点了,有人在他电话那头哭的那么凄惨,听得刘宇瘆的慌,这才发现是吴勇:“你哭啥啊?不是大晚上的你哭成这样还不说话干啥呢?整人也没你那么整的啊!”严非看到他这样问正纳闷是谁,他指指电话,用口型说道:“吴勇。”也奇了怪了,这么晚打来,什么事情,就叫刘宇开了免提,接过刘宇喂了两声,吴勇哭的更严重了:“啊啊啊啊!!!!!”刘宇就差没冲着手机吼了:“你丫到底哭个啥啊,你倒是说啊!”“阿飞%*……&&¥”由于哭的太惨以至于两个人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只听到是有关于萧飞宇,继续问:“阿飞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听声音像在大街上,刘宇想到吴勇一个一米八七的大老爷们在路上哭的跟鬼一样就觉得丢人,也很揪心,那边赶紧深呼吸了两口,止住哭声,抽泣声不断,话都说不清楚:“阿飞。。。失……踪……了。”听到这句失踪两个人脑袋都快炸了,问清吴勇他所在的地址,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到的时候吴勇在那路口徘徊着,估计是紧赶着出门的,穿着薄薄的睡衣,上海的冬天是湿冷的,冷到骨子里那种,吴勇的皮肤冻得通红,看到他们走过来赶紧跑上去,眼睛下的泪痕都干了,还在止不住的抽泣:“他,他会去哪儿?”“他到底为什么会失踪你告诉我,你告诉他家长了吗?”“他没有家长,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养父母早就死了,那几个jiejie不管他的,通知了也没用的,都是我!都是我!”说着拿自己的手往电线杆子上狠狠砸了一拳,砸的生疼,心更疼,“是我刚刚在喝完酒就跟他表白了,他才关手机的,我打了十几个他都不接。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他租的房子也找过了,可是就是没有!我不该那么心急的”本来只要跟他上学放学一起走走就心满意足了,他一直保持这个想法跟萧飞宇过了四年,两个人到现在为之最亲密的就只有亲吻,也只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吴勇从来都是旁敲侧击着萧飞宇,萧飞宇却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躲避着吴勇,似乎在隐瞒着什么,谁知道刚刚一喝多就发酒疯打